分卷(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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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心病還需心藥醫(yī),身體好了,身體各方面指標都好了,再難的挑戰(zhàn)也不叫事兒,不過就是熬多久的問題。 裴云玖接過文件,聞言隨口問:誰???哪個倒霉蛋也要被逼鍛煉。 德尼慢悠悠道:嚴傾啊。 噠 裴云玖手里的文件不小心磕在桌子邊上,愕然抬頭,他以為自己聽錯了,誰? 德尼確定地重復:嚴傾。 《千里姻緣一線牽》第二個故事如期開拍。 這次的拍攝是在一間大別墅里,很大、很復古的西式城堡模樣。城堡外是成片的樹林,甚至還有一座吊橋,孤零零的,在懸崖里迎風蕭瑟。 裴云玖看到別墅第一眼后,他絕望的挪開視線,盯杭婉兒和琳達,預感告訴我,你們上次的碎碎念成真了。 杭婉兒:那什么,我知道一家算命很神的店,我去買點大蒜和符。 琳達:我我我,我去請水晶。 他們還沒嘀咕完,導演的喇叭如實出現(xiàn),隔著一條道爆吼:買什么買!你們多帶一件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就給你們多安排一個假線索啊不,一個鬼! 杭婉兒和琳達瞬間萎了。 他們?nèi)齻€來得早,嚴傾和梁恩隨后到的,最后一個是渾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的田雪可。 田雪可的狀態(tài)和情緒倒是沒有多大變化,見到他們也是溫溫和和打招呼,然后把自己隱在人群后面,一言不發(fā)。 裴云玖看她一眼,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擔憂,正好被杭婉兒抓了個正著。 杭婉兒微微挑眉,從裴云玖掃到田雪可身上,然后收到了田雪可平靜的笑容。 早上晨練完,裴云玖就和嚴傾分開了,嚴傾繼續(xù)籌備演唱會的事情,留下裴云玖在家調(diào)養(yǎng)。 所以德尼透露了那個消息后,裴云玖還沒來得及和嚴傾說話,現(xiàn)在當著一眾攝像頭的眼睛底下,有些話也不好說。 他湊到嚴傾身邊,如往常一樣打招呼,笑道:演唱會準備得怎么樣? 嚴傾頷首道:差不多了,就等開始。 他的演唱會安排在年中的時候,也就是六月末七月初,演唱會開始后就要全國各地到處跑,那個時候也剛好是盲月準備上映的時候。 這一系列時間早就安排好了,裴云玖在心里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行程表,合計推出幾天時間去聽男朋友的演唱會。 裴云玖剛盤算好時間,一回頭就見三位女生蹲在地上在一片葉子上寫寫畫畫的,手機屏幕尤其的亮 驅(qū)鬼符 民間驅(qū)鬼大全 教你一筆畫成驅(qū)鬼符!不限制工具,隨畫隨用 裴云玖: 他立刻扭過頭,用行動撇清關(guān)系。 大家說說鬧鬧,等來了迎他們進別墅的攝像老師。 不過門還沒進,琳達三人剛剛畫的那些符就被沒收得一干二凈。 導演還專門拿著個喇叭專門訓杭婉兒和琳達,我們這是科學的節(jié)目,你們盡整奇奇怪怪的東西!待會多給你們安排幾個鬼! 田雪可早早棄了符,袖手旁觀,一副我沒干的模樣。 杭婉兒痛苦:牙買跌~啊 有了琳達、杭婉兒、田雪可這不省心的三人組開先河,導演專門派人堵在門口一一檢查,確保沒人再帶這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兒進去。 裴云玖一身輕,不過一會兒就通過了檢查,然后聽到導演大喝一聲,擋住了嚴傾的路線。 嚴傾一怔。 導演瞇著眼睛,指指他手腕上的東西問:嚴傾啊,你這是什么? 嚴傾下意識抬起手,望向左手手腕,一根紅繩上系著一個小小平安符。 裴云玖恍然大悟臉,那平安符是他.媽給嚴傾的見面禮,嚴傾一直帶著,他們就給忘了這件事。 嚴傾挽起袖子,伸手,將平安符遞到導演面前,平安符。 導演瞄了眼,笑道:好嘞,沒事了,我還以為你也在外面畫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呢。 