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病嬌男二he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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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沒記錯的話,司灼的原身也是蛇,他是半妖,不說成蛟,但成為一個真正的妖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 對面男人一時間沒有說話,周圍氣氛突然陷入安靜中,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輕飄飄看了眼孟芫,轉(zhuǎn)身走了。 孟芫松了口氣,知道他是相信了,也沒膽子喊住他帶她一起走,只希望他趕緊消失。 哪知道人走了幾步后,突然折了回來。 孟芫嚇了一跳,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問:“怎……怎么了?我沒騙你…… ” 司灼幾步便站在了孟芫面前,他曲膝蹲下,紅色的衣袍散鋪在地上,像一滴紅墨水落入清水中。 他細(xì)細(xì)打量著孟芫臉上的神色,突然歪了歪頭,疑惑問了一句,“你好像很怕我?” 敏銳的能洞察人心。偏偏這樣女氣的動作在他做來,莫名多了一絲壓迫感。 孟芫抿緊唇不說話,只是瞪大眼睛戒備看他。 司灼輕哧了一聲,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仿佛并沒有將這事放在心上。 他的目的不在于此,目光掠過不遠(yuǎn)處昏迷的容少卿,彎了彎唇,隨即臉上神色陡然冰冷起來,重新看向孟芫,用胭紅的唇瓣一開一合道:“我想了想,還是不能這么簡單的相信你?!?/br> 聲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說著他伸出自己的右手,男人的手修長而白皙,清癯干瘦,精致的仿佛一枚玉雕,美得毫無瑕疵,比孟芫以前看的動漫人物的手還要漂亮。 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指尖突然憑空冒出一滴血,這血顏色微妙,帶了一點(diǎn)點(diǎn)紫,一冒出來,周圍溫度都跟著一升。 孟芫臉色一變,她自然知道這是什么,這是司灼的妖毒。 一滴便能毒死一池子的五階妖魚,連化神期的大能碰上都要吃大虧……普通人必死無疑。 白了唇,顫顫巍巍強(qiáng)調(diào)道:“ 我……我真沒騙你?!?/br> 但司灼仿佛沒聽見一樣,不等孟芫反應(yīng),直接將這滴血液彈進(jìn)了孟芫的身體里。 孟芫只感覺胸口一燙,心中恐慌,嚇得忙扒開領(lǐng)子看,就見胸口處多了一顆紅痣。 雪白的肌膚上,那顆紅痣鮮艷欲滴。 一時間都忘記對面是怎樣一個人,氣憤抬頭質(zhì)問,“你什么意思?我都說了沒騙你?!?/br> 司灼眼前一個晃神,他垂下眼睛,遮住了那片雪白色,并不為所動,聲音淡淡道:“如果火精真有用,自然放過你?!?/br> 孟芫咬牙切齒,“你……” 她就沒見過這么霸道的人。 也就在這時,不遠(yuǎn)處傳來寧蓁的聲音,“孟芫,少卿——” 孟芫忙朝后面回應(yīng)了一聲,怕司灼再對她做出什么。 完了扭過頭,再看,人已經(jīng)不見了。 晚上,容少卿還沒醒,寧蓁在房間里照顧他。 村子里氣氛低迷,按照原著中的情節(jié),男女主角路過牛頭村發(fā)現(xiàn)異樣,然后上山探入魔洞被抓。 這段時間村子里死了不少人,村民們原以為來了幾個仙師就有救了,沒想到仙師們也一去不復(fù)返。 現(xiàn)在看到人回來了,也沒有多高興,這幾個仙師都差點(diǎn)丟了命,又是昏迷又是受傷的,怎么都覺得靠不住。 孟芫下午按照寧蓁的要求聯(lián)系了宗門,現(xiàn)在,則正躲在房間里偷偷想辦法除去胸口這滴毒液。 第四章 小魚妖 紅痣在她左邊胸口上面,位子有點(diǎn)尷尬,雪白的肌膚上那點(diǎn)紅很是明顯。 孟芫拿手戳了戳,發(fā)現(xiàn)什么感覺都沒有,不痛不癢也不燙了,但這是個大隱患,可以讓司灼隨時隨地滅殺她。 孟芫從儲物袋里掏出一把小劍和一堆丹藥瓶子,然后拿劍朝著胸口的位子比劃,想將這塊rou挖出來,但比劃了半天也沒敢下手。 咽了咽口水,最后還是先吞下一顆丹藥,覺得這樣保險一點(diǎn),感受到丹藥化作靈力充盈自己的身體后,才重新拿起小劍,將鋒利的劍頭貼上皮膚,眼睛一閉,正準(zhǔn)備一不做二不休動手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道冰冷陰惻的聲音,“你想死?” “……” 孟芫嚇得手一抖,小劍掉到了地上,發(fā)出“啪”的一聲。 認(rèn)出了是誰,下意識抬起頭去看,屋子里沒有其他人。 腦海中又傳來一聲嗤笑。 孟芫猜到他可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趕緊哆嗦著手穿好衣服,不敢再作死了,決定此間事了就回萬道宗,讓原身父親想辦法除掉這個。 她得罪不起。 ...... 第二天,容少卿的情況也沒有好轉(zhuǎn),寧蓁守在容少卿身邊,讓孟芫和司灼去村子周圍看看,她覺得這個村子也有古怪,昨天回來就聯(lián)系宗門了,按理說應(yīng)該會有宗門的消息。 