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權(quán)保持暗戀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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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溪愣了一下,立刻顧左右而言他地掩飾道:“?。渴裁窗。繈屇阍趺赐蝗粏栠@種問題。”她做出氣呼呼的樣子,“你不是要像爸爸一樣給我介紹對象相親吧!” 奚雯忍不住促狹地笑了:“我原本還只是懷疑,但現(xiàn)在看來,你應(yīng)該至少是有了喜歡的男生了,你現(xiàn)在要覺得沒準(zhǔn)備好,可以先不告訴mama,但以后第一時間要先帶給mama把關(guān)的?!?/br> 齊溪自然還是不承認,她撩了下頭發(fā),移開視線,佯裝鎮(zhèn)定地反駁起來:“你這都是無根據(jù)的猜測,而且怎么突然就這么說嘛?!?/br> “你平時誰和你提結(jié)婚就和誰急,仿佛結(jié)婚是什么洪水猛獸,來阻礙你這個律政精英發(fā)光發(fā)熱的,結(jié)果你聽聽你剛說了什么,說以后結(jié)婚要和你爸預(yù)約時間……” 齊溪不得不承認,自己mama雖然退出職場已久,但畢竟是容大法學(xué)院畢業(yè)的,這抓重點的能力簡直是杠杠的。 第五十六章 齊溪覺得整顆心都提到了嗓…… 為了轉(zhuǎn)移話題,齊溪決定禍水東引:“別說我啦媽,我就算工作認真,好歹也知道平衡生活呢,你倒是管管爸爸吧!” 齊溪不滿道:“爸爸剛創(chuàng)設(shè)律所那會兒忙也就算了,可現(xiàn)在所里都步上正軌了,他自己按理說下面都有團隊和助理律師,怎么還像事事都要親力親為一樣忙啊!競合所比我爸那小所強多了吧,里面合伙人隨便一個誰,創(chuàng)收都是我爸的好幾倍甚至十幾倍了,但人家都沒我爸那么忙,我看我們所一個合伙人,每周末堅持陪兒子打網(wǎng)球呢?!?/br> 齊溪雖然提及這個話題時是為了轉(zhuǎn)移自己mama的注意力,但說到這里,也忍不住有些氣和有些無奈。 撇開父親濾鏡,公正地來說,齊溪也知道,齊瑞明并不算個在法律上多有天分的人,大學(xué)時齊溪因為好奇,偷偷看過他爸留在書房里的起訴書,其實寫的有些粗糙,也偶爾從奚雯和齊瑞明的聊天里能得知,齊瑞明辦砸了什么案子,還曾經(jīng)被客戶舉報到律協(xié),鬧騰了好一陣子才消停。 而她進入競合以來,見識了顧雪涵寫的法律文書,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專業(yè)和水平。 所以或許她確實沒法強求她爸爸在處理好業(yè)務(wù)的同時,還能像顧雪涵這些精英律師一樣游刃有余地處理好私人生活,本來平衡好事業(yè)和家庭就是一門非常高難度的藝術(shù),能做得好的畢竟是少數(shù)。 這樣一換位思考,齊溪開始也有些自我懷疑,是不是自己此前對自己爸爸的要求太苛刻了?因為她的爸爸也不是超人,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年男人而已,有很多他也力所不能及,世界上也有很多他也辦不到的事。 “溪溪,你也別和你爸爸置氣了,你小的時候,他可多寶貝你啊,頸椎本身不太好,但因為你每次被他架在脖子上的時候都會笑得很開心,所以怎么都不聽我的勸,天天把你架脖子上到處扛著玩,結(jié)果有次弄的頸椎病復(fù)發(fā),在床上躺了一禮拜?!?/br> 齊溪的mama說到這里,也露出了又好氣又好笑的表情:“還有你初中,當(dāng)時你們學(xué)校搞了一個封閉式軍訓(xùn),把你們送去了一個臨市的軍訓(xùn)營,結(jié)果你扭傷腳,那邊荒得連云南白藥都買不到,那時候也沒有跑腿和外賣服務(wù),還遇到了臨市百年一遇的大暴雨天氣,你爸當(dāng)時放下手頭的工作,愣是扛著雷暴天,開著剛買的二手小破車連夜給你去送云南白藥……” 奚雯不說還好,這樣一講,齊溪的心也軟了。 這些小時候的回憶,她并不是不記得,也正因為她一直記得爸爸對她的好,才在成長后,對爸爸那些性別歧視的觀點更不能容忍——明明小時候并沒有因為自己是女孩對自己橫眉冷對過,怎么自己越長越大,卻反而因為自己是女孩,就各種打壓自己,覺得自己這一性別就注定不能成功呢? 說到底,齊溪會不能容忍,還是因為那是自己爸爸,因為齊溪在乎自己爸爸的看法,希望得到齊瑞明的認可。 齊溪的mama性格溫和,看齊溪明顯有松動的模樣,摸了摸她的頭:“每個人都有點缺點,你爸爸也不是完美的,我們也不能因為他一點問題就否定了他整個人是不是?你爸是農(nóng)村出身的,在他們那的農(nóng)村,男孩才是唯一的香火傳承人?!?/br> 可齊溪還是委屈:“可他都是容大法學(xué)院畢業(yè)的,受了高等教育,也早就脫離了農(nóng)村的生活環(huán)境,怎么還能這樣???受教育不就是為了消除農(nóng)村的一些惡習(xí)和錯誤觀念嗎?” “可一個人根深蒂固的觀念怎么會那么容易改變呢?”奚雯笑了下,非常包容又溫和的解釋道,“一個人童年接收的信息,有時候是很難改的,你爸爸也只是個普通人,但他心里最在乎的還是你,前幾天還在說過陣子要催你去學(xué)車,等之后給你買個車,以后也方便你周末回家?!?/br> 奚雯拍了拍齊溪的背:“所以別生你爸爸的氣了好嗎?”她對齊溪笑起來,“mama都快生日了,你就當(dāng)送mama這么個生日禮物好嗎?” 自己mama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齊溪覺得自己再不肯退一步,也有些矯情和過分,因此雖然內(nèi)心還有些抵觸和不情愿,但好歹還是點了點頭。 奚雯一見齊溪這樣的表態(tài),果然高興起來:“你還剛工作,我生日就別花錢買什么貴重的禮物了,只要我們一家三口好好的,就是最好的禮物了?!?/br> 齊溪嘟了嘟嘴:“mama,你這是不是看不起我的工資啊?我都自己掙錢的人了,總不能什么不買吧?人要是過生日連個禮物都收不到的話,豈不是這個生日過的都有些沒意思?” “你爸不會送我嗎?”齊溪mama笑起來,“而且雖然不是生日,你爸最近已經(jīng)送了我不少東西,上個月去凱悅辦了張spa卡,一充就充了三萬,還很貼心地每周幫我固定約一個晚上去做spa和美容呢?!?/br> 奚雯半埋怨半幸福地數(shù)落道:“都叫他別破費了,也不聽。” 行了行了,齊溪也有點無奈,覺得自己又被迫吃了父母的狗糧。 只是雖然齊溪決定退一步,這次趁著回家和自己爸爸好好吃頓飯冰釋前嫌,可惜齊瑞明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他近來總是越來越忙,早出晚歸是常態(tài),而臨時出差更是多如牛毛,當(dāng)晚,奚雯親自下廚做了滿滿一桌菜,可等來的是齊瑞明又要晚些回家的電話,叫齊溪她們不要等他吃飯。 