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督府的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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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撒里亞,光是看名字就知道曾經(jīng)是哪位偉大的人物光顧過的地方。 卡帕多利亞作為帝國行省已經(jīng)有相當(dāng)長一算歷史,從帝國還是共和國時期,這里就已經(jīng)屬于羅馬。當(dāng)?shù)氐耐庾迦穗m多,卻大多習(xí)慣于羅馬的統(tǒng)治。 開門的人是薩維斯手下的一名軍官,軍隊(duì)進(jìn)入城內(nèi)時,映入眼簾的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蕭條的景象。 這些人在城鎮(zhèn)內(nèi)放肆劫掠了整整叁天叁夜,之后又打了起來,最終亞美尼亞部族聯(lián)合軍向東和北部的阿卡德國境線逃亡,猶太人則全部默不作聲的潛伏,只有那些反叛的羅馬士兵裝模作樣的自稱是秩序的守護(hù)者,來主動迎接皇帝使者的到來。 “歡迎阿塞提斯大人,能夠見到您真是榮幸?!睘槭椎牧_馬軍官一臉喜慶,“我就是替薩維斯大人給您傳信的阿德萬圖斯,卡帕多利亞行省總督衛(wèi)隊(duì)第一軍團(tuán)的軍團(tuán)長。我們已經(jīng)在總督府為您準(zhǔn)備了盛大的宴席,請您快跟我來吧?!?/br> 我騎著馬跟在阿塞提斯的身后四處打量。周圍的街道上沒有什么人,僅有的零星幾個人縮著頭瑟瑟發(fā)抖的行走。 由于阿利克西歐斯的信件,阿塞提斯對此地情況自然早已心知肚明。我看他佯裝看不出,一臉困惑的問道:“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嗎?城里如此安靜?” “啊,這是怕他們出來打擾大人,”阿德萬圖斯恭敬的開口,“還有就是城里的人大多都集中在東部,平時北門附近人不多。” 這個阿德萬在我眼里可不是什么好人。 他沒有死在阿利克西歐斯手下或許真的是他運(yùn)氣好。在之前的沖突中,他是個徹徹底底的投機(jī)者和毫無存在感的墻頭草。不久前他還不是第一軍團(tuán)長,如今已經(jīng)是了。他的前任長官死于和亞美尼亞人的沖突,他有力的競爭者則死于猶太人的暗殺。 長得人模狗樣,誰能想到他在城里瘋狂洗劫的樣子呢? 一旁的阿塞提斯還在和他談笑風(fēng)生,兩人互相露出欽佩的標(biāo)準(zhǔn)商業(yè)互吹表情。真是要把人看吐了。 他們正好提到當(dāng)?shù)貐f(xié)防軍。 阿德萬開口:“我的下屬已經(jīng)接管了剩下的協(xié)防軍,但仍有大概叁萬亞美尼亞的部族軍逃到了灰色丘陵一帶…他們抓走了卡利努斯大人?!?/br> “我們要盡快組織軍隊(duì)去營救卡利努斯大人。”阿塞提斯說道,“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他們聽說……是偉大的奧古斯都的兒子,于是就將其綁架了。這群賤人!”阿德萬一臉的義憤填膺,“請您放心,我已經(jīng)重新編好軍隊(duì),正打算出發(fā)了?!?/br> 隊(duì)伍晃晃悠悠的到了總督府附近??偠礁挥谶@座城鎮(zhèn)的最高處的山丘上,和大多數(shù)總督府不同的是,薩維斯的府邸相當(dāng)豪華。 跟著阿塞提斯朝前走的時候我注意到一個騎著馬的身影從拐角混了進(jìn)來,與幾個士兵交換位置后來到了我的身側(cè)。我斜眼一看,是久違了的阿利克西歐斯。 他看見我,雙眼一亮,漂亮的藍(lán)眼睛變得很溫柔。