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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衣微微嘆了口氣,他不是身體不舒服,更不是對這個園子有意見,他只是有些煩躁。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早晚要嫁給蘇夢澤,與其結(jié)成道侶,這是原主的命數(shù),也是他的命數(shù),蘇夢澤乃是人中龍鳳,如旁人所言,實乃良配,對于這門親事,他一向不怎么放在心上,總覺得日子還長,到時候再解決不遲,沒想到,蘇夢澤居然如此心急,婚期不到便想將他留在身邊。 可他還是喜歡玉穹山,喜歡在倚蘭軒中度過的日子。 “夢澤君,我想……推遲你我的婚期?!比~清衣冷不丁道。 這話無異于在蘇夢澤的面上重重扇了一巴掌,一向溫潤儒雅的他難得地在眾人面前露出了陰鷙的表情:“你說什么?” 在座之人面面相覷,別說喝茶了,連說話都不敢。 至于玄墨簫,早已在葉清衣身后白了臉。 葉清衣卻是不慌不忙的,他既是拿定了主意,便絕不會更改:“我說,我想推遲你我的婚期?!?/br> 蘇夢澤目光幽幽的盯著葉清衣,身子稍稍抬起來些道:“清衣,你怎么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不開心了嗎?” “沒有?!比~清衣一臉真誠道,“夢澤君,你不要多想,你沒有做錯什么,這個園子,我也很滿意,我之所以要推遲婚期,是因身子不大好,怕嫁過來晦氣。況且禍世的妖孽未除,行兇的蠱人未清,這個時候cao辦婚事,似乎有些不合時宜,我也……不大安心?!?/br> “是么?”蘇夢笙很是有些不相信似的道。 “葉師兄的身子,確實不大好?!倍胖倮淅淝迩宓溃凹倚址N下的續(xù)血草,年下便成熟了,我想帶著葉師兄回梵香谷調(diào)養(yǎng)數(shù)月,許能將葉師兄虧空的內(nèi)里添補幾分。” “那不如讓葉師弟養(yǎng)好了身體再嫁過來。”華子塵淡淡道,“如此我也安心,夢澤君也省心,況且妖孽確實尚未除盡,夢澤君不妨早日將妖孽除了,日后葉師弟嫁過來,也能安安生生地陪伴著葉師弟不是?!?/br> 蘇夢澤沒有什么表情得聽著杜仲與華子塵的話,聽罷,淡淡一笑:“既是清衣的意思,我怎敢不聽?!?/br> 他瞬間變回平日里溫潤體貼的樣子,輕輕握住葉清衣的手道:“是我無能,未能給清衣一個太平人間,也罷,那便依清衣所言,將婚期推遲一些。” 葉清衣如釋重負,心滿意足地對蘇夢澤點點頭。 玄墨簫緊緊攥著的手在葉清衣的笑容中一點點松弛下來。 “如此,我們便來說說正事吧?!碧K夢澤依舊握著葉清衣的手,淺笑著對眾人道,“關(guān)于那些妖孽,墨簫已經(jīng)想出了一個絕佳的應對之法,大家好好聽一聽,看看此法可不可行。” 遂朝玄墨簫一招手:“墨簫,把你的想法詳述一遍?!?/br> 整整一個時辰,葉清衣的手都被蘇夢澤緊緊攥著。 一幫人好不容易定下了除妖大計,這才三三兩兩的離開了清澤軒。葉清衣原本要與杜仲同行的,蘇夢澤卻走過來道:“清衣,我送你回去吧。” 葉清衣才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駁了蘇夢澤的面子,且蘇夢澤大度地接受了他“無理”的請求,便未再做刁難,點點頭應了下來。 他緩步走下石階,卻見玄墨簫護送溪暮海與譚玉祥離開了。 有玄墨簫跟在后頭,溪暮海當真是如芒在背,腳下走得飛快,恨不得立刻將玄墨簫甩開,偏偏玄墨簫一直不緊不慢的跟著他,像個甩不掉的尾巴一樣。 溪暮海氣極,停下來道:“你跟著我作甚?” 玄墨簫微笑著道:“侄兒只是想送大伯回房休息罷了,大伯這么緊張干什么?” 溪暮海面色一僵:“我緊張?我哪里緊張了,我只是不想你跟著我!” 說著快走了幾步,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玄墨簫當真沒有再跟過來,一時有些意外,瞇起雙眼,詫異地望著玄墨簫。 “大伯怎么了?”玄墨簫冷笑森森,“大伯不是不喜歡我跟著嗎?” 溪暮海望著面前少年陰寒的笑容,無論如何也不能將他與先前在寒晶谷中忍饑挨餓的弱兒聯(lián)想到一起。 “你不必跟著我!”溪暮海賭氣般道,“我不欠你,更不欠你爹!” 說罷,怒氣沖沖的走了。 玄墨簫望著溪暮海逃也似的背影瞇了瞇眼睛。 他的身后,站著一臉熱汗的譚玉祥,他身子胖,極為怕熱,又在火石建造的清澤軒待了將近兩個時辰,一身肥rou都快烤熟了。 玄墨簫見狀從懷中取出了塊干凈的帕子遞給了譚玉祥:“譚門主出了很多汗,快擦擦吧?!?/br> 譚玉祥謹慎地打量了玄墨簫兩眼,將帕子接了過去。 “太熱了,太熱了,那個啥,我回去洗個澡……” 說完便是要開溜,玄墨簫也不阻攔,只是壓低了聲音道了句:“你們便那么怕他,他讓你們在火石屋子里烤著,你們便烤著,不懂得反抗嗎?” 譚玉祥聞言一驚,分明聽到了玄墨簫的話,卻像沒聽到一般懵懂地問:“你說什么?” 玄墨簫知道他在裝糊涂:“沒事,我說……謝謝?!?/br> 譚玉祥又是一驚。 他有些慌亂地擦了把汗,喃喃地道:“謝?有什么好謝的,若非你信任我,聽我的話把元牝石還給了我,我想幫你也幫不上啊?!?/br> 玄墨簫目光一沉:“所以,你為什么幫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