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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久居深宮,侍奉神明,只有在帝國面臨重大危難的時候才會出面,雖然這只是傳說。 這一任伽爾帝國帝王加冕的時間不長,渃炎代表人魚聯(lián)盟前去觀禮,自然見過這位傳說中的祭師一面。 印象深刻。 雖然對方?jīng)]有穿當(dāng)初的一身白色長袍,但是那張不變的毫無表情的臉卻沒有絲毫的轉(zhuǎn)變,就算被人拆穿了身份,他也沒有外露任何的情緒,所有的目光都專注在盛予梵的身上。 盛予梵聽到渃炎對霍爾身份的解釋之后若有所思,把玩著手腕之上的小龍,道:“你和加爾帝國皇室有所牽連?”他沒有看霍爾,但是誰都知道他在問誰的話。 霍爾行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騎士禮,道:“我生來就是為了追隨您?!?/br> 盛予梵對他的一根筋早有所料,只是淡淡道:“有還是沒有,回答我?!?/br> “他所說屬實?!笔⒂梃蟀言掝}圈死在這個角度,他只能這么回答。 “這樣。”少年瞇起海藍色的眸子,眼角眉梢多了一絲笑意?!澳窍麓我怯龅交适业娜?,你可要躲好啊?!?/br> 池井然:“……”重點是這里嗎???是這里嗎?! 盛予梵搖擺著食指拂過自己的嘴角,將那將要揚起的嘴角按下,卻還是透著一股得意:“讓皇室的人知道我拐跑了他們尊貴的祭師大人,會很糟糕呢。” 池井然抽了抽嘴角,心想:你要是愿意,現(xiàn)在去給人家帝國元帥套個項圈,人家絕對嗷嗷就跟著你跑了,要多忠誠就多忠誠,要多狗腿就多狗腿!絕對是毫不猶豫!現(xiàn)在只是拐個祭師而已,狂教徒什么的,得意毛啊。 但是這種話他也就說說而已,按照盛予梵的性格,他要真這么說,這整艘飛艦,都得跟著他變冰雕。 就這樣,外來人員的問題不了了之了,自稱是船長的池井然被盛予梵無情鎮(zhèn)壓,嚶嚶嚶就回房間泡水去了,離開之前他的機甲還沒保住,不大的扳指被他套在手上卻沒能逃過盛予梵的眼睛,直接就被扒走了。 偏偏他家機甲看起來還很情緣,不哭不喊的他還沒說盛予梵搶東西呢,扳指自覺就繞著盛予梵飛。 池井然覺得他的生活受到了打擊,爬回房間泡水療傷去了。 要夸起渃炎的細心那還是七天七夜都說不完,這艘張開之后可以當(dāng)作臨時駐點的小飛艦艇可謂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大到主指揮攻擊室,最高級的空戰(zhàn)武器沒少裝,小到為盛予梵他們準(zhǔn)備的小房間,連小小的水池都有可謂是面面俱到。 盛予梵第一次覺得池井然帶上渃炎也是有好處的。 跟著他飛的扳指是天空之王座的最小化形態(tài),他不像司水一般是個小孩子,但是年齡聽上去也不大,性格頗為活潑,也難怪會挑中池井然那樣一個人當(dāng)宿主。 【大人大人,雖然有些久遠但是我還是可以感受得到的,大人和小風(fēng)見過面嗎?】 盛予梵關(guān)門的手一頓【小風(fēng)?】 【就是風(fēng)之王座的智能呀,他叫御風(fēng)。我是天空王座的智腦藍空?!?/br> 盛予梵心想你們的名字還真是好記?!距?,我見過他,不過那時候還未第一次覺醒,怎么?你想見他?】 【我們是搭檔?!克{空的聲音帶著懷念?!竞芫煤芫靡郧?,我們并肩作戰(zhàn)過?!?/br> 【……但是我現(xiàn)在沒辦法帶你去見他?!渴⒂梃蟪聊嗽S久,只能這樣回答他。 【這樣……】藍空的聲音不掩遺憾,但是卻還是很懂事的對盛予梵道【沒事,以后總有機會的?!?/br> 盛予梵垂眸。 他知道十王座的最終形態(tài),以及他們在成為機甲之前是什么,自然也知道他們之間相互的聯(lián)系,可以的話他是挺想幫藍空一次的,但是他現(xiàn)在并不方便去見海茵。 【等到這場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后吧?!渴⒂梃笳f?!灸莻€時候,我?guī)湍阋婏L(fēng)之王座……也許,還有其他的朋友呢……】 他很想知道那些王座機甲現(xiàn)在都流落在何方,是否有充足的能源可以保證他們的開啟。但是現(xiàn)在一切都讓他無法放開手腳去干,至少在回到地球之前,他都沒辦法…… 至少,他要把那個人接回來…… * 前線只從西澤爾抵達之后就不再似先前的一片沉寂了,各個部隊都開始調(diào)度,陣形開始了排列,帝國完全掌控了這一次戰(zhàn)爭中人類聯(lián)盟的調(diào)度權(quán),所有前往前線的隊伍都是要靠最前的指揮室調(diào)度。 當(dāng)然,包括那些占領(lǐng)了小片戰(zhàn)爭地域打著戰(zhàn)爭名義實際上是借此發(fā)戰(zhàn)爭財?shù)男『1I與獵人。 西澤爾的原則一項簡單粗暴,既然歸屬我方,那就一切聽從調(diào)度,若是不停,那先滅了你弄死敵人,我也沒問題。 他的態(tài)度就是帝國的態(tài)度,果敢狠辣,自從他接手前線之后,就不斷有各國議員在他的指揮室中昏倒的消息傳出,各國各聯(lián)邦也試圖抗議過,但是那些議員一上陣就被殺的片甲不留。 軍人身在戰(zhàn)場之上那就是殺伐果斷,他們不是講理的人,戰(zhàn)場也不需要講理的人,軍令就是一切,不服從者,那就殺。 擾亂軍心,殺;擅違軍紀(jì),不知悔改,殺;臨陣起退意,做了逃兵,那就更該殺。 西澤爾手不留情,短短幾天就將那些臨時征動起來的各國的軍隊殺得不敢叫苦,有什么事情都能憋在肚中。 他現(xiàn)在在做的就是整理軍隊,不然這樣一直亂七八糟的各懷心思的軍隊,有怎么可能和對方的精英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