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只覺得在細(xì)碎的疼痛之中夾雜著一股奇怪的歡愉，與她的嬌啼與吟哦相疊，不斷地在空間中回蕩。

    “你的嗓音好迷人。”看著王靜已能接受自己，我也不克制了，看到她的眼眸愈來愈蒙朧。又甜、又膩、又媚……

    “啊呀……李超……”王靜又羞又難受地?fù)u著頭，全身緊繃，隨著我的律動(dòng)輕擺著腰肢。

    世界在王靜的眼前爆炸了！一陣驚天的快感，隨著我在她體內(nèi)瘋狂的律動(dòng)，爆開，然后竄上她的四肢百骸。

    “來了嗎？”望著王靜抵達(dá)后的絕莢容顏。

    “李超……對(duì)不起……”不知抵達(dá)了幾次，王靜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虛軟無力，她眼角含著一滴淚珠，輕輕低喃著，“我受不了了……”

    “對(duì)不起，是我不好。”我的心突然一一疼，動(dòng)作整個(gè)停頓，“我只顧我自己，都忘了你?！?/br>
    說完，我將王靜緊緊抱在懷中，不斷吻著她的耳垂、她的肩膀……

    “對(duì)不起……”依偎在溫暖的懷抱中，王靜的淚一滴滴沁出眼眶。

    “不準(zhǔn)說對(duì)不起?！庇檬州p點(diǎn)著王靜的鼻尖，我溫柔地笑著，“反正以后多的是機(jī)會(huì)，而下回我絕不會(huì)放過你?！?/br>
    “你……”王靜的臉整個(gè)羞紅了。

    “你害羞的模樣真美。”我的聲音有些瘩痖，眼眸又開始深遂。

    她羞澀地低下頭，緊緊握住我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臂?！拔摇焕哿恕?/br>
    “真的不累了？”我的眼中閃過一簇火花。

    “嗯?！蓖蹯o輕輕點(diǎn)著頭，眼眸突然又蒙朧起來?！鞍⊙健畛?/br>
    望著那對(duì)渾圓、豐盈的ru峰因失去束縛而在自己眼前輕彈著，望著那道眩目的ru波，我禁不住輕輕地吻上去。

    我癡癡地望了許久后才緩緩地舉起手，像捧住什么珍寶似地輕捧住那對(duì)令我不敢置信的豐盈雙ru，來回地搓揉、摩挲著……

    84、卑鄙高尚情兩難

    走在回去的路上，去了次商店，好久沒有買日用品，衛(wèi)生紙、方便面是主要的。

    回去的路上看見三嬸，三嬸就幫我?？吹轿堇镞€是走的那樣，三嬸就收拾起來。我讓三嬸回去，三嬸說就自己，回去也沒意思。不大一會(huì)兒，我的屋子就干凈了，三嬸嬌喘微微，坐在沙發(fā)上。

    三嬸沒有走的意思，我只好坐下陪她說話。我說：“你這么漂亮怎么不上班？”我摸著三嬸的手。

    三嬸說：“我那口子掙得多，不讓我上?！比龐鸬囊恢皇稚爝M(jìn)我的褲子里摸弄著。

    我說：“怕別人吃你?！蔽掖蛐χ?。

    三嬸說：“不知道，反正我身要求幾次了，我學(xué)歷雖然不高，可也是中專。”三嬸的手輕輕地掏出了我的東西。

    我說：“你是學(xué)什么的?”我摸了一下nai子，三嬸順勢(shì)就把nai子露了出來。三嬸說：“我是學(xué)酒店服務(wù)的?！?/br>
    三嬸手里的玩意開始長(zhǎng)大。我說：“浪費(fèi)了，多好的身子，多好的臉。”我摸著nai子順著就摸了下面，下面濕濕的。

    三嬸沒顧上說話，看著紅紅的頭兒不知該怎么辦。

    我笑著說：“你吃他一下?！蔽遗牧艘幌氯龐鸬钠ü?。三嬸就吃了一口?！蔽艺f：“怎么樣，味道還可以吧?！比龐鹫f：“還可以?！本陀殖粤艘幌?，很生澀。含著，像吃冰棒。

