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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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秀于林風必摧之,適可而止,下不為例。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來了!求評求評_(:з」)_ 第25章 被教訓之后,郭禹有一陣子沒出現(xiàn)在玉清居,玉瀲心覺得稀奇,還特地找闕清云問了問,方知這小子搬回了觀山樓,對外揚言說切磋受傷需要將養(yǎng),具體真相,想必不能為外人道。 沒了郭禹在闕清云身邊轉(zhuǎn)悠,玉瀲心心情明快,雖然闕清云對她仍舊愛答不理的,卻不妨礙她每日閑來無事便圍著闕清云嘰嘰喳喳,也不怕叨擾了闕清云清修。 自弟子搬來玉清居至今,這魔毒好像有些時日沒有發(fā)作了。 玉瀲心坐無坐相地趴在石桌上,幽深的瞳孔中倒映著對面一襲白裳,仿若自言自語地說道,師尊住的地方果然風水不一樣,玉清居清雅有致,風景怡人,還是師尊更會享受。 闕清云沒理會這小徒弟陰陽怪氣,連個側(cè)眼也不予她,手中書冊又平靜從容地翻過一頁。 有件事弟子一直沒鬧明白。玉瀲心一個人也不消停,朝前探出半個身子,換了個話題,師尊那日是如何將弟子帶離聽瀾宗的? 闕清云翻書的動作頓了頓,聽身側(cè)之人繼續(xù)說道:弟子隱約有些印象,鏡虛門大開之后聽瀾宗內(nèi)風起云涌,可后來的一切都像蒙了層霧,細想時只覺頭痛,師尊可愿同弟子仔細講講經(jīng)過? 你想知道什么?闕清云問她。 玉瀲心食指點著自己的下巴,兩眼微微虛起:譬如聽瀾宗的老頭子是怎么死的?以及師尊為何能及時醒來? 闕清云抬眸,淡淡睨她一眼。 玉瀲心并不畏懼她的目光,嘴角盈盈然向兩側(cè)微翹,雙手托腮等著她的回答。 為師曉你詭計多端,你既不想讓為師壞你計策,又打不過為師,只能劍走偏鋒,利用毒物暫阻為師行動。闕清云語氣平靜,所以,為師見你之前,先吞服了解毒丹。 師尊那時只是假意昏迷!玉瀲心嘖嘖兩聲,噘起嘴來,姜還是老的辣。 闕清云默認了她的答案,繼續(xù)道:那日聽瀾宗內(nèi)出現(xiàn)一批來歷不明的黑衣人,聽瀾宗老宗主死于他們之手,為師不過趁亂脫身。 哦玉瀲心拖長音,那弟子還有最后一個疑問。 闕清云微微抬首,示意她有話快說。 可方才還口若懸河的小徒弟這會兒竟難得有些猶豫,頓了片刻方小聲問詢:師尊可還心悅秦師伯? 此次闕清云離開聽瀾宗,秦劍風昭告天下討伐她們師徒二人,甚至向仙宗同盟遞交文書,通告闕清云和玉瀲心的罪行,與闕清云完完全全站在對立面。 倘若闕清云對秦劍風尚有情意留存,不論是同門情誼,還是兒女情長,玉瀲心的問題都十分尖銳。 不料她這話說完,闕清云卻呵地笑出了聲。 玉瀲心沉默地瞧著她,嘴唇緊緊抿著,對闕清云的輕慢顯出些許不悅。 為師以為,你當是不在乎的。闕清云好笑地回答她,不知這話語中的笑意是冷嘲熱諷,還是單純的感到這個提問有趣。 聽在玉瀲心耳中,她這話卻無異于:為師與誰糾葛,付出幾分真心,與爾有何干系。 玉瀲心偏開臉,不置可否地勾起嘴角,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確實沒什么好在乎的。 闕清云淡淡地掃她一眼,不再回答,手中書卷則輕描淡寫地又翻過一頁。 玉瀲心忽覺心中煩悶,一上午的好心情為這幾句話消失殆盡,她起身跳上屋頂,坐在屋脊上觀望遠處山林風景,不想這一望,又瞅見一個糟心的人影。 郭禹回觀山樓養(yǎng)了好些天,臉上的紅腫完全消失,恢復了風度翩翩的英俊樣貌,這才又來玉清居拜訪。 不過這回他學聰明了,尚離得還有數(shù)丈遠,就揚聲高呼:清云jiejie可在?