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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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盯著兩個男人發(fā)呆。 阿利克西歐斯不知道為什么以一種撅著屁股的奇怪姿勢趴著睡覺,而一旁的阿塞提斯正睜著眼看我。 …… 我睡在阿利克西歐斯的邊上,阿利克西歐斯的另一邊是阿塞提斯。看了看眼下這情況,我已經(jīng)被擠到床外了。 醒來的時候覺得腦子劇痛,花了大概好幾分鐘我才想起來昨天好像是被男人一陣為愛鼓掌折騰的幾乎昏厥。 也就算了。 后來不知怎么的就被阿塞提斯灌下去了好多酒。喝的我腦子斷片。 喝了酒之后情緒釋放,興奮的不要不要,只要一閉上眼睛,就看到各種一閃而逝的畫面… 抱著阿利克西歐斯的屁股裝男人頂胯,對著阿塞提斯的胸一陣又啃又咬,大喊“男mama奶子好大”,還騎在他臉上非要他給我口。 叁個人從水池折騰到花園,又折騰到房間,最后畫面中斷了。 我盯著兩個男人雙手抱膝思考人生。 …… 怎么辦。感覺要死。 都怪這個該死的古代奔放世界,整的我也開始叁觀與現(xiàn)代人質(zhì)壁分離了。 “醒了就唉吧,坐這干什么?”阿塞提斯撩了撩衣襟,伸了個懶腰。 一直守在附近的奴隸此時見主人醒來,紛紛端著洗漱用的衣服,盆和毛巾走了過來。 這時候我看見一個畏畏縮縮的影子,是縮在陰影里大氣不敢喘的女奴露西婭。 阿塞提斯對著奴隸筆畫了兩下,有個男奴跑出去又跑回來,拿了兩個羊皮卷。 他就這樣躺靠在寬大的床褥上,任由女奴為他擦身子好的清理頭發(fā),一邊朝露西婭招了招手。 露西婭爬起來,小步過來,然后跪在一邊。 阿塞提斯沖她友好的一笑。 我發(fā)誓這絕對是他裝得最讓人春風拂面的溫和笑容了。 但是露西婭抖的更厲害了。 “你發(fā)現(xiàn)了吧,”他說,“做我的奴隸有什么條件?!?/br> 露西婭匍匐在地,哆哆嗦嗦。 “你的賣身契在我這,我確實已經(jīng)拿到了?!彼е鴤?cè)臉,“我想想看怎么處理……你知道,最可信的人,一種是死人,一種是一無所知的人?!?/br> “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露西婭顫聲開口。 “你的命對我來講并不重要,”阿塞提斯說,“就算你把不該說的說了,我處死你全家也于事無補。所以我來想想解決辦法……” 我看露西婭被嚇那個樣,忍不住繞過阿利克西歐斯爬到阿塞提斯身邊。 “那個……”我小聲開口。 他扭頭看我。 女奴正在幫他擦洗大腿,包括他胯間的yinjing和睪丸,清理的細致入微,而他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無論多少次我還是適應不了這些該死的大貴族奴隸主的生活做派。 我盡量不去看女奴的動作,正了正嗓子:“我,我表現(xiàn)的怎么樣?” 他下巴頓了頓,然后沖我微笑。 “你覺得呢?” 我覺得? 我覺得? 我在腦海里過了一遍昨天抱著他胸肌亂啃和抓著他頭發(fā)騎他臉的自己,深深地覺得我表現(xiàn)非?!浅?yōu)秀。 什么叫騎臉輸出,這就是! 我硬著頭皮說:“我覺得我表現(xiàn)的挺不錯的?!?/br> 阿塞提斯:“……呵?!?/br> 你冷笑什么??!后來不是也爽到了嗎!誰讓你灌酒的,這能怪我嗎? 這時,女奴已經(jīng)幫他清理到了雙腳,并且清理完了。女奴微微躬身行禮后退到了一邊,另一個女奴上前幫他穿上了衣服。 阿塞提斯扭頭不看我,而是對著一旁端水的男奴比劃了一下。 那個男奴立刻放下水盆退了出去,不一會,叫來了一個年輕的男孩。 “大人,您終于肯讓我服侍您了!”那個看起來大概十五六歲的少年,棕色頭發(fā),藍色眼睛,臉上浮現(xiàn)一些雀斑,看起來稚嫩又充滿活力。 “還需要個傳話的?!卑⑷崴箾_他招招手,“昨天休息的怎么樣,瑟留斯?” “很好,大人!”少年走近些我才看見他年紀輕輕小身板就挺結(jié)實,露出的肩膀胳膊和小腿上有些細小的疤痕。 我有點好奇的打量他,他看見我愣了一下,又飛速的把視線移開,接著就全程當我不存在。 “瑟留斯,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這,”阿塞提斯說,“如果我去軍營,就跟我一起去。如果不去的話,就在這里和衛(wèi)隊一起訓練?!?/br> “是,大人!”少年眼睛里biubiu的閃著光,滿臉被大佬看上的激動和崇拜之情。 “你現(xiàn)在去把西偏院的一個叫阿布羅的男人叫來?!卑⑷崴箶[了擺手。 瑟琉斯離開后,阿塞提斯已經(jīng)靠在枕頭上,手指點著自己的下巴似乎是在沉思。 剛才碰壁的我繃著嘴,有點受氣的坐在旁邊。 時間一點點過去,直到少年和男人的出現(xiàn)打斷了沉默。 