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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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今天,氣、溫、剛、好。 賽琳娜幾乎將這幾個字嚼碎了,仿佛也將西瑞爾對萊茵斯的細心磨碎了咽下去。 這兩個人,怎么能這樣對自己。 萊茵斯神情淡漠,他朝西瑞爾微微一搖頭,抱歉,我今天打算抄寫詩集。 這樣啊,西瑞爾斟酌了一下,微微笑開,那我也留在莊園陪你好了,這兩天都沒有和你聊聊最近發(fā)生的事情。 萊茵斯不明白他為什么今天非要這么纏著自己,剛想再次拒絕,身邊的賽琳娜就站了起來。一言不發(fā)地將他拉走。 兩人身后,西瑞爾瞇起眼睛,像是一只志得意滿的狐貍。 有鳥兒從窗邊飛過,萊茵斯茫然地跟在賽琳娜身后,慢一點賽琳娜,你怎么了?不高興嗎? 可明明這兩天,西瑞爾都陪著她不是嗎? 萊茵斯看見自己的meimei滕地轉過身,和他如出一轍的碧藍色眼瞳像是鷹隼一樣盯住自己。 你今天必須要去,萊茵斯。賽琳娜一字一頓地說道。 不同尋常的氣氛讓萊茵斯察覺到了異樣,他蹙起眉,為什么?讓你們兩單獨相處不好嗎? 因為這兩天西瑞爾已經對我很不耐煩了! 如果不是你的話!如果不是還要顧及著你,他早就把我一腳踹開了! 賽琳娜聽見自己的心臟這樣喊叫,嫉妒和不滿幾乎讓公爵小姐被沖昏了頭。 但她也清楚,這些東西并不能說給萊茵斯聽,否則,她將會永遠地失去失去,西瑞爾。 在這一瞬間,賽琳娜的眼底劃過一抹紅光。 萊茵斯你聽我說,賽琳娜冷靜下來,讓自己看起來真摯可憐,西瑞爾已經快要同意娶我了,但他還在猶豫。你知道的,連王族都盯著他身邊的位置。 這是謊話,賽琳娜根本不知道西瑞爾是否和公主接觸過。但她清楚,萊茵斯也不知道。 她單純柔軟的哥哥當然會聽信她的謊言。 賽琳娜眼中淚水盈盈,西瑞爾在思考我能否比公主更優(yōu)秀,所以你很重要。萊茵斯,你是圣子,你代表著教會。在東南大陸,你的地位遠超皇族。 萊茵斯的唇瓣動了一下。 他向來相信賽琳娜,但此時此刻,萊茵斯感到了一種陌生感。 他的賽琳娜,真的會說出這樣的話嗎? 賽琳娜?萊茵斯緩慢地叫著meimei的名字,你怎么了? 面前的女孩子眼淚已經從眼眶滑了下來,她似乎有片刻的茫然,但隨即,萊茵斯感到自己的雙臂被人抓住。 賽琳娜用哀求的聲音說道,求你了,萊茵斯,跟我一起去吧。 我愛他,我需要嫁給西瑞爾,否則我會死的。 別哭了,別哭了賽琳娜。萊茵斯只覺的自己喉嚨中含了一口冰寒的涼氣,從喉管朝下,冷冰冰地墜在胃中。 但他還是一下一下地安撫著賽琳娜,你會得償所愿的,西瑞爾會娶你的,別哭了。 十幾分鐘之后,在建筑門口,莊園的主人等到了他的小白鳥。 完全貼合身材的騎士服將萊茵斯修長筆直的腿部線條完全勾勒出來,腰肢細的仿佛一掌可握,讓腰臀處的曲線簡直犯規(guī)。 賽琳娜看著他,心中復雜。 萊茵斯完全掩蓋了她的光芒,即使萊茵斯一點都不適應騎士裝,臉頰微紅地拽著身上的皮質綁帶,想要讓它松一點。 否則萊茵斯有種被扒光了扔在人前的羞恥感。 我們是走過去嗎?萊茵斯抬眼問賽琳娜。 