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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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聆君意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3章 約會變團建, 有苦說不出。 陸潺潺一邊撥著手里的撲克牌,一邊時不時瞄上江逾林一眼,心不在焉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敏感了, 好像自打杜禮和仁之初出現(xiàn)后, 江逾林就沒再和他有過肢體接觸, 甚至連眼神都沒分給他幾個。 但陸潺潺卻沒辦法問他, 且不說現(xiàn)在人多,就是只有他們倆的時候, 他也不太問得出口。 可能江逾林完全不是有意的,只是下意識在別人面前避嫌, 要是因為這點小事都要跟江逾林鬧不痛快, 那他也未免太矯情了些。 可不管理智上怎么說服自己, 現(xiàn)實就是,陸潺潺心里不大舒服。 潺潺?杜禮在對面喊他。 陸潺潺回過神, 怎么? 出牌呀, 杜禮笑著說, 到你了。 噢噢,陸潺潺趕緊看了眼手里的牌, 又看了看杜禮, 怔愣片刻問:你剛剛出的什么來著。 杜禮:對二。 陸潺潺勉強笑笑,抽出幾張牌扔出去:炸,不好意思哈有點走神。 要不起江逾林順著他的牌往下接,倒是十分的怡然自得。 陸潺潺眸子暗了暗。 唉不怪潺潺走神, 仁之初拿手里的牌當扇子扇風,我也要等郁悶了,這流星雨怎么還不來啊。 從四人碰面到現(xiàn)在,他們已經玩了整整三個小時的斗地士, 仁之初和杜禮兩人吃完了五包分享裝的薯片,傳說中的流星雨還是沒有到來。 不光他們,周圍其他人也從一開始的精力充沛等到有些萎靡了,各自圍坐在一團小聲說話。 雖然是夏天,但觀景臺上氣溫不高,到了晚上風一吹甚至有些涼颼颼的。 陸潺潺早就穿上了外套,還是被吹得有些手腳冰涼,精神也不太好。 預報說的十點,現(xiàn)在已經超了快半小時了,應該馬上就來。杜禮翻著手機說。 算了算了不玩了,仁之初把牌往防潮墊上一扔,伸了個懶腰,眼睛都給我看花了。 杜禮瞟了眼托腮沉思的陸潺潺,和他身邊默默收拾撲克牌的江逾林,想了想,咳嗽一聲去拉仁之初,走,咱倆去把垃圾扔了。 仁之初躲了躲諂媚笑道,大爺,要不您代勞一下。 美得你,杜禮直接揮了他一后腦勺,咱倆一起吃的憑什么讓我一個人扔,那垃圾桶那么遠。 趕緊的,杜禮揪著仁之初的后衣領,坐那么久也不起來活動活動。 誒走走走,我走還不行嗎仁之初拍著屁股起身。 不是杜禮你別拉我 你走這么快干嘛呀 兩人吵吵鬧鬧地向遠處走去,江逾林用濕紙巾擦了擦手,將陸潺潺抱進懷里,怎么了? 陸潺潺看著杜禮他們離開的方向,江逾林真的是要等到兩人走遠了才會抱他呀。 他垂下眼簾,輕輕搖頭,沒事。 可他這樣完全不像沒事的樣子,臉色發(fā)白,手也冷得厲害。 江逾林替把外套的帽子戴上,又把他抱緊了些,微微弓身遮擋夜風。 他把陸潺潺的手包在掌心,柔聲問,累了? 陸潺潺靠在他肩頭神色困頓,聞言點了點頭,有一點點。 他沒說謊,一般到這個時間他確實該睡覺了。 江逾林看他精神實在不好,不由地有些擔心,手探到他上腹按了按,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陸潺潺把他的手拉下來,認真道:我最近好很多了。 那也不能大意,江逾林給他把外套攏緊些,繼續(xù)說,既然困了要不要先回家? 陸潺潺怔了怔,夜風把他的額發(fā)吹得有些亂,一下一下掃著眼尾。 他勉強勾勾嘴角,說:可我們不是還要看流星雨嗎? 