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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群一目十行地將[筑夢娛樂]所謂的“l(fā)ife計劃”草草地看過一遍之后,沒有發(fā)表任何言論,甚至眼神都沒變過。 “不好奇?”司鼎辛覺得夏群這個人真的很奇怪,如果換做是他,他可能不會像夏群這么鎮(zhèn)定。 夏群搖搖頭,“沒意義。” 好奇沒有任何意義,在自己沒能掌握主動權(quán)之前,他知道得越多,反而會對自己越不利。 司鼎辛對夏群的識相十分滿意,“那就把合同簽了吧?!闭f著,自有人把光屏調(diào)出了合同界面,并將基因筆遞到夏群面前。 夏群什么都沒問,只接過了合同草草地看了一遍,隨即便笑了起來,“演三十年?會不會太長?” “反正你也演了二十幾年了?!彼径π琳Z調(diào)平靜,也不擔(dān)心夏群不簽,“現(xiàn)在放你出去,你也沒辦法像普通人一樣生活?!?/br> 說得倒也是。 夏群再次將合同通讀了一遍,把不理解的地方提出來,隨后便用基因筆扎破手指簽下了。 反正《My life》也是在演,還沒工資。 而司鼎辛讓他簽的這份合同上表明,只要夏群演完了這三十年,對方會給夏群提供一艘私人的飛船以及一大筆聯(lián)邦幣,夠夏群余生恣意地生活了。 買賣不虧。 夏群此刻才恍恍惚惚地回想起六年前,似乎也是在這里,他跟司鼎辛達成了協(xié)議。 合約期長達三十年,協(xié)議的內(nèi)容簡單粗暴——喜歡司豫川。 “二十四年,豫川也五十歲了?!彼径π辽宰魉伎?,“既然他想要孩子,就給他?!迸c此同時,司鼎辛從椅子上起身,直走到夏群跟前,“孩子對他來說也算是一個精神寄托,等你走了以后,有個孩子,他也不至于再犯病?!?/br> 這話說得直接,似乎是把夏群眼前最后一層遮羞布撕開了。 然而夏群卻沒能找到任何反駁的話,只點了個頭便應(yīng)下了。 這天,“千里尋妻”的夏群還是被司豫川放進了臥房。 因為是在主宅,兩人什么都沒做,只是平靜地睡了過去。 夜里,司豫川待夏群睡著后,才攤開左手給司鼎辛編輯了一條簡訊:“謝謝父親?!?/br> 夏群像是被司豫川光腦上的[Night Shift模式]投射出來的光照到,嘟囔著側(cè)翻了過來,伸手環(huán)住司豫川的腰,嘴里喃喃道:“干嘛還不睡?” “就睡了?!彼驹ゴㄚs緊把手塞進被子里,閉上眼,假裝自己睡著了。 卻沒曾想,在司豫川閉上了眼后,夏群反而睜開雙眼,眼里清明透澈,毫無睡意。 . 二十四年后。 五十歲的司豫川在聯(lián)邦平均壽命兩百歲里頭還算是青年。他跟夏群的兒子則因在軍校時成績優(yōu)異,而提前進了軍部,現(xiàn)在正在某個保密星球特訓(xùn)。 今天是,合同有效期的最后一天了。 司豫川坐在御林街的復(fù)式別墅里,等著四點半時,夏群回家的開門聲。 [蒼流分部]這邊一向沒什么繁忙的工作,夏群從來都是準(zhǔn)點下班的。 司豫川看著光腦上秒針不斷地走動,他仿佛能聽到光腦里頭傳出“咔噠咔噠”的聲音。 四點半,分針跨過“30”的時候,司豫川覺得自己心頭也被撥了一下,然而卻什么都沒發(fā)生。 沒有開門聲,沒有家政機器人問好的聲音,什么都沒有。 一時間,眼前便模糊了,門、窗、家具,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層薄慕。 司豫川低下頭,緊咬下唇。 合同的事,他早就聽父親提起過,只是他潛意識里不愿意承認夏群跟他在一起是因為合同的限制。 而且,兩人在一起這么久了,夏群就算是塊石頭,也該被捂熱了吧。 只可惜,這些都是他以為的罷了…… “滴——” 司豫川猛地一抬頭,眼前卻只能看到一個朦朧的身影。 “歡迎回家。”這是家政機器人的聲音。 “哎喲,你是不知道那個秘制手撕雞居然排隊排那么長!”夏群人還未到跟前,聲音先傳了過來。 司豫川這才嗅了嗅,確實有香味。 他趕緊用衣袖在眼前抹了一把,起身去越過了家政機器人接夏群手中的袋子,“你怎么想著買手撕雞去了?” “前幾天家里那個光屏上有個瀏覽記錄啊,你不是想吃嗎?”夏群將袋子遞給司豫川,卻也聽出他聲音不對勁,“你怎么了?”說著,夏群微微抬頭看了看司豫川的眼睛,見里頭波光顫動,禁不住眉頭一蹙,“你哭了?哭什么?” 司豫川抿緊嘴,沒回答,只拿著袋子準(zhǔn)備進廚房。 “怎么了?”夏群跟了進去,雙手捏了捏司豫川的兩側(cè)腰,“兒子惹你生氣了?” 司豫川搖搖頭,背對著夏群取了盤子將手撕雞拿出來放好。 “到底怎么了?”夏群按住了司豫川的手,大有“他不解釋清楚,自己便不放手”的架勢。 司豫川猛地抽回了手,在夏群還沒回神的時候?qū)⑺Я藗€滿懷。然而,就算是這樣了,司豫川還是什么都不愿意說。 夏群沒再問,只伸手拍了拍司豫川的后背。 今天合約到期,他其實已經(jīng)忘了的,或者可以說是,選擇忘了。然而司鼎辛的“承諾”卻兌了現(xiàn)。 半小時前,夏群已經(jīng)登上了屬于自己的私人飛船,卻又在飛船離港前折了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