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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想你?!?/br> 不知是燈光還是什么,麥野的眼里濕漉漉的,一池清水漸漸地溢了出來。 不多時,麥野終是閉上眼睛,斂去了眼中的悲寂,獻(xiàn)祭般湊上去吻夏群。 夏群沒有抗拒。 麥野手腳麻利地從衣領(lǐng)里拽出項鏈,輕輕一扯,一枚戒指就從項鏈處脫落下來。 夏群知道麥野的動作,倒也由著他。 直到“鸞云泮舞”被徹底套進(jìn)了夏群的無名指,麥野才敢加深了這個吻。 吻著吻著,夏群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麥野臉上濕答答的。 夏群撐開麥野的身子時,麥野已是滿臉淚痕。“你今天是怎么了?” 難道是同學(xué)聚會的時候出什么狀況了? 明明麥野進(jìn)屋的時候,除了醉醺醺的之外,好像也沒怎么,甚至連衣物也未顯凌亂。 莫非……是那個路辛磊? 麥野不愿回答,搖著頭,撲進(jìn)了夏群懷里。 “*吧?!丙溡疤ь^盯著夏群,不知道是燈光還是什么,夏群總覺得麥野眼里濕漉漉的,讓人分外想弄疼他。 夏群沒有動,直勾勾地看著麥野,似乎在判斷眼前人是否還清醒。 畢竟,帶著情緒做這種事,兩個人都不會愉快的。 麥野原先還帶著霧氣的眼睛突然笑了起來,又湊上去親了親夏群。 “沒聽懂?” 麥野笑得煞是好看,原本冷峻的臉柔得像是雪山之下忽而消融的水。 “我說,‘做’、‘吧’。”麥野一字一頓,又把剛才那兩個字重復(fù)了一遍。 “無效指令?!睓C(jī)械音,完全不同于夏群的聲音,這是A736自帶的音效。 麥野頭一歪,酒精的作用使他的腦子轉(zhuǎn)得比平時慢得多了。 是以,他乍一下聽到機(jī)械音根本就沒能反應(yīng)過來,“什么?” “可接觸等級為五,無法執(zhí)行該指令。”夏群也是被麥野突如其來的要求嚇了一跳,連機(jī)械音都蹦出來了。 而后,夏群才貼近他,隨手摸了摸他的臉頰。 “啊……?”麥野的雙眼有些放空,他遲疑了半天,眼睛才又慢慢恢復(fù)了焦距。 他抬眼看向眼前這個近在咫尺的人,下意識便開口問道:“夏群?” 上一秒夏群還溫柔地摩挲著麥野的臉,卻在聽到了麥野的問話之后,手下一使勁,“還沒清醒?嗯?” 麥野吃疼地伸手推他,“疼?!?/br> 原本好不容易止住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又要滲出什么來了。 “剛才心里想的是誰呢?!”夏群氣得笑了起來,一進(jìn)門就熱情得不得了,敢情是沒認(rèn)出人來。 原先看著麥野的表情,夏群心里還閃過了一絲絲心疼,現(xiàn)在全都煙消云散了。 “松手!”麥野的力氣自然比不上夏群,更遑論這會兒還喝了酒,正是一點兒也使不上勁的時候。 所以,麥野也只能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瞅著夏群,以求能讓他心軟,“快松開啊~” “說!是誰!”麥野不就去參加了一趟同學(xué)聚會嗎,這才分開多久,夏群腦袋上難道就已經(jīng)是茂盛的青草原了嗎? 什么時候多了情敵都不知道。 難道是那個路辛磊? 夏群瞪著麥野,看到他臉頰似乎被自己掐出了指印,最終還是心下不舍地松了手。 雖然松手了,但夏群也沒閑著,他飛快地把兩人此時的位置調(diào)了個個兒。 麥野被突如其來的變動嚇了一跳,又看著夏群怒氣沖沖的,不知怎么就笑出了聲。 他伸手描繪著夏群的眉眼,細(xì)細(xì)打量著,“當(dāng)然是你啊……” “我什么?”沒頭沒尾的,喝了酒的麥野居然是這樣的。 麥野盯著夏群漆黑的瞳孔,他還記得初見夏群時,覺得這雙眼睛這么直勾勾看人的時候特別瘆人,現(xiàn)在卻喜歡得緊了。 麥野十分隨意地動了動,語速慢了不少,倒顯得整個人慢是慵懶?!跋胍恪!?/br> 夏群:不信,明明剛開始沒認(rèn)出人來。 夏群沉著臉,一動不動。 可麥野卻是等不及了,自顧自地,將外套丟在了地上。 “我們把可接觸等級調(diào)成‘十’好不好?”麥野把風(fēng)衣隨手往地上一丟,可眼前人還是不理他。 他七出討好似的放軟了語氣,整個人也顯得軟綿綿的。 (這章被晉江鎖了,因為V章修改規(guī)則,只能多不能少,修改起來太過困難,所以加了這一段。 按照晉江的字?jǐn)?shù)規(guī)則,多的這段字?jǐn)?shù)并不會多收取您的晉江幣,望海涵。) 語氣軟軟的,撒嬌加上哀求,如果是正常人,恐怕早就化身為狼了,然而夏群不是。 不是正常人。 他是機(jī)器人! “今天受什么刺激了?不說清楚不做?!毕娜好鏌o表情地按住麥野的手,語氣十分不近人情。 他知道麥野每次一提到竇青萌、路辛磊這兩個人都會變得奇怪,這次同學(xué)聚會也是竇青萌邀麥野去的。難道他倆在聚會上讓麥野難堪了? 夏群自認(rèn)對他有一定的了解,這家伙……不是這樣的。 麥野已經(jīng)把扣子都解完了,襯衣此時不過是搭在身上罷了。 在軍校那幾年,麥野也確實練得狠了,后來進(jìn)了研究所沒那么高強(qiáng)度的訓(xùn)練,卻也沒怎么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