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行，我的手機呢？”

    我得意地說：“你一定在納悶，你的那個半截爺們沒來電話，我早就趁你不注意給你關機了?！?/br>
    小慧整理了一下衣服，掩上了ru房說：“你真夠壞的?！?/br>
    我說：“那也沒你壞，就想著騙我。”小慧說：“這不沒騙成，還白饒你半截?！蔽艺f：“我可不希望半截?！本褪箘磐锷臁?/br>
    小慧有些抗拒著，哀求著說：“唉，唉，你別再使勁了，快進去了?！蔽艺f：“就是要進去?！毙』蹏烂C地說：“那我就告你去?！?/br>
    我“嘻嘻”地笑著，說：“告我？”小慧說：“沒錯?！蔽艺f：“那就告去吧?！本鸵皇箘艃喝M去了?！毙』壅f：“唉吆，疼死我了，你真全進去了?！蔽艺f：“舒服吧。”小慧就直叫疼，我就安慰說：“一會就舒服了?！?/br>
    流氓沒有商標，我不是流氓，此時做著流氓的事情，心里一點也沒有愧疚感。

    這層層疊疊的山巒用手指和用真家伙絕對不一樣的感覺，指甲上的rou已經鈣化，是硬碰硬，當圓圓的頭慢慢攤開百葉窗的時候，才發(fā)現如河蚌一樣的擁擠是何等的滋潤。

    如醉如癡，恨不得一條縫隙一條縫隙的探尋，把每條溝壑里的水斗擠出來，再慢慢地合上。

    我順著溝壑一條條逡巡著，像個和平時期的戰(zhàn)士，沒有戰(zhàn)事，自然就悠閑，慢條斯理地不小心就到了門口，柴門還有些抗拒，彈性的讓我?guī)状味紵o功而返，但這更加激發(fā)了我的斗志，刺刀上槍，毫不留情地刺過去。

    “哎呀”一聲，小惠臉上流下淚來。

    小慧就呻吟著，漸漸地沒有了抗拒。我說：“舒服了吧。”小慧好半天不說話，臉上做著奇怪的表情：“沒有，就不舒服?！?/br>
    我說：“那怎么不說話了？”小慧的回答讓我太吃驚了，“我在想如何搞你?！?/br>
    我說：“想搞我？想如何搞我之前就先想享受吧。”我就使上了勁兒?！毙』劬桶欀碱^說：“別太使勁了，……再使點勁，唉，對?！蔽艺f：“到底是用勁還是不用，不過你真棒，你那個半截爺們真***沒福氣。”

    4、沙發(fā)殺人犯

    在沙發(fā)上，凝脂的ru房緊貼在我的胸口。小慧竟然是笑著臉，我看了一下沙發(fā)就說：“你真是次？”

    小慧說：“你還感覺不出來，人家可是次?！蔽覈烂C地說：“要我負責嗎？”

    小慧說：“你自己感覺吧，我可不強迫你，再說你也沒什么好的讓我一下子就愛上你?！蔽艺f：“這主要是你的選擇，你還愿意回到花格子那兒？”

    小慧說：“一開始我就沒有想在他那干，主要是沒有辦法。”

    我笑著說：“這就賴上我了。”小慧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臉上沒有表情，說：“這是你自己想的，我可沒說，就我這條件，出去買，一個月就能開個小賣店，反正已經被你干了?！?/br>
    我嬉皮笑臉地說：“那你就去買吧，過幾天我再干小賣店老板娘?！毙』劬颓么蛑业男靥耪f：“你缺德吧。”

    一趟粉拳伴著跳動的小白兔就打過來。我毫不遲疑的覆上新包的雞頭rou，的紅唇的也輕輕的叼住。我說：“要賣你去賣，只不過我全買了。”小慧說：“討厭，是男人我都賣，就不賣給你?！蔽艺f：“你說的，那我就撒手了。”

    離開柔軟的ru房，在這寂靜的夜里，還真有點舍不得。可是，一個柔軟的巧舌如同蝮蛇般從胸口游著，逐漸游向我的敏感，我喜歡這種享受，那條蛇一點也不老實，游曳完我光滑的圓頭又向生命的火山口鉆去。

    我無暇顧及眼前的美景，渾圓柔軟的ru房，一個19歲的健美的嫩得出水軀體，翹臀、細腰及的項頸曲線。我靜靜地享受著溫暖的環(huán)境，如魚在水中，游呀游，……跳龍門了。

    我說：“好吃嗎？”小慧說：“都射了一次，還這樣多?！蔽艺f：“遇見你，不多都不成，潛能全都調動起來了，全咽下去了？”小慧就嗯了一聲。我說：“你這個殺人犯。”

    小慧說：“我要是殺人犯就再宰殺我一次吧?！?/br>
    已經不能再軟了，可是溪水早已經潺潺，輕輕的擠進去，就如在傷口上輕輕的貼上潔白的棉花。柔軟貼著柔軟，靜靜地，我不想動，就希望這樣軟下去。

