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黑蓮花的病美人師叔、總裁,算命嗎、我釣了渣攻的白月光[重生]、來??!互相傷害[快穿]、和豪門霸總聯(lián)姻后我爆紅了、女王蜂的后宮養(yǎng)成計(jì)劃(NP,女主控)、你是我的開心果(兄妹骨科 H)、被帝國通緝后我拐走了皇太子、體弱美人在解密游戲封神了、佛壇上的裙擺
樊導(dǎo)演給自己點(diǎn)了一排的蠟燭,試圖燒死自己。 兩人談了大半天,中間還順便解決了午餐,一直到下午才基本敲定了電影的骨架。 因?yàn)榉罎墒诸^就有一部電影要拍,所以兩人并不著急,至少要等到那部拍完上映過后,觸不到的夢想才會正式進(jìn)入籌備期,在此之前一切的策劃都是只是一紙議案,隨時可以劃掉重來。 將合同簽訂下來,樊岳澤終于不用擔(dān)心不能拍這部電影,這才放松了心情端起了茶杯來。飲過茶后還長舒了一口氣頗有種人生圓滿的感覺。 蘇流年冷眼旁觀,表示這個人絕對是把工作當(dāng)命看。 他敢肯定今天他若是沒有答應(yīng)樊岳澤,樊岳澤真的可以“死”在他眼前。 當(dāng)然,以死相逼什么的,也動搖不了他的意志就是了。 他對樊岳澤有一定的了解,至少這個人是信得過的。觸不到的夢想對他來說意義非凡,太過珍貴,他親自體驗(yàn)過的所有,他不想讓一個敷衍了事的人毀了他。 終于安下心來的樊岳澤打量著蘇流年,頗有些調(diào)笑味道的開口道:“你今天怎么了?這么不對勁……嗯……一張口就要刺死人……” 蘇流年換了一只手托腮,悶悶道:“沒有?!?/br> 樊岳澤有些好奇了?!白屛襾聿虏鲁鍪裁词铝恕彼酚衅涫碌睦@著蘇流年轉(zhuǎn)了圈,才開口道:“你這個人吧,只要不牽扯到自己任何事情都能置身事外,能讓你煩惱的必然只有關(guān)系到自己本身的事情?!?/br> 蘇流年也沒阻止他,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xù)。 “嗯,怎么說呢,關(guān)系到你的事情那必然也和蘇家關(guān)系很大,可是你的樣子又不像是家中出了什么的大事……反倒是有些焦慮,還有些惱怒。”他抓著一條線慢慢往下走?!澳茏屇銗琅牟欢?,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別人在你這里吃癟。能讓你出現(xiàn)這種狀態(tài)的,我沒猜錯的話只有兩個人。” 蘇流年沒有承認(rèn)更沒有否認(rèn),樊岳澤這么說來的確沒錯,他靜下心往下聽。 觀眾沒有回應(yīng)讓樊岳澤覺得有些不爽,不過蘇流年沒有否認(rèn)就是說他沒有說錯,他壯著膽子繼續(xù)往下推道:“雖然不知道蘇玄言和你的關(guān)系怎樣,但是按照他的對你的維護(hù),必然是對你有求必應(yīng),絕對舍不得自家幼弟心情不好。排除掉他,那么就剩下冰山男?!?/br> 樊岳澤摸著下巴煞有其事道:“冰山男一向很讓人不快,但是你之前并沒有表現(xiàn)出對他的不滿,那么一定是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這件事情,并不是爭吵,不然你不會是這幅樣子……你不是會同冰山男生氣的人?!?/br> 他雙手撐住桌子,瞇著雙眼俯身逼近蘇流年,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道:“那只禽獸終于控制不住自己,對你下手了?” “噗——”蘇流年噴了他一臉?biāo)?/br> 第54章 心亂-如麻(四) 看樊岳澤手忙腳亂地擦臉,蘇流年完全沒有罪魁禍?zhǔn)椎淖杂X,頗有敵動也我不動的架勢,看起來很是悠閑。 樊岳澤洗了把臉回來,臉色依舊很是不好。“我不是真相了一下嘛,你至于這么毀我形象么……衣服都濕了!” 蘇流年含笑看他道:“我什么時候說你真相了?誰聽你說那種話都會噴你一臉?biāo)?,要不我們找人試?yàn)一下?” “呵,噴我一臉?biāo)氵€不解氣是吧~”樊岳澤自認(rèn)把柄在手,再怎么說也不能失了氣勢,于是理了理衣服端坐下嚴(yán)肅道:“你否認(rèn)也沒辦法改變事實(shí),對現(xiàn)實(shí)屈服吧少年,那家伙就是把持不住沒跑了?!?/br> “你的用詞就不能文雅些嗎,剛剛說禽獸,現(xiàn)在就把持不住了?!碧K流年翻了個白眼,以掩蓋眸中翻涌的不安。 樊岳澤見他一臉戒備,無奈嘆氣道:“安心,我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雖然我們兩人口頭都未說過對方好話,但是蘇玄卿這個朋友我是認(rèn)定的,怎么會最對他不利的事情……再者……”他以手扶額?!八植皇俏疑磉叺谝粋€做這種事的人了……唉……都是禽獸啊……” 蘇流年:“……”等等,信息量有些大,讓他稍微整理一下。 接收到蘇流年眸中的疑惑,樊岳澤頓時有了優(yōu)越感,挺了挺胸,手握成拳假意咳嗽道:“你是身在局中,所以被霧氣迷了眼。我認(rèn)識蘇大冰塊的時候你還沒斷奶呢。那人生來就任性,你們母親離開的時候他已經(jīng)懂事了,自作主張就把責(zé)任攬到了他自己身上,之后就一直郁郁不歡。玄年自幼接受家族訓(xùn)練,性子堅(jiān)毅,雖然年幼但是很快就端起了重任。蘇冰塊就不一樣了,他想什么從來不和別人說,總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世界和平的樣子,說話拐來拐去,真話就是怎么逼也不說出口,待到長大了些,就一直裝冰山。他自己想得多,玄年也從不干涉,就變成現(xiàn)在肆意妄為的樣子?!?/br> 蘇流年拿手指沾了水,無意識的在桌面上轉(zhuǎn)著圈,另一只手托著腮,也不知道把樊岳澤說的話聽進(jìn)去多少。 樊岳澤對他們這些人最為沒轍,唉聲嘆氣道:“我遇到的怎么都是這樣需要感情指導(dǎo)的人啊……明明我自己都沒對象……”放下單身的怨念,樊岳澤還是盡職為蘇流年開導(dǎo)著。“你也許不清楚,但是在你之前,玄卿從來沒有對哪一個人或哪一件事這么重視過……他對你的時候藏得深,但卻從來沒有對我掩飾過那霸道的占有欲……我有經(jīng)驗(yàn),所以看得出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