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是最有利的武器。

    80、一群女人

    王靜說：“你是武漢大學(xué)的，我當(dāng)時也想考個名牌，可是光想著跳舞了，最后只好在上海大學(xué)混個文憑?！蓖蹯o的惆悵帶著得意。

    豆豆說：“吆，李超介紹的還很清楚，連哪畢業(yè)的都是清楚了，你這個小美人，跳起舞來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要是我就直接考舞蹈學(xué)院?！?/br>
    豆豆嬉笑，手模了一下王靜的臉蛋兒。

    王靜說：“你不是也很清楚嗎，間諜的作用就是摸清對方，就你這身段，還有這臉蛋兒，迷死人我覺得玄，但是迷倒個千軍萬馬恐怕彈指間。”王靜摸了下豆豆的ru房，竟然還要伸出舌頭裝模作樣舔了一下。

    豆豆轉(zhuǎn)過話題就問：“你們在一個辦公室，李超是不是很風(fēng)流？”豆豆拉著王靜的手搖晃著。

    王靜說：“風(fēng)流的很，每天應(yīng)都在偷看姑娘們的后背?！蓖蹯o得意的笑著。

    我趕忙說：“冤枉，我只是能看見你的后背，還是穿著衣服的。”我辯解著。

    豆豆說：“那也是偷看，以后不許偷看王靜，你看王靜的背部曲線太迷人了，你容易走神?！倍苟剐χ蛽崦蹯o的后背，王靜的后背是的那種衣服，露了一大半的rou。

    聊了這么半天，把jiejie都涼到那兒了。王靜的jiejie身材比王靜略高，但是要比王靜的多?！皟蓚€小美女聊天，把小帥哥給甩了，咱們喝酒?！蓖蹯o的jiejie坐下打了個招呼就開始喝酒，每次碰杯，她都顯示出一種不懷好意的笑。

    我知道那是對我的處境挑釁。

    王丹說：“就叫我王丹?！蔽倚χf：“還是叫丹姐好些?！蓖醯ばχf：“你本應(yīng)就叫我丹姐，不是嗎？”我趕緊雙手作揖，笑著說：“丹姐，你就饒了我吧，以后你有什么事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苯又揖蜎]話找話地說：“丹姐，歐洲之旅怎么樣？”

    王丹笑著說：“你個小滑頭，歐洲之旅即是我的新生，又是我的陰霾?！蔽倚χf：“何以如此？”王丹長嘆了一聲說：“新生是因為我擺脫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陰霾是因為我的三年婚姻生活是如此的缺乏激情?！?/br>
    看著王丹的表情，我知道她想找個人訴說，就問：“你們不是戀愛？”

    王丹說：“他爸爸與我mama是同事，上海大學(xué)的老師，為什么讓我爸爸mama旅游去，就是怕他們搗亂。”我說：“現(xiàn)在你自由了？”

    王丹卻低下頭說：“可是也激情不再了，真羨慕你，有了麻煩還這樣從容。”我趕緊笑著說：“丹姐，主要是你開通，否則這會兒我已經(jīng)在桌子底下了?！?/br>
    王丹說：“如果是以前，我可能會把你罵個狗血噴頭?！?/br>
    我又問：“難道你在婚姻之前沒有愛過？”王丹苦笑著說：“怎么沒有，只是沒有反抗就過去了?！蔽倚χf：“現(xiàn)在可以鴛夢重溫呀。”王丹說：“你就嘴貧，找過，可是物是人非，我的白馬王子已經(jīng)成了黑馬老頭，一個30歲的人竟然在生活的壓力下變成了個小老頭。”

    我聽了王丹的話，不禁喃喃地說：“生活可能使人向兩極走，好與壞只是一線間，美好只能留在記憶里。”王丹也把眼睛瞄向遠(yuǎn)處，笑著說：“現(xiàn)在記憶也沒有了，我的希望又得重新開始?！?/br>
    兩個小姑娘終于開始注意我們。王靜說：“你們聊什么，這樣傷感。”