    小慧說：“它又硬了?！蔽揖汀班拧绷艘宦?，我不愿意說話，多年的想像在這一刻實現，如魚得水，我不想，想的只是這一刻的歡愉。

    小慧說：“它又跳了?！蔽揖陀帧班拧绷艘宦?。我不喜歡金戈鐵馬，我喜歡如脈搏的生命感。就讓它自己跳吧。讓它自己釋放自己，何需借助外力。

    小慧趴在我身上，軟軟的沒有力氣?！蔽艺f：“我開始喜歡你了，我能幫助你什么？”

    小慧說：“大色狼，別來這一套，有人早就用過了。”

    我說：“我是真誠的，你看我像騙子嗎？”小慧說：“騙子也不會寫在臉上，我知道和你在一起很高興就足夠了?！?/br>
    我說：“你還是個孩子，不應該這樣世故。”

    小慧坐起身來，笑著說：“我是孩子，你還干我，還不惜香憐玉，還干得我死去活來？”

    我裝作很無辜的樣子，說：“這是兩碼事，我覺得你應該去上學?！毙』劬孤冻鎏煺娴男θ荩f：“好呀，你給我出學費，你管我吃住。”我說：“沒問題，就怕你收不回心?！?/br>
    小慧臉上立刻又顯出惆悵，無奈地說：“我還有心嗎？”我說：“不僅有，還是一顆善良的心?！?/br>
    小慧的眼里閃著淚花，沒有脂粉的臉龐毫無表情。月光斜斜照進來，音樂也很有曲調。我發(fā)現我開始有些喜歡這張還沒有被風塵沾染的臉。一陣電話鈴響，小慧就四處尋找手機，看著我接起電話，就笑了。

    5、以前是什么樣？

    我接起電話就說：“王峰，這么晚了，就不想讓人肅靜一會兒？”王峰說：“你小子身邊肯定有女孩子，又花花了，該收一些了?！?/br>
    我說：“純屬偶然?！蓖醴逭f：“每次都是偶然，偶然串成了串，就不是偶然了?！蔽艺f：“快說吧，什么事情？”

    王峰說：“你下班早，我放在你辦公桌上的上市計劃，快看一下，我去美國還要用?！?/br>
    走到辦公桌旁，看了看說：“我知道了，明天就看。”王峰說：“還要提意見，主要是美國的投資管理公司的選擇?！?/br>
    我說：“美國的這些公司不都調查過了嗎？”王峰說：“可是你在這方面有經驗?！蔽艺f：“靜菡給我說過了，我已經和吳琛通過話，他說這些公司都有能力完成IPO?！?/br>
    王峰說：“不管你了，明天晚上我就要你的意見?！?/br>
    放下電話，小慧就摟著我的腰說：“這里真是你的辦公室。”我說：“當然，你看這就是剛才電話里說的文件。”

    小慧看了看，笑著說：“我也看不懂，不過我相信你了?！蔽倚χf：“你不要把自己先劃到風塵里，你還清純，只不過干了幾件不愿意干的事情?！?/br>
    小慧風塵中還是透著嫩稚臉顯得很無奈，恨恨地說：“可是一想到那些事情就覺得惡心。”我攬著小慧的腰，笑著說：“那就不想，聽我的話，好好找份工作吧，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給你介紹一份?！?/br>
    小慧說：“你不如直接說做你的二nai呢。”

    我說：“我還沒有結婚，怎么是二nai，要是也是大nai?！?/br>
    小慧有些吃驚，就問：“你還沒有結婚，是不是太挑剔了？”我笑著說：“主要是沒有遇上你，現在我已經想結婚了?！?/br>
    小慧撇撇嘴，笑著說：“你就騙我吧，不過，我也很高興?！?/br>
    我說：“騙你你就高興，真是受騙狂?！毙』壅f：“至少你現在還沒有騙我，你的名字是真實的，不像那些男人，一說自己的名字就叫楚留香，你的辦公室也是真實的，也不是一些男人專為騙女孩子準備的房子，看見我你高興也是真實的，你剛才的神態(tài)已經表現出來了。”

    我拉著小慧的手，次正式審視著這個女孩?！蔽艺f：“沒想到你很仔細，也很聰明，我更喜歡你了?！?/br>
    小慧說：“我喜歡你的直爽和真實，因為我見過太多的虛假，全是假的，就連我的爸爸都是假的?！蔽倚χf：“爸爸可是假不得，要不就不知道姓什么了?！?/br>
    小慧笑了一下，說：“你倒是很幽默，也很會討女孩子喜歡。”我親了一下小慧的臉蛋兒，柔柔地說：“這輩子就是不會欺負小女孩?！?/br>
    小慧猛地掙脫開我，嚴肅地說：“你不會欺負女孩子，剛才干什么來？”我笑著說：“那是愛你?！?/br>
    小慧又拉著我的手說：“你怎么講瞎話連草稿都不用打？”我說：“看見你的臉，我就有了文章，還用什么草稿？”小慧就笑了，笑得花枝亂顫。