江逾林替他把扎著眼尾的發(fā)絲撥開,發(fā)現(xiàn)那里有些微紅,便用拇指輕輕摩挲兩下,沒有什么比你的身體更重要。 陸潺潺卻忽然十分執(zhí)拗,可我就是想看流星雨。 他固執(zhí)地看著江逾林,月色昏暗下,那雙琥珀珠子一樣漂亮的眼睛就像夜里唯一的光亮。 江逾林沉默片刻,捧起陸潺潺的臉,到底怎么了? 陸潺潺抿抿嘴,垂下眼不說話。 水水,江逾林托起他的下巴,強迫兩人對視,告訴我。 陸潺潺看著他,一直壓抑的委屈忽然全冒了出來,逼得他鼻頭發(fā)酸。 他吸了吸鼻子,顫聲問道:你為什么為什么要在他們面前回避和我的接觸? 你介意他們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嗎? 江逾林愣住了,他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我沒有介意,他把陸潺潺抱緊,以極度認真的語氣說,水水,我從來不介意讓任何人知道我喜歡你,我只是 他嘆了口氣,有些自責道,我只是怕你會覺得不自在,抱歉水水。 真的嗎?陸潺潺揪著他的衣袖,似乎還是不安。 當然,江逾林順著他的脊背讓他放松,其實杜禮很早就知道我喜歡你了。 他看著陸潺潺,無聲地笑了笑,他甚至比你知道得還早。 陸潺潺呆了,為、為什么?。?/br> 還能為什么,江逾林捏捏他的臉,某人一直不開竅,我又沒追過別人,只能尋找外援了啊。 陸潺潺臉紅了,別別扭扭地移開眼,咳了一聲不說話了。 江逾林卻不準備放過他,溫熱的手指去玩他的耳垂,不過你這么想在別人面前給我一個名分,我很開心。 你別胡說,陸潺潺把他放在自己耳朵上的手扒拉下來,聲音越來越小,什么名分不名分的 好,江逾林握住他的手笑道,那等他們一回來咱們就公開關系,好不好? 陸潺潺臉紅得厲害,還強裝鎮(zhèn)定道,你來說。 當然要我來說,江逾林親親他的額頭,需要我再發(fā)個朋友圈嗎? 那還是別了吧陸潺潺連連搖頭。 就江逾林那萬年不更新的朋友圈,要是趕時髦也學別人發(fā)什么官宣,那才真的要尷尬得人腳趾扣地。 陸潺潺摸著江逾林的手指想了想,說:而且只要仁之初知道了,還怕別人沒機會知道嗎? 有道理,江逾林點點,又撓了撓陸潺潺的下巴,那現(xiàn)在原諒我了嗎,水水? 陸潺潺被他這種哄小孩兒的語氣羞得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他捏緊拳頭,緩了片刻。 忽的飛快湊到江逾林嘴角親了一口,然后把整張臉都埋到江逾林頸窩里。 原諒你了。 下一秒,耳邊就傳來江逾林低低的笑聲。 幾分鐘后,仁之初正襟危坐,疑惑地看著江逾林,你要說啥? 杜禮則在一邊優(yōu)哉游哉地吃葡萄看戲。 我戀愛了。江逾林認真道。 仁之初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笑起來,嗐,戀愛就戀愛唄,你搞那么嚴肅我還以為出什么事了。 他掏出手機就要發(fā)紅包,恭喜啊老江,成功脫單,嫂子是哪位啊,有機會介紹一下? 不用介紹,江逾林攬過陸潺潺,你認識的。 陸潺潺乖順地窩在江逾林懷里,微笑招手,沒錯,是我。 仁之初發(fā)紅包的手指僵硬在手機屏上方。 啥? 他呆滯下來,眼珠在兩人之間轉過來轉過去,就是不說話。 陸潺潺被他看得有些緊張。 雖然他并不是很在意外界的看法,但總歸還是想得到朋友的認可和祝福。 江逾林頓了頓,繼續(xù)說,我知道這個在你看來或許會有些難以接受,但正因為我們那你當朋友才決定告訴你,當然如果你介意這點也沒關系,只是會有點可惜。 仁之初呆愣愣地聽完了,卻還是不說話。 陸潺潺等得手心都冒汗。 終于,仁之初在湊到他們面前打量了半晌后,有了動靜, 他突然把手機一翻,恍然大悟般笑起來:不是你倆演哪出呢?