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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笙聞言一驚, 立刻張口道:“溪谷主,你不要瞎說,我大哥與溪大哥惺惺相惜,與我一樣,是溪大哥的知己好友,你少當(dāng)著墨簫的面胡言亂語?!?/br> 玄墨簫冷漠地站在蘇夢澤與溪暮海的中間,半垂著眼眸,不言不語,溪暮海大笑三聲:“知己好友?哈哈哈,蘇夢笙,我知道,你一向視他為榜樣,想像他活得那么的恣意灑脫,可你終究不是他,他無欲無求無牽無掛,除了那個女人,便是蒼亓真人也不放在眼里。而你不一樣,你記掛著你的哥哥,以你哥哥馬首是瞻,你不會忘了吧,當(dāng)初你哥哥要你拜入玉穹山,為的是什么?” 蘇夢笙瞪大雙眼:“你不要再說了。” 溪暮海偏是要說,仿佛過了今日便是末日,再不說就沒機會了,是以定要說個痛快!“蘇夢笙,蘇峰主!你當(dāng)初之所以拜入玉穹山,為的是紫玉丹功!蘇夢澤生怕自己拜入玉穹山后,璃花宮宮主的位置便落在了你手里,所以便將你送上了玉穹山,將尋找紫玉丹功的任務(wù)交給了你!不僅如此,他還讓柳無恨如法炮制,將柳無妨也送了進去,你們這些人,拜入蒼亓真人座下的目的根本不純!” 蘇夢笙被溪暮海說得面色鐵青,他當(dāng)初確實答應(yīng)了蘇夢澤進入玉穹山后要尋找紫玉丹功的下落,可當(dāng)他知道紫玉丹功只會傳給玉穹山接任掌門的時候,便放棄了,因為有溪暮遙在,誰也可能有資格得到紫玉丹功。 可他并不認(rèn)為蘇夢澤將他送到玉穹山的目的是保下璃花宮宮主之位,他一直敬畏著的大哥,怎會如此算計他…… “你!你胡說八道!你以為你上嘴皮一碰下嘴皮我就相信你的話了?” “我說得是不是事實你們兄弟兩個心里清楚!”溪暮海紫脹著一張臉,“可惜啊可惜,饒是你蘇夢澤也是個天賦異稟的,但有溪暮遙在,你便永遠被他壓著一頭,永無翻身之日,所以你恨他,嫉妒他,巴不得他早點死! 你背地里干下的那些事,我多多少少是知道的,當(dāng)年之所以沒有揭露你,一是因為沒有證據(jù),二是因為我實在厭煩了他!結(jié)果你小人得志,與柳老莊主聯(lián)手逼死了蒼亓真人,拿到了仙家掌印,又成功除掉了他,一躍成為修真界第一人!蘇夢澤,你這幾年也夠得意的了!可惜你終究不是他,便是那兩面乾坤墻,你便是散盡一身修為,你也立不出來!” 溪暮海說罷重重地咳嗽了起來,顯然是因為情緒太多激動所致,蘇夢澤蘇夢笙二人面色一個比一個鐵青,有心想要堵住溪暮海的嘴巴,可當(dāng)著華子塵葉清衣等人的面,又不好這么做。 所以他們只能聽溪暮海繼續(xù)道:“你們一定很好奇這本紫玉丹功是如何到了我手上吧!呵呵,其實我也不清楚他是怎么辦到的,當(dāng)他在我面前灰飛煙滅的時候,我便感覺胸口一墜,得到了這本紫玉丹功,我知道是他留給我的遺物,可我要這書有什么用呢?我溪暮海一生所求,不過就是家宅平安四個字!我雖不稀罕這本秘籍,但卻知道你們,尤其是你——蘇夢澤,想要這本秘籍想要得快瘋了!可我又怎么可能將這本書交給你這個偽君子,所以我將它藏了起來,如今你們找到了,我只后悔沒能毀了它,一了百了……” 葉清衣悲愴地望著身子漸漸躬下去的溪暮海。 這一席話,只怕已經(jīng)用盡了他的全部勇氣和力氣。 杜仲在葉清衣身邊長嘆一口氣,起身走到溪暮海身邊,將兩顆藥丸塞進了他的嘴里。溪暮海木然地吞下了,他已經(jīng)猜到自己將會面對什么,并打算坦然接受。 “溪谷主,你說完了?”半晌,蘇夢澤幽幽道,“你說完,本座便來說兩句?!?/br> 溪暮海輕哂,緩慢地?fù)u了搖頭。 蘇夢澤不慌不忙地?fù)崃讼乱滦?,望著溪暮海悲涼盡顯的面龐道:“溪谷主近日連遭重?fù)簦那椴缓?,蘇某可以理解,蘇某也不會因為溪谷主悲愴之下說出的一些不真實的話語,而與溪谷主多做計較。但紫玉丹功一事,事關(guān)修真界的安危,蘇某也早就放出話去,凡有知情不報或匿藏紫玉丹功者,嚴(yán)懲不貸,所以,溪谷主,本座一定要罰你?!?/br> 溪暮海全然不在乎地笑了笑:“要殺便殺要剮便剮,悉聽尊便?!?/br> 蘇夢澤盯著溪暮海咬了咬牙,正要說話,葉清衣插話道:“夢澤君,紫玉丹功既然是大師兄留給溪谷主的遺物,溪谷主想要自己珍藏,無可厚非。夢澤君也說了,溪谷主近日連遭重創(chuàng),實屬不幸,夢澤君又何多做為難,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切莫傷了人心?!?/br> 葉清衣話音剛落,華子塵便道:“葉師弟的話不錯,溪谷主到底沒有做出傷天害理之事,且事發(fā)湊巧,夢澤君找尋紫玉丹功之際,正好是溪谷主家宅不寧之際,他一時分身乏術(shù),頭腦不清做錯了決定也是情有可原的,不一定是故意與夢澤君作對,藏匿紫玉丹功?!?/br> 蘇夢澤凌厲的目光在葉清衣和華子塵的面上掃了掃:“依華掌門和清衣的意思,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葉清衣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華子塵亦是。 一向?qū)θ~清衣好言好語的蘇夢澤難得地對葉清衣冷嘲熱諷了一句:“清衣,你對別人可真是心軟,為何對我時獨獨那般心硬。” 葉清衣纖長的睫毛輕顫了幾下,斂了斂神,別過臉,看也不看蘇夢澤。 氣氛忽地緊張進來,葉清衣、杜仲、華子塵明顯與溪暮海站在了一線,抵抗著蘇夢澤與蘇夢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