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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南:“……” 安然:“……” 王浩朝他倆微微一笑?!皠e這么緊張。我們吃吃喝喝了一整天了,應該高興一點?!?/br> 席南和安然再對視一眼,愈發(fā)覺得奇怪。 再聽王浩說:“我是今天中午十二點來的。主要是作為審訊官,讓你們夫婦二人在那三天的審訊里受了不少苦。但事實證明,你們是清白的。所以我就帶著酒來了,是來賠罪的。你們夫婦脾氣好,人也開明,一點都沒怪我。我們相談甚歡,喝酒喝到現(xiàn)在……還會一直喝到半夜。” ——所以,王浩是在為自己和安然做不在場證明? 王浩拿起手機,播放了一段聲音,正是他們?nèi)撕染拼螋[的。然后王浩眨眨眼:“從你們電腦上拷貝的這個聲音程序真不錯,人工智能能模仿我們?nèi)齻€人吃喝談笑的聲音。隔壁老張應該都聽到了?!?/br> 安然皺著眉,握住席南的手臂,朝王浩禮貌一笑。“我有些沒聽懂。我不過是和方立出門逛了逛商場?!?/br> “嗯。商場……這商場逛得刺不刺激?”王浩站起身,看了看時間,“行了。不到半夜也行,這個點可以了。那你們自便,我先告辭。” 席南什么都沒說,直接目送王浩離開。 等他徹底離開,安然拿出屏蔽儀,嚴肅地問席南:“你覺得這是怎么回事?” 第124章 給大佬遞槍(15) 王浩在審訊過程中幫席南的那段,安然是不知道的。 當下,席南把那段講給了她聽,再道:“你剛才回答他的話,我覺得沒問題,我們不能承認什么。雖然他有可能是飛星,算上這次,他看上去也的確三番兩次幫了我。但還是有些奇怪。按理說為了避嫌,飛星跟我們的交集越少越好,也不可能對我們主動暴露身份。可這兩條最基本的,他都沒有做到?!?/br> 安然神情也有些凝重?!叭绻皇秋w星。那么他的所作所為太奇怪的,可能還真是詐我們。我們得小心點?!?/br> - 這一夜席南睡得很不安穩(wěn)。第二天早上五點,他在生物鐘的作用下醒來,接到了老劉的電話。 “你好,我是老劉。明隊讓我給你打的電話。說你剛進部隊,又才從稽查辦那邊出來,還不了解咱們隊的訓練情況,他讓我?guī)闶煜な煜?,順便先帶你一起參加下日常訓練?!?/br> “這樣,你來3區(qū)7號樓,我們今天五點半在這里訓練,然后統(tǒng)一安排早飯什么的。中午我這邊安排咱們隊的一起吃飯,加上之前加入的新兵,大家一起認識認識?!?/br> “知道了。我現(xiàn)在出發(fā),做擺渡車過去?!毕硝玖缩久?,又問,“明隊讓你打電話,他——” 老劉道:“哦,昨天執(zhí)行任務,受傷了,大腿中彈,有點嚴重。另外他……嗯,他那邊暫時被停職,等事情調(diào)查清楚,應該就沒事了?!?/br> “明白了。”席南掛了電話,不由想——自己沒朝他大腿開槍,難道是他自己打的? 想到這里,席南心臟狠狠一跳。 五點半,席南準時到達3區(qū)訓練基地,先長跑十公里,隨后是蹦床和秋千。 吃完早飯,休息半個小時后,慢跑、站軍姿,再來是游泳。 一上午的訓練結(jié)束后,老劉把大家安排到食堂二樓的包廂里。 今天到場的就是鷹空隊的大部分成員了,包括先前跟席南一起參加了封閉訓練的“新兵”。 一群人輪著自我介紹完畢后,就開始吃吃喝喝。 中途,席南離席去上廁所。上完廁所,他并沒有回去,而是走出食堂,找了個空地,左右看了看,再給明正打電話。 過了一會兒,明正接了:“嗯?怎么了?” 席南皺眉問他:“你怎么受的傷?” 明正道:“被某個不長眼的暴民打的。下次我一定回敬回去?!?/br> 席南覺得心疼的同時,又覺得有點好笑。 ——他這是在罵他自己呢? 席南沒說話,他隔著手機聽著明正的呼吸,眼前是陌生的藍天和空氣,他突然就有種感覺——眼前的一切都是虛無縹緲的存在,只有電話里呼吸著那個人是真的。 不知席南為何沉默,明正頓了一會兒,問:“你在哪兒?風聲很大?!?/br> “老劉請大家吃飯。我下樓給你打個電話。問問情況?!毕险f。 “擔心我?”明正笑。 這一回席南沒有否認,痛快地說:“是?!?/br> 倒不料他會這樣回答,明正也一怔。然后他的聲音沉了下去?!拔乙粫壕统鲈?。晚上來我家?!?/br> 席南沒答話,明正的聲音變得很溫柔,繼續(xù)道:“出任務前,我答應過你,會好好談談我們的事?!?/br> “我知道了。晚上見?!毕蠏炝穗娫?,放下手腕,感覺耳朵有點發(fā)熱。 ——嗯,被手機燙的? - 晚上訓練結(jié)束,席南給安然打了電話,說晚上去看明正,便往便利店就去。 快走到便利店,席南又覺得那里東西太少,轉(zhuǎn)而繞遠去了大超市。 他買了些菜,再拿了瓶明正最喜歡的白葡萄酒。 等到明正家一看,他果然還沒吃東西。 席南給他烤了羊排,做了一鍋羊rou湯,再炒了幾個素菜。 這一餐配白葡萄酒,挺不像那么回事的,但兩個人很顯然都不介意這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