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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墨簫等吃驚地望向?qū)χ豢昧鴺浔缺葎潉澋淖T玲瓏。 “這譚玲瓏死了姘頭后瘋了?”宴清河拉住玄墨簫的手便要走,玄墨簫卻不動,因為他發(fā)現(xiàn),寒晶谷的幾個弟子似乎也不正常起來。 “哇,銀子!好多好多銀子!” “秘籍!法寶!掌門神劍!我的,都是我的!” 玄墨簫盯著那些或站或跪,無視他人,對著半空中莫名一點又哭又笑的寒晶谷弟子,愕然瞪大了眼睛。 “這、這是怎么了!”宴清河松開玄墨簫的手,疾步朝譚玲瓏走去,走到一半?yún)s忽然停了下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道,“師父!您怎么來了?師父您放心,弟子一定拿到鳳翎,絕不讓師父您失望!” 玄墨簫心中悚然一驚:“宴師兄!” 話音剛落,一身穿紫色劍服,身材魁梧的寒晶谷弟子倏地出現(xiàn)在了玄墨簫面前。 “玄墨簫……”那人滿目殺氣的揚起手中的長劍,“說,你準(zhǔn)備怎么死?” 玄墨簫望著身前之人,猛地覷緊雙眼。 馮庸…… 死而復(fù)生的馮庸? 玄墨簫盯著馮庸,拼命按捺下狂跳不已的心臟,待其徹底冷靜下來以后,隱約察覺出眼前的馮庸似乎有些不一樣。 他雖然活生生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卻沒有生氣,目光也是空洞無比,與其說是死而復(fù)生的人,倒不如說是幽冥而來的鬼…… 這,不是真的…… 這是幻象!是迷陣! 玄墨簫聯(lián)想著眾人的反應(yīng)飛快地在腦海中尋找他看過的玄術(shù)秘籍,忽然間想起了一個無比可怕的陣——六合摧心陣! 他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再次慌亂起來,六合摧心陣……施陣之人莫非是…… 葉清衣?! 這個可怕的想法才躍出他的腦海,“馮庸”已是揮劍而來,帶著他墜入白霧茫茫的迷陣之中…… 金鳳臺上,葉清衣翻轉(zhuǎn)雙掌,將靈力流轉(zhuǎn)的十指輕輕合攏。 那雙纖細(xì)修長的玉手似乎什么都沒有做過,卻已是在眨眼之間將一張法力無邊的法陣布施在每個前來參加仙劍大會的弟子身上。 這勢必耗費了他不少的靈力,好在,杜仲已經(jīng)提前為他準(zhǔn)備好了靈藥,他就著蓉蓮捧來的茶喝了一些,便聽柳無恨陰陽怪氣道:“葉仙師的身子都這樣弱了,何必在耗損靈力,出手刁難這幫小弟子呢?這六合摧心陣何其兇殘,沖出來了會瘋,沖不出來會傻,這不是考驗,是害人啊?!?/br> “在此次仙劍大會上加入六合摧心陣考驗各派弟子的心性,是我的想法。”蘇夢澤淡淡道,“我說了,修行一事,修身,更需修心,心術(shù)不正,修為再高也是禍胎孽根。況且為了防止發(fā)生意外,我已請葉仙師削減了六合摧心陣的法力,不會有弟子瘋了傻了,或做出其他驚人之舉的。” 柳無恨聽了一哼:“心魔?何人沒有心魔?一切貪、嗔、癡、怨、恨、妒皆可生出心魔,蘇掌印,你敢說你沒有心魔嗎?” 蘇夢澤輕笑:“柳莊主放心,仙劍大會不可有殺戮,所以此次六合摧心陣要除的心魔,就是殺戮,凡是妄動殺機(jī),心生殺念的弟子都會困在陣中,馀者皆無事,至于那些因殺戮困于陣中的弟子,則需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時候心中的煞氣消除了,什么時候才能從陣?yán)锍鰜?。?/br> “簡直可笑?!绷鵁o恨道,“誰人此生還沒殺過一兩個不得不殺之人,難道這些人都有罪嗎?” 蘇夢澤含笑低了下頭,捻了捻修長的手指道:“我沒說這些人有罪,我只是說,這些人需要凈心,柳莊主,你英明一世,不會聽不懂我的話吧……” 柳無恨眼底一顫,怒氣沖沖地瞪著蘇夢澤。 葉清衣眼角瞥過爭執(zhí)不休的二人,放在膝上的雙手,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玄墨簫盤膝而坐,閉著眼睛,逼著自己不去看,不去想。 即便如此,他的心依舊在狂跳著,因為馮庸、孔寂、席亭,以及不久前才死在他手下的溪彥茗,正包圍著他。 “狗雜種,你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殺我!你是什么東西,寒晶谷里的一條狗而已!狗咬主人,是會下地獄的!” “玄墨簫,我不過是要你幫我曬曬被子而已,你怎么能捅死我呢?” “玄墨簫,我的心上有一個黑漆漆的洞,你要不要過來看一看啊。” “玄墨簫,我看見你臉了!看得一清二楚!你等著,我會將你的罪行昭告天下!我會找你報仇雪恨!你以為你逃到玉穹山便能逍遙快活了!你休想!老子還沒艸到你呢!等老子玩你膩了你,在把你的rou一點一點的割下來!” “哈哈哈!” “哈哈哈!玄墨簫,還我命來玄墨簫!” 玄墨簫緊蹙眉頭,渾身戰(zhàn)栗,從額上留下來的冷汗將他的睫毛都打濕了。 他的心像是被什么詭譎的力量cao控著一樣,不自覺地想起了過往的那些殺戮,他原本是不后悔的,可這一刻,竟是莫名的后悔起來! 這可怕的悔意令他的心肝脾肺痛的發(fā)顫!仿佛有一把尖刀將他的心活生生的剖開,撕成兩半,暴曬于驕陽之下!痛,真的好痛,可是,他為什么要承受這樣的痛! 那些人不該殺嗎?那些人殺不得嗎?他們將他欺負(fù)的那樣狠,個個想要了他的命!他不動手,難不成要等他們來殺了他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