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病嬌男二he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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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不知道多少原本和諧的家庭就是被這樣的人破壞了,她自己就是受害者。 所以跟司灼在一起后,她知道他占有欲強(qiáng)也沒說什么,還盡量跟別的男人保持距離,就是不想他誤會。 當(dāng)然,最可惡的還是赤日淵這家伙,腳踏兩條船,明明有對象了,還喜歡上別的女人。赤日淵如果當(dāng)初真的不喜歡瑤妃,也不可能跟她在一起那么久。 他之所以后來跟天魔女在一起,還不是骨子里就是花心的。 可能是司灼給她的底氣,雖然司灼現(xiàn)在不在身旁,但孟芫相信,如果自己遇到危險了,司灼肯定會義無反顧的過來救她。 所以孟芫這會兒想按照自己的心意做出決定,這么想著,她看了眼一臉期待看著她的“容少卿”,然后毫不猶豫的飛到“司灼”身旁。 不顧身體的隱隱抗拒,她努力用平穩(wěn)的聲音道:“你走吧,我之所以救你不過是出于好心,如果讓你誤會什么,還請見諒,我喜歡的一直都是身邊的這人?!?/br> 身側(cè)的男人聽到這話,似乎愣了一下。 對面的“容少卿”更是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她,隨即用惡狠狠的語氣道:“赤日淵,你什么意思?你敢說你不喜歡我!” 因?yàn)樯鷼猓砩系哪庵饾u濃郁起來,白皙的額頭上還長出一對尖角。 紅色眼睛陰鷙盯著孟芫看,似乎要將人生吞活剝,哪還有剛才虛弱模樣。 孟芫嚇了一跳,她面上穩(wěn)住,沒讓人瞧出一點(diǎn)異樣。聽了這話,心中十分不喜,對于對面的男子,這會兒她已經(jīng)完全沒把他當(dāng)作大師兄了,聲音也冷了幾分,“我對月灼的心從來就沒變過,你如今過來的目的我再清楚不過,如果你之前感恩我的搭救,我也樂意多交一個朋友,但現(xiàn)在,還請你速速離去,莫要糾纏于我,我不希望月灼誤會什么?!?/br> 說著還一甩衣袖,牽起月灼的手,“我們走,不用管他?!?/br> 看著對面男人的眼神十分淡漠,沒有一絲感情。 聽到這話,身側(cè)的月灼面色一緩,他收回繁星,繁星重新變回權(quán)杖,周圍烏漆的夜空也漸漸散開,露出晴朗的天空和燦爛的日光。 月灼似乎很滿意孟芫的態(tài)度,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好。 但身后的“容少卿”似乎很不甘心,還氣憤大叫,“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想用這樣的法子護(hù)著我?” 站在孟芫身邊的男子身體一僵。 孟芫頭疼的嘆了口氣,然后轉(zhuǎn)過身,踮起腳尖在司灼臉上親了一口,親完才想起自己做了什么,心中略有一絲心虛,雖然這家伙跟司灼長得一模一樣,但好像并不是司灼本人。 好在司灼這會兒不在這里,非音幾個也失去聯(lián)系,她只要不說,就沒人知道。 這么想著,孟芫心里輕松了,她十分自然的對身旁男人道:“我要真想救他,不會與你這般虛與委蛇?!?/br> 身側(cè)男人一聽,覺得確實(shí)如此,眼里的怒意瞬間消失,他輕輕一笑,“走吧。” 他這一笑,整張臉都跟著耀眼起來。 孟芫隨著他離開。 對于身后男人嫉妒的喊叫聲完全不理。 兩人往前飛了一段距離,眼前場景再次一變,這次是出現(xiàn)在一個戰(zhàn)場上,她身上穿著紅色的盔甲漂浮在空中,底下是無數(shù)的尸體,血流成河。 對面幾千米開外的地方站著一個中年男人,他一手掐著一個人,是“司灼”和“容少卿”,中年男人身后站著烏泱泱一群魔兵。 他猖狂大笑,“赤日淵,看在以往的朋友份上,我給你一個選擇,是要救你道侶月灼還是你恩人嗜月,只能二者選一?!?/br> 笑完,嘴上繼續(xù)說著話,“月灼與你相伴千年,嗜月偷魔族至寶救你性命,你可要好好想想?!?/br> 他臉上閃著興奮的光芒,似乎很喜歡用這種方式折磨人。 他手上的兩個男人聽到這話,臉色都跟著變了。 月灼沉默不語看著孟芫,嗜月眼神幽怨凄涼。 