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囂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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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nèi)再次安靜,我因為號啕大哭,心情像過山車似的轉(zhuǎn)了一大圈,已經(jīng)不太有什么力氣了。 雙手被綁著,無論怎么躺都不舒服。 伊丹甩了甩手上的水,扭頭看我。 我不爽的避開他的目光,朝塌里拱了拱。 身后安靜了一會,接著傳來衣料摩擦的聲音。 腰身被有力的手臂撐起,他抱著我使我靠在他懷中,因為被綁而壓麻的雙手得到了放松。 “蘇西。”伊丹輕聲開口。 ……你叫吧叫吧,老子不想理你! 他動作溫柔纏綿的攬著我,嘴唇在我臉上親來親去。 “繼續(xù)生氣吧,”他說,“我就喜歡看你生氣又沒法怎么樣的樣子。” 我:“………” 無恥!太無恥了! 這是伊扎克扎營的一處營地。在接到伊丹的人和妻子潘泰亞后,伊扎克便迅速拔營,向著帕拉提雅首都阿爾達希爾的方向全力前進。 我也不知道是何時睡著的,醒來的時候,人是在馬上,被伊丹抱著。 屁股下面的馬在奔跑,我被劇烈的顛簸搞醒,不太舒服的動了動身子,看見手腕還是被綁著,不過已經(jīng)從綁在背后變成了綁在胸前。腳腕已經(jīng)被松開,我正坐在他身前,看到手腕上的繩子延伸出去,我順著繩子往前看,看到另一端被伊丹連同韁繩一起握在手中。 “……我是你奴隸嗎?!”見狀我生氣了,“你放開我!” 有個腦袋用下巴頦用力撞在我頭頂,“咚”的一聲讓我眼冒金星。 “不放,”伊丹抵著我頭頂開口,聲音讓他身上的震動完全傳達到我的后背,“你就是我的奴隸。你是我俘虜?shù)膽?zhàn)利品?!?/br> “你……!”我一口氣噎住。 周圍有人好奇的看過來,那些人像是士兵,身上穿著黑褐色的皮甲與板甲,每個人頭上都包裹了波斯樣式的頭巾。 “生氣了?小奴隸?”男人布滿胡茬的下巴在我耳邊磨蹭,隨后我感覺耳垂被飛快的咬了一口,“真是個認不清自己處境的囂張奴隸呢。” 我氣的很快就要飆淚,但又想到老是哭似乎很丟人,于是只能憋住。 忍住啊忍?。〔荒墚?dāng)眾丟臉! “你到底想怎樣!”我壓低了嗓音。 “我到底要怎樣?”伊丹輕笑一聲。 突然,一只大手從我身后伸出抓住我肩膀處的衣服向下一拉。 脆弱的布料傳來“撕拉”一聲,直接被扯開一個大口子,半邊肩膀立刻暴露在空氣中。 “??!”我嚇得尖叫一聲,向前躲,人在馬背上失去平衡,又被他一條胳膊抱著壓進懷中,死死的抱住。 男人呼吸沉重,一口咬住我裸露的肩膀。 我不住的掙扎,他掐著我的肩膀與腰把我困在臂彎間,唇舌肆意的在我脖子和肩上啃咬和吸吮,故意發(fā)出曖昧的水聲。 “你干——干什么啊——” 媽的這個混球,太不要臉了他要干什么嗚嗚嗚嗚 眼淚還是沒忍住往外掉。 在我的顫抖中,脖子和肩膀被啃了一圈,那動靜簡直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佳肴。 男人揪緊我的衣領(lǐng),身后傳來得逞的笑聲。 “你說我要干什么……?”溫?zé)岬耐孪⒋翟谖翌i上,“當(dāng)然是把小俘虜搶回家天天干……給我生孩子……” 我就這樣被他夾著,在路上不停的性sao擾。 因此,我感到羞憤又委屈,怎么也想不明白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了他要這么折騰我。 “你……你要不要臉……” 一路上反抗全部無效,我已經(jīng)放棄掙扎,只能悲憤的用語言聲色俱厲的斥責(zé)他:“當(dāng)初要不是我,你早就淹死了…忘恩負義……農(nóng)夫和蛇……!” “我是不是說了,讓你放開我了?”伊丹挺腰撞了我一下,故意讓我感受他對我的“巨大的沖動”,“我說了……敢拉我上岸,你就完了。” 他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而我卻毫無辦法,憋得幾乎要喘不上氣。 “你……!你明知道我…怎么會讓你去死?!你沒良心我還有良心呢!”想到這里我那個生氣?。〔桓扇耸抡f的就是你伊丹索亞爾吧!“狗咬我我還要咬狗?你當(dāng)我也是狗?!” 抓著我的手用力收緊,接著扣在我的小胸脯上,特不要臉的掐了一把。 “小心點說話,”伊丹語氣透著危險,“……不然有你好看的?!?/br> ……呵,別不是又是什么“男人的威脅”吧?比如撂下狠話要把我就地正法什么的? 我翻了個白眼腹誹道。 但畢竟還是慫了,沒敢吭聲。 行軍的速度并不算慢,一開始我還有些精力和他吵嘴,到了后面漸漸就沒力氣,整日昏昏欲睡。 伊丹和我簡直像個連體嬰。他去哪都抓著我,親自照顧我,喂我喝水吃飯和擦臉,動不動就盯著我看個沒完。有時候,那眼神直讓人心里發(fā)毛。 我們這種單方面的如膠似漆讓伊扎克頗為不認同。他幾次對伊丹說,不要白日宣yin。另外也別表現(xiàn)的太在乎我,怕我成為他的弱點。 伊丹神情晦暗不明,看著我的目光深邃而神秘。我時常看不懂他的表情意味著什么。 