郭禹前來拜訪,觀山樓內(nèi)城交接之事欲與清云jiejie相商,還請清云jiejie現(xiàn)身一敘。 闕清云合上書,親自往前院迎接,沒有再給玉瀲心挑事的機會。 郭禹這回如愿見到闕清云,但在隨同闕清云步入玉清居時,不經(jīng)意瞥見不遠處樓閣屋頂上一道紅色倩影,霎時腳步稍頓,眼里掠過一抹懼色。 好在闕清云在側(cè),對那瘋子有所震懾,他不必擔心玉瀲心再莫名其妙地找他麻煩。 恰好昨日你父親著人送了幾許新茶來,尚未來得及品嘗,便沾你的光,沏上一壺嘗嘗。 闕清云雖態(tài)度清冷,但禮數(shù)周到,引郭禹坐下后,又遣人送了茶水上來,親自替郭禹斟上一杯,遞到郭禹手邊。 后者原還介懷玉瀲心之過,被闕清云這么不著痕跡地輕輕捧了捧,心中芥蒂立時散去不少。 遂與闕清云說起正事,并約好待會兒同去觀山樓,完成上次耽擱下來的交接事宜。 飲完一壺茶,郭禹起身走在前面,邊與闕清云說這話,邊將步子邁出門廳。 眼角余光卻在這時瞥見了悄無聲息出現(xiàn)在門邊紅衣之人,嚇得郭公子一個激靈,往后撤了一大步,叫門檻絆住腳踝,踉蹌著倒跌出去。 若非闕清云及時扶住他的肩,恐怕他坐在地上,得將屁股摔成八瓣兒。 玉瀲心瞥見這一幕,乍一看臉上并無表情,可若細瞧,便能發(fā)現(xiàn)她嘴角要翹不翹,眼底神態(tài)戲謔。 可她不能叫闕清云抓住她的把柄,又罰她去面壁,便表現(xiàn)出一副無辜的模樣,搶先開口:他自己摔的,可跟弟子沒有半點干系。 闕清云斜了她一眼,到底是沒說什么。 郭禹有口難辯,臉色幾度變幻,偏又在闕清云轉(zhuǎn)頭關切問詢他的瞬間,捕捉到玉瀲心臉上一閃而過的譏誚,更是氣得表情扭曲,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只要有玉瀲心在,他總要倒霉。 你 郭禹站穩(wěn),剛道出一個字,便被玉瀲心打斷:弟子也想與師尊一同前往觀山樓。 闕清云語氣平淡地回答:不可生事。 這樣說,便算應下了玉瀲心的請求。 玉瀲心兩眼彎彎,喜笑顏開:請師尊放心。 她模樣生得本就精致,平日里又注重妝容打扮,若不刻意板著臉,那眉目舒展的笑顏輕易便能搏得旁人好感。 郭禹也被她這看似無害的笑容晃了神,待反應過來這女人絕艷的容貌下是一副狠辣至極的心腸,頓時為自己方才動搖感到懊喪,可剩下半截話堵在喉嚨里,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他冷哼一聲撇開臉,率先走進前院,眼不見,心不煩。 從玉瀲心身側(cè)路過時,忽聽得一線傳音:郭少莊主可要仔細著腳下,莫再摔了呀。 這聲音幽幽婉婉,分外詭譎,聽得郭禹后背發(fā)毛,下意識低頭看向地面。 一切尋常,沒有突然出現(xiàn)的銀絲布段,也沒有平白擋路的腳踝。 身后傳來一聲jian計得逞的輕笑,郭禹立時怒發(fā)沖冠,明白過來自己又被玉瀲心戲耍了。 他自不能轉(zhuǎn)身同玉瀲心對峙,便怒而拂袖,疾步走遠。 玉瀲心瞧著他狼狽逃走的背影,開懷的揚起眉角,正要抬步跟上,后腦勺卻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 隨即耳邊響起清清冷冷一聲傳音: 你若再捉弄人,就回房面壁。 素白倩影翩然而去,玉瀲心斜眼瞧著闕清云,偷偷吐了下舌頭。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也早早更了!明天走劇情估計會多寫一點呢_(:з」)_ 這章每十個讀者留評明天就在三千的基礎上多寫一百字,怎么樣?! (為了獲得評論開始不擇手段,癡呆.jpg) 第26章 午時剛過,玉瀲心三人行走在人潮擁擠的觀山樓外城街道上,郭禹邊走,邊四處張望,笑說:這外城人越發(fā)多了,人多的地方就亂,總是為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吵。 