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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群一直等廚房里的人開始裝盒, 才趁著所有人不注意, 偷偷抱了一罐。 當(dāng)然,只吃東坡rou可不行,所以夏群還順手撈了一份竹筒飯。 邱池年紀(jì)不大, 從來沒喝過酒, 吃完東坡rou之后的隔天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來。 “……始制文字,乃服衣裳。推位讓國, 有虞陶唐……” “解釋一下?!毕娜何舶鸵凰?,打斷了邱池的背誦。 說起來,夏群覺得自己根本沒啥可以教他的。邱池大概只是沒有書吧?因為夏群只要念上一遍, 邱池便能記得分毫不差。 知道“無師自通”和“過目不忘”嗎?這就是。 “蒼頡創(chuàng)制了文字,而嫘祖制作了衣裳。唐堯、虞舜英明無私,他們主動把君主之位禪讓給了功臣和有賢德的人?!鼻癯剡呎f邊想著今天能吃點啥好吃的。 “繼續(xù)?!毕娜浩鋵嵶约憾疾粫常蛔诜苛荷匣蝿又瓜聛淼奈舶团踔鴷趯?。最搞笑的是,他雖然讓邱池翻譯一下,可他心里也沒個正確答案。 剛開始還以為是個困難重重的任務(wù),沒想到竟然還挺容易。 “吊民伐罪,周發(fā)殷湯。坐朝問道,垂拱平章……” 夏群聽著聽著,睡著了。 . 再說邱圣,在太廟里玩了一段時間便覺無趣,想下山去。太子太傅這會兒可不能讓他這么瞎胡來,干脆繃起臉來準(zhǔn)備復(fù)課。邱圣反抗無效,只得每日清晨早起在學(xué)堂中坐足時辰方能有自己的時間。 學(xué)堂雖數(shù)十年無人使用,卻因皇子們要來而重做翻修,里頭甚至比大部分皇子的居所更為舒適。 在邱池之上還有四個皇兄,卻比邱池的處境好上不少。 比如,大皇子就是皇后娘娘的親兒子。 當(dāng)初皇后與皇帝伉儷情深,無論是祖宗家法還是為安撫鎮(zhèn)國大將軍,皇帝必須都讓皇后生下了嫡長子。而大皇子凡事都在份例范圍內(nèi),斷不像皇太子一般,吃穿用度均已超過了正常標(biāo)準(zhǔn)。 二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都是皇帝在納了良妃之前所生,縱是良妃心中怨懟,也氣不到他們頭上。 就只賢妃鬧那么一出,才真是讓良妃心中膈應(yīng)至極。這口氣,無論如何良妃都咽不下。她雖表面顯得大度,也不過是給皇帝一個臺階下罷了。 小打小鬧可以,若是作過頭就不美了。 邱圣自小養(yǎng)在良妃身邊,自然知道母妃跟賢妃互相看不慣對方。但因為賢妃一貫?zāi)芏悖煎植皇腔屎?,賢妃也不用晨昏定省,每每總能避開良妃,倒也沒讓良妃捉到賢妃的把柄。 而良妃自是不屑使什么陰私的手段,只因賢妃的父親是戶部尚書,而她父親只是一個鄉(xiāng)下小令,還是靠著自己的面子才漸漸被提拔上來的。 皇上是有提過要把良妃父親提為侍郎,花溪月卻是知曉自己父親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提上來之后定會心態(tài)膨脹,做出些有辱門楣的事來。若是因為朝堂之上的事而影響了她后宮的地位以及兒子的太子之位就不好了。因此,花溪月拒絕了皇上的提議,反倒讓皇上對她愈發(fā)柔情蜜意起來。 這回到了太廟,邱圣玩瘋了,也沒顧上良妃的兒子。此次讓太傅壓著上課,倒是在學(xué)堂里見著邱池了。 邱圣不禁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來,既然他母妃不愿意動賢妃,不若就讓他來會會賢妃的兒子吧。然而,他不會親自動手。他只消暗示一下上頭那三位好哥哥就好,總會有人愿意給邱池一個教訓(xùn)的。 然而這件事,邱圣在暗示完了幾位皇兄后,很快就將之拋諸腦后。 良妃將邱圣教導(dǎo)得好,他本就不是愛斤斤計較的人,這次想折騰折騰邱池,也不過是為母妃出口氣罷了。 大皇子自是不屑跟那些人同流合污的。若是在民間,大皇子身為嫡長子,而余下那些皇弟都只是“妾生子”。如果不是父皇不顧群臣反對,硬要立老六為太子,現(xiàn)在真正的皇太子只能是他的。 在宮里的時候,幾個皇子都是被母妃拘在院子里不讓亂跑的。倘若他們一時氣盛沖撞了太子或是良妃,那可就不得了了。 時間一長,他們也懂得太子和良妃招惹不得,現(xiàn)在看到太子更是習(xí)慣性捧著。是以,一收到邱圣的暗示,他們立刻支使了自己手下的小太監(jiān)們準(zhǔn)備給邱池一個教訓(xùn)。 像他們幾位皇子,等級劃分十分明顯:皇太子在頂層,接下來是大皇子,然后二、三、四皇子基本是同一層次,最底層的就是邱池了。 雖然邱池在底層,但他們各自的母妃也是不斷地教導(dǎo)他們,讓他們盡量別去欺負(fù)邱池。 誰都不敢保證哪天賢妃萬一腦子清醒了,打算開始好好善待自己兒子了,會不會來清總賬。 但若是皇太子屬意的,那又不一樣了。出了事,總有人會幫他們兜著的。 學(xué)堂自是隨著皇太子的進度教學(xué)的,其他皇子乃是真正意義上的“陪太子讀書”。 邱池在學(xué)堂里顯得有些百無聊賴,現(xiàn)下教習(xí)先生教的這些,他算是溫故知新吧。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自打遇上了夏群,腦子似乎跟突然開竅了一樣,學(xué)什么都特別通透,一點就通。他甚至隱隱感覺夏群沒什么能夠教給他的了,但他又舍不得點破,只當(dāng)自己仍學(xué)得懵懵懂懂。 課上,先生只問邱圣“聽懂了沒有”、“哪里不明白”,連余光都沒給其他人留下一點兒。其他皇子對于教習(xí)先生而言,只要別在課堂上影響皇太子學(xué)習(xí),無論他們是睡覺還是看課外書,根本不在先生的注意范圍內(nè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