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頁
書迷正在閱讀:客戶全都是戲精[快穿]、重生之失落神座、重生為狗、宿主君情商低怎么破、快穿之主神沉默系統(tǒng)落淚、重生之執(zhí)筆流年、穿成黑蓮花的病美人師叔、總裁,算命嗎、我釣了渣攻的白月光[重生]、來?。』ハ鄠快穿]
手中的書又翻過了一頁,鐘離奕抬頭掃了一眼林天煊打開著的所謂的監(jiān)視器,搖頭道:他開心就由他砸吧,反正也沒幾天可砸的。 說是有一周時間其實已經打了對折了,只是正主鐘離奕不著急,接了任務的林天煊也不著急,所以店里的各位都沒什么緊張的情緒。倒是尚黎赫最近非常的煩躁,干脆就以身體不好和劇組請了假,要不是王梓那邊按照林天煊的話跟導演說了理由,現(xiàn)在鐘離奕這個角色估計已經沒有了。 林天煊看了眼悠閑地鐘離奕又看了眼跟著他看書的尚黎清,笑了笑,繼續(xù)把視線轉回到對尚黎赫的監(jiān)視上。 終于,始終找不到鐘離奕影子的尚黎赫忍不住了,林天煊看著他自己開車出門,慢慢合上了用來暫時轉接監(jiān)控畫面的光屏。 我出去一趟。他說著就打算上樓換衣服。 時繁見沒什么熱鬧湊了就準備走人了,只是走之前有些疑惑地看了眼尚黎清的位置,有些奇怪地問徐影。我怎么覺得鐘離奕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徐影笑了聲,用一副你終于有智商的表情看時繁:你怎么知道他的酒在哪里呢? 時繁不明所以,覺得還是不和他們糾結智商這種軟件問題的好,他的智商包括情商向來就不高。 林天煊剛出了門就發(fā)現(xiàn)嚴淮旌跟在了他的身后,他抽了抽嘴角道:你不是在睡覺么? 我說過這次的事情我陪你。嚴淮旌只是跟著他,也沒什么別的動作,林天煊想了想還是隨他去了。 天已經黑了下來,林天煊感知了一下尚黎赫的位置,直接就啟程飛了,這種爭分奪秒的時刻就不用在意會不會被人看到了,何況他后面跟這個嚴淮旌,自然不會讓他出什么事。 尚黎赫一路飆車到了公園,停了車之后就直接往森林公園深處走,照例來說這種大家都要離開的時間趕來這里的人多少會受到些關注,但是周圍的人就跟根本沒看到他一樣,管理人員也直接放他走過了警戒區(qū),走進了森林深處人類極少抵達的地域。 林天煊在天上飛,看著他鉆進森林,皺了皺眉不得已降低了高度,但是越往里面樹木越茂密,最后他只能落到地上按照尚黎赫走過的路走,而且還要很小心,不能發(fā)出聲音。 尚黎赫算是很謹慎的了,如果不是林天煊有隱身符而且在腳下放了兩張空氣符根本沒踩地面,怕是會被他發(fā)現(xiàn)。 白天已經結束,兩輪圓月掛上了高空,森林之中被葉子遮蔽,一片漆黑。嚴淮旌跟在林天煊身后,盯著天上兩輪近乎重疊的圓月,神色不明。 尚黎赫終于左拐右拐走進了一個山洞之中,林天煊怕他跟進去實力不夠會打草驚蛇,只好等跟在身后的嚴淮旌過來探路,扭頭就發(fā)現(xiàn)嚴淮旌盯著月亮發(fā)光。 他一愣,發(fā)現(xiàn)還有不久就是雙月重合之夜那么鐘離奕這件事情和另一把鑰匙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嗎? ☆、第三十八封辭職信 尚黎赫進了山洞,在摸索著走過一小段和正常山洞一般的路之后,他終于穿過了一個結界進入了另一片空間。這里已經不山洞的范圍了,但是卻裝飾得和山洞一般,四周山洞壁上鑲嵌著不少的夜明珠,讓這里面亮如白晝。 林天煊被嚴淮旌摟著也走進了山洞,穿過山洞的時候兩人都很小心,不過看起來對方對他自己的地盤很有信心,所以并未在結界上下多大的功夫。他們很輕松地就過去了,但是踏入這個范圍之后嚴淮旌就不肯松開林天煊了,即使林天煊瞪他,他也只是示意先跟上去看,這件事情他們出去再聊。 若是在以前還好,現(xiàn)在以他被削弱的力量可沒把握不上一根毫發(fā)地把被發(fā)現(xiàn)的林天煊從這里帶走,所以必須杜絕被發(fā)現(xiàn)的可能。 尚黎赫的動作依舊很謹慎,他很認真地辨認四周山洞壁上的夜明珠,然后小心翼翼取下了其中的一顆,等了許久見沒有異狀才舒了一口氣往前面走。 林天煊覺得這大概是什么考驗之類的,每次通關的夜明珠都不是同一顆,只有拿對了才能順利進去。他不知道他們跟著他走有沒有問題,但是嚴淮旌直接就帶著他走了。 他本來想要傳音給嚴淮旌的,但是被嚴淮旌給拒絕了,于是就只能緊閉嘴巴自己思(nao)考(bu)了。 尚黎赫一路往里面走,迎面有些穿著古裝的人走來走去,但是彼此之間都目不斜視,只是看了眼尚黎赫拿在手中的水晶球,就直接擦身而過了。林天煊倒是好奇看了兩人,就被嚴淮旌帶著往里走了,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能由著嚴淮旌帶自己。 終于尚黎赫走到了盡頭,敲了敲一個緊閉著的門。 林天煊微皺起眉,莫名覺得那個門給他的感覺非常的糟糕,像是有什么不好的東西在里面一樣,讓他胸口發(fā)悶。 進來。里面?zhèn)鞒鰜淼穆曇艟尤皇桥穆曇?,尚黎赫應該是來過很多次了所以也沒什么驚奇的表情,推開了門就進去了。嚴淮旌趁著他進門的空檔跟了進去。 房間很大也很空,至少在尚黎赫眼中是這樣的,他能看到的只有穿著白色長袍站在房間中間的女子,他微微躬身行了一禮,不像對待主人的禮節(jié),倒像是紳士的一個下意識動作,林天煊覺得大概是兩人只是合作關系而不是上下級關系的見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