mama的臉上是顯而易見的失落,齊溪為此也有些抱怨:“爸爸也真是的,也都五十多的人了,怎么最近反而越來越拼了?!?/br> 坦白說,齊瑞明年輕時雖然也拼過,但甚至還不如如今拼的程度。 奚雯聽了,也有些無奈:“是,其實我們家開銷也不大,但你爸也不知道怎么的,四十歲那年催發(fā)了事業(yè)心,變得很拼很拼,接的案子也不怎么挑了……” 齊溪對此是有印象的,因為那幾年,奚雯和齊瑞明為此發(fā)生過不少爭執(zhí),奚雯認為作為律師,尤其已經(jīng)是溫飽問題早已解決的小康律師,還是應(yīng)當(dāng)有一定社會責(zé)任感稍微挑選一下當(dāng)事人和案子的,有些道德層面上很難讓人接受的當(dāng)事人,不應(yīng)該因為對方給的代理費多,就不管不顧去接業(yè)務(wù)。 但自己爸爸并不這么認為,從四十歲開始,他似乎突然對錢的欲望開竅了,一心一意就想多搞錢,即便是齊溪,也能從父母兩人的爭執(zhí)中知道爸爸為了勝訴,在cao作一些案子的時候,手法并不光彩。 只是雖然如此,齊溪覺得一家的生活品質(zhì)并沒有因為爸爸拼命搞錢而更上一層樓,他們甚至過的比一般的小康家庭更節(jié)儉。 齊溪憋了這么多年,終于還是忍不住,問出了一直以來的問題。 “媽,你說爸那么拼死弄錢是為了什么?人掙錢不就為了生活過更好嗎?錢只是工具,而不是目的,不應(yīng)該為了掙錢而放棄生活,這反而是本末倒置,你們成天說以后的錢是留著給我花的,可我真需要花錢去留學(xué)的時候,也沒見爸爸掏出來?!?/br> 奚雯則還是為齊瑞明說著話,希望開解齊溪和齊瑞明之間的齟齬:“你爸一來是希望你也別太累了,二來你萬一出國了就留在國外了,我們身邊老了也沒個陪伴,三來,你也要原諒你爸有的小私心,我是全職太太,他做律師,雖然現(xiàn)在收入還可以,可律師的社保這些律所一般都是按照最低的檔繳的,以后老了退休了不像公務(wù)員那樣有很好的退休養(yǎng)老待遇,所以你爸想手里攢些錢以備養(yǎng)老,這個層面上,mama也可以理解他,何況你爸還有你爺爺奶奶要照顧,老人萬一生個病,花銷也很大。你爸是農(nóng)村出來的,小時候受過沒錢的苦楚,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手里沒錢就容易心里慌,你不是他那個成長環(huán)境和年代里出來的,可能不一定能設(shè)身處地理解他對攢錢的這種沖動。” 話雖然這么說,可齊溪還是有些怨氣:“他不肯出我留學(xué)的錢也行,但別騙我啊,要是早點說不資助我,我早點就可以往有獎學(xué)金的學(xué)校申請,甚至可以早點去打工攢錢,總之不會拿到offer后突然晴天霹靂一樣束手無策來不及應(yīng)對……” 可抱怨歸抱怨,齊溪那股氣過去,如今對沒法去美國這件事,也釋然了很多,父母愿意支持孩子是情分,不愿意花錢支持孩子,那也無可厚非,畢竟自己爸爸在平日里的基本開銷里確實也沒短缺過自己什么,至少是給了自己一個小康家庭孩子應(yīng)該有的一切。 何況自己mama說的也對,律師掙的都是辛苦錢,不管怎樣,齊瑞明想留點錢給他自己老了花,也沒有錯。 只是好不容易齊溪想通了,打算趁著這次回家和齊瑞明破個冰,為了一起吃頓飯,齊溪和mama也并沒有在正常飯點開吃,一直等著齊瑞明,只是等了將近一個小時,都快到七點多了,齊瑞明突然打來了電話—— “老婆,我之前經(jīng)手那個眾恒的破產(chǎn)重組案,突然出了點事,我現(xiàn)在人還在公司這邊緊急開會,回不來了?!?