嚴傾扯了扯唇角,把手機往外套口袋里塞了塞,沒說話。 通過了檢查,杭婉兒還蹲在地上畫圈圈,幽怨道:我最怕玩些密室逃脫之類的東西。 說不定也不是密室逃脫呢。裴云玖環(huán)視一圈,輕松道。 杭婉兒瞥他。 裴云玖繼續(xù)說:說不定是鬼屋呢。 杭婉兒微笑。 臉上笑瞇瞇,心里mmp.jpg 裴云玖曲肘輕輕撞一下嚴傾,樂道:看看這氛圍,陰天,傍晚,大別墅,屋外大森林和吊橋,空無一人,要素齊全呢。 嚴傾盯著地板出神,一聲不吭,只是裴云玖每說一句,他的喉結(jié)的滾動了一下。 琳達舉手,接話道:我知道,大別墅加吊橋,暴風雪山莊,柯南必出殺人事件。 琳達恨不得拿手去堵琳達的嘴巴,她崩潰道:你們能安靜點嗎!讓我安靜的面對現(xiàn)實不好嗎! 琳達眨眨眼,看一旁安靜的田雪可,又回去看琳達:你看雪可就沒事呀,這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倆剛剛干嘛湊過來跟我畫符? 好玩呀。 嗯。 杭婉兒梗著脖子,在攝像大哥的帶領(lǐng)下走到自己應該待的房間。 現(xiàn)在距離拍攝還有一個小時,導演心地善良,特地給他們留時間來探索一下暴風雪山莊的分布位置,以防一會兒玩游戲把自己玩迷路了。 各家的經(jīng)紀人也沒走,在外面再一次確認著綜藝策劃,確認無誤后,才滿意的點頭。 臨走的時候,德尼望著即將烏云密布的黃昏,若有所思。 他喊嚴傾的經(jīng)紀人余起,余起啊,是不是要變天了? 余起忙著回消息,聞言抬頭一看,喲了聲,還真是。 春末夏初,應該也不至于下什么大雨。 余起拿出手機看了眼天氣預報,一看就皺起了眉,待會有雷陣雨。 雷陣雨?德尼一怔,那嚴傾還能拍嗎? 余起拿著手機沖著跑去找導演。 一番交流后,余起和導演臉色都有些不好的返回。 德尼望著嘆了聲:沒商量妥? 導演語氣不爽:這怎么商量妥,東西都齊全了,不拍今天不就白干了嗎? 他往后一劃,rou疼道:租這一天,老貴了! 德尼撇撇嘴道:反正花的也是嚴傾家的錢,你rou疼個屁。 余起附和道:對啊對啊,反正又不花你的前。 導演呲牙兇巴巴道:說的簡單!而且嚴傾的情況有那么嚴重?響一下雷都不行嗎? 輕微的雷聲也不是不行。余起也焦灼,他這毛病是挺久沒犯了,但萬一出問題呢? 德尼摸著下巴,要不繼續(xù)拍吧,嚴傾都治療了這么久,問題應該不大。實在不行,打雷的時候你把裴云玖和嚴傾塞一塊兒,這總該行了吧? 余起眼睛一亮:對呀,有云玖在,嚴傾的毛病應該沒那么容易犯吧?就算出了事也有云玖在,他能安撫住的。 兩人嘀咕一陣,期待的視線便轉(zhuǎn)向了導演。 導演: 他暴躁道:我有一句M(bi)這一個沒有劇本的真人秀,我拿頭給你安排! 德尼現(xiàn)在是兩手一甩,十分輕松:反正情況和你說明白了,怎么安排就看你了,加油,奧利給。 導演微笑:我安排個鬼和他對咬可好? 德尼吹著口哨,笑瞇瞇:隨你便,只要你不怕嚴傾粉絲把你撕了就成。 望著瀟灑離開的兩個人,導演恨不得拔下鞋沖他們丟過去。 他冷著臉回到導演組,把助理叫來一陣吩咐,在助理震愕的目光下磨著牙,面色猙獰。 嚴傾的毛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怕雷聲,很怕很怕。 如果雷聲太大大到讓他無法壓住恐慌,那嚴傾今晚會鉆進衣柜、床底或是各個不同、陰暗的角落。 有時候為了抵御恐慌,他或多或少會采取自殘的行為,比如咬唇,咬手腕。 不過,隨著年齡的長大,他怕雷的癥狀已經(jīng)輕了不少,普通的雷雨天還不至于引發(fā)他的恐慌。 德尼一直懷疑這情況和嚴傾之前的家事有關(guān),但寧西柯死活不肯說,更多的情況,他也無從得知。 臨走的時候,德尼給裴云玖發(fā)了個消息,叮囑他在打雷的時候盡量守著嚴傾,發(fā)完消息,他便收起手機,開車返回。 裴云玖收到德尼消息的時候,剛從房間里出來,準備出去找個地兒透會兒氣。 這個時候別墅里的攝像頭沒有開,也沒有攝像老師跟著,嘉賓們自在得很,隔壁杭婉兒還在打畫符的主意,看得裴云玖直搖頭。 他一路往外走,走到走廊的拐彎處,往前直走是一個小陽臺,轉(zhuǎn)彎則是另一條道。 小陽臺里還有人,裴云玖走到陽臺里面才看清楚人影和 滿地的黑墨、黃紙。 嚴傾? 