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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南:“……” ——得了,又繞回原點了。 接下來席南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七月不知是不是用上了什么術法,花樣極多,席南有話也再沒有力氣說。沒過多久,他已經(jīng)交代在了七月手上。 席南撇過頭,已經(jīng)不想看七月,他覺得太過無力自容。 他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會面臨“嘴里喊著不要,身體卻很實誠”的境遇。 七月倒是很高興,對席南道:“看來我把蒼弄得很舒服。所以你很喜歡的嗎?是嗎?你會喜歡我的?” 席南:“……” 七月俯身要去親席南,席南扭著臉不讓他親,最后還側過了身子。 七月親不到他的唇,干脆順勢將他翻了過去,背對著自己,再像野獸一樣一口咬住他的后頸。 “你屬狗的?!”席南憤恨。 七月道:“我是狼,本體就是狼。蒼是我捕獲的小狐貍?!?/br> 席南:“……你為什么會喜歡我?” 七月:“我也不知道。我說過,自從你那日昏迷、再醒來后,我瞧著你,就覺得跟你很親近。” 席南:“你喜歡我哪里?我改還不行嗎?” 七月:“那可不行。我喜歡全部的你。你要怎么改?” 席南:“……” 然后席南就被突兀地進入了。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一開始進來的不過只是手指。 七月另一只手掰過他的下巴,再給他渡了一口氣,席南就繼續(xù)飄飄然起來,覺得后面一點都不痛了。 席南不知道這是什么魔道妖術,又或者只是因為夢境的緣故。 總之,盡管真的不愿意承認,席南確實感覺到了……他不但不疼,還有點舒服。 以至于席南最后也確實放棄掙扎了。 他趴在地上,由著七月徹底進入,在自己身上頂弄。 席南雙手扣著白石灘,或許因為夢境和術法的緣故,他一開始只覺得漲,沒有特別難受,但也沒覺出什么滋味。后來七月倒是摸索到他敏感的那一處,著重撞了幾下。 這樣一來,席南倒真有了些感覺。 但席南咬緊牙關,不肯回答七月的任何問題,也不肯發(fā)出一點聲音。 到了最后他再一次交代了,他也愣是一聲都沒吭。 被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同時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徒弟給這般對待,并且竟然連續(xù)兩次到達高.潮,席南簡直無臉見人,干脆把臉埋在了白石灘里,然后不得不給自己洗腦——都是夢,都是夢而已。 最后席南在夢境里昏睡了過去,暫時沒有了意識。 等他再恢復意識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體里還有根玩意兒在進出。 不過這個時候他們已經(jīng)換了個姿勢,變成了面對面。 席南:“……” 見他醒了,七月先在他額頭印下一個吻。 瞥見七月一臉食髓知味的表情,席南聲音沙啞地問:“你都不會累的嗎?” 七月道:“這是夢里。我不累?!?/br> 席南:“……” 席南不想面對他,抬手捂了臉,試圖當個鴕鳥。 可是他竟然也不覺得累,身體又被弄得發(fā)軟發(fā)熱。 夢境里,白石灘上的月光依舊,位置都沒有一點挪動。 仿佛這里的時間是停止的一般。 席南不會餓、不會累。唯一讓他覺得時間在流動的事,就是七月和他換了各種姿勢。 席南雖然身體沒有任何感覺,但他的精神已經(jīng)極度疲累。 他覺得如果是在現(xiàn)實世界,他已經(jīng)被七月這只不知饜足的狼給搞死了。 好在七月最終還是放過了他,帶著他進入白石灘旁邊的湖泊清理身體。 席南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看破紅塵的表情,這時候也不害羞了,由著他去了。 等身體清理完,席南再度失去意識,睡了很長很長的一覺。 這一覺,總算沒有夢了。 - 席南真正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熟悉的地方——竟是流霞峰的那間木屋。 這個地方,是他當時和周天音一起,帶著七月和常新來暫避風頭的。 余生應當是不知道這個地方的。 ——所以,只能是七月把自己帶到這里來的。 席南靠著墻坐好,按了按太陽xue。不知是不是在夢境中耽誤太久的緣故,他的頭有些疼。 就這般再過了一會兒,他聽見七月的聲音。“師父,你醒了?我做了粥,你要不要吃一點?” 席南想起什么,臉先一紅,隨后又氣白了。 他醒來后檢查了自己的身體,確實什么痕跡什么感覺都沒有。 那一切確實都是夢。 可是席南無法只將那當做一場夢。 席南一氣之下,走下床拎起床邊的鞋,直接朝木門砸了去,怒道:“你還知道,我是你師父?” 第49章 獵殺游戲(19) 七月沒答話,只上前推開木門,緊接著,另一只鞋朝他扔過來,貼著他的臉滑過,落到屋外的地上。 鞋擦過臉的時候,七月飛快用手掌蓋住了碗,免得粥沾上鞋子飛過帶來的灰。 七月走進屋內,把粥放到桌上,再去把兩只鞋挨著撿回來。 席南挑著眉看他,七月略蹲了身,竟一下抱住席南的大腿,就著這個姿勢把他舉起來,再把他放到床上。七月找了干凈的麻布過來幫他擦腳,再用雙手捂了一下,幫他把鞋子穿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