/br> mama開的是公放,因此齊溪也聽得一清二楚,因為難得一家三口周末聚在一起,奚雯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大菜,如今聽說齊瑞明不回家,臉上是明顯的失落:“不是和你說過嗎?今天溪溪難得回家,我給你們做了一桌子菜呢。” 電話那端,齊瑞明也語氣遺憾:“我也沒辦法,我也想回家吃你親手做的大餐呢,可現(xiàn)在客戶公司這情況,我別說是大餐,恐怕是飯也沒時間吃上?!?/br> 奚雯一聽這,果然完全不在意齊瑞明回不來這件事了,她有些擔(dān)憂地關(guān)照道:“客戶的事雖然重要,但身體是自己的,再忙也記得吃,我早晨就怕你忙過頭突然餓,在你包里塞了點餅干,你記得拿出來墊墊肚子。” “老婆對我真是太好了,娶到你真是我的幸運!” …… 兩人又互相關(guān)照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還別說,雖然自己爸爸重男輕女了一點,但對自己mama每次都還挺好的,兩人都結(jié)婚這么多年了,自己爸爸每次都還能把mama哄得臉紅的像個少女似的。 齊溪忍不住朝mama撇了撇嘴,表示沒眼看,換來奚雯嬌俏地錘了一下她。 雖然爸爸不回家吃,但這么一桌豐盛的飯菜,齊溪肯定是不會辜負的,她大快朵頤了個暢快,一邊吃一邊夸贊mama廚藝好,搞的奚雯一臉愉悅,也早忘了齊瑞明不能回家一起吃的失落。 飯畢,齊溪原本還想在家里待會兒陪mama說說話,可沒想到趙依然這家伙忘記帶了鑰匙,此刻正在房子外面干等著。 齊溪沒法子,只能趕緊收拾了東西,提前離開家里趕著去給趙依然開門救她的狗命。 為了快點回到租住的房子,齊溪直接打了個車,也算她幸運,剛上車沒多久,外面就飄起雨來,再晚幾步,恐怕連車都打不上。 一旦下雨,果不其然,行駛到主干道上,路就開始變得堵起來,齊溪被堵在一個紅燈里,她給顧衍發(fā)了個貓貓無聊的表情包,開始百無聊開地看著窗外。 只是原本的隨便一瞥,齊溪卻皺起了眉。 堵在自己隔壁車道里前面的一輛車,不正是自己爸爸的車嗎? 齊瑞明的車牌號尾號和齊溪mama和他結(jié)婚紀(jì)念日一致,因此齊溪絕對沒可能看錯。 可爸爸不是說他忙著在處理眾恒的破產(chǎn)重組案嗎? 眾恒是一家容市老牌的機械公司,公司辦公地址和廠房都在遠離市中心的郊區(qū),離如今這條路有將近兩小時的車程,所以自己爸爸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難道是已經(jīng)結(jié)束那邊的事,所以趕回家了? 可就算按照齊瑞明剛才打電話來后瞬間忙完了眾恒的事,立刻開車趕回來,按照時間來說,也對不上,他根本不可能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出現(xiàn)在這條路上。 更何況,齊瑞明現(xiàn)在開的這條路,根本不是回家的路。 齊溪的心突然開始砰砰砰跳起來。 她開始覺得有種失重般的惡心感,心里有了一個不愿意相信的猜測雛形。 她爸爸會不會…… 齊溪覺得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師傅,麻煩跟著那輛車走?!?/br> 第五十七章 “因為我也想你啊?!薄?/br> 在師傅遲疑的眼神里,齊溪強行擠出了個微笑:“我爸爸的車,想給他個驚喜。” 