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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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云諫回頭,唇角扯起一抹笑意,你說呢。 對方的語氣涼颼颼的,喬妤縮了縮脖子趕緊閉上嘴巴。 白意妤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地注視兩個人,看這架勢短時間之內(nèi)恐怕是無法分出勝負(fù)的了。扭頭看了眼四周,她出聲叫住一個人,你坐這里。 慕思言腳步微頓,還算平靜的表情在看見白意妤的剎那瞬間轉(zhuǎn)變?yōu)殄e愕。白意妤這般強悍的alpha她打心眼里害怕,她下意識搖頭擺手拒絕,不用了不用了,我朋友在那邊,我跟我朋友一起就行了 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后徹底沒聲了。 白意妤的表情依舊溫和,可她身上的氣勢卻越來越強,那雙煞是好看的眼也仿佛帶上了一股不容拒絕的意味,讓她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勇氣。 渾身僵硬地挪動雙腿來到白意妤示意的位置前,慕思言抬頭凝視緊緊盯著她的宋宛姿和葉云諫,差點就要當(dāng)場踏進棺材了。白意妤的命令不可違背,可葉云諫和宋宛姿也同樣不是她這樣的普通千金能夠抵抗的。 慕思言欲哭無淚地杵在原地,滿臉不知所措。她求救似的垂首叫了聲喬妤,喬妤被她叫得渾身一抖,只能硬著頭皮假裝很驚喜地說:是你啊!她很熱情地拉了慕思言一下,那你坐我旁邊吧!我們正好說說知心話! 慕思言不知道她們兩個身為情敵能有什么知心話好說的,只是現(xiàn)在的她明顯沒有多余的選擇。點了下頭,慕思言渾身不自在地拉開椅子,沒忘扭頭向葉云諫和宋宛姿問好,葉總好,宋小姐好。 她拘謹(jǐn)不安地坐下了,即使屁股已經(jīng)挨著了凳面,整個腦袋依舊輕飄飄的,雙腳像是懸在空中一般。 葉云諫瞥了眼白意妤,又瞥了眼慕思言,最后從鼻腔里發(fā)出一個輕輕的音,在慕思言身旁坐下了。反正喬妤身邊的位置都已經(jīng)被霸占了,宋宛姿挨著誰都無所謂,提起裙擺以最優(yōu)雅的姿勢緩緩落座,即便她只是輕輕動一下,都能將在場大半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可偏偏她誰也不理,一雙似水含情的眼眸只是靜靜地盯著另一位穿著價值不菲的禮裙的小姑娘看。 那柔和的仿佛蜜糖一般的目光頓時將大半帶有敵意的視線都轉(zhuǎn)移到了喬妤身上。 喬妤不禁:? 如芒在背一般的感覺讓喬妤苦不堪言,她換了換動作,然后注意到同樣跟自己一樣不自在的慕思言。頓時像找到了知己,喬妤立馬拉著對方開始毫無營養(yǎng)的對話,你什么時候開學(xué)? 慕思言:下個星期。 雖然知道對方是沒話找話說,但她也迫切地需要轉(zhuǎn)移注意力,讓她忘記她現(xiàn)在宛若十八層地獄一般的處境。 喬妤驚訝地睜大眼,你怎么那么晚?我這周天就要去學(xué)校報道了。 慕思言抿了抿唇,解釋說:我現(xiàn)在正準(zhǔn)備出國,所以平時不去學(xué)校也可以。 一句話結(jié)束后氣氛又沉默下來,喬妤和慕思言仿佛都能感到身邊的人淺淺的呼吸里每一下都透露著危險的氣息。喬妤絞盡腦汁,終于又找到一個話題,你跟靜靜姐好像很熟。 慕思言直覺這是道送命題,她想也不想就回答:不熟。 平時見面都是她主動過來找我。慕思言下意識將背脊挺得筆直,但我對她一直都不咸不淡的,你不要誤會。 