靠,我還以為老江真脫單了。 行了行了別演了,今兒又不是愚人節(jié)。 ?。筷戜従弿埓笞?。 他千算萬算沒算到仁之初會是這個反應。 他看看江逾林,又看看仁之初,不是,你、我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啊,仁之初從杜禮手里搶了幾顆葡萄放進嘴里,就你們這小樣兒,還想騙你初哥? 他仰天長嘆,呵,再去修煉個五百年吧。 不是,你真不信啊?!陸潺潺奔潰。 他和江逾林看起來就這么沒有CP感嗎?! 陸潺潺開始懷疑人生。 仁之初吐掉葡萄籽,湊到陸潺潺面前。 他指著自己的鼻子,說:你看我像傻的嗎? 撲哧 一直默默圍觀的杜禮終于忍不住笑出聲。 仁之初轉頭看向杜禮,面露疑惑。 杜禮向他投去一個同情的目光。 仁之初狐疑地轉回去,下一秒就看到江逾林扳著陸潺潺的下巴,親在了陸潺潺的嘴上。 仁之初傻了。 江逾林的嘴和陸潺潺的嘴挨在一起了。 江逾林、親了、陸潺潺?! 啊啊啊!他像見鬼似的撐著防潮墊向后退了好幾步。 現(xiàn)在信了嗎?江逾林還是很淡定。 見仁之初目瞪口呆不說話,他又捧起陸潺潺的臉準備再親一次。 不!不用了!仁之初趕緊制止。 我信了,我真的信了! 別親了! 江逾林點點頭 信了就好。 說罷,他順勢上前銜住陸潺潺的唇瓣,繼續(xù)補上了這個未完成的吻。 同一時刻,遲到許久的流星雨終于來臨,在這一瞬間劃滿天際。 當晚,他們沒有在觀景臺留宿,江逾林帶陸潺潺回了家。 一進家門江逾林就直奔浴室,往浴缸里放滿水。 陸潺潺后一步跟著江逾林進了浴室,就被他環(huán)著腰親了上來。 江逾林把他抱到洗手臺上坐著,陸潺潺的后背抵住鏡子。 兩人纏綿片刻,陸潺潺暈暈乎乎間忽然覺得手臂一涼,江逾林脫掉了他的外套。 陸潺潺心開始撲通撲通跳起來。 要來了嗎? 江逾林抱著他的腰,輕聲問,可以嗎? 陸潺潺耳朵尖慢慢變紅,垂下頭不敢和江逾林對視。 江逾林撫著他的脊背安撫,卻摸得他渾身戰(zhàn)栗。 陸潺潺咬牙忍了片刻,終于心一狠。 來吧!抬手攥住自己胸前的T恤用力一撕。 T恤紋絲不動。 江逾林低低笑了起來。 陸潺潺有些尷尬,偃旗息鼓下來,自己乖乖脫掉T恤,手臂軟趴趴地搭上江逾林的肩。 江逾林順勢將他抱起來,小心放進浴缸里。 身體接觸到水面那一刻,陸潺潺突然有了對接下來要做的事的實感,開始緊張。 江逾林后他一步進來,俯身溫柔的抱住他,親了親他的耳垂,害怕嗎? 陸潺潺攀上江逾林沾了水后滑溜溜的肩膀,咬唇說:你現(xiàn)在不顧忌我身體不好了? 我想通了,江逾林手上開始有動作,身體不好我來養(yǎng),生病了我伺候,該辦的事還是得辦。 陸潺潺抿著嘴笑起來,又被他弄得渾身戰(zhàn)栗,抬手輕輕推了推他。 乖,江逾林吻著他的頸側安撫,不怕,我們慢慢來。 不是陸潺潺聲音都在發(fā)抖。 怎么了?江逾林托著他的后頸分開了些。 那個陸潺潺面頰通紅,我買了那個要用的東西 他躺在水里,四周霧氣繚繞,連帶著將他雙眼都蒙上水霧一般,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江逾林難以自禁地親了親他的眼尾,沒事,我也買了。 你什么時候?陸潺潺喘著氣問。 江逾林看著他,聲音彌漫在水霧里不太清晰,很早以前。 陸潺潺整個人都被江逾林抱著,仰面躺在水面上,江逾林托著他后頸,不讓水流進他耳朵。 陸潺潺恍恍惚惚,只覺得浴室天花板的燈晃得他眼暈,然后江逾林俯身吻他,遮住了煩人的燈光,潮流涌動。 同一瞬間,陸潺潺放在客廳茶幾上的手機不斷震動。 仁之初憂心如焚。 [兄弟,你在嗎?] [兄弟,你放心我絕對不是歧視同性戀,我也不是不想跟你們做朋友了] [我當時真的是一下子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