很可惜孟芫心硬如鐵,毫不猶豫的道出兩個字,“月灼?!?/br> 對面猖狂大笑的男子似乎被噎了一下,“呃……” 口中其他嘲諷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便直接卡在嗓子里。 他手中的兩個男人臉色也跟著變了,月灼面容一緩,深深看著孟芫。另一邊的“容少卿”,臉上的嫉妒藏都藏不住,帶著怨恨,“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幸好孟芫雖然身處幻境中,但該有的記憶卻不少,知道前因后果是怎么回事。 用平靜的聲音道:“我曾經(jīng)救過你一次,誰也不欠誰。再者,是你算計我在先,你喜不喜歡我,與我無關(guān),如果誰喜歡我我就要跟誰在一起,那就算將我砍成十段也不夠分,我只心悅于月灼,你不該將他置于危險中?!?/br> 嗜月一開始糾纏上赤日淵,不過是魔族離間赤日一族和月氏一族的計謀,沒想到在相處的過程中天魔女愛上了赤日淵,甚至在赤日淵受傷之際,偷走魔族至寶救赤日淵。 魔族容不得背叛,哪怕嗜月是魔皇之女,也被剔除魔族。 對面男人大概是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冷漠無情,看著她的眼神又恨又毒,“赤日淵,你好狠的心!” 孟芫面無表情的看向?qū)γ婧谝履凶?,“放了月灼?!?/br> 對面中年男人雖然臉色不好看,但他說到做到,真的放了月灼。 月灼面色慘白,但他境界高,他能被中年男人抓住,除了受傷以外,還有更多的是他可能也想知道赤日淵選誰。 現(xiàn)實(shí)中赤日淵選的應(yīng)該是天魔女嗜月,但孟芫只想按照自己的本心做出選擇,她相信,換做司灼也是如此,他喜歡誰就全心全意去喜歡那個人,而不會因?yàn)閯e人的愛戀就轉(zhuǎn)而喜歡上別人。 月灼飛身到孟芫身邊,他伸出一雙胳膊將孟芫抱在懷中,力道很大,大到讓孟芫一時間分不清他是司灼還是遠(yuǎn)古時期那個月神瑤妃。 孟芫回伸出一雙手,輕輕拍了拍他,“沒事,我不會丟下你的?!?/br> “謝謝。” 輕輕的一聲喃呢,她眼前的場景又跟著變了,這次是她躺在人懷中,身上都是血,身體仿佛要燃燒了一般,每一根筋脈都是灼痛。 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氣息進(jìn)多出少,似乎臨近死亡邊緣。 手被抱著她的男人緊緊握住,他面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看著她的眼神帶著眷戀和沉寂,似乎她要是死了,他也會跟著一起。 孟芫見不得司灼這樣子,她寧愿看他平時不要臉?biāo)o賴。 之前每天呆在一起的時候不覺得,這會兒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對司灼的感情已經(jīng)不知不覺深了很多,至少現(xiàn)在她只想摸摸他的臉龐。 她努力抬起手,但剛一動,嘴里就吐出一口鮮血。 “阿淵?!?/br> “赤日淵——” 前面那聲是司灼發(fā)出來的,后面是從遠(yuǎn)處傳來,一個黑色的身影踉踉蹌蹌飛了過來,看到躺在月灼懷中的她,身形不穩(wěn)摔倒在地上,然后瘋子一般爬了過來,“赤日淵,你不要死,快,快吃下這個……” 他手中拿出一顆白色的珠子,那東西孟芫有些眼熟,只是一時間突然想不起來。 孟芫看了他一眼,還沒說話,蹲在孟芫身邊的月灼就拍掉了他手中的東西,他怒斥道:“你還想怎么樣?她不會吃的,滾!” “容少卿”手中的白色珠子被打掉,他神色一慌,著急解釋道:“我沒有,我沒有,我就是想救她,赤日淵……” 他眼眶通紅的看著孟芫,神色十分可憐。 孟芫臉上除了冰冷還是冰冷,不顧心中的疼痛憐惜,殘忍拒絕道:“你走吧?!?/br> 男人怔怔看著她,臉頰上滑落一滴晶瑩的淚。 淚光一閃,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如同潮水一般迅速退去,幻象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處青山碧水的寧靜山林,山林腳下蓋著一間小竹屋,用柵欄圍著,柵欄不高,她一抬眼就看到院子中坐在石桌前的俊美男子。 男人長了一雙幽深的金色眸子,他身著青色長袍,黑色的長發(fā)披散下來,容貌脫俗絕塵。 