賽琳娜收回自己快要沒法掩飾的目光,不,我們騎馬去。 云層完全遮住了陽光,遠處的灌木上還籠罩著一層淡淡的薄霧。 萊茵斯呆呆地看了看賽琳娜,又看向被管家牽來的馬群。這些溫順的動物小步走過來,停在幾人面前。 我,我不會。萊茵斯求助般地看向賽琳娜。 他的meimei愣了下,貴族家的孩子基本都擅長騎術,就像是賽琳娜和西瑞爾就將打獵當成了約會。 我還是回去吧。萊茵斯小聲請求。 貴族一向將需要大量流汗的體育活動看做低劣,而教會則更加嚴苛,他們侍奉神明,圣殿中的牧師每天都是慢悠悠的,平靜才能感受到神明。 所以萊茵斯從未接觸過騎術,他看著面前的安達盧西亞馬,抿唇后退了一步。 它看起來好像會將自己摔下來的樣子。 下一刻,一只冰涼的手掌隔著衣服覆蓋上萊茵斯的腰側。 幾乎是同時,一股難言的熱流如同警告般從萊茵斯身體中擴散。 罪魁禍首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既然這樣,那我?guī)R茵斯過去吧。 西瑞爾要比萊茵斯高上七八厘米,和萊茵斯單薄的身形不同,公爵大人在海上航行時練出來的胸|肌撐起上衣,又因為裁剪得當,線條在腰間收束。甚至能隱隱看見其下腹肌的線條。 萊茵斯眼前已經有些糊了,他只覺得自己靠在了一大塊硬中帶軟的什么東西上。 放開我。萊茵斯推他,你離我遠一點。 萊茵斯,乖一點。西瑞爾似乎有些無奈,他用兩只手控制住萊茵斯,我的騎術很好,不會弄傷你的。 萊茵斯用手肘抵在西瑞爾的胸前。 公爵大人身上叫不出名稱的氣息讓他本能地有些害怕,而更讓萊茵斯恐懼的,則是他的身體。 他從來沒有在身體出現(xiàn)癥狀后和男性如此親密地接觸,萊茵斯根本不知道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萊茵斯。 就在萊茵斯稍微有些惱怒時,兩人身后突然傳來了賽琳娜冷靜的聲音。 西瑞爾眼中劃過一絲笑意。 他看著自己懷中的萊茵斯僵了一瞬,似乎是想要回頭看向賽琳娜,但最終忍住了。 他就像是被揪住尾巴威脅的幼貓一樣,忍住身體的戰(zhàn)栗乖乖趴在兇獸腳邊,祈求一點憐憫。 你看,他早說了,賽琳娜非常有用。 已經有些發(fā)黃的草坪在馬蹄的踩踏下平整了一片,而馬上,萊茵斯輕輕咬住下唇,皙白的手指死死抓住韁繩,仿佛那是什么救命稻草一般。 身后西瑞爾抱著他,兩人的身體隔著衣服,完完全全貼在一起。 萊茵斯覺得自己簡直像是個違抗神明的低劣信徒,他得到了懲罰。萊茵斯幾乎能感覺到魔紋是怎么樣生長的,從肚臍下方開始,它們像是扎根在自己皮膚之下的藤蔓一般張開,肆無忌憚地舒展 萊茵斯! 萊茵斯陡然清醒,轉頭迷茫地看向身邊。 賽琳娜不滿地看著他,我剛才在和你說話,萊茵斯,你為什么不理我?西瑞爾說前面的灌木中有漿果叢,你想要下去摘一點嗎? 她說了一大堆,但到萊茵斯這里只有模模糊糊的幾個單詞。 都,都可以。萊茵斯混混沌沌地點頭,下一刻,他死死咬住舌尖,偏頭不讓賽琳娜看自己的臉。 就在剛才,西瑞爾的馬兒大概是踩到了一顆石子,狠狠地顛簸了一下。 萊茵斯只覺自己的尾椎像是被人用力咬下,讓他整條脊椎都酥酥麻麻地沒力氣。 怎么會這樣? 萊茵斯慌亂地想道,他以為最差不過是自己在中途昏過去,但現(xiàn)在看來,自己之前所有感受到的變化還不是盡頭。 