喬妤有些意外,其實她人挺好的 她若是人好的話,那你為什么和她關(guān)系不好。慕思言平靜地說。說完后她突然意識到葉云諫還在自己旁邊,又趕緊解釋說:我的意思是,我不覺得一個在背后算計家人的人會是個好人。 我和她不是一路人,所以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以后,我都不可能跟她有什么深入的接觸。 慕思言覺得自己已經(jīng)暗示得很明顯了,果不其然,在她話音落下后,她察覺到葉云諫盯著她的視線有所緩和,不像之前那般凌厲得讓她恐懼得想落荒而逃了。 暗暗松了一口氣,慕思言將先前差點有過的心思死死壓到了心底。 身為一個中游水平的千金小姐,她太明白站隊的重要性了。對她而言,這些情情愛愛遠不如家族的利益重要。 她不會也不能因為兒女情長而毀了父母大半輩子的心血。 喬妤意外她忽然的示好,但這樣直白的表達讓她對慕思言的好感度噌噌往上漲。認(rèn)同地點頭,喬妤主動拿出手機,我們加個好友吧,平時周末還能一起約著出去玩注意到三道瞬間射過來的視線,喬妤趕緊改口,還能一起學(xué)習(xí)。 慕思言:?你這么愛學(xué)習(xí)的嗎? 看出對方的疑惑,喬妤立馬振振有詞,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就是我的命,我的精神食糧,只要我一天不學(xué)習(xí),我就渾身難受,就茶飯不思夜不能寐。如果一個小時內(nèi)沒有補充新的知識,我就會精神性急性休克,生不如死。 慕思言:我信你個鬼。 她一直以為意中人的意中人會是個溫柔安靜,與世無爭且單純美好的女生,可現(xiàn)在,她的心情變得有點微妙了。甚至覺得 只有這樣的女生才能深深地讓姜媚為她著迷。 世間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可有趣的靈魂卻少之又少,而像這般皮囊好看又有著有趣靈魂的人就更是鳳毛麟角。 如果她是姜媚,她覺得自己也會深深地愛著對方,哪怕只是默默地注視她。 麻煩換個位置。慕思言想得正入神時忽然被人叫了一聲,條件反射地抬頭看去,陸商旖那張禮貌且噙著點溫柔笑意的臉龐映入眼底。下意識起身,慕思言急忙讓開,您請。 有陸商旖代替她接受葉云諫的目光的洗禮,她簡直求之不得。 在幾個人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匆匆忙忙拔腿便走,生怕白意妤又把她叫回去。 直到走遠了,在朋友身邊坐下來了,她劫后余生般的松了一口氣,這輩子都不想再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了。朋友八卦地靠近她,怎么了?剛剛喬妤是不是欺負(fù)你了? 你別胡說。慕思言無意識地皺著眉反駁,她不是這樣的人。 忽然覺得這樣的解釋有些微妙,她輕抿了下嘴唇,又說:她若真想對我做什么,又何必挑這種眾目睽睽的時候。 好像越來越奇怪了,慕思言沉默半晌,最后破罐子破摔地,她不屑于做這種事情。 朋友奇奇怪怪地盯著她,實在沒忍住一巴掌摸上她的額頭,你是不是被她下迷魂藥了?怎么現(xiàn)在還開始幫著人家說話了? 沒有。她實話實說而已。 葉云諫和宋宛姿盯著怡然自得霸占慕思言座位的陸商旖,??你這人怎么這么狗? 她們不是沒想過把慕思言擠開,只是她們這種身份地位的人當(dāng)眾做這種事情傳出去難免有些不好聽,所以她們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申懮天皆趺淳湍苓@么厚臉皮的?。窟B小姑娘都欺負(fù)。 對陸商旖的厚臉皮甘拜下風(fēng),葉云諫自詡自己也是個心理素質(zhì)強大的,但在如今的陸商旖面前,她也是自愧不如。 