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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隱約察覺到那只長長攥著玉簫的右手在自己的腰側(cè)輕輕地揉了揉,蘊(yùn)藏著無限眷戀, 揉得他雙腿發(fā)軟, “簫兒……”葉清衣感覺自己有些慌了, “你到底怎么了?” 他用力推了玄墨簫一下,玄墨簫炙熱的胸膛略略與他分開了一瞬后又猛地貼了上來,受傷小獸一般在他頸窩蹭了蹭:“師叔,不要推開我,我不做什么,只想抱師叔一會(huì)兒……” 葉清衣眉心一跳。 他不明白玄墨簫所說的只抱一會(huì)兒是什么意思。 “簫兒,你喝醉了是么?”葉清衣試圖喚醒玄墨簫,“你既是醉了,師叔便讓你容師兄做醒酒湯來好不好?” 玄墨簫不語,他靜靜地抱著葉清衣,似有若無地在葉清衣耳邊抽泣了一聲。 葉清衣?lián)卧谛嵓珙^的手抖了一下。 他、他哭了? 葉清衣轉(zhuǎn)過臉來看了看玄墨簫,卻只看到一雙緊緊閉著的,羽睫輕顫的眼睛,一張抿緊了的薄唇,和一道清晰完美的頜線,他看著那張清雋非凡而又冶麗動(dòng)人的臉恍惚了一瞬,微嘆一口氣,放棄掙扎,環(huán)住玄墨簫的身子,在他后脊上輕輕拍了幾下。 “這半月來,你大起大落,經(jīng)歷了太多太多,累著了,也嚇著了是不是?” 玄墨簫未置可否,只是將葉清衣抱得更緊了些。 葉清衣輕喘了口氣:“你本就是溪家的孩子,是蒼亓真人的徒孫,是天之驕子,受了這么多年的委屈,是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對(duì)不住你。如今你已認(rèn)祖歸宗,寒晶谷也好,玉穹山也好,璃花宮也好,都留有你一席之地,不過你要小心登高跌重,你的位置越是耀眼,越有人緊緊盯著你,日后做事一定要小心,別像你師父那樣焦焦躁躁,張揚(yáng)跋扈?!?/br> “師叔……”玄墨簫用力攥緊葉清衣的寢袍,“師叔,你可知道,這些并不是我想要的?!?/br> 葉清衣聞言一頓:“那……你想要什么?” 玄墨簫在葉清衣懷中抽了一口氣:“簫兒……想要師叔……” 葉清衣渾身一僵。 他瞬間聯(lián)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然而下一秒,玄墨簫卻緩緩抬起頭道:“想要師叔幸福安泰?!?/br> 葉清衣盯住玄墨簫醉眼朦朧的雙眼,一顆心怦怦直跳。 “師叔……”玄墨簫緩緩直起身,抬手撩開葉清衣臉前的碎發(fā),“你怎么了?” 葉清衣慌亂地垂了下眼眸,勉強(qiáng)綻放出一個(gè)笑容道:“師叔沒事?!?/br> 玄墨簫目光幽幽地望著葉清衣,眼神明明比窗外的月色還要純凈,卻令葉清衣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他被玄墨簫扶到床邊坐下,看著玄墨簫像以往那樣乖巧地跪在自己身前,仰頭,一臉虔誠地望著自己。 葉清衣感覺自己的胸口悶悶的,仿佛藏了個(gè)隨時(shí)都要撕破他的胸膛沖出來的怪物一樣,他抬手揉了揉玄墨簫的頭發(fā),不解地問:“簫兒,你到底怎么了?” 玄墨簫笑笑,他抓住葉清衣的手腕,雙手握緊放在胸前,小聲地道:“師叔,弟子就是想你了?!?/br> “想我了?”葉清衣狐疑,“我們不是幾乎天天見面嗎?” “是?!毙嶍Ⅶ?,“天天見,但還是想?!?/br> 葉清衣蹙著眉毛望著玄墨簫,當(dāng)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玄墨簫也不再說話,他靜靜地看了葉清衣好一會(huì)兒,這才站起來,扶著葉清衣躺在床上。 他為葉清衣掩好被角,放下床幔,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的矮榻上坐下,將玉簫從腰間抽了出來。 “師叔,簫兒吹簫給你聽,好不好?” 葉清衣隔著淡金色的床幔望著玄墨簫:“好。” 玄墨簫頷首一笑,在月影的籠罩下執(zhí)起長簫…… 簫聲入耳,葉清衣緊繃著的心竟是一點(diǎn)點(diǎn)松弛了下來。 他瞇著眼睛望著床前那道清俊的身影,不知不覺跌入夢(mèng)境…… ———— 昏暗陰冷的地宮內(nèi),火燭搖曳,怪音不休。 兩道修長的身影肩并肩站在石臺(tái)之前,抬著頭,目光幽幽地望著石臺(tái)上空的殘劍。 “你是怎么想的?認(rèn)他的兒子做干兒子?怎么,你想將璃花宮拱手讓人?”身披玄色斗篷之人道。 他的身旁,站著蘭枝玉樹,高貴儒雅的蘇夢(mèng)澤。 蘇夢(mèng)澤眼底的星光在昏暗的燭光中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派迫人的陰寒,他望著殘劍一笑:“你就很好嗎?我讓你收拾人,你卻縱蠱人殺人,如今,此事已是鬧得滿城風(fēng)雨人盡皆知,你打算如何收?qǐng)???/br> 男子眸色黯了黯,憤憤道:“我的寶貝太久沒嘗到腥味兒了,一時(shí)失控,在所難免??赡阋膊挥谜J(rèn)那妖孽做干兒子吧?” “不然你待如何?”蘇夢(mèng)澤冷冰冰地道,“他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說破自己的身世,狠狠地將了我一軍,你難道要我當(dāng)著清衣等人的面,當(dāng)下把他抓起來嗎?” 男子眸珠輕轉(zhuǎn),悶悶不語。 蘇夢(mèng)澤哼了一聲,壓抑道:“世人皆知我與溪暮遙是知己好友,我該如何做才能贏得人心,不是顯而易見的嗎?至于那孩子,呵,不過是個(gè)毛頭小子而已,如今又落在了我的眼皮子底下,何時(shí)處置了他,如何處置他,不就是我一句話的事兒么,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br> “你算計(jì)的好生細(xì)致?!蹦凶舆有ΓD(zhuǎn)身走到蘇夢(mèng)澤面前,盯著蘇夢(mèng)澤的雙眼道,“你如此偽善,我可真是喜歡,要我說,你也別娶那個(gè)風(fēng)一吹就倒的葉清衣了,我的家世容貌身段也是一等一的,我跟了你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