    我說：“你笑什么？”小慧說：“我笑你演戲一定能夠獲得奧斯卡獎，就像是真的?！蔽艺f：“就是真的，時間可以說明一切?！?/br>
    小慧說：“我相信你，就算你是演戲，我也喜歡，還沒有一個男人這樣給我演戲呢?！蔽倚χf：“那我們就先演著，然后就假戲成真。”

    小慧上前摟著我的脖子，將臉挨得緊緊的。

    小慧說：“講講你自己吧，我還不知道你是個什么人?！?/br>
    我說：“我是男人，首先，面對你這樣一個美女毫無抵抗力的男人，我20歲闖北京，混到現在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小慧有些羨慕地說：“這樣還不好，一個老板，我要是要這樣就滿足了?！?/br>
    我說：“我也滿足，只不過人的是無限的，有了一百萬就想一千萬，沒有盡頭?！?/br>
    小慧說：“我可不想那樣，我要是有了錢就在海邊買所房子，天天看海，和自己心愛的男人生個孩子，我就想這些?！?/br>
    我說：“你還小，不知道以后會不會是這樣的想法，開始誰不想這樣，到最后就身不由己?！?/br>
    小慧說：“你以前是什么樣子？”

    面對一個美如花的女孩，我鬼使神差般的回憶起只屬于自己的過去。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情竇初開的高中學生，標標準準的農民。

    6、農民最缺錢

    農民最缺的是什么？

    錢。

    上學是需要花錢的，我的高中生涯已經把家里的錢花了底兒掉，父親的口袋里再也找不出一毛，mama也只有眼淚。我只能躺在炕上聽著他們對我的人生抉擇。

    “白花錢，還是不要念了?！备赣H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點顫。

    “可是孩子還小，不念書以后怎么辦？”母親是愛兒子的。

    我不喜歡聽吵架，窩在被窩里哭了很久，哭著睡著了，哭著醒了。醒的時候，我點燃了平生自己的支煙，那是家里待客用的。我決定休學，我不想讓爸爸mama為我吵架，我的學校少了一個學生，我多了一個職業(yè)：農民。

    我做了農民，可是我還想著我的愛情。

    我喜歡紫涵，在我們的小城鎮(zhèn)，這個名字非常高雅，可是我更喜歡這個人。

    紫涵很吃驚，說：“為什么休學？”我說：“不為什么?！?/br>
    紫涵說：“我可以偷我爸的錢，咱倆花?！?/br>
    我苦笑著說：“雖然是錢的問題，但是我不是錢的問題?！?/br>
    紫涵有些詫異，搖著我的手說：“到底是什么問題？”我說：“我不知道，我還沒有考慮，只是覺得我應該長大了?！弊虾f：“你一定能考上名牌大學。”

    我說：“你求老師給我保留學籍，今年我會考的。”

    在高原上的沙灘本身就一道風景，在這道風景上，我背過英語單詞，我背過女孩子，我撒過尿，我小息過，我迷戀過。

    小的城鎮(zhèn)和大城市不一樣，小的城鎮(zhèn)有著大城市的生活方式，上班，下班，還有大城市沒有的田園特色。即使步行，幾分鐘就走到田間，如果你不挑剔，隨手就可以摘下一根黃瓜，在衣袖上擦擦，放在口中就是美味。小城鎮(zhèn)的男女不像大城市的那么現實，他們純潔得就像頂花帶刺的黃瓜，每一口都是涼爽的。高中的男孩和女孩都已經成熟了，雖然還頂著花，雖然還帶著刺兒。

    紫涵說：“我還想看看你的那個玩意?！蔽矣行┎磺樵傅卣f：“都看過一次了?！弊虾f：“還要看，你看過我很多次，我只看過你一次?！?/br>
    我說：“你還摸過我呢，我只是看?！弊虾f：“你要讓我看，我就讓你摸?！?/br>
    小女孩的手是柔軟的，小男孩的是yingying的。最讓我吃驚的是她要吃我。紫涵說：“我想吃他，我看見mama吃爸爸來?！?/br>
    我說：“你真流氓?！?/br>
    舌尖是柔軟的，牙齒是yingying的。很生澀，我的手摸著這個剛剛發(fā)育良好的ru房，我心顫了一下，我的就顫了一下，火山就爆發(fā)了。我長大了。

    可是我知道，這個城鎮(zhèn)的女孩不屬于我，因為我的戶口已經讓我們天各一方，她是城里人，我是老農民，在這個偏遠的山村，從來還沒有人夸過這道坎。

    就在那一刻，我有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