但現(xiàn)在,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孟芫往村子外面走,她身邊跟著司灼,今天他穿了一身素白的衣服,身上沒有任何配飾,一頭青絲只是用一根純白的絲帶系住,很是簡單素雅。身形偏瘦,面容陰柔蒼白,那雙漂亮的鳳眼微微耷拉下去,跛著腳,每走幾步還會握拳放在唇邊輕輕咳嗽幾聲,看著十分病弱無力。 按照原著中的情節(jié),男二司灼在化形的時候被幾個人修發(fā)現(xiàn),拼著斷尾之痛逃離那些人修設(shè)下的陣法,但也因此受傷頗重,昏迷之后被寧蓁、容少卿路過救了。 之后便留下了跛腳的毛病,直到后面再次雷劫才將斷尾修復(fù)好。 看著他這幅病殃殃的模樣,孟芫都懷疑眼前的這個人和她昨天看到的是兩個人。 而他在她面前好像也不掩飾什么,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擾的冰冷氣息。 見司灼不說話,孟芫也不知道要說什么,手里拿著一根隨手摘來的桃枝晃著,一邊走一邊查看四周。 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兒。 孟芫根據(jù)腦海中的記憶得知,這個村子不大,一共十九戶,一百零七口人,以年老者、稚子居多,反倒是青壯年少,但少并不代表沒有,孟芫他們的暫居地在村子后面,從村尾走到村子口,竟然一個人都沒看到,家家屋舍緊閉。 就算出門干農(nóng)活去了,也不至于每家每戶都這樣。 整個村子安靜的過分。 她記得昨晚還看到有村民在他們住的屋子外面徘徊。 孟芫試圖與身側(cè)的司灼搭話,“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村子怪怪的?怎么一個人都沒看到?” 男人比她高一個頭不止,她看著人的時候需要微微仰起些,輪廓分明的側(cè)臉,皮膚透明蒼白,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注視,也扭過頭看她,四目相對之下,男人烏黑的眸子里神色淡漠寒霜,配合著那張五官儂艷的臉,讓人生出畏懼之意。 也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面對男人的目光,孟芫努力穩(wěn)住自己,盡量不露出膽怯的神色,還皺緊眉頭,顯出一臉疑惑的神色,“你不覺得這村子太安靜了嗎?” 一副就事論事的深沉模樣。 司灼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臉上頓了頓,然后什么都沒說,抬腳就朝前面小路走去。 孟芫被他看的頭皮發(fā)麻,扭過頭追尋他的身影,看著他漸漸走遠(yuǎn)的背影,一咬牙,還是跟了上去。 至少,他現(xiàn)在是不會讓她死的。 孟芫不死心,往前快跑了幾步追上前面的人,正要開口說話,司灼就扭過頭淡淡看了她一眼。 “......” 只好乖乖將嘴閉上。 司灼將頭扭回去了,往前又走了幾步,這邊已經(jīng)要出村子了,再往前就是田埂。 也就是這時候,他突然腳步一頓,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直接轉(zhuǎn)了個方向,往右走去。 但右邊沒有路,樹木枝葉橫生,還有長著刺的藤蔓。 他走了兩步便停下,然后頭也不回對身后的孟芫冷冰冰開口,“你上前。” 孟芫看了眼前面的全是帶刺的藤蔓,“......” 這是人干的事嗎? 大概是見身后半天沒反應(yīng),男人微微側(cè)過身看了眼,“嗯?” 鼻腔里發(fā)出一道上揚(yáng)的“嗯”聲,似乎很意外她竟然敢不聽他的話。 孟芫癟了癟嘴,從儲物袋里掏出兩把劍,不情不愿的走上前去。 她也不會什么劍法,兩柄上好的靈劍在她手里舞成砍柴刀,將周圍的藤蔓和樹枝全都削的干干凈凈,弄出一條容人的通道。 但身后的男人還不滿意,“還有腳下。” 腳下是什么? 腳下是膝蓋高的草。 孟芫又乖乖將地上的草削干凈,劍上微微用了靈力,一劍就削掉大半片。 完了,就見站在后面干凈地方的男人,一揮衣袖將她剛才削下的藤蔓樹枝雜草風(fēng)卷到不遠(yuǎn)處的草叢里去,露出干干凈凈的路面,他這才抬起自己高貴的腳往里走。 走完讓她繼續(xù)。 孟芫:“……” 這是不是有點(diǎn)太矯情了? 不過現(xiàn)在孟芫有意討好他,就是希望他什么時候一高興,將她身上的毒取出來。 所以只好悶頭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干,甚至為了讓他滿意,還將枝蔓削得十分齊整,保證不會刮到衣服。 男人在后面言簡意賅的指揮,“往左?!?/br> “右——” 也不知忙了多久,孟芫終于聽到前面有動靜傳來,好像是有人在大聲討論著什么。 孟芫留了個心眼,沒有將這條小道打通,而是留著一些枝蔓遮擋身影。 她好奇跑上前,扒拉開枝蔓往外看,發(fā)現(xiàn)這是一處山谷,她現(xiàn)在的位置剛好在這些人身后。好像是村子里的人,人數(shù)很多,還看到了一些小孩子,恐怕都來了,人分成左右兩派,似乎在爭吵。 而就在這些村民身前不遠(yuǎn)處,是個搭得高高的十字架子,上面綁著一個小男孩,瞧著就三四歲大。小男孩樣貌有些特殊,灰白色的頭發(fā)和眼睛,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還帶著干涸的血跡。 最令人驚訝的是,小男孩的下半身是一條魚尾。 他身下周圍堆著木柴,似乎要燒死他。 而這時,孟芫也聽清了這些人在爭執(zh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