陸商旖看起來一點也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她輕輕撩起眼皮,正好和白意妤對了個正著。兩雙平靜的眼眸靜靜注視對方,兩個人分明什么話也沒說,可周圍的氣氛卻緊張得仿佛一支快要離弦的箭。 半晌后,白意妤率先打破了死寂,來了。 嗯。陸商旖平靜回答,唇角似是多了兩分笑意,有時間一起喝一杯。 聞言白意妤揚了揚眉,好。 陸商旖的信號已經(jīng)如此明顯,她又這般主動,無論是出于客氣還是出于利益她都不會直接拒絕對方。況且憑心而論,她也想知道陸商旖準(zhǔn)備如何應(yīng)付當(dāng)下的局面。 畢竟陸盛輝的人可一點都不好對付。 得到白意妤肯定地答復(fù)后,陸商旖扭過頭靜靜注視葉云諫,葉總也一起? 葉云諫漫不經(jīng)心地抱著胳膊,她瞥了眼喬妤,沒拒絕,行啊,到時候跟我的秘書確定時間吧。 陸商旖所說的喝一杯自然不是單純的喝一杯的意思,既然白意妤都去了,那她也沒必要端著,置自己于孤立無援的地步。 陸商旖又順道邀請了宋宛姿。宋宛姿最近一直忙于工作和家庭的瑣碎事情,雖然天天連軸轉(zhuǎn)每晚連五個小時都睡不到,但和陸商旖有關(guān)的話她肯定是要去的。 她和陸商旖認(rèn)識這么多年,就算不是情同手足也是點頭之交,自然不能看著對方淪落到四面楚歌的境地。 三個人都答應(yīng)以后,陸商旖這才看向喬妤。喬妤精神一震,趕緊舉手,我也去,我?guī)е业膹?fù)習(xí)資料去。 注視她的女人輕輕地笑了一下,眼中有笑意飛快劃過,轉(zhuǎn)瞬即逝。喬妤暗暗松了一口氣,系統(tǒng),我記得當(dāng)初你跟我說的是我是處于食物鏈頂端的女人。 現(xiàn)在分明不對勁啊。 她簡直就是金字塔底端慘遭大佬欺負(fù)的小可憐。 系統(tǒng)哽了一下,宿主,做不了食物鏈頂端的女人的話,你可以做食物鏈頂端的女人的女人。 喬妤:?你擱這跟我念繞口令呢。 時間到,晚宴菜品陸陸續(xù)續(xù)上桌。除了陸商旖幾位,剩下的都是些京城里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偶爾幾個人也互相說幾句話聊聊天,算是應(yīng)酬。喬妤是桌上年紀(jì)最小的,她插不上嘴就悶頭苦吃,直到被大佬cue了一句,妤妤快要開學(xué)了吧? 喬妤抬起頭,將口中的櫻桃rou咽下后,嗯,就這幾天的事情。 對方感慨地?fù)u搖頭,你們現(xiàn)在可比我們那時候辛苦多了。 喬妤卻覺得對方想說的不止是這個,但對方搭完這一句就把話題引到了其他地方去,喬妤只能作罷。填飽肚子,又陪著幾人坐了會兒,她麻溜地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家了。 臨走前,她沒忘叫住鬼鬼祟祟的安倚林,安少,你一定要幫幫我的哥哥哦。 安倚林腳步一頓,臉上頓時揚起燦爛笑容,那是自然的,只要是你所求,我愿意去爭取。 喬妤跟著笑,事成之后我一定好好感謝你。 她的大餅成功使得安倚林動心,他當(dāng)下就有些忘乎所以地拍著胸脯保證,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喬妤心滿意足,當(dāng)下就施以對方一個明媚的笑容。安倚林被她笑得暈乎乎的,離開時險些沒撞上前方的柱子,他沒敢回頭看,尷尬地加快了腳步越走越快,直到最后都有些小跑的意味了。 喬妤輕輕一笑,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系統(tǒng)覺得自己之前說的話有點不太準(zhǔn)確:宿主怎么可能從渣男身上學(xué)習(xí)套路呢?她會的套路明明比渣男多多了!