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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子塵深知此事不能耽擱下去。 是以,待蘇夢笙落座之后,華子塵直接道:“今日叫各位師弟前來,為著兩件事,其一是紫玉丹功下落之事,其二是百烈峰無主一事,柳師弟至今下落不明,是生是死尚且不知,然而即便他還活著,還想回玉穹山,他也萬萬不能做百烈峰峰主了,我的意思是,咱們需為百烈峰另立新峰主?!?/br> 葉清衣心不在焉地聽著華子塵的話,一雙眼睛不由自主地往玄墨簫的身上飄,昨夜,他居然又莫名其妙地睡了過去,記憶雖然依舊完整,可當(dāng)他人睡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他全然不知。 他只知道,當(dāng)他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人了,而他的嘴唇上,又留下了被人蹂躪過的痕跡。 細思極恐。 “百烈峰確實該立新峰主了,我看著百烈峰首徒林之敬便不錯,掌門師兄意下如何?”杜仲道。 “林之敬不行!那是柳無妨親舅舅家的孩子,跟柳無妨一個脾氣性格,若讓他當(dāng)了百烈峰峰主,日后怕不是會出亂子!”蘇夢笙極力反對。 杜仲便不說話了,抿了口茶,似是目的達到。華子塵則沉吟了片刻:“若按蘇師弟之語,那么大半百烈峰弟子便不能用了……” “確實不能用。”蘇夢笙哼道,“百烈峰中的弟子大半都是都是他家的親戚,簡直就是一個小的萬柳山莊,要我說,不如啟用其他峰的弟子。” 華子塵聞言默了默:“其他峰的弟子……” “對,其他峰的弟子!”蘇夢笙眼睛一亮,“掌門師兄,你聽我的,我大哥不正因紫玉丹功的事情而感到焦頭爛額嗎?這樣,一個月之內(nèi),哪位弟子能找到紫玉丹功,咱們便讓他做百烈峰的峰主,反正我們這些老人早晚要將位置讓出來,給新弟子歷練,不如從百烈峰開始嘛。” 華子塵似乎被蘇夢笙說動了心,垂著眼眸,細細思索起來,蘇夢笙則拉著葉清衣和杜仲討論個不停,玄墨簫看似平靜實則五內(nèi)俱焚的望著葉清衣,全然不知一旁的宴清河又盯上了自己。 “玄師弟,你如此明目張膽的盯著葉師叔看,就不怕葉師叔瞧出端倪嗎?” 玄墨簫緩緩收回注視著葉清衣的目光,目視于下:“與你無關(guān)。” 宴清河瞇了瞇眼:“昨晚上你我間的對話被師父打斷,我現(xiàn)在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愿不愿意與我在一起?” 玄墨簫萬萬沒想到宴清河居然敢在玉華宮中逼問自己,一時間怒火中燒:“宴清河,你不要太過分!” “我過分?我再過分能有你過分?!”宴清河暗暗攥住玄墨簫的手,用只有他們二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我要你現(xiàn)在就答應(yīng)我,不然的話,我便當(dāng)著掌門的面,把你犯下的惡事抖露出來!” “你威脅我?”玄墨簫擰眉。 “是,我威脅你?!毖缜搴硬灰啦蝗唬澳阒挥羞@一次機會,你……” “清河?墨簫?”宴清河話未說完,蘇夢笙便一臉疑惑地插話進來,“你們兩個嘀嘀咕咕的說什么呢?” 玄墨簫面色一青,警告地瞪了宴清河一眼,搖了搖頭道:“回師父的話,弟子和宴師兄什么都沒說?!?/br> 蘇夢笙一臉不信,便去看宴清河,宴清河目光灼灼地瞪著玄墨簫,見其遲遲不給回應(yīng),一甩衣袖走向了大殿。 “掌門,師父,葉師叔,杜師叔,弟子有話要說!” 華子塵揚眸:“清兒,什么事???” 宴清河一拱手,大聲地道:“弟子要報,玄……” “宴師兄!”玄墨簫大叫一聲打斷了宴清河的話。 那一聲厲吼石破天驚,一時間,華子塵等齊齊看向了玄墨簫。 葉清衣微微抬頭,同樣目光審視地望住了他。 玄墨簫飛快地掃了葉清衣一眼,一步一步走到宴清河身邊,對著華子塵跪了下去。 “墨簫?”蘇夢笙不解地盯著自己的兩個徒弟,“你又怎么了?” 玄墨簫平靜地道:“掌門,師父,弟子……”他目光狠了狠,“弟子欲與譚玲瓏結(jié)為夫妻!” 殿內(nèi)諸人聞言皆是一愣。 蘇夢笙半驚半嚇,盯著玄墨簫久久說不出話,華子塵與杜仲的反應(yīng)倒沒有那么大,但同樣是一臉震驚,而葉清衣的臉色則在玄墨簫說出要與譚玲瓏結(jié)為夫妻的瞬間變得煞白,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玄墨簫說他愿和譚玲瓏結(jié)為夫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明明才堅定無比的告訴自己,他不喜歡女人,更不喜歡譚玲瓏,怎的一夜之間就變了! 就在葉清衣想要問個清楚時,宴清河率先激動道:“玄墨簫!你胡說什么!” 宴清河這么一鬧,華子塵等人更驚訝了,蘇夢笙按著太陽xue站起來:“等等等等!你們倆讓為師緩緩,這、這這、這……你們這是唱的哪一出???” 玄墨簫理也不理宴清河,在眾人復(fù)雜的目光中無比淡定地道:“弟子聽聞,弟子的父親曾與譚門主許諾,說日后若是有了兒子,便與譚門主結(jié)成親家,昨日譚玲瓏與弟子挑明此事,直言愿意嫁給弟子,弟子也覺得這門親事著實不錯,便斗膽請掌門做主,為弟子主持婚事?!?/br> 華子塵被玄墨簫說得直皺眉,便去看杜仲,杜仲面無表情,漠不關(guān)心,葉清衣則是一副靈魂出竅的模樣,唯有蘇夢笙有些反應(yīng),且與自己一樣,是一臉的詫異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