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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河蹙眉打量著面色蒼白的玄墨簫:“你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 “哦?!毖缜搴狱c點頭,背起手,有些拘謹(jǐn)?shù)貟吡诵崕籽郏靶煹?,你……喜歡男人?” 玄墨簫恍然一愣。 他詫異而又謹(jǐn)慎地望住宴清河:“宴師兄,你此話何意?” “玄師弟,玄師弟,你千萬不要緊張!”宴清河見玄墨簫又白了臉,只當(dāng)對方是被自己說破了心思,惶恐且不好意思起來,“天下間喜歡男人的又不只你一個,別人姑且不提,我?guī)煾?,你義父,不都喜歡男子嗎?男子雙修結(jié)成道侶的更是不計其數(shù)!這有什么的啊!” 宴清河不解釋還好,解釋過后玄墨簫更糊涂了:“宴師兄,所以你的意思是?” 宴清河略帶緊張地笑了笑,他望著玄墨簫的臉,沒將玄墨簫望得怎樣,自己倒先臉紅了起來,躊躇許久后用力將玄墨簫抵在了墻上,迫切而又真誠地道:“玄師弟,我喜歡你,咱們在一起好不好?” 玄墨簫目瞪口呆。 “你說什么?” 宴清河目光如炬地盯著玄墨簫的臉,越看心中越蕩漾,他狠狠咬了咬牙,一鼓作氣道:“玄師弟,我喜歡你!我之前一直以為我喜歡女人的,可遇見你之后我才明白,我不喜歡女人,我喜歡男人,不……應(yīng)該說,我喜歡你!不管你是什么樣的,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妖也好,魔也好,我都喜歡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第46章 46 如此,不如將婚約取消了吧。 玄墨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宴師兄, 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我沒有,我是認(rèn)真的!”宴清河生怕玄墨簫不相信一般,上前一步貼住玄墨簫的額頭,懇切地道, “玄師弟, 我知道你一時間難以接受我的話, 畢竟,一開始我待你并不好!事實上, 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可當(dāng)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 我已然陷進去了!這兩日我想了許多, 可想來想去腦子里都是你!所以我必須將這件事告訴你, 因為的心快要為你發(fā)瘋了!” 玄墨簫微微蹙眉望著宴清河。 “宴師兄, 你魔怔了?!彼崎_宴清河,淡淡地道, “你是我的師兄,我是你的師弟,咱們之間只有同門之誼,不會產(chǎn)生其他的感情。” 宴清河神色呆愣了一剎, 不甘心地道:“誰說同門不能結(jié)成道侶!玄師弟,你這話未免也太敷衍了,你拒接我, 是因為我不夠?qū)δ愫脝???/br> 玄墨簫一臉莫名的搖了搖頭:“宴師兄, 你對我很好,我也很感激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你今日與我說的話, 今夜后我便都忘了, 也請你忘了, 明日,我們依然是感情要好的同門師兄弟?!?/br> 說完,玄墨簫繞開宴清河,走向璃花宮。宴清河卻仍不死心,追上來纏住玄墨簫:“玄師弟!你不能忘了我的話,我說的都是真的!請你不要急著拒絕我,我等著你,玄師弟,無論要多久,我都等著你!” 玄墨簫隱隱有些不耐煩,可宴清河畢竟是他的大師兄,便是看在蘇夢笙的面子上也要禮讓他幾分,正是焦頭爛額,容蓮背著個大藥筐從他面前走了過去,玄墨簫登時想也不想掙開宴清河,奔向了容蓮。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踏進了清澤園。 “玄師弟,你去哪了?師父找了你一大回呢!”容蓮將藥筐放到地上,拍拍身上的土,叉腰望著玄墨簫。 玄墨簫則抬頭望著刻著“清澤園”三個字的匾額,這塊匾額是蘇夢澤命他帶著人掛在此處的,沒人知道他見到此匾額時是怎樣的心情。 他本以為蘇夢笙會帶著葉清衣回玉穹山,沒想到他卻是將葉清衣送進了清澤園。 玄墨簫沉默片刻:“師叔在干什么?” “應(yīng)該在小花園里吧?!比萆徣齼上掳窍峦庖?,“這地方熱死了,玄師弟,你進去找?guī)煾赴?,我去熬藥?!?/br> 玄墨簫點點頭,心情復(fù)雜地走進了小花園。 一入小花園,玄墨簫便見葉清衣一人坐在涼亭里,正逗弄著一只長著一對紅臉蛋的白毛鸚鵡,清澤園溫暖,葉清衣難得地穿了一件輕紗綠袍,輕盈的紗衣好像一片霧氣一般縈繞著葉清衣,直看得玄墨簫心里發(fā)癢。 葉清衣在杜仲的精心調(diào)養(yǎng)下,氣色好了許多,他半散著頭發(fā),發(fā)上系著一根與一副顏色相近的發(fā)帶,整個人清麗脫俗,令人如沐春風(fēng)。 “師叔?!毙嵼p輕地走到了葉清衣身邊,“聽容師兄說,師叔找我?” 葉清衣放下逗弄鸚鵡用的柳葉:“簫兒來了?!鄙焓峙牧伺纳砼缘氖剩白f話吧?!?/br> 玄墨簫點點頭,一臉乖巧地坐在了葉清衣的身邊。 二人靜靜望著彼此,一時間,竟是無話。 “師叔,你……身子可大好了?” 良久,玄墨簫道。 葉清衣注視著玄墨簫的眸子緩緩瞇著一個慵懶親切的弧度:“我沒事了,簫兒,你忙什么去了,怎么一直找不到你人呢?” 玄墨簫下意識地垂了下眼眸,頓了頓,道:“也沒忙什么,四下里巡視了一番,回到璃花宮后才發(fā)現(xiàn)天色已晚,師叔……”他有些愧疚地道,“沒能及時來看望師叔,是弟子的疏漏?!?/br> 葉清衣滿不在意地笑了笑,捏起一顆瓜子,喂給了小鸚鵡:“哪里就成了疏漏了,你我之間,還須如此客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