    我親了口nai子，又親了口嘴。三嬸就吃起冰棒來，冰棒一會(huì)兒就化了，弄了三嬸滿滿的一嘴，三嬸就噙著不知該怎么辦。省略三千字。

    我笑著說：“吃了它，像喝牛nai?！比龐鹁秃攘伺ai。我知道三嬸沒有滿足，就又干了一回。

    三嬸剛走籃球就來了?！贝蠼阏f：“該謝媒人了吧。”籃球就撅起來屁股，我一點(diǎn)也沒有精神，籃球就吃了起來，怎么吃也是軟的，就用籃球夾，夾完了還是不成就坐在上面，慢慢地蹭，水流得濕漉漉的。一不小心就進(jìn)去了，籃球就在上面晃動(dòng)起來。晃了幾下，正在興頭上，阿根就回來了，叫籃球，籃球趴著門縫回應(yīng)著。屁股還在聳動(dòng)著，阿根應(yīng)了一聲就倒在床上了，剛坐在沙發(fā)上，籃球忽然劇烈聳動(dòng)，沒幾下就哆嗦了。

    我說：“高興了？”大姐應(yīng)了一聲沒有說話。”我又說：“與老公說話還不忘干。”大姐說：“那才刺激?！蔽艺f：“你喜歡被別人看著干?！贝蠼阏f：“才不是呢？三嬸滋味怎么樣?！?/br>
    我明知故問地說：“什么滋味？”大姐說：“還有什么，三嬸的小玩意一定很爽，三嬸浪不浪？”我就笑著說：“沒你浪?！?/br>
    大姐就笑了，我就說：“你還是沒爽，就讓你再爽一次?！蔽野徇^屁股就又干了進(jìn)去，這次很兇猛，籃球就大聲叫了起來。阿根就問怎么了，大姐說：“有耗子?！本陀纸辛似饋?。

    籃球以后每到晚上就來一次，每次都很能叫。三嬸偶爾來。我的日子在兩個(gè)女人中過得很快，漸漸的忘記了豆豆。

    班上的工作很順利，王靜每天都對(duì)我很好。

    一天，王靜對(duì)我說：“豆豆來了?！蔽矣行┲钡卣f：“怎么不去我哪兒？”王靜說：“在我家，你去吧?！?/br>
    到了王靜家，豆豆正在看電視。

    看到我，就擁抱起來。我說：“為什么又不給我電話?！蔽揖o緊地抱著，生怕被別人搶走。

    我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我害怕，害怕豆豆再一次沒有信息，也不允許我打電話給她?！安灰x開我。”我喃喃地說。

    “不會(huì)的，我無論怎樣也無法忘記你。”豆豆有些哽咽。

    我說：“為什么要忘記我，你不知道我愛你？”我緊緊地抱著。

    豆豆說：“我害怕失去，我次愛上人，如果就失去，我就感到自己很失敗，可是我感覺到自己要失敗，只好自己逃避。”豆豆的哭聲已經(jīng)不成語句。

    我說：“不會(huì)的?！倍苟顾砷_我，淚花還噙在眼里。

    豆豆說：“會(huì)的，王靜很喜歡你，我看出來了。”我說：“可是我喜歡你。”豆豆說：“不是，你喜歡好多人，你在火車上就表現(xiàn)對(duì)點(diǎn)點(diǎn)好感。”我趕緊否認(rèn)，吻著豆豆的淚花，自己的眼淚險(xiǎn)些掉了下來。

    豆豆說：“王靜條件非常好，又在你身邊，我感覺你們很相配?！蔽艺f：“可是無論怎樣我對(duì)你都是真的?！倍苟拐f：“我知道，可是我需要的專一?！?/br>
    我搖著豆豆的肩膀，大聲說：“我專一，我只要你。”