不過現(xiàn)在的我也不想思考太多,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應(yīng)付伊丹對我的各種捉弄上。 他倒是還沒喪心病狂到當(dāng)眾發(fā)情。只是這擦邊球打的,我都給他擦麻了,臉皮厚度與日俱增。 隨著日子一日日的過去,我通過看太陽辨別方向,已經(jīng)越來越絕望。 我們是從巴爾希尼亞出發(fā)先是一路向東而后向南,去往的方向與羅馬截然不同。騎行進軍的腳程和速度我多少有點經(jīng)驗,按照目前的狀況,我離羅馬已經(jīng)相當(dāng)遙遠。這個距離,沒個一年半載怕是回不去羅馬了。 我能聽到伊扎克和手下的人的聊天,知道我們已經(jīng)離開阿卡德的國境線,馬上將越過白色山脈,抵達帕拉提雅境內(nèi)。 不知阿塞提斯那邊如何了,阿利克西歐斯到底怎么樣了……我不擔(dān)心他們會出事,我只擔(dān)心我自己。 來到這里后,一直在羅馬,在那兩個男人身邊,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突然離開熟悉的環(huán)境,我有些不安也有些失落。 …… 叁日后。 “放,放開我,混蛋,你放開我!” 這里是位于帕拉提雅帝國邊境的一座繁華的貿(mào)易城市卡加米拉,來自世界各地的商人都會在此停歇,隨后穿過平原古道前往羅馬或者阿卡德。 伊扎克的隊伍受到了當(dāng)?shù)亻L官的熱烈歡迎,他們作為在外替帝國開疆拓土的功臣,被安排了最豪華的宅邸休息、豐盛的酒菜與美女招待。 這支軍隊有一部分便是駐扎此地的邊防軍,伊扎克來到卡加米拉后,便著手安排他接管的軍隊與他自己帶來的人之間的身份事宜,為之后前往阿爾達希爾做準(zhǔn)備,整日忙的不亦樂乎。 雖然和伊扎克的軍人下屬都沒有什么交流,但很顯然,他們已經(jīng)完全了解了我和伊丹的關(guān)系。伊丹和他們混的很熟,他武藝高強又很聰明,被伊扎克介紹加入軍隊后,很快便建立了威望,獲得了僅次于伊扎克的地位,在軍隊里大受歡迎。 ……嘛,畢竟是曾經(jīng)的將軍,領(lǐng)兵打仗的本事沒什么好質(zhì)疑的。 我不關(guān)心他們做什么,我只關(guān)心伊丹今天又要怎么搞我。 進了安排的宅邸休息,伊丹像強搶良家婦女似的夾著我把我抓進屋,隨著大門關(guān)閉的聲音,周圍都是哄笑和曖昧的眼神。 這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又羞又惱。 手因為長期被綁磨破了皮,他似乎挺心疼,換著法子給我打結(jié),最終打了個看似很松但根本掙脫不開的結(jié)。 ……這混蛋對于研究這種事這么有心得真的正常么?! 一路上,又是求饒又是罵人又是好言相勸,說什么也不給我解開。理由是怕我跑了。 我想發(fā)動力量跑路,然后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在伊丹身邊,力量好像失靈了。 這并不是第一次。我記得之前和他認識不久被他威脅的那個時候,也是剛發(fā)動就被鎮(zhèn)壓了。 ……這是為什么? 難道他克制我? 還有手臂上的圓環(huán),伊丹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但他一臉不在意的模樣,每次還耀武揚威的親那個臂環(huán),反復(fù)問我那家伙(阿塞提斯)什么時候給我寫信,他要替我寫回信。 ……太囂張了! 此時此刻,他抱著我一臉曖昧的說要給我洗澡。 好家伙!面對這種屁話,我同意你才有鬼了! 于是就有了剛才那一幕。 他抓著我不緊不慢的朝浴池那邊走,我在他手下激烈掙扎。 “不,我才不要,你放開我,我自己能洗!我又不是叁歲小孩!” 氣死我了!臭不要臉!就知道耍流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趁機干什么! “我才不要別人摸你呢,你可是我的小奴隸,”伊丹一邊用腿夾著我,一邊將手伸進我的衣領(lǐng),揉捏著我肌膚的同時用手腕撐開我的衣服,“又不能把你解開,你自己又洗不了,我只能麻煩麻煩了。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br> 我簡直氣笑了都。 我介意! 兩人撕扯了一會,由于一面倒的壓制,我最終還是被他拖到池子里。 他把我放進水中,自己也坐下來,溫?zé)岬某厮畬⑽液退硌蜎]。衣服被完全浸濕,貼在身上,隔著布料的肌膚接觸因此變得更加敏感。 男人撩起一捧水,在我身上揉捏,把露在水外面的衣服也打濕。 蒸騰的熱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味,這味道很好聞,我忍不住吸了一口,覺得身體漸漸變軟。 等等,這味道是干什么的?別不是又是什么藥吧! ——— 就是說其實我有強迫癥,每章都在控字數(shù),多了難受少了也難受(捂臉) 然后后面寫的一大坨rou,我就在那里不停的分字數(shù)…… 伊丹變態(tài)里透著無恥無恥里透著可愛,自從日了女主一次就開始放飛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