師傅沒再多問了,反倒是聊起了自己的女兒:“你們這些小年輕啊,就喜歡這樣,我女兒前幾天一個招呼沒打,突然從寄宿學(xué)?;貋?,就說為了給我個驚喜給我過生日……” 對方興致高昂,但是齊溪一點搭話的情緒都沒有了,她的眼里只剩下齊瑞明的那輛車,心里是雜亂和慌張,顫抖著用手給趙依然發(fā)了條信息,告知她自己有點事,會晚點回來,讓她先去咖啡廳里坐坐。 齊溪心不在焉地發(fā)完信息,甚至沒去看趙依然的回復(fù)。 她整個人覺得非常分裂和無措,自己爸爸行蹤詭異,該不會真的是出軌了吧? 如果是真的,那怎么辦,mama怎么辦。 在這種反復(fù)的煎熬和忐忑里,齊溪看著出租車師傅跟上了自己爸爸的車,她探頭探腦張望,發(fā)現(xiàn)至少讓人稍感安慰的是,齊瑞明的車?yán)飸?yīng)當(dāng)沒有坐別人。 齊溪爸爸果然不是打算回家,他徑自駛向了容市最高檔的商區(qū),然后在奢侈品一條街找到了街邊的停車位停了車。 齊溪飛快地也付錢下了出租車。 這次齊溪再次確認了,齊瑞明的車?yán)锎_實并沒有坐別人,而也幸好因為下雨,齊瑞明從后備箱里拿了傘,撐起后遮擋了他的視線,他沒能看見鬼鬼祟祟跟在他身后的齊溪。 齊溪就這樣,看著自己的爸爸徑自走進了愛馬仕的店里。 愛馬仕的店里根本沒有別的顧客,一旦齊溪沖進去,那將太過顯眼,勢必暴露,好在愛馬仕的櫥窗足夠敞亮透明,而自己爸爸顯然也并不是去里面挑挑揀揀,像只是去取什么預(yù)約好的東西。 齊溪看著店里的銷售很熟悉地和齊瑞明打了招呼,然后就從貨柜里取出了一個包,為了當(dāng)場驗貨,銷售當(dāng)即拆開了防塵袋,給齊溪爸爸展示這款包前后左右的各種細節(jié),齊瑞明則只簡單看了下,便點了點頭,然后齊溪看著他爽快地掏錢付賬。 齊溪并不是奢侈的人,她從來沒買過奢侈品牌的包,但這并不妨礙她對愛馬仕多少有所了解——愛馬仕的包非常難買,尤其是稀有款特別款,買包似乎都需要按照一定的比例去配貨,因為訂貨周期很長,很多現(xiàn)貨的包價格都被炒到了原價的兩到三倍都不止。 齊溪不知道齊瑞明拿的這個是愛馬仕的什么款式,于是只能靜觀其變等著自己爸爸拿著包離開。 齊瑞明看起來心情大好,他把愛馬仕的購物袋放進了后備箱里,但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再次沿街走起來,齊溪在雨中亦步亦趨地跟著,直到看到他進了一家花店,然后買了一束花,這之后,才再去附近一家甜品店里買了份甜品。 買好這些,齊瑞明才回到車?yán)?,發(fā)動汽車離開。 齊溪心里七上八下,雨已經(jīng)變得很大,齊溪因為沒有帶傘,渾身已經(jīng)淋濕了,變得像一個狼狽的落湯雞,風(fēng)一吹,冷得發(fā)抖,但這些外在的感受她都顧不上了,齊溪找了個躲雨的門廊,然后開始固執(zhí)地在網(wǎng)上瀏覽起一款款愛馬仕來。 好在網(wǎng)絡(luò)沒讓她失望,十幾分鐘后,她就找到了自己爸爸買的這款愛馬仕名字。 是mini kelly的二代鱷魚皮。 據(jù)說這只包一出,愛馬仕迷們就非常追捧,這款包的普通皮都已經(jīng)相當(dāng)搶手,而這款鱷魚皮,則更是一包難求,價格吵到了裸包的n倍不止。 自己爸爸今天能拿到這只包,恐怕預(yù)定周期都最起碼半年以上,價格最最起碼要二十萬起。 齊溪突然覺得有些眩暈。 二十萬,她如今還是授薪律師,一年工資到手都沒有二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