裴云玖愕然,他望著地上一張張黃色的紙,嘴角一抽,你在干嘛呢? 嚴傾還捏著拿著化妝用的小刷子。 見到裴云玖,他蹭地一下站起來,素來白皙清冷的臉上染上了點點紅暈。 裴云玖就瞅著他從臉紅到脖子,再一看那雙瞥開后不住晃悠的黑眸,挑眉道:你在畫符? 嚴傾捏著小刷子的手不自覺地動了動,尷尬地側(cè)過頭,留個裴云玖一個又紅又緊繃的下頜線。 裴云玖忍了又忍,著實沒忍住,笑得眉不見眼:你早說啊,我剛還從杭婉兒那搜來了一堆,走走走,去我房里,我給你。 嚴傾尷尬得挪不動步子,他收回亂飄的視線,盯著裴云瞧瞧。黑漆漆的,里面仿佛還蒙了層霧。 裴云玖最受不了他這種眼神,笑道:沒事兒,待會兒跟著我,沒有鬼。 他說著蹲下身,奇道:你這些紙從哪捎進來的?剛剛沒被查出來? 嚴傾眼神飄忽:是余起帶來的 你怎么拿進來的? 手機殼。 裴云玖給他豎大拇指:很絕。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謝了個俞寶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謝了個俞寶、byj_ao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愛你們~筆芯! 第61章 估計臉導演都沒想到,嚴傾壓箱底的玩意兒不是手上的平安符,而是藏在手機殼里符紙。 嚴傾彎腰把紙符都收了起來,團吧團吧放進口袋里。 如果不看他的耳根,裴云玖無法發(fā)現(xiàn)他任何害羞的異樣。 裴云玖戳他肩膀,笑著說:你真的怕鬼? 嚴傾躊躇不語。 裴云玖還待說話,就聽到身后有窸窸窣窣走路的聲音。 這個陽臺造景很奇怪,后面的墻壁往外凸起,如果不往前走幾步,根本看不到靠在里面的人。 嚴傾和裴云玖疑惑的往回看,正看到垂著的頭的田雪可。 田雪可站在凸出的墻壁處,詫異的看他們。 裴云玖抬手跟她打招呼,笑一下,正待說話,就聽見有人在后方喊田雪可。 那道偏男性的而聲音一響起,田雪可身體rou眼可見的緊繃起來,唇色微微發(fā)白。 她沒再看裴云玖二人,而是沉默地轉(zhuǎn)身,望向后面走來的人。 田雪可站在出口往后轉(zhuǎn)身,一動不動,雙手垂在身側(cè)緊緊攥起。 她站的地方剛好擋住了身后兩人的視線,渾身上下是一種防御式站姿 裴云玖和嚴傾被堵在陽臺上,出也出不去,兩人疑惑地對視一眼,干脆往陽臺外走,找了個干凈的地方坐著。 陽臺上有幾盆綠植,一棵綠蘿擺在窗邊。裴云玖坐著沒事,伸手去扒拉綠蘿的葉子。 這里離走廊很近,只要那邊的人說話聲音稍大一點,裴云玖和嚴傾就能聽得一清二楚。 最開始的時候,田雪可聲音很小,只是平常交流一樣。 裴云玖還在薅葉子,沒打算去聽他們在說些什么。 后面似乎又有人過來了,不止一個人在那里說話。 三個人聲音越來越大,大到嚴傾和裴云玖只能聽著,避都避不開,著實尷尬。 但只是聽了一句,裴云玖和嚴傾的臉色就變了,來的人正是田雪可的經(jīng)紀人。 剛剛他們聲音太小,裴云玖還沒有反應過來,現(xiàn)在田雪可經(jīng)紀人一聲你知不知道張總回去直接罵到總裁那里了,他們想不知道是誰都不行。 嚴傾站起身,黑眸清冷。 裴云玖伸手虛虛攔他一下,慢聲道:先聽著。 他邊說邊抓著葉子玩,聽著感覺他在笑,但細看,裴云玖臉上毫無笑意。 或許是知道自己的聲音太大,外面那位經(jīng)紀人罵了一聲后收斂了音量,他聲音變低了,語速又快,裴云玖后面只能聽個大概。 這經(jīng)紀人說話很有技巧,如果不是知道田雪可之前發(fā)生的那些事,裴云玖都以為是田雪可私自改了行程,放了幾個制片方或?qū)а莸镍澴印?/br> 就算被人聽了去,那也只是一個經(jīng)紀人在罵自己的藝人而已,沒人會多想。 裴云玖往綠蘿在的地方靠了靠,他雙手環(huán)胸,倚著樹干冷笑。 正笑著,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忽然砸到他頭上。不重,就是把裴云玖嚇了一跳,恰巧撞到嚴傾懷里。 裴云玖驚愕地抬頭,去抓掉在頭上的東西。 嚴傾定睛一看,低聲道:線索卡。 一張黑底白字的卡片,巴掌大小,應該是卡在了綠蘿葉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