我被他這種目光看得有點(diǎn)害臊,連忙給了他個白眼示意他收斂點(diǎn)。 “你什么時候來的?”我讓馬微微放慢速度,于是兩人逐漸落到了隊(duì)伍第叁層的人群里。 身后的馬爾庫斯瞥了我一眼,很禮讓的把位置讓開了。 “我一直都在。”阿利克西歐斯小聲說,“要刺殺他的太多了,我清理清理?!?/br> 我忍不住打量他:“沒受傷吧?” “受傷了。”阿利克西歐斯摸了摸腰,“等會你給我看看唄。” 我無語的盯著他打量了一番。是滄桑了一些,可能兩叁天沒剃胡子,但精神勁頭看著還行。 阿德萬親自安排了豪華的房間與巨大的露天圓形宴會廳,這宴會廳寬敞的甚至可以當(dāng)做廣場了。中間有雕塑、花壇,還修了幾個漂亮的水池。有十幾個身材性感,穿著漂亮的美麗女奴在水池邊或坐或臥,還有幾個皮膚白皙,身形修長的,身著白色短衫的年輕男孩端著盤子上的美酒與瓜果在庭院間穿梭。 這種奢侈華麗的排場,我在變態(tài)皇帝那里都沒見過,深深地震驚了。 周圍的一隊(duì)跟著的都是阿塞提斯手下的高級軍官,他們紛紛露出了訝異的神色。 “聽說您的任務(wù)很重,不好好休息可不行,”阿德萬拍了拍手,幾個坐在水池邊上的女奴立刻站起身走了過來,“這些都是薩維斯大人為您安排的招待,希望您能玩的盡興?!?/br> 我對這阿利克西歐斯小聲嘀咕“一個將軍,怎么像個拉皮條的”。 “比起打仗他更擅長這個。”阿利克西歐斯的臉上無悲無喜。 阿德萬又揮手示意,有家奴帶來了一些體格健碩的角斗士。 “薩維斯呢?”阿塞提斯淡淡的掃了一眼那些人便把目光轉(zhuǎn)到阿德萬的臉上,“他這個主人不親自來,有些不合適吧?” “大人,非常抱歉,”阿德萬畢恭畢敬的開口,“薩維斯身體抱恙,正在休息。他不想傳染給您,目前正在全力醫(yī)治。很快痊愈就來與您見面。” 阿德萬的場面功夫做的極好,讓人挑不出什么毛病。阿塞提斯遂吩咐所有人各自休整。 來到阿德萬為他安排的房間,我和阿利克西歐斯也跟了進(jìn)去,身后還跟著叁個最漂亮的女奴。 六個人在屋里大眼瞪小眼,那叁個女奴都只套了層薄紗,在關(guān)鍵部位掛了些鏈子,其大概做派讓我不得不想起之前皮呂西事件我那個奇葩打扮… 沒人開口,女奴也站著一動不動,低眉順眼的。 “你換嗎?”阿塞提斯突然開口。 “?。俊蔽乙娝粗毅读算?,“換什么?” 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鎧甲。 我無語了,你自己沒長手嗎?手不用建議捐了。 其中一個黑頭發(fā),蜜色肌膚的女奴畢恭畢敬的上前,欲要伸手。阿利克西歐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雙眼銳利的盯著她。 那女奴嚇了一跳,站在原地不敢動。 “別過來,出去?!卑⒗宋鳉W斯指著門口。 女奴左右看了看,連忙低著頭走到了門口站著當(dāng)?shù)袼堋?/br> 剩下兩個,一個是褐色頭發(fā),一個是紅色頭發(fā),都樣貌不俗。她倆也被嚇到了,大氣不敢喘的站在那不吭聲。 “怎么了?”阿塞提斯低聲問。 “小心點(diǎn)?!卑⒗宋鳉W斯湊到他旁邊低聲說話。 他們嘀嘀咕咕了一陣,我站在那盯著女奴走神。 穿得好性感呀,他倆難道就沒有意動嗎?我的虛幻牛至已經(jīng)硬了! “蘇西,蘇西。”有個手掌在我面前晃。 “啊,哦?!蔽一厣?,看見阿塞提斯在我旁邊站著,兩只手還向旁邊伸開。 他這是等著人給他脫衣服的意思。 “你自己不會脫嗎?”我氣鼓鼓的伸手扯他的領(lǐng)子,向兩邊拉開。 阿塞提斯被我拽的向前一個踉蹌,下巴差點(diǎn)砸在我腦門上。 “你會不會啊,這個要解開的。”阿塞提斯指著自己肩膀上的結(jié)。 “我知道我知道!”都穿了多少遍了我會不知道? 盔甲穿穿脫脫雖然不復(fù)雜,但也不簡單。胸口的整塊盔甲在肩部和腰部各有兩個皮革帶扣,里面還要穿鎖子甲,的確需要有人幫忙。 “你們?nèi)ゴ蛩?,我要洗漱?!卑⑷崴怪甘沟馈?/br> 女奴面面相覷,一副迷茫的表情。 “打水有家奴呀,剛才不是有個男的說他就在門口等著你叫他的嗎?”我叁下五除二幫他把板甲卸了下來。 “那你叫他多打幾桶水?!卑⑷崴购吡艘宦?。 看來他對這里的服務(wù)非常的不滿意。 這個阿德萬,要是覺得阿塞提斯很好應(yīng)付,那就大錯特錯了。 那個紅頭發(fā)的女奴感覺比較機(jī)靈,主動到門口叫人。一個家奴聽說后立刻求見,說有專門準(zhǔn)備的私人浴池可以洗澡,就在房間后面。 阿塞提斯一聽有地方可以泡澡,臉色rou眼可見的變好了起來。他這個人有輕微潔癖,之前行軍條件艱苦,也堅(jiān)持要每日打水擦身子。我要是有時候懶了忘記洗臉也會被他摁著把臉擦一遍才行。 阿利克西歐斯跟我一樣不怎么講究,都成了他嫌棄的對象。 “你先洗吧,省的你覺得我們洗了給你剩臟水?!彪m然浴池循環(huán)水都是干凈的,但架不住這個家伙的心理作用。 “你不給我洗澡,難道要那幾個女人幫我嗎?”阿塞提斯伸手握住我的手腕,眼神玩味的掃過那幾個女奴,“長的還行,但玩起來沒意思?!?/br> 我:“……” 意識到他在說什么,我臉頰發(fā)燙。 “你,你什么意思?這還是在別人家,你別,別這樣!”我甩開他的手。 “……我又沒要怎么樣?!卑⑷崴沟蓤A了眼睛看我。 阿利克西歐斯突然開口:“我去周圍看一圈,馬上回來。你們要小心,不要讓陌生人靠近。” 浴池的噴頭灑著水,白色的霧氣向上彌漫。我感到疲倦,靠坐在旁邊,冷不防看到那個黑發(fā)的女奴走到我旁邊,恭敬的跪下。 “我給您脫衣服?!彼f道。 “不用,我自己來吧?!蔽覔u了搖頭。 “您需要什么可以告訴我。”她雙手?jǐn)囋谝黄?,顯得有些局促,“……我這里準(zhǔn)備了香膏,花瓣,還有秘藥?!?/br> “那是什么?”我愣了愣。 “可以讓皮膚變好,”她雙頰微微泛紅,“能夠放松神經(jīng)……更愉快。因?yàn)槲腋赣H是調(diào)香師…” 她顯得猶猶豫豫,臉上是期待以及緊張、忐忑的神色。 “你不是女奴嗎?”我問道。 “……我,我不是。”她小聲說,“讓貴人滿意的女子可以得到20第納里的獎賞…可是我,我不想服侍大人…如果可以的話…” 她不斷的偷偷看我,眼神似乎在表達(dá)什么。 我微微一驚。這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第納里就是銀幣,大約和德拉克馬幣值等同,阿德萬還真舍得下血本。 “你缺錢嗎?”我問。 她點(diǎn)點(diǎn)頭。 我在身上摸了摸,竟然摸出一枚金幣……好像是之前阿塞提斯演示地圖的時候用來當(dāng)做軍隊(duì)標(biāo)志的,完事后就讓我收走了。 “給你…你把你那個什么香賣給我吧?!蔽乙荒樅蜕啤?/br> 她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很明顯是想賣東西啊!唉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為了錢都跑來賣身了,真不容易。 黑發(fā)女人顯得很激動,面頰泛紅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等會你來,我有問題要問問你。”我說。 也不知道她說了什么,等她再過來,另外兩個女奴也跟上來了。 紅發(fā)女奴一臉期待的看著我,跟我說她擅長編頭發(fā),編花編草鞋編籃子。褐色頭發(fā)的女奴說她擅長跳舞。 “還有讓’那里’更緊,更軟…更有彈性…”褐色頭發(fā)弟弟女奴小聲沖我開口。 “你說什么?”我一臉迷茫的看著她。 她比劃了起來,還對我不斷眨眼。 我:“……” 這在比劃個什么幾把? ——— 嘻嘻嘻下章就是rourou了,是說好的叁個人一起玩的那種 不過鑒于是蘇西第一次所以就…稍微少點(diǎn)玩法,待后面逐步開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