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墨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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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輝夜用一句“二哥哥”換來了少說價值二萬兩紋銀的補品,那邊,趙禎也開始暗搓搓的計劃著明日的出宮。 生母李氏在知曉了大娘娘的手段后,在百官以及大娘娘的勢力壓迫下,“自愿”去永定陵守皇陵,趙禎得知此事憤怒異常,恨不得直接殺去大娘娘的宮殿里質(zhì)問她為何如此,卻又在被任守忠提點過的張茂則的勸說下冷靜了下來。 大娘娘如今權(quán)勢滔天,他雖是官家,但劉娥才是大宋如今說一不二之人。趙禎本來性格就是格外好說話的人,為了避免宮女受罰甚至愿意一路忍著口渴而不說,直到回宮才喝茶解渴。這樣的人,骨子里就沒有孤注一擲的想法,不是不敢,而是顧慮太多,哪怕是一個毫不相關(guān)之人的死活也會令他躊躇不前。 趙禎不敢和大娘娘掰腕子,因為大娘娘敢混亂朝堂的令趙禎妥協(xié),趙禎卻無法為了自己的私怨而為難大宋的子民。 所以,最終他忍下了這口氣,眼睜睜地看著剛認(rèn)回來的母親再一次被送走。 趙禎難過了許久,他抱著記載著輝夜日常的書信,仿佛擁抱著輝夜,一邊訴說著訴說著自己的委屈,一邊渴望著輝夜一個安撫的回抱。 這一次,他打算去清水寺看望輝夜,順便帶她去梁家鋪子品嘗那里的蜜餞。趙禎已經(jīng)知曉那是他母親生前學(xué)手藝的地方,那里的味道就是他母親的味道。趙禎也希望和自己的妻子一起分享他渴求的童年味道。 翌日,輝夜握著毛筆畫著蟲子,毛筆力道不好掌握,輝夜的蟲子畫的亂糟糟,完全看不出是些什么。然后她就被一個紙團砸中了。為了給輝夜一個驚喜,趙禎特意囑咐了侍衛(wèi)們不要通報,還爬上了圍墻不走正門。 輝夜抬頭,就看到了扒著圍墻只露出一個腦袋,笑得開心的趙禎。 她的精神力甚至可以感知到此刻正用自己肩膀馱著趙禎雙腿的張茂則正雙腿打顫,雖是都可能摔倒。 啊,我的兩個沒用的雄蟲。 輝夜無奈的想道,沖趙禎招招手。 趙禎的眼睛便越發(fā)亮晶晶,從張茂則肩膀上跳下來,繞過圍墻跑到了輝夜面前:“四姑娘,我近日是特意來約你出去玩的。” 輝夜也早就想逛一逛盛京,看看這里有沒有什么可口的野生雄蟲。于是她點頭:“好啊?!?/br> 綠意在一旁遞來面紗:“小姐……” 尋常人家出行是不用的,大宋也沒那么嚴(yán)厲。但輝夜這張臉實在太漂亮了,出去了就是古代版的紅綠燈,誰家了她都要向她走來,然后停在她面前。這樣少不得要造成交通堵塞。在嚴(yán)重一點遇到不長眼的紈绔子弟打算強搶民女,鬧大了,本來在清水寺給老太太抄寫經(jīng)書的盛四姑娘第二天就跑出去玩耍,說出去輝夜沒了名聲,盛府的臉面也不好看啊! 輝夜想了想,沒戴面紗,反倒打算女扮男裝。 尋常姑娘家的女扮男裝,就是把頭發(fā)梳上去,然后換上男裝,那鼓囊囊的胸脯與光潔修長的脖頸無疑不再告訴眾人——這你要看不出老娘的性別,不是個傻子,就是個瞎子。 但輝夜不是。 輝夜擁有人類數(shù)十萬年的知識寶庫,她會化妝。從大腦里搜索了一番化妝的手法后,大腦告訴她——嗯,學(xué)會了。 然后親自上手后,輝夜看著臉上的成果,知曉了自己的雙手并不會——唉,學(xué)廢了。 綠意瞧出了門道:“姑娘,還是奴婢來吧?!?/br> 她擅長梳妝打扮,平日里主要研究怎么讓女子更美。如今瞧著輝夜化妝的意圖,很快就明了了輝夜的打算。她用眉粉將輝夜的眉毛挑高,加粗,加重,畫出英氣,又在底妝上加深了輝夜的膚色,硬化了她的面部線條。待一切梳妝完畢,輝夜纏著胸脯穿上男子常服,束發(fā)待冠,將女王蜂的氣勢釋放了幾分,倒也有了幾分俊朗的模樣,像極了尚未及冠的翩翩少年郎,雖生的唇紅齒白,面若好女,卻叫人曉得她其實是個男兒郎。 “走吧?!?/br> 輝夜微微一笑,拿起折扇輕輕扇了扇。 嗯? 感覺到臉上有粉在飛,她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微一笑,收起了折扇。 這時代的粉差評!風(fēng)一吹就開始脫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