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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在為未來鋪路,林天煊將未來的自己,未來的嚴淮旌當作了棋子來布置,只是為了穩(wěn)妥的走完這一局棋。 那么墨曉呢?白澤看得出來,林天煊并沒有要封印墨曉的打算。 她有魔界。林天煊這樣道:我不會封印她,但是短時間內她也出不了魔界。 白澤想問那大師兄呢?但是看到走過來的嚴淮旌,到底沒有開口。 他不知道林天煊的自有安排到底有沒有包含嚴淮旌,但是直覺告訴他,不僅包含了嚴淮旌,甚至還包括了林天煊。對自己都能狠得下手的人,就代表了無所顧忌。 林天煊一揮手,連白澤也一起封印了。 嚴淮旌當作沒有看到他的動作,走過去之后也不說話,只是拉起林天煊的手,一路見他帶回了林天煊的房間。 房間與林天煊方醒來的時候沒有多大的差別,只是多了一口石棺,很大,足夠躺下兩個人。 林天煊看著那一口石棺,一時間心頭百感交集,又回頭看了房間一眼,原來不知不覺之中,這個房間已經被嚴淮旌改裝成了現(xiàn)在的模樣也是他很多年后誤闖之后看見的模樣 除了 林天煊回頭看嚴淮旌,忽然間笑了起來:淮兒,師傅再給你做一次你很喜歡的甜品吧。 嚴淮旌愣了愣,沒想到林天煊會忽然想起這件事情,不過嚴淮旌對于林天煊要做的事情向來是縱容的,他只是點了點頭,看著自家?guī)煾档纳碛?,許久之后才開口問:師傅喜歡嗎?那口石棺? 林天煊將那塊蛋糕放到了當年他見到那塊蛋糕的位置,聽到嚴淮旌的問話,勾起嘴角道:很喜歡,只要是淮兒為我準備的,我都喜歡。 嚴淮旌想要伸手去拿那塊蛋糕,卻被林天煊握住了手。抬頭看去,那人微抿著唇,似乎做出了什么很重大的決定的樣子,十分的認真。淮兒 嚴淮旌靜靜的看著他,等著他的問話。 如果忘記了我,再見的時候,會記起來嗎?林天煊知道答案,卻還是想要知道。 淮兒又怎么會忘記師傅。嚴淮旌反握住自家?guī)煾档氖?,緩緩地蹭著。師傅便是淮兒的整個世界,我又怎會忘記了自己的整個世界。 從他睜開眼睛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開始,就注定了他與他的糾纏永遠都不可能結束,嚴淮旌雖不知道林天煊要做什么,卻從沒有離開他的想法,更不會允許自己忘記他。 忘記所愛之人,對他來說是最為殘酷的懲罰。 林天煊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墊腳吻上了嚴淮旌的唇。 嚴淮旌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般有些欣喜若狂。 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師傅的動作在暗示著的,就是他一直想要得到的 嚴淮旌周身那冰冷的氣息在那一瞬間全都融化了,他伸手摟住林天煊的腰,將人緊緊摟進自己的懷中,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癡癡纏纏,一方帶著最為炙熱的愛戀,一方帶著不知如何言語的愧疚與眷戀,這個吻似乎將兩人的心都打開了來,本來無法言語的那些感情如同開了閘的水一般洶涌而出,林天煊閉上眼,伸手抱住嚴淮旌的腰,任由他帶著自己栽倒在那張大床之上,甚至自己主動動手,解去了嚴淮旌的腰帶。 照理來說大家都是大神,脫衣服一個法術分分鐘的事情,但是情到濃時,脫衣服也成了情趣的一種,林天煊磨磨蹭蹭,嚴淮旌卻半點也不含糊。 林天煊身上的衣服脫起來并不簡單,但是在嚴淮旌眼中卻有些無差別,能扒就扒,不能扒就撕了,他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林天煊點頭同意,就算知道做完之后一定會有什么不好的消息等著自己,他卻還是選擇了裝傻,先把人吃干抹凈了再說。 林天煊第一次感受到這般赤-裸裸的欲-望,往日里嚴淮旌沒少對他動手動腳,但是心思卻是藏的深,他狠狠的壓制著自己,沒有讓林天煊看出半分的想法。但是在此時此刻,那種恨不得把林天煊撕碎吞食入腹的狠戾卻暴露無遺。 林天煊有些難耐的呻吟出聲,嚴淮旌的動作一頓,似乎終于清醒過來,明白這不是一個夢,他抬頭看林天煊,慢慢俯身,虔誠的在他的額上烙下一個吻。師傅。 林天煊不敢去看他,悶著聲音,恨不得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死掉。嗯 嚴淮旌的臉上慢慢有了笑容,他壓在林天煊身上,鼻尖蹭過他的臉,雙唇在他的臉上緩緩地磨蹭,呼出的熱氣讓林天煊臉上的溫度又上升了不少。師傅~ 林天煊又應了他一聲。 嚴淮旌似乎覺得這樣很好玩,手上動作不停,卻是時不時喊林天煊一聲,林天煊不應,他就加大手下的動作,非要把身下的人欺負到要哭出來,才罷手。 林天煊被他顛來倒去的折騰,明明身為這個世界的創(chuàng)-世神,他該是最為冷漠無情無欲無求的,但是偏偏出了個嚴淮旌,死死的抓著他,丟不掉也不忍心甩去,讓林天煊為了兩個人的事情cao碎了心。就算現(xiàn)在被對方壓在床上,翻來覆去沒完沒了的cao,林天煊也沒有半點怨念與悔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