    豆豆幽幽地說：“可是王靜會(huì)使你不專一?！蔽艺f：“那你為什么還找王靜？”豆豆說：“我要看看王靜的實(shí)力?！蔽艺f：“愛是不講實(shí)力的，講的是兩心相悅?！?/br>
    豆豆卻說：“難道你們不兩心相悅，在這屋里面，我聞到你的氣息，不僅有你的氣息，還有你的痕跡?！?/br>
    我說：“不可能?！倍苟拐f：“怎么不可能，你不感覺你對(duì)這屋里很熟悉，還很自然，像是生活在這里?！?/br>
    我說：“我沒有?！?/br>
    豆豆說：“我是女孩子，女孩子的敏感往往是正確的?！?/br>
    我說：“豆豆，我馬上回北京，不在上海工作了，這回你放心了?！?/br>
    豆豆淡淡地說：“人在哪兒不重要，心在哪里才重要?！?/br>
    我堅(jiān)定地說：“給我三個(gè)月的時(shí)間，公司交接后，我回北京?！?/br>
    豆豆又一次撲到我懷里，放聲地哭了起來。從王靜家回到住處，豆豆的情緒一直不好，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我心里一個(gè)卑劣的男人說：“放手吧，王靜多好的舞蹈。”

    我說：“我愛豆豆，是那種無名之愛?！北傲拥哪腥苏f：“你愛豆豆還與王靜？”我說：“我沒有忍住?！?/br>
    卑劣的男人說：“你沒忍住，你以后能忍住?！?/br>
    我說：“以后保證能?！?/br>
    卑劣的男人說：“你忍不住，三嬸、籃球那個(gè)你忍住了？”

    我說：“難道說我是流氓。”

    卑劣的男人說：“你認(rèn)為呢？”

    我說：“我是善良的，她們勾引我?！?/br>
    卑劣的男人說：“豆豆也勾引過你?！?/br>
    我說：“我一定要對(duì)豆豆好?！?/br>
    卑劣的男人說：“男人都會(huì)說好聽的，往往做不到，我卑鄙，所以我就披著外衣隨便自己的意愿?！?/br>
    我說：“我并沒有隨便?！?/br>
    卑劣的男人說：“你還不隨便，你對(duì)多少個(gè)女人好過？”

    我說：“我是認(rèn)真的?！?/br>
    卑劣的男人說：“每個(gè)男人都說自己是認(rèn)真的，認(rèn)真的是在女人身上發(fā)泄，不認(rèn)真的是讓女人流淚?！?/br>
    我說：“我并沒有讓女人流淚?！?/br>
    卑劣的男人說：“你以為女人快樂的呻吟就能代替以后的失望？”

    我說：“她們當(dāng)時(shí)很快樂?！北傲拥哪腥苏f：“沒有你的時(shí)候呢？以前她們不知道那事是快樂的，以為就是choucha幾下就完事了，可是嘗到滋味是不是就會(huì)再去品嘗，你使一個(gè)女人變成蕩婦，還說自己很真誠?！?/br>
    我說：“那不是我的本意?！?/br>
    卑劣的男人說：“可是你卻做了，做得很到位，做得女人都成了蕩婦，還想著你的好。”我說：“我真是個(gè)卑鄙的人嗎？”

    卑劣的男人說：“我是卑鄙的，我可以做很多壞事，我可以讓女人變成蕩婦，讓女人在我的胯下呻吟，可以讓女人流淚，因?yàn)槲冶氨?。?/br>
    我說：“難道我也是卑鄙的。”

    卑劣的男人說：“你就是卑鄙的，以后不要裝雷鋒?！?/br>
    我喃喃說：“我是卑鄙的，我是卑鄙的，我是卑鄙的?！?/br>
    “你怎么了？在夢(mèng)中說自己是卑鄙的。”豆豆搖醒了我。