在他背后,西瑞爾不著痕跡地用下巴蹭了蹭萊茵斯金色的發(fā)頂,眼中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萊茵斯剛才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會有多誘人。 他在散發(fā)香氣,像是一小塊點綴草莓的慕斯蛋糕一樣,用誘人的香氣不知廉恥地吸引顧客。 萊茵斯現(xiàn)在全身都是軟的,哪里都是。 真誘人,他都快要忍不住了。 西瑞爾笑著看向賽琳娜,公爵小姐今天的臉色格外冷,你先過去吧,萊茵斯看起來不太舒服。 他怎么會不舒服。賽琳娜在說這話的時候都沒有過腦子,語氣中濃烈的戾氣讓三人身后的管家抬了下頭。 萊茵斯的身體一直很好,他現(xiàn)在這樣 賽琳娜。西瑞爾出聲警告。 幸好現(xiàn)在萊茵斯不能分辨她在說什么,否則該多傷心啊。 賽琳娜咬了下唇瓣,一拉韁繩讓身下的馬匹換了方向,徑直朝前面的漿果叢走去。 西瑞爾將萊茵斯臉側的碎發(fā)別到耳后,稍微捻了下,那幾縷已經有些潮濕了。 唔。萊茵斯偏了下頭,喉間一陣顫抖,你不要碰我賽琳娜呢? 他還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很正常,殊不知圣子殿下的眼瞳已經被一層可憐的水霧覆蓋,唇瓣濕紅微張,不自覺地靠在西瑞爾懷里,像是一只渴求撫摸的貓兒。 你不該關心她的。 萊茵斯聽不真切,只能用疑惑的語調嗯?了一聲。 下一秒,他被人抱住腰,西瑞爾做了什么,讓萊茵斯霎時間仰頭,緊接著劇烈掙扎,直到西瑞爾稍稍放開他。 圣子殿下實在是活該,非要在某些獨占欲強得嚇人的壞東西懷里提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所以,西瑞爾選擇讓背叛自己的信徒受到更嚴重的懲罰。 恍惚中,萊茵斯慌亂地解開領口的扣子,攥住掛在脖子上的金色太陽,父神我,我懺悔我的罪責,我永遠陪伴您左右 西瑞爾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碰了下萊茵斯的肩膀,怎么了,萊茵斯?我只是想幫你換個位置,這樣騎馬會磨破你的大腿,我做錯什么了嗎? 但凡萊茵斯清醒一點,都不會認為身后淺笑的西瑞爾是真心關心他。 但現(xiàn)在,圣子殿下勉強推開他,求你,別再碰我了 西瑞爾身后,管家連同數十名仆從都安靜地沉默著。 許久之后,他們的主人俯下身,在萊茵斯耳邊親了一下,是萊茵斯在碰我,是萊茵斯只向我祈求寬恕。 這樣小的聲音根本不能被圣子殿下的耳膜捕捉到,西瑞爾若無其事地起身,你要是真的難受,我們就回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狗東西還敢餓斯斯 第71章 即使是公爵大人的莊園, 也不可能所有地方都種著平整的草坪。 馬匹的顛簸讓萊茵斯吃盡苦頭,即使西瑞爾已經讓他放松了,但是萊茵斯下意識地夾緊馬鞍保證自己不會被晃掉下去。結果就是, 萊茵斯的大腿兩側被磨紅了一大片。 科博少爺恐高又不善馬術的名聲很快就在西瑞爾莊園的仆人中傳開。 但事實上, 這當然不是真相。 