要不是有幾位阿姨在她上頭壓著,估計她早就把京城渣了個底朝天了。 還好還好,系統(tǒng)拍了拍胸口,還好萬事萬物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沒給宿主太多亂來的機會。 喬妤笑盈盈地轉(zhuǎn)身,結(jié)果一抬眼就看到陸商旖那張意味深長的臉,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她趕緊問系統(tǒng):剛剛陸jiejie都看到了? 系統(tǒng)覺得奇怪,你對陸jiejie這么了解,你自己猜不出來嗎。 喬妤: 小步走過去,喬妤一臉可惜地說:雖然才跟jiejie你見面不久,我也很舍不得離開,但是如果我再不回去的話,我mama就要說我了。她語速飛快,我只能過幾天再好好陪陸jiejie你了。 陸商旖眼睫輕動,沒有拆穿她,路上注意安全。 喬妤連連點頭,那晚安,jiejie你也早點休息,別太cao勞了。 唇角扯起一抹弧度,陸商旖頷首,好。 后來喬妤并沒有參加上陸商旖白意妤她們約好的聚會,因為她開學(xué)了。開學(xué)第一天全校上下從校長到科任老師都跟瘋了一樣,恨不得將學(xué)生的所有休息時間都霸占。 在這樣緊張壓抑的學(xué)習(xí)氛圍中,喬妤滿眼冒金星,她剛刷完一張試卷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新的試卷就又發(fā)下來了。 揉了揉額角,喬妤瞥見玩手機的孟娥來了興致,又鬼鬼祟祟地談戀愛。 孟娥搖搖頭,不是,我在跟醫(yī)院的護士jiejie聯(lián)系。 喬妤一愣,你父親他還好吧? 輕輕抿了抿嘴唇,孟娥卻不愿意多說了,她笑了下,你的試卷都做完了? 差不多了。喬妤翻了翻課桌:就剩剛發(fā)下來的這一張了。 孟娥投來羨慕的眼神,我還剩十張。將手機放下,孟娥拿起筆,不說了,我先刷題了。 開學(xué)不過一個星期,喬妤差點在學(xué)校里待到當(dāng)場去世。想到未來的幾個月她每天都要重復(fù)這么高強度的復(fù)習(xí)狀態(tài),她簡直恨不得立刻把進度條拉到高考結(jié)束之后。 但顯然是不可能的。 模擬考之前,不管是父母還是班主任,還是任課老師都把她盯得死死的。曾經(jīng)姜媚還在的時候,老師覺得姜媚的水平比她差一點,就把注意力放到姜媚身上去了。 現(xiàn)在姜媚一走,她頓時就成了重點監(jiān)視目標(biāo)。 姜媚雖然是后起之秀,實力卻不容小覷,現(xiàn)在姜媚轉(zhuǎn)校去了其他的學(xué)校,自己家的學(xué)生頓時成了競爭對手,老師們尤其是校長怎么能甘心?他們不管姜媚在其他學(xué)校能考多少分,但是自己家的崽兒絕對不能輸! 不說平起平坐,再怎么也得比人家多一分才能證明他們學(xué)校的實力! 喬妤聽班長平靜地轉(zhuǎn)述完老師們的討論內(nèi)容后,真敢說。她記得她轉(zhuǎn)過來的時候,這學(xué)校連中游偏上都夠勉強。 喬妤拿老師們突然的好勝心毫無辦法,等她兩眼發(fā)黑地考完模擬考后,已經(jīng)是整整一個月之后了。她的手機早就被喬夫人沒收,平時除了學(xué)校里的同學(xué),別說是個人了,簡直連只鬼都聯(lián)系不上。 直到考試結(jié)束她成功拿到自己的手機,才知道這一個月以來發(fā)生了許多事情。 首先是陸商旖預(yù)料之中地取代陸盛輝成為了陸氏的新陸總。然后便是陸氏內(nèi)部動蕩不安,高管集體跳槽,只留給了陸商旖一個空殼子。除了以上,陸商旖還遭到了公司董事的為難,幾乎舉步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