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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葉清衣到底昏死了過去。 他不過才醒來了不到半個(gè)時(shí)辰,竟是又陷入昏迷,且是被玄墨簫活生生干昏過去的,想想真是令人不堪,好在這次他昏迷的不算太久,夜晚的時(shí)候,他便蘇醒了過來。 外面似乎還在下雪,屋里雖然通著地龍,十分溫暖,葉清衣卻覺得很冷,非常的冷。他感覺自己的身子被什么利器破開了口子,呼呼地往外散發(fā)著熱氣,待那些熱氣都流光了,他大概就離死不遠(yuǎn)了吧。 第66章 66 掠奪。 由于他沒多久就昏了過去, 是以并不清楚玄墨簫究竟有多過分他并不清楚,但無論怎樣,他這俱破鑼一樣的身子都是撐不住的。 他到底沒逃過這一劫,到底還是成了玄墨簫的禁臠男寵, 他不喜歡被強(qiáng)迫的感覺, 卻無計(jì)可施。 玄墨簫, 是他的師侄啊光這一點(diǎn),就夠他無法忍受。 一想到玄墨簫在他床邊說出的混賬話, 葉清衣便不住冷笑, 他不禁想, 若是他死了, 玄墨簫是否也會(huì)想柳無恨一樣, 把他藏起來, 拜天地,進(jìn)洞房…… 那妖化的魔尊什么事干不出來。 他越想越是絕望, 只覺得活下去毫無意思,不如死了清凈。 煩憂中,門外傳來壓抑的爭吵聲。 “你進(jìn)去看什么?看看他死沒死嗎?還是想趁著他還有口氣,再折騰他一回?!” 是杜仲的聲音。 “我和師叔的事, 任何人都管不著,包括你,滾開!” 這是玄墨簫。 葉清衣下意識(shí)地閉住了雙眼, 卻又聽杜仲道:“你這畜生!明知道他奄奄一息, 還將他折騰得那樣狠!怎么,你冒著風(fēng)險(xiǎn)去東郡十九州找到麒麟果, 救回他一命, 為的就是逼他與你做那件事?!” “我沒有!” “你就是!他被你帶出的妖邪魔力沖撞, 差點(diǎn)死了??!他整整昏迷了一個(gè)月,才醒過來啊!你怎么敢!怎么能!你這個(gè)畜生!” “夠了!你再敢多說一句,我立刻將焚香谷屠盡!” “你?。。 ?/br> 夠了,真的夠了…… 短短幾句話,硬生生地又將葉清衣的心擊打了個(gè)七零八落。原來昏迷了整整一個(gè)月,原來他差點(diǎn)死了,原來他之所以能醒過來,是因?yàn)樾嵢|郡十九州找來了麒麟果。 麒麟果乃是上古神藥,由風(fēng)、火、雷、水,四麒麟滋養(yǎng)看守,想得到一枚麒麟果,何其艱難。 玄墨簫何苦救他,何苦…… 他撐著酸軟不堪的腰身微微坐起,撩開床幔,想要將在外與玄墨簫爭吵的杜仲叫進(jìn)來,然而當(dāng)他抬起手的瞬間,意外發(fā)現(xiàn)他的手腕脈搏上,落著一枚幽綠色的蘭花印,他略一琢磨,猜測大概是玄墨簫拓在他手腕上的。 有些人就是有這種古怪的嗜好,喜歡在他想要禁錮住的人身上留下一些記號(hào),那些記號(hào)或是一個(gè)耳釘,或是一道鎖鏈,或是在對方的肩頭、胸口、背脊、腿根處留下永遠(yuǎn)也洗不去的刺青,仿佛只要這樣做了,他想要擁有的那個(gè)人,便再也逃不掉了。 真是幼稚…… 他用袖子遮住手腕,正欲叫人,玄墨簫一推房門走了進(jìn)來。 他步伐極輕,手扶著門框,沒有讓房門發(fā)出任何聲音,奈何抬頭一看,葉清衣竟已醒了過來,此時(shí)正坐在床尾,面無表情地將他望著。 他的葉師叔看起來與在倚蘭軒時(shí)沒什么兩樣,清冷,仙氣,禁欲,楚楚動(dòng)人,只是玉一樣的身體上遍布紅痕,腰間的青紫即便被寢衣所遮,依舊透漏出被他的雙手緊鉗過的痕跡。 玄墨簫烏瞳一顫,喉間泛起了血。 他松開門框,緩步走到葉清衣身前,跪在了地上。 “師叔……” 葉清衣望著一身華貴裝扮,妖冶耀目,渾身散發(fā)王者氣勢卻如往昔般乖乖跪在弟子面前的玄墨簫,心內(nèi)復(fù)雜到無以復(fù)加。 杜仲端著藥站在門外,只看了葉清衣一眼,便渾身顫抖起來。杜仲冷靜自持多年,便是看到玄墨簫一劍劈開乾坤墻都沒有這么激動(dòng),足以見得此刻的葉清衣有多凄慘。 葉清衣心頭泛酸,不愿杜仲太過憂心自己,便淡淡地笑了一下:“杜師弟,你來了?” 杜仲色澤淺淡的眸子微微一縮,低下頭,踏入房中道:“葉師兄,該喝藥了?!?/br> “好?!比~清衣便要去接藥,玄墨簫眼疾手快,搶過去道,“有勞杜師叔了,我自會(huì)喂葉師叔服藥,請杜師叔回房歇著吧?!?/br> 杜仲冷冰冰地瞪著玄墨簫,思慮良久,直到葉清衣示意他離開,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杜仲一走,玄墨簫立刻道:“師叔,弟子喂你服藥好不好?” 葉清衣意味深長地冷笑了一聲。 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步田地了,玄墨簫又何必裝乖取悅他呢,他是傻子嗎,有這么好糊弄嗎? 他的身體,還在發(fā)酸發(fā)痛,尤其是那個(gè)無法言說的地方,更是難受的厲害,他猶記得玄墨簫的兇器是多么的粗蠻,一下下,都在試圖拿走他的命。 “魔尊大人,請起吧,不必如此?!比~清衣涼薄道。 玄墨簫目色悲哀:“師叔為何要叫我魔尊,我從來沒說自己是魔尊。” 葉清衣輕哂,抬手在他的額上一戳:“魔印在此,我又不瞎,自然知道你的身份?!?/br> 玄墨簫避了下葉清衣的手,逃避什么似的說道:“師叔,你以后還是叫弟子的名字吧,弟子,只想做師叔的簫兒?!?/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