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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亂來了?這里又沒人,風(fēng)景又好,最是有情調(diào)不過了,我的好表妹,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有什么好害羞的,瞧你,臉都這樣紅了……” “表哥,這樣不行的!”譚玲瓏硬生生推開了溪彥茗,跑到了一邊,溪彥茗哂笑一聲作罷,撿起劍來道,“那現(xiàn)在我們做什么?” 譚玲瓏?yán)@著小辮子:“表哥,你的心思我明白,我的心思,你也是知道的。但我爹爹一向看不上你的本事,你若真的想跟我好,就該在一個月后的仙劍大會上好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叫我爹對你刮目相看,如此一來,我爹定能同意我們的婚事?!?/br> “仙劍大會?”溪彥茗苦笑,“那仙劍大會上高手如云,別說是我了,便是你爹也進不了前三甲,算了吧?!?/br> “算了?算了我們怎么成親呢?”譚玲瓏眼珠一轉(zhuǎn),“表哥,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去偷渡靈珠!有渡靈珠在手,一個月內(nèi)你定能成為修真界一等一的高手,到時候還怕不能在仙劍大會上拔得頭籌嗎?” “渡靈珠?”溪彥茗似被譚玲瓏說動,“你知道渡靈珠藏在何處?” “我當(dāng)然知道!”譚玲瓏湊在溪彥茗耳邊,“我爹跟我說了,那個寶貝就藏在你家的望月閣里!” 溪彥茗雙目一亮:“真的?” “真的!” 溪彥茗登時開心得跟什么似得,一把抱住譚玲瓏,狠狠在她面上親了一口:“我的好表妹!就知道你是我的福星!只是,若我們行跡敗漏,被人發(fā)現(xiàn)了該如何是好?!?/br> 譚玲瓏媚眼一翻:“那有什么,找個人來頂缸不就成了?反正表哥是舅舅的獨子,舅舅一定會護著表哥的。” “有道理……”溪彥茗冷哼道,“若真的行跡敗漏,我便將玄墨簫那個狗雜種推出去,反正我爹也不喜歡他,他賤命一條,早死早干凈!” “表哥好主意!” 溪彥茗yin笑著摟緊譚玲瓏的腰:“我有什么好主意,不都是聽你這個小妖精的?!?/br> 說罷便是在譚玲瓏面上一通亂吻,譚玲瓏笑著在溪彥茗懷中錘了幾拳,二人相擁著滾下山谷,不多時,谷中便傳來衣料撕扯的聲音。 玄墨簫目光空洞地聽著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直至夜晚到來。 秋夜寒月,肅冷如冬。 寒晶谷冰牢外,幾個值守的弟子已是冷得瑟瑟發(fā)抖,席亭緊緊抱著孔寂,舌尖打顫道:“好冷啊,三師兄,咱們還有多久才能下值。” “快了快了,再忍忍?!笨准诺?,“下值后我去你那睡,你那蜀錦的被子暖和!” 席亭在孔寂懷中一笑:“好啊,反正我那被子大,別說多一個你了,便是二師兄進來也睡得下!就是不知玄墨簫那個狗雜種有沒有幫我曬被子!” 孔寂聞言輕嗤:“他敢不曬!不曬的話師兄我將他的腿打斷,不過打斷前得把他洗干凈了送到二師兄的床上去,今日下山時二師兄跟我說,那狗雜種越長越妖氣,看上去十分欠干!” “真的?!”席亭一臉興奮,“那還等什么!今夜下值后咱們便將那狗雜種綁過來,給二師兄解解乏!” “行啊!我猜那狗雜種一定受用的很呢!” “沒錯!” 二人越說越興奮,你扯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的鬧來鬧去,殊不知夜幕之下,已是多了一人。 那人裹在一件漆黑的斗篷中,兜頭蓋面,不過只露著一雙眼睛,他靜靜地聽著那二人的污言穢語,悄然攥緊了手中的竹棍。 那竹棍綠中泛黃,竹體包了漿,想來已被黑衣人使用了許久,他悄無聲息地從袖中取出一支迷煙,找準(zhǔn)風(fēng)向,將迷煙點燃了。 幾個偷懶的弟子已經(jīng)抱著劍睡著了,余下看管冰牢的不過三四人,席亭與孔寂胡鬧了一回后已是羞紅了面龐,佯怒地推搡著孔寂:“三師兄快住手,被人發(fā)現(xiàn)了就不好了!” “怕什么,他們都睡了,沒人注意到咱們。”孔寂撓著席亭的癢癢,促狹一笑,“再說了,你不是嫌冷嘛,師兄這就給你暖和暖和……” “師兄,別、別……”席亭話未說完,已是昏倒在地。 “六師弟?!”孔寂一驚,正欲將席亭從地上抱起來,忽然間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他慌忙靠住墻壁,運靈抵御著身上的不適,高聲提醒道,“大家小心!有情況!” 馮庸帶著幾個尚未中迷煙的弟子跳下臺階:“三師弟,發(fā)生了什么事?” 孔寂甩甩腦袋,尚未答話,便被一根泛了黃的竹棍捅穿心肺。 “三師弟!” “三師兄!” * 作者有話要說: 玄墨簫:人,就是我殺的,怎樣。 第11章 011 師叔,水來了。 猝不及防的殺戮驚起一片夜雀,孔寂滿目驚詫地望著夜雀飛起的方向,卻見一黑衣之人飛撲而來,拔出刺入他胸口的竹棍,一腳將他踹飛了出去。 “三師弟!”馮庸提劍指著黑衣人,“你是何人!擅闖冰牢意欲何為!” 黑衣人目光幽幽覷了馮庸一眼,提棍而上,與尚存一絲清明的弟子纏斗在一處。 他的棍法又快又邪,毫無章法可言,卻棍棍致命,練慣了獨門法術(shù)的寒晶谷弟子哪里應(yīng)付過如此怪人,且又中了迷煙,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便紛紛倒在了黑衣人的棍下,只剩馮庸苦苦支撐。 “你、你別以為你能得逞!聽到打斗聲的弟子很快便會趕來支援!你的死期將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