    兩朵花似乎瞬間就成了姐妹。我笑著說：“jiejie的過去?！蓖醯み€在傷痛的氛圍里。王靜嬉笑著說：“那倒是要跟李超好好聊聊，他最會開到人?！倍苟拐f：“丹姐，他也最會勾引人，小心?！倍苟箿惾ぶ?/br>
    王丹笑著說：“我還怕被勾引？我這把年紀(jì)，只怕整天想著被勾引?！蓖醯さ木坪攘撕芏?，實話就說了出來。

    豆豆說：“李超的機(jī)會來了，一個正直青春的少婦，花容月貌，一個年輕氣盛的男人，故事就開始了。”豆豆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可以擊倒王靜的機(jī)會。

    王靜說：“可是李超早已經(jīng)被葉子楣征服了?！蓖蹯o毫不氣餒。

    王丹說：“誰是葉子楣？”王丹又喝了一杯酒?！蓖蹯o說：“你沒發(fā)現(xiàn)，葉子楣就在你眼前?！蓖蹯o指了指豆豆的ru房。

    豆豆的ru房卻是很大，與葉子楣有一拼。王丹卻說：“我也是葉子楣，來，比一比?！蓖醯び檬置嗣约旱模瑓s是不小，說著王丹就站起來。

    她喝多了。一個俊秀的男人扶住了王丹。他說：“王靜你們玩，我扶她休息一會?！闭f著男人就扶著王丹進(jìn)了一個房間。

    豆豆好奇地說：“他是誰？”王靜說：“我jiejie的一個追求者，這個酒吧的經(jīng)理?！倍苟拐f：“好秀氣的男人?！倍苟褂悬c夸張。

    王靜說：“似乎每個男人都比某些人要帥一些?！蓖蹯o有點調(diào)侃，面對著豆豆得意的笑著。

    豆豆說：“是的，就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有他那么傻，那么笨，那么不要臉，那么小聰明……”豆豆的話使得王靜笑得前仰后合。

    王靜惡作劇地對豆豆耳語著：“那方面怎么樣？”

    “你不知道？”豆豆是個聰明的女孩，看見王靜的表情，就知道王靜可能喜歡我，所以大聲的反擊著。

    王靜的臉紅了，笑著說：“我怎么會知道，討厭?！卑焉碜优さ揭贿?，不只是笑去了，還是掉淚去了。

    豆豆拍了拍王靜的肩膀，去了洗手間。

    王靜說：“魔鬼身材，天使臉蛋，不怨你那樣神傷，不是分手了嗎？”我苦笑著說：“她突然襲擊，我才知道那是騙我，你不會生我氣吧?！蓖蹯o幽幽地說：“有了她，我不知該怎么辦好？”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可是看著王靜含著淚花的眼睛，禁不住拉著她的手說：“你是我的好朋友。”王靜沒有躲，卻淡淡地說：“的確是好朋友?！?/br>
    那個俊秀的男人走了過來，笑著說：“認(rèn)識一下，我叫卓毅?！边f過一張精美的名片。

    我說：“我叫李超，做酒的。”我把名片也遞過去?！弊恳阏f：“KERONA，名牌，以后要酒就找你了。”我說：“感謝還來不及呢。”我和卓毅碰了杯酒，王靜馬上急著問：“我姐怎么樣了。”

    卓毅說：“沒事的，休息一下?！弊恳阏f著看了一眼豆豆，就笑著說：“這位美女沒給我介紹？”