他抬起頭,對著她遙遙一笑,“相逢即是有緣,小友可愿進(jìn)來一敘?” 孟芫愣了一下,待回過神,不客氣的抬腳走了進(jìn)去,直接坐在了他對面。 “見過前輩。” 她雖然沒見過赤日淵長什么模樣,但一見面,就知道是眼前這人。 看樣子,剛才那些幻境都是他在搞鬼。 心里一哂。 赤日淵笑了笑,抬手放下一枚棋子,和孟芫之前看到的那張棋盤一模一樣。 他解釋道:“我是赤日淵留下的一縷心魔,在這里呆了不知道多少歲月,一直都想不通我生出的原因??扇菸叶嘧靻栆痪?,前面小友選擇月灼我可以理解,小友為人坦蕩真誠,做出這樣的選擇再尋常不過,但最后一次,明明嗜月更愛你,為何還是如此?請小友為我解惑?!?/br> “不敢?!?/br> 孟芫客氣點(diǎn)頭,想了想,對他道:“因?yàn)槲铱词虑椴粌H用眼睛,還用心去體會。雖然您一直想告訴我嗜月更喜歡我,我選擇他沒有錯,但我知道月灼的愛只多不少,我如果死了,他也會死,他會一直陪著我。以我對月氏一族的了解,不管是瑤妃還是司灼,道侶受傷后他們肯定會拼盡所有去救活對方,而不是在一旁哭哭啼啼,還打掉那顆珠子。” “或許嗜月是愛赤日淵的,但瑤妃的愛絕不比嗜月少,如果當(dāng)初的赤日淵真的覺得嗜月更愛他,那肯定是他為自己找的借口,一個能讓他少一點(diǎn)愧疚的借口。而你之所以會產(chǎn)生,大概是因?yàn)檫@個借口連他自己都欺騙不了?!?/br> “瑤妃、赤日淵和嗜月之間的種種,我一個后輩不好評判什么,但站在我的角度來看,錯的人確實(shí)是赤日淵和嗜月,他們對不起瑤妃?!?/br> 男人再次拿了一顆棋子,他垂眸陷入沉默中,過了好一會兒才嘆了一口氣,“他是做錯了,可能最后也后悔了吧?!?/br> 說完他伸手在棋盤上一抹,棋盤瞬間變了,變成一面鏡子一樣的東西,上面跟放電影似的,放著曾經(jīng)三人的過往,瑤妃那炙熱霸道的愛,赤日淵對嗜月的動心偏疼,嗜月的得意和愛慕……最后畫面停在瑤妃死的那一刻畫面上。 這幅畫面孟芫之前在月氏祖地看過,這會兒畫面更清晰,孟芫清楚看到女人那絕色沉睡的面容,一時間說不出來話。 對面的男人伸出手溫柔的撫摸上她的面容,“我如果是他該多好啊?!?/br> 語氣中充滿了羨慕無奈。 孟芫一愣,下意識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男人臉上的愛意沒有收回,他又笑了笑,然后對孟芫道:“是不是很可憐?” 也不知道是說瑤妃還是他自己。 應(yīng)該是他自己吧,他又道:“我是因她而生,她死了,我卻出生了,困在這里永遠(yuǎn)出不去,連她一面都不曾見過,只能用這樣卑劣的身份愛著她?!?/br> 孟芫聽得心里酸酸的,不知道用什么話才能安慰他,頓了頓,只道:“如果你是赤日淵的話,你們肯定會生活的很幸福?!?/br> 她只能這樣說,但男人聽了這話似乎顯得很高興,仿佛是得到了別人的祝福,金色眸子里流露出笑意,“謝謝你?!?/br>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身形漸漸變淡,但他的臉上依舊笑著,消失前,他說了一句,“那個傻小子跟她真的很像,只可惜太傻了,離開之前,我送你一物,我雖是赤日淵心魔,但卻繼承了他的神格,希望這東西將來對你有用?!?/br> 話落,一節(jié)金色的東西從他體內(nèi)飛出,直接落到孟芫頭上,她只感覺身體一熱,然后什么感覺都沒了。 “前輩……” 剛喚了一聲,周圍場景再次消失了,這次,她站在一座大殿敞開的門前。 神識中傳來非音著急的聲音,“孟芫,你去哪兒了?” 突然消失不見,它們幾個在靈獸袋中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她,加上司灼不在這里,讓人十分擔(dān)心。 孟芫定了定神,“沒事,入了一個幻境中,對了,非音,你知道什么是神格嗎?” “神格?” 關(guān)于神的事非音不太清楚,在遠(yuǎn)古上古時期,它的祖先地位并不是很高,不過它可以問小青龍,小青龍還沒來得及回答,靈獸袋中的云龍便道:“神格便是神位,就算是你的境界有一天和神一樣高,沒有神格就當(dāng)不成神,壽命是有限的,但有了神格,你就真正能壽與天齊了,而且有了神格,誰都不會殺死你?!?/br> “那瑤妃……” “她啊,神格被嗜月騙走了,她是月神,神格更是珍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