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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冒險應(yīng)戰(zhàn),是為了保下那本《萬陣心說》。 想來是這孩子珍愛那書珍愛得緊吧,葉清衣心中雖暖,卻未作他想,隨口道:“你愿意學習陣法仙訣自然是好的,不過,你身為點蒼峰的弟子,定要將點蒼峰一脈的仙術(shù)學好,明白嗎?” “弟子明白的,師叔放心。”玄墨簫乖順道。 葉清衣便滿意地笑了笑,揚手替玄墨簫添了盞茶,狀若無心地問:“墨簫啊,師叔我見你一套棍法打得極為漂亮,是溪谷主教給你的嗎?” 玄墨簫始終乖順下垂的眼尾微微一顫。 他悄然攥緊了疊放在身前的雙手,輕輕點了下頭:“是……小的時候谷主教過我一些功夫,后來,谷主嫌我笨拙,就不肯教了……” “哦?!比~清衣道,“然后呢?” 玄墨簫局促地抿了下唇:“沒人教,弟子便偷偷地學,谷主見我偷學,很生氣,打了我一頓,挨打之后弟子便不敢再偷學了,不過是在沒人的時候自己胡練一番,權(quán)當……權(quán)當打發(fā)日子用……” 葉清衣酸溜溜地聽完了玄墨簫的話。 他依稀記得溪暮海說過,玄墨簫天資奇高,學東西學得極快,溪暮海因此心生顧及,所以才不肯教玄墨簫修習法術(shù),任其做個人人恥笑的廢物。 此刻,他與曾經(jīng)的溪暮海一樣,也希望玄墨簫做一個沒有能力傷害到別人的“廢物”。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我們每個人都不能選擇自己的命運,卻能改變自己的命運。墨簫,你師父希望你出息,卻更希望你平安幸福,師叔與你一樣,靈力不濟,但其實除了修煉仙術(shù),玉穹山上還有許多有意思的事情可以去做,對于修道一事,你盡力便好,不必過分執(zhí)著,人生在世,最重要的還是自在快樂?!?/br> 玄墨簫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師叔的話,弟子記住了。” 葉清衣自嘲一笑,他說這么多,不過是希望玄墨簫老老實實地做個庸人,如此,才能換來一個兩全其美的結(jié)局。 他知道自己的自私,也知道自己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不過是包裹著糖衣的砒霜,然而即便他心有不忍,也得讓玄墨簫咽下去。 “你容師兄今日做了些點心,你陪著師叔用一些,再拿一些回去給你師父嘗嘗?!比~清衣道。 玄墨簫受寵若驚:“點心?” “嗯。”葉清衣問,“你不喜歡?” “喜歡,喜歡?!毙嵣跏庆t腆,“師叔賞什么弟子都喜歡?!?/br> 葉清衣笑笑不語,低下頭,默默飲了一口茶,不多時,容蓮端著琉璃托盤走了進來,笑盈盈道:“師父,點心做好了?!?/br> “嗯,放這兒吧?!?/br> “是?!比萆彿畔曼c心后便匆匆忙忙走了出去,像是還有活計要做,趕時間。 玄墨簫的目光不自然地跟隨容蓮而去,繼而落在了擺放在桌案上的糕點上,容蓮做出的糕點花樣繁多,形狀各異,大小不一,樣樣精致小巧,且每一樣點心上面都蓋著枚小小的紅印。 玄墨簫望著那紅印眉心微微一跳。 “嘗嘗吧?!比~清衣夾了塊棗花酥在玄墨簫碟子中,“這棗花酥是你容師兄最拿手的,你嘗嘗看怎么樣?” 玄墨簫抬頭看了眼目光溫和的葉清衣,伸手去拿桌上的竹筷。 他的動作極為緩慢,慢得葉清衣一顆心都揪了起來。 那塊棗花酥里,放著杜仲給他的鎖靈丹。 只要玄墨簫服用下去,不管玄墨簫之前到底做過什么,他都可以放任不管,畢竟……一個無法掌握任何法術(shù)的弟子,是不足為懼的。 葉清衣按下心頭的不安,眼睜睜地看著玄墨簫拿起了筷子,卻又將筷子放在了桌案上。 “師叔的藥似乎還沒有熬好?!毙嵜C然起身,“師叔,弟子先熬藥去,待為師叔熬好了藥,再來品嘗糕點?!?/br> 說著對葉清衣欠了欠身,竟是要離開。 葉清衣目光掃過那道紅影,心中一墜:“等等?!?/br> 玄墨簫猛地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目光略顯慌亂地望著葉清衣:“師叔……” “墨簫?!比~清衣神情淡淡,“先吃點心吧。” * 作者有話要說: 當各位讀者大佬看到這行字的時候,就該明白,作者君又舔著臉來求收藏了!請各位見好就收,賞我個收藏,不然休怪我翻臉無情,跪下來求你們! 嚶!! 第19章 019 拔毒。 玄墨簫怔立在地。 葉清衣就坐在靛藍色的絨毯上靜靜地看著他,目光溫柔平靜,看不出一絲的心機與不軌,可不知怎的,此時的玄墨簫望著葉清衣那張美得勾人心魄的面龐,腦海里想著的居然全是肅音與他說過的那些話。 肅音說,葉清衣試探了他的靈力,還想誆他服下鎖靈丹。 肅音還說,在玉穹山,沒有人會真的喜歡他。 他多么想否定肅音的話,可多年來的艱難遭遇告訴他,他生來苦命,好事情未必會遇到一件,但惡事總會降臨在他的身上。 葉清衣……他的葉師叔,真的要毒害他嗎? 強烈的不安包圍著玄墨簫,然而他還是一步一步走向了葉清衣。 葉清衣亦在等著他。 二人彼此相望的目光皆是干凈澄澈,宛若一潭湖水,尤其是葉清衣,當玄墨簫重新坐下來時,他甚是寵溺地微笑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