    我摸著豆豆的ru房忍不住吃了一口。我說：“我是卑鄙的，我抱著你，可是我的眼前卻晃著王靜。”我的淚水流了下來，就滴落在潔白的ru房上。

    豆豆說：“不要自責(zé)了，也許我真的錯(cuò)了，把你逼瘋了?！倍苟贡е业念^，緊緊的。

    卑劣的男人就狠狠地著潔白的ru房，我拼命地阻止，可是卑劣的男人說：“我想吃就吃，多好的nai子，還有屁股，多翹呀，摸一下呀，你不敢，我敢。”

    卑劣的男人就揉捏著屁股，順勢(shì)就抹在黑色的草叢里，我想阻止，可是卑劣的男人已經(jīng)從草叢里抽出粘著液體的手，說：“嘗嘗滋味，很好的，我喜歡吃，比籃球的好吃，籃球的臊臊的，豆豆的多香?！?/br>
    我說：“你真卑鄙?！北傲拥哪腥苏f：“我就卑鄙?！闭f著又把手插了進(jìn)去，一聳一聳的，真像是在。

    豆豆呻吟著，yin蕩的屁股誘惑著卑劣的男人，也積極配合著卑劣的男人手指的聳動(dòng)。我想大聲的叫喊，可是發(fā)出的聲音卻是溫和的?！澳茏屛颐幌聠?？”我都對(duì)自己的行為羞愧，可是手卻不聽使喚摸向yin蕩的屁股。yin蕩的屁股更加放肆的搖晃起來，像是暴風(fēng)雨，又像山洪爆發(fā)。我的手被水流沖擊歪歪斜斜。

    卑劣的男人說：“渴了，喝水呀，很好喝?！北傲拥哪腥司陀蒙囝^舔了一下，我也忍不住舔了一下，真得很好喝，就拼命的舔著，越舔屁股就抖動(dòng)得越y(tǒng)in蕩，我的臉全被雨水打濕。

    卑劣的男人說：“你與我誰卑鄙?！?/br>
    我說：“我卑鄙。”

    卑劣的男人說：“男人都一樣，不要把自己看成好人，這么好的屁股誰不愛，還有你看這腰多細(xì)，nai子多大多翹，你沒看她有多yin蕩，就等著你干她，干吧。”

    我說：“我不能?！?/br>
    卑劣的男人說：“那我就干?！闭f著就掏出了家伙。我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就搶先干了起來。

    卑劣的男人說：“那我吃nai子，nai子也很好吃?！?/br>
    我說：“nai子也不允許，我要吃。”我就吃了起來。卑劣的男人漸漸地融進(jìn)了我，我像一只野獸，不顧豆豆的呻吟，狠狠地干著，直到豆豆叫聲比籃球還大，我的叫聲也比籃球還大，一屋子的呻吟，一屋子的叫聲。

    忽然我就不見了，消失了，我努力的尋找自己。撥開草叢，雖然泥濘可是仍然很清晰的看不見自己。就繼續(xù)撥開草叢下的花園，花園經(jīng)過暴風(fēng)雨地沖擊，還東倒西歪，縫隙間還“汩汩”地滲出水漬，還是不見蹤影?？匆娨粋€(gè)山門就進(jìn)了去，找不見自己，就尋了個(gè)暖床睡了起來。

    醒來的時(shí)候，豆豆仍然睡著。

    我掩蓋上露在外面的ru房，靜靜地看著。聽見敲門，我開門一看，王靜紅撲撲的笑臉就站在門口。

    85、沙場(chǎng)點(diǎn)兵君莫笑

    我還只穿著褲頭，輕聲地說：“豆豆睡著呢。”

    王靜說：“那還開門，如果是別人呢？”

    王靜笑著進(jìn)了屋，順手摸了我一下，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白蛱煲估锔赡鞘铝?，味道還好?！彪m然隔著一個(gè)玻璃墻，還能看見豆豆正熟睡著，昨夜的瘋狂使她筋疲力盡。我低聲說：“這么早，有事嗎？”

    王靜說：“當(dāng)然有，我知道你們昨天晚上一定干那事，所以今天就早點(diǎn)來捉j(luò)ian，結(jié)果還有一個(gè)睡著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