名為阿布羅的角斗士,成為角斗士之前是自由民。他的妻子得知他自愿賣身到危險的角斗場賺錢,就也主動來賣身——這個腦回路我理解不了,不過貌似露西婭的性質(zhì)屬于稍微好一點的奴隸。主動賣身的奴隸,時限一到或者償還足夠的錢就可以被釋放,比起戰(zhàn)俘和因觸犯法律被迫降罪的罪奴情況要好得多。 他們據(jù)說還有個孩子,在老家由家里的老人撫養(yǎng)者。夫妻二人定期送錢回家。 “你識字嗎?”阿塞提斯問道。 露西婭點點頭:“認識一些…我父親去世前還算是個富有的自由民。所以我跟著他讀了一陣書?!?/br> 阿塞提斯說:“我已經(jīng)找到了你的兒子和照顧他的人。” 露西婭臉色一白,驚慌失措的顫抖起來。 阿布羅也是面色一黑,眼看著臉色迅速漲紅。 “我可以給他找老師,送他去士兵的學校,”阿塞提斯說,“一,我說允許見面你們才能見面或者說話。每隔叁個月,可以有一個人去看他,如果我沒有允許,不許和他說話。二,你,”他指向阿布羅,“還要在我的軍隊里服役至少五年,第一年沒有酬勞。還有你,”他指著露西婭,“你就在這里跟著這家伙,”他指了指我,“不要跟她說太多,就當自己又聾又啞?!?/br> 阿塞提斯頓了頓。 “門口的衛(wèi)兵會殺死一切企圖離開的奴隸?!彼f,“也會不打任何招呼射死鬼鬼祟祟靠近這里的人。所以,不要僥幸?!?/br> 見露西婭就這樣保住了自己的耳朵和嘴,我松了口氣。 等等,就當自己又聾又啞是什么意思? 露西婭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老實說,這種貴族奴隸主的大院子還是非常需要幾個會說話的奴隸的,畢竟主人吩咐什么復雜的事,也不能一直比劃。 我猜想大概阿塞提斯之前有什么顧慮,才沒有帶可靠的人進來。 那個瑟琉斯我想應該是他部隊里的親兵——就類似于現(xiàn)代軍隊里長官的勤務兵一樣,鞍前馬后的伺候著領導,看似做了很多無聊的瑣事,但實際上很大概率同時也是是長官的傳令官,也就是最信任的人。 之后露西婭一直照顧我,很好的遵守了阿塞提斯給她立的規(guī)矩——不跟我說話。 每次我著急她就一副晚娘臉看著我。 好吧我還能怎么滴。 話說院子里還有兩位之前讓我印象深刻的男人。 伊丹和皮呂西。 自那天之后,我只遠遠的見過伊丹一次。他也在這座很大的庭院里生活,但中間跟我隔的很遠。 他究竟為什么會讓阿塞提斯這么大費周章的弄到手里,我十分好奇。 至于皮呂西——我沒想到,關(guān)于他的事,還遠遠沒有結(jié)束。 他又來給我上課,并且第一天就跟阿塞提斯吵起架來。 “我要我兒子!”他說,“否則,你提的一切要求我都不會答應!” “皮特拉克斯?你怎么知道他是想見你的?”阿塞提斯沒有表情。 “這……我兒子跟我感情很好,你什么意思?”皮呂西臉色鐵青,“你這個陰險的家伙,別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阿塞提斯呵呵直笑。 “感情好?”他說,“你覺得,有你這樣一個窩囊的父親和一個弄死自己生母的女人在身邊,他會有什么想法?” 皮呂西捂住胸口,可能是氣得胸口疼。 “而且侍奉皇帝可是如此光榮的事,許多人求而不得——說不定,皮特拉克斯正倍感榮幸,舍不得離開?!卑⒗宋鳉W斯摩擦著下顎,“另一方面說,要從皇帝那里要人,還是一個他正寵愛的對象,那可是非常困難的。我們那位陛下的性格,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皮呂西梗著脖子。 “我知道這些事對你來講都根本不問題,”他說,“你究竟想怎樣?” 阿塞提斯放下手,雙手交握。 “在我交給你的羊皮卷上簽下名字,蓋上手印。”他說道,“你知道,要讓它真正生效,還必須要你本人持這份文件前往法院申請,同時要向議院公布叁個月,沒有超過半數(shù)反對才可以得到認可。關(guān)于這一點,皮呂西,你應該明白,目前甚至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具備完全掌控法院和議院的能力。所以,你只是寫下來,對現(xiàn)在的你來講沒有任何損失?!?/br> 說著,他走到皮呂西身邊,微微彎腰。 “而且,你也明白,一旦你出了變故,我也得不到任何好處?!彼f,“但你寫了這東西在我手里,我就會因此而努力保全你和你的繼承人?!?/br> 皮呂西的臉色來回變換,眉頭深深地擰了起來。 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也在旁邊。 當時我沒想到這東西居然還能和我扯上關(guān)系。 這份文件完全暗示了之后發(fā)生的一連串事件。而所有和此事相關(guān)的人都被卷了進去,沒人能逃脫這個男人的算計。 ——— 作者:后面劇情可能不會天天更(總是在修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