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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和他們一樣愛尋歡作樂找尋刺激的爛人,偏偏還要擺出一副高嶺之花的姿態(tài)。 不知道從哪得知了圈中最負盛名的小美人這點值得一提的“黑料”,葉子瑜本來就嫉妒,現(xiàn)下更找機會來揭開對方的“假面具”。 時舟穿過來以后看過車禍時候的行車記錄儀。 說來也算白月光倒霉,好不容易出門玩一次,喝了點酒,就被慫恿著上了飆車俱樂部的專業(yè)級賽車。 車還不是他本人開的,只不過開車的人比他喝的更多,手一哆嗦拐彎的時候就直接撞上了旁邊停著的一輛科邁羅。 對方方向盤打得快,只受了點輕微擦傷,副駕駛上的白月光本來就體弱多病,這一撞就撞進了ICU。 再次醒過來之后就成了穿書過來的時舟。 主要責(zé)任人不想負這個責(zé)任,于是到處散播謠言說是時舟自己開的車,他們怎么勸都勸不住,以訛傳訛到現(xiàn)在更加不堪入耳。 時舟:“我在哪里飆的車?” 葉子瑜:“不就那個俱樂部包下的彎道上,旁邊還有人圍觀,你還想不承認?” 時舟平靜道:“當(dāng)時你也在旁邊嗎?” “我沒有,但是他們......” “那你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睍r舟喝了口水潤嗓子,“還有事嗎?沒事我先走了?!?/br> “靠,那你還裝什么高貴脫俗啊,勾得顧燃、裴自衍和我表哥都在你旁邊團團轉(zhuǎn)。” 對方拽住他不依不饒:“有那么多追求者還不夠,最近冒出來一個路游原你又巴巴的貼上去,非得把所有人都染指一遍你才開心是不是?” “有能耐你就把他搞到手啊,把顧燃和裴自衍給我讓出來,別占著茅坑不拉屎!” 雖然但是,時舟眨了眨眼:“顧燃和裴自衍知道你把他們形容成廁所嗎?”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你到底明不明白!” “明白了?!?/br> 時舟總結(jié)道:“你想追他們,追不到就來找我撒氣,顯然是你不占理嘛?!?/br> 葉子瑜沒想到對方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找出破綻倒打一耙,氣得頭頂冒煙,手上也用了點力。 “別跟我在這裝傻......” 時舟手里的水杯被他摔碎在地上。 葉子瑜指甲有點長,陷進手底下晶瑩白皙的手腕上,硬生生將人抓出了幾道血印。 時舟把對方的手甩落開來,感覺到火燒火燎的痛意,捂著手腕皺了皺眉。 他從沒遇到過這種蠻橫潑辣的人,即便被傷到也不屑于跟對方一樣動手,于是繞過對方就要往外走。 葉子瑜沒想到會被他掙脫,惡向膽邊生,直接撲過來撓他的臉。 還未得逞就被來人拎著胳膊重重的扔到一旁,他痛呼著抬起頭來,映入眼簾的就是路游原閻王似的臉。 對方眼底有不帶任何掩飾的凜冽寒光,沒有一絲一毫溫度,如同最鋒利的匕首。 被這種眼神盯著,剛才還囂張到不行的人竟也向后瑟縮了一下。 路游原看了一眼時舟捂著的手腕,鷹隼的眸子此時染上徹頭徹尾的涼意,朝地上的葉子瑜走去。 本來還一頭霧水跟著跑過來的沈傾予等人見勢不好,趕緊擋在對方面前:“別動手,有話好好說?!?/br> 路游原語氣冷而鋒銳:“讓開?!?/br> 擋在葉子瑜前面的沈傾予有些怕,但依舊沒動:“路總,先搞清楚出了什么事吧。” 齊青青眼尖發(fā)現(xiàn)時舟受傷的右手,大呼小叫道:“好啊,他都先動手了,你們還攔著干嘛!拖出來替他爸媽教育一頓再說?!?/br> 時舟也是第一次見路游原露出陰鷙的神色。 他嚇了一跳,連忙往回扯了扯對方的衣袖:“算啦,就發(fā)生了點口角,也沒什么事?!?/br> 葉星寒姍姍來遲,看著地上的遠房表弟走過去扶起對方:“怎么回事?你又惹什么禍了?” 葉子瑜有了靠山,躲在對方身后,指著時舟信口開河:“我只是來廚房轉(zhuǎn)轉(zhuǎn)他就攔著我不讓走,跟他吵了幾句還拿杯子砸我,我只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連自家表哥都不太相信:“不可能吧,你是不是說反了?” “沒有!反正他惹我了,他活該。” 路游原看了一眼廚房墻上掛著的各種刀,從上面挑了把拿在手里,淡淡道:“再敢說一句假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語氣平平,卻讓在場的人都毛骨悚然。 葉子瑜幾乎要被嚇哭了。 葉星寒趕緊把對方手里的刀奪過來扔到一旁,尷尬道:“不至于不至于,給我個面子,回去一定讓他家里好好管教,都散了吧?!?/br> 路游原把時舟捂著的手拿開,問他:“疼嗎?” 時舟搖了搖頭:“不疼,沒什么事,先走吧?!?/br> 對方去找仆人拿藥箱,沈傾予和齊青青跟時舟上了樓。 齊青青還不甘心:“這小紅毛趁沒人的時候來欺負你?干嘛就這么放過他,長得一副非主流樣還不干人事,找機會我就上網(wǎng)曝光他,讓他變成十八線......” 沈傾予不贊同道:“他剛才都快被路總嚇哭了,還是算了吧。” “你是巴黎圣母院在逃圣母?”齊青青疑惑道,“肯定不是時小舟先堵他的啊,就他自己巴巴的找上門來挑釁?!?/br> 沈傾予只得點頭道:“我只是覺得沒搞清楚就動手,不太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