    王靜笑著說：“你不好好照看我jiejie，看到美女就走不動，以后可不好辦吆?！弊恳阋宦狇R上就走掉了。豆豆從洗手間回來一直沒有言語，看著我，表情好奇怪。

    我說：“豆豆，怎么了，突然間不高興了?！倍苟拐f：“沒什么？突然感覺到了陌生的城市，什么都不適應(yīng)?！?/br>
    我說：“現(xiàn)在才感覺出來?！倍苟拐f：“是的，當(dāng)你在任何地方都聽不懂對方言語，你就會感覺到孤寂?！?/br>
    王靜說：“大家都說的是普通話呀？”豆豆說：“當(dāng)你進(jìn)入洗手間，你就進(jìn)入了國外?！蓖蹯o說：“你想家了？”豆豆說：“是的。我真的想家了?！?/br>
    海灘是海水沖擊而成，本是沒有花的。

    人來了，就有了殘肢的玫瑰。

    人走了，就有了淚花。

    水來了，就有了浪花。

    上海灘如果沒有花，那就不是上海灘。沿著外灘盛開著各色的廣告之花，雖然全是鬼子花，可是開的艷，人也愛看。外灘從來不少花，各色的玫瑰被剪成各種形狀，成為手中的弄物。還有花枝招展的女人，應(yīng)該是最耀眼的花，雖各不一樣，可是小巧的嘴吐出的吳音就是一種一樣的風(fēng)景。在江南，風(fēng)景好的不得了。北方人都會有這種體會?？墒沁@種在上海灘變了味道的吳音更是風(fēng)景。吳音本是有點澀，讓人有點意猶未盡，在口齒之間回旋?？墒巧虾┑囊粽{(diào)加了點嗲，把那點澀味全都去除了。好就好在“嗲”上，就像炒rou放少許料酒，去除了一些東西，留下一點味道。語言更是如此。上海話本身就是一支花，既不同于江蘇，又不同于浙江，卻又有著相同的韻底，好不怪哉，卻不怪哉。

    順著外灘進(jìn)入南京路，霓虹燈光閃得眼睛不夠用，不是花勝似花?，F(xiàn)在的南京路上除了賣東西的還有上海的發(fā)音，走在大街上的幾乎是全國人民，后來就成了全世界人民。東北的，新疆的，西北的，華南的……美國的也有非洲的，總之這只上海璀璨的賣場之花，開過了頭，高高的揚(yáng)在東方明珠之上，成了世界的。

    順著南京路往里走，便到了淮海路，路燈開的很明亮但有恰到好處，不讓人的臉完全顯示，有點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剛到就聽見嗲嗲的上海話穿進(jìn)耳朵。路旁的梧桐沒有開花，并不影響開花，花店的花的品種讓你盡情選擇。玫瑰是不可少的，僅玫瑰的品種就有十幾種，這還不是節(jié)。上海的玉蘭本是長在樹上，開在春天，可是在花店你能看見秋天的玉蘭斜斜歪著身子，翹首期盼著。秋日的菊花還是嫩包，可是在你眼前已是風(fēng)韻得流汁。蘭花本是君子，可是為了湊趣也不知何以競清束發(fā)髻，淡掃蛾眉，點點紅唇得漏出風(fēng)情。

    上海灘的花全開了，所有的風(fēng)都是春風(fēng)，不是徐徐的吹，而是疾風(fēng)勁吹。高架橋的環(huán)路已經(jīng)不解決交通的問題，東西的貫通瞬間就穿過了黃浦江鏈接了東西。

    81渾水摸魚

    順著復(fù)興西路的梧桐樹影，我悄悄地走著，我不想驚動任何人，我只想靜靜地走。豆豆興高采烈地回武漢，王靜高高興興地送站，我灰溜溜地獨自游曳。王靜幾天都像以前那樣面對我，沒有任何異樣。豆豆回到武漢也沒有電話,自己只有工作。

    KERONA銷路剛剛打開，水貨的沖擊又來攪市場，一片焦頭爛額。坐在小區(qū)旁的石凳上，我有點發(fā)呆?！币恢熃又恢?，不知道為什么抽。

    “小潔，上次給你說的好了沒有？”一個嗲的掉牙的聲音慢慢靠近，是三嬸的聲音。

    我不希望他來破壞我的寂靜，聲音靠了一會兒便停下來?！叭龐?，什么事情？”是大姐，隔壁的大姐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做高小潔。

