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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笙一頓,改口道:“是越來越有溪大哥當年的風采?!?/br> 玄墨簫頷首一笑,對著蘇夢笙與葉清衣一拱手道:“師父,師叔。” 蘇夢笙看著自己的漂亮徒弟眼睛笑得都睜不開了:“墨簫,你找?guī)煾赣惺聠幔俊?/br> 玄墨簫抬頭看向神色冷清的葉清衣:“回師父的話,弟子有些事情需同師叔稟告?!?/br> “哦,找你師叔啊?!碧K夢笙便搖著扇子讓出半步,“說吧?!?/br> 玄墨簫攥了攥左手中的畫卷,輕手輕腳地走向葉清衣。 葉清衣噙著一絲微笑望著秀色可餐的玄墨簫:“簫兒,怎么了?” 玄墨簫平靜地注視著葉清衣的眸子,舉起手上的畫卷道:“弟子今早帶著一位畫師前往龍翔客棧,通過龍翔客棧掌柜的描述,制成了畫像,想拿給師叔瞧一瞧,看看師叔有沒有印象?!?/br> “哦?”葉清衣很感興趣似的道,“畫像?好啊,我看看?!?/br> 玄墨簫立刻展開了畫像。 畫像之上,赫然畫著一個身穿黑袍,年輕俊秀的修士。 可這樣的修士,放眼整個修真界,一抓一大把,別的不說,但是蘇夢笙的點蒼峰,便全是這般年輕貌美的修士。 關鍵是,哪家門派會有一位既年輕,又英俊,又是渡劫期的弟子。 “這是客棧掌柜描繪出的人?”葉清衣淡淡道。 “是?!毙嵉溃暗蜅U乒裾f,那人飛得極快,一閃而過,是以沒能清楚地記住對方的樣貌。” “原來如此?!比~清衣一本正經(jīng)道,“我沒有印象,一點也沒有?!?/br> “沒有就算了。”蘇夢笙插話進來,“這小子只要還在修真界混,便早晚能露出尾巴,倒是那個該死的柳無妨到底在哪里!” 玄墨簫聞言立刻道:“回師父的話,柳無妨依舊下落不明,沒有找到。” “還沒有?”蘇夢笙一臉郁悶地一叉腰,“真是邪了門了,這柳無妨到底藏哪里去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難不成真從這個世上消失了?” “找不到就別找了?!比~清衣道,“該出來的時候,他會出來的。” 玄墨簫聞言神色一肅:“師叔放心,弟子一定會將柳無妨找出來的?!?/br> 葉清衣笑笑不語,轉身離開,蘇夢笙便道:“墨簫,你去忙吧。” 默默凝望著葉清衣離去背影的玄墨簫忙沖著蘇夢笙一拱手:“是,師父?!?/br> 右手上,還攥著葉清衣送與他的玉簫。 搖著扇子的蘇夢笙望著玉簫上掛著的紅穗楞了楞,定定看了玄墨簫一眼,淡淡一笑,追上了葉清衣。 直至那抹白影消失不見,玄墨簫方帶著畫卷來到了璃花宮。 他在宮內(nèi)一直忙到了傍晚,這才見到了蘇夢澤。 蘇夢澤在金鳳山內(nèi)練了一整日的功,歸來后紅光滿面,精神抖擻,然而他的心情卻似乎有些不好,繃著臉,渾身散發(fā)著陰郁的氣息。 這樣的蘇夢澤很少見,一直以來,他都是以儒雅溫潤的模樣示人的。 “義父,您回來了?!毙嵟踔槐K茶走到蘇夢澤面前,“義父辛苦,喝盞熱茶潤潤嗓吧?!?/br> 蘇夢澤打量了玄墨簫一眼,脫下外袍接過茶盞:“你怎么在這里?” 玄墨簫順勢接過蘇夢澤脫下來的外袍,扶著蘇夢澤坐在榻上道:“墨簫猜測義父惦記著師叔的事,便趕著匯報,義父……” 玄墨簫將畫卷奉在了蘇夢澤面前:“義父,此乃將師叔帶到龍翔客棧的嫌疑人的畫像,請義父過目。” 蘇夢澤放下茶碗,上下掃了玄墨簫一眼,將畫像接了過去。 玄墨簫緩緩起身,背著手立在蘇夢澤身邊。 “這畫像上的人,倒是與你有幾分相像?!碧K夢澤打量著畫上的人,似笑非笑地望住了玄墨簫,玄墨簫一臉淡定,“宴師兄也是這么說得?!?/br> 蘇夢澤輕嗤,放下畫卷解開了領扣:“這樣是找不到人的,傳令下去叫每個門派的掌門都將自己門中的弟子檢查一遍,看看有沒有渡劫期的,一旦發(fā)現(xiàn),立刻送到璃花宮?!?/br> 玄墨簫在旁躬了躬身:“回義父的話,墨簫已經(jīng)傳令下去了?!?/br> 蘇夢澤解衣扣的手一頓。 他掃了眼玄墨簫,玄墨簫見狀,對著蘇夢澤微微一笑。 蘇夢澤望著玄墨簫的笑顏恍惚了一下:“對了,你葉師叔怎么樣。” 玄墨簫面上浮著的笑容剎那間消失了大半,好在蘇夢澤又去解自己的衣扣了,并沒看到他的表情。 “師叔很好,已經(jīng)回清澤園休息了。” 蘇夢澤便不再說話。 玄墨簫自然知道蘇夢澤在想什么,不外乎就是又想得到他的葉師叔,得到這位六界第一美人,卻又嫌他的葉師叔被柳無妨jianyin,不再白壁無暇。 可分明他們這些人才是這世上最骯臟的。 玄墨簫忍了又忍,十指都快要攥斷了,這才走到蘇夢澤身后,輕輕地按住了蘇夢澤的肩膀。 蘇夢澤不由一愣:“墨簫,你干什么?” 蘇夢澤脫衣脫了一半,現(xiàn)下中門大開,白皙精壯的胸膛若隱若現(xiàn)地露了出來,胸下腹肌則是清晰可見,玄墨簫透過蘇夢澤面前的銅鏡望著蘇夢澤:“義父練功辛苦,墨簫給義父按摩按摩,解解乏吧?!?/br> 他的聲音又輕又軟,羽毛似的拂過了蘇夢澤的臉龐,蘇夢澤身子莫名一抖,目光凌厲地望住了銅鏡里的玄墨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