萊茵斯趴在床上, 身邊是管家送來的藥膏毛巾和干凈的水,腿|間被馬鞍磨破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可他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蜷縮在被子中, 脖頸彎折這小心翼翼地不讓自己有任何一點皮膚露在外面。萊茵斯全身都在微微戰(zhàn)栗, 他終于明白了自己每次發(fā)作時所感受到的空虛是什么。 他想要被人擁抱。 萊茵斯嗚嗚咽咽地裹緊被子, 就連聲音也是黏黏糊糊的,萊茵斯形容不出來, 臉上汗水和眼淚沾濕了一大片被單。 明明這種癥狀就是因為他被別人擁抱才引起的,為什么身體還會渴求觸碰? 萊茵斯難受地揪著被子, 像是個發(fā)燒的小孩子一樣發(fā)泄般地翻身壓住。 房間中的溫度緩慢下降, 萊茵斯只覺得似乎有什么人在看著自己。身體的不舒服讓感知更加敏銳,萊茵斯啜泣了一下,他以為身后看著自己的是賽琳娜。 圣子殿下的自尊讓他沒辦法在meimei面前表現(xiàn)出羞恥的樣子,所以萊茵斯把頭埋在被子里, 悶悶地開口,我沒事,賽琳娜你先回去吧。 要是萊茵斯能清醒點, 他就不會再繼續(xù)說話。圣子殿下現(xiàn)在的聲音和小貓的嚶嚶也沒有區(qū)別。 又嬌又乖。 身后響起輕緩的腳步, 賽琳娜朝床邊走來。 萊茵斯迷迷糊糊地往被子里縮,最終他的meimei大概是看出了自己的不舒服, 只是用冰涼的手指覆蓋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地試著溫度。 如此幾下,萊茵斯居然就這么昏睡了過去。 嘖 仿佛是章魚柔軟的觸手從瓷盤上撕扯開的粘膩水聲在房間中響起。 巨大而靈活的觸手握住門把, 咔噠一聲將它鎖住,隨即,觸手尖尖翹了翹,就仿佛是一個偷偷朝后看的小孩子一樣折轉過尖端,對著床。 在那里,西瑞爾坐在床邊,黑瞳溫和清潤地注視著萊茵斯的半邊側臉,他的下半身數十條粗壯漆黑的觸手裹挾纏繞,仿佛深夜無聲的海浪。 最開始是一條觸手,它從被子和床單的縫隙中鉆進去,用尖端貪婪地蹭了蹭萊茵斯的后腰。隨即恪守崗位地推開,卷住被子安靜地抬起。 西瑞爾身邊的觸手蠢蠢欲動。 看管家就能知道,這些觸手是西瑞爾本身是他的一部分,同時也擁有部分自我意識。在生物結構上,它們其實和擁有副腦的章魚相似。 寒冷讓萊茵斯溢出一聲警惕的輕哼,但他太累了,意識完全沉淪黑暗,一點都不想睜開眼睛。 這就給了壞東西可乘之機。 西瑞爾用目光一點點記錄萊茵斯的細節(jié),看著他因為緊張攥住被套的手指,露在睡衣外的纖細手腕,被汗水沾濕的發(fā)梢和修長的脖頸。 再往下,專門制作睡衣的布料輕薄地覆蓋在圣子殿下的身體上,讓他漂亮的腰臀線條顯露無疑,雙腿修長勁瘦,壓在被子上。 他看起來有種被欺負狠了的天真。 即使在睡夢中,本能也讓萊茵斯察覺到了一點不對。他朝遠離西瑞爾的地方挪了挪,喉嚨中溢出不明顯的求饒。 床墊因為觸手的擠壓凹陷下去一點,它們就像是巨大的蟒蛇一樣圍繞著萊茵斯,纏繞上他的手腕腳踝,卻又因為西瑞爾沒有命令,乖巧地停留在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