    三嬸說：“就是酒，你們家阿根都喝上洋啤酒了，讓你三叔也嘗一下?！比龐鸬穆曇粲悬c醋?！?/br>
    大姐說：“小李子就給了一驗箱，早就喝光了，改天再向他要點兒?！贝蠼愕木频膮s是我給的?！?/br>
    三嬸說：“別要點兒，多要些，三嬸的也要上。”三嬸的得寸進(jìn)尺真是深得上海人的真?zhèn)鳌?/br>
    大姐說：“嘖嘖嘖，搞搞清爽，又不是我們家的。”大姐有點得意。”三嬸說：“還不是你們家的，那天是誰的叫聲傳遍了整個樓?！比龐鹩悬c聲音放低，但有故意把音調(diào)拔了起來。

    大姐說：“什么聲音？”大姐有些急?！比龐鹫f：“我正好去你們家找你有點事，誰知你正在小李子屋內(nèi)唱歌呢?！比龐鸬纳袂槲铱床灰?，但我肯定一定是得意的。

    大姐說：“唱什么歌？”大姐有些急。

    三嬸笑著說：“歌詞里還有我呢？”大姐聲音已經(jīng)有些顫抖，說：“有你，有什么你？”三嬸就學(xué)著：“人家從來沒有嘗過，剛才三嬸說用舌頭可過癮了，可是我家那個港督嫌我臟，這不是有我嗎？”大姐趕緊說：“三嬸，不要說了，我的好三嬸，我要了都給你?！?/br>
    靜了一會兒，我的心驚了一會兒。

    大姐說：“三嬸，求你不要給阿根說?！贝蠼愕穆曇魷厝岬仡澏吨?/br>
    三嬸說：“不會的，我知道男人不行的滋味兒?！比龐鸬穆曇艉鋈坏臏厝崞饋怼?/br>
    大姐說：“三嬸，難道你也沒有……”兩個人一定抱在一起，或是四處望風(fēng)，卻不知道我就離她們不足幾米。

    三嬸說：“王猛叫王猛，幾下子啊就完了，不過那幾下還真舒服，可后面就沒有了。”三嬸的語氣很低沉。

    大姐說：“所以他就用舌頭,你不是說用舌頭很舒服嗎？”大姐像是安慰又像是自豪。

    三嬸說：“可是他就舔過一次，只有幾下，唉……”

    我不想聽什么隱私，悄悄離開了。

    躺在床上，想著豆豆。豆豆走的時候非常輕松，像是旅游。名勝古跡游完了，也就回府了。

    沒有開燈，借著月光我努力的想像著豆豆，漸漸地閉上了眼睛。

    豆豆竟真的進(jìn)入了我的夢鄉(xiāng)。兩個渾圓的ru房揉著我的臉，手順著衣服摸了下去?？墒俏腋杏X不到溫柔，我的雖然膨脹但是刺痛。

    兩個nai子的重量足以壓倒我的一切，我馬上就驚醒了，說：“是大姐？你怎么進(jìn)來的。”大姐得意地說：“我有鑰匙，快點干我?！?/br>
    大姐在床上撅著屁股，我毫不猶豫就挺了進(jìn)去。

    大姐的呻吟就像唱歌，過了一會說：“你吃我吧，我也吃你?！蔽揖统粤似饋怼４蠼愕母枨迷絹碓接许嵚?。不一會兒大姐就說：“不行了，我要尿尿?！倍哙铝艘魂囎泳拐娴哪蚰蛉チ?。

    “嘩嘩”的尿尿聲很響，窸窸窣窣聲音過后，一個大屁股又撅到我的嘴上，我就吃了起來。也許剛剛洗過，竟然有香味，細(xì)細(xì)品過，竟是真的，便有深一下淺一下吃了起來。大姐竟然沒有唱歌，一時興起，便搬過身子，狠狠地進(jìn)去。競像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