闕清云語氣平靜地附和一句:得虧少莊主打點外城,替郭伯父分憂。 郭禹被闕清云夸獎了,竟不好意思地抓抓腦門,跟在他們身側(cè)的玉瀲心不以為然地翻了個白眼。 說著,他們便來到一家熱熱鬧鬧的酒樓。 郭禹走在前面,與迎面而來的小二對了一句暗語。 那小二眼神微凝,隨后不動聲色地將手里的汗巾往肩上一搭,領著三人穿過大廳,行入內(nèi)院,招手喚來院中的伙計,吩咐道:貴客登門,入天字雅間。 伙計神色恭敬地向闕清云等人抱拳見禮,隨后引著他們前往側(cè)樓。 側(cè)樓天字雅室門口有兩名金丹修士看守,闕清云三人要想入內(nèi)需挨個驗明身份,便是郭禹也不得枉視規(guī)章。 玉瀲心等將隨身攜帶的腰牌拿給他們勘驗,待通過后,看守方掀起門簾,對闕清云幾人告罪道:觀山樓規(guī)矩如此,還望諸位見諒。 闕清云擺手示意他們無妨,遂領著玉瀲心和郭禹步入內(nèi)室。 雅室內(nèi)布置尋常,正面墻上整壁嵌著一幅水墨畫,畫上有山川江河,還有一座觀山看海的高樓,景觀巍峨壯闊。 左上角有題字:觀山樓。 郭禹走在前面,于畫前停步,朝闕清云做了個請的手勢。 闕清云從容不迫地行過去,一步邁入畫中,不僅身影匿于墻后,連氣息也一同消失了。 玉瀲心揚了揚眉,原來這張壁畫還藏著此等玄奧。 走啊,愣著做什么?郭禹瞧見機會,不客氣地冷笑,怎么?該不會是害怕吧? 玉瀲心聞言斜睨著他,笑道:喲,少莊主,還沒吃夠教訓呢? 郭禹臉皮一抽,拂袖放下狠話:玉瀲心,咱們走著瞧! 說完,他不再同玉瀲心糾纏,轉(zhuǎn)身撞進畫中。 玉瀲心揚了揚唇角,也邁步跟上。 觀山樓內(nèi)城活動的人數(shù)不及外城百分之一,但內(nèi)城的重要性卻高出外城百倍不止。 能在觀山樓內(nèi)城盤下店鋪經(jīng)營買賣的商人主要分為兩大類,一類是魔門修士,第二類則是江湖散修,不允凡人進入。 陌衍山莊自主經(jīng)營的山海樓及其附屬樓閣占據(jù)內(nèi)城四成的土地,玉州境內(nèi)大大小小的魔門魔宗外派修士瓜分另外四成,江湖散修所屬的商鋪則占了余下兩成。 各魔宗及散修代表組成議事閣,共計十三位成員,其中陌衍山莊六人,各魔宗代表四人,散修代表三人。 所以在觀山樓,陌衍山莊幾乎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 內(nèi)城城主之職虛位以待,由曲衍魔尊舉薦,再由議事閣決定是否取用被舉薦之人。 此前闕清云和郭禹來過議事閣,已經(jīng)與眾位要員商定好了,將由闕清云代理城主之位,今日再來,不過就是處理交接手續(xù),由議事閣代理長老轉(zhuǎn)交城主印。 玉瀲心狀似隨意的跟在闕清云身后,視線卻不著痕跡地打量四周環(huán)境。 相比于外城,內(nèi)城商鋪明顯更為零散稀疏,人煙稀少,而且沿街的鋪面大都關著門,即便正在經(jīng)營的店鋪,門口也沒有招牌招攬生意,看上去凄清寥落,一點也不景氣。 玉瀲心以前去過聽瀾宗名下的聽瀾仙坊,其建筑規(guī)模比觀山樓大兩倍有余,駐居的宗派代表和江湖散修的數(shù)目也更多一些。 魔門中人相比于正道修士,向來是沒有人數(shù)優(yōu)勢的。 稍有名利之心的人便欲以正義標榜自己之所行,也懂得趨利避害擅長處世之道,不動聲色地俘獲人心,但普天之下,究竟多少真正清正廉潔一心向道的有志之士,卻不為人知。 在玉瀲心看來,聽瀾宗那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甚至比不上陌衍山莊這些窮兇極惡的真小人。 內(nèi)城中吹起的風有些冷,玉瀲心忽然掀起眼皮,眸心微凝,她從那縷風中聞到些許異樣的腥氣。 周遭街道昏暗的陰影中潛藏著可疑的行跡,從他們?nèi)氤潜阋恢毙⌒囊硪淼馗?/br> 玉瀲心暗自猜測這些人的身份和目的,聽瀾宗和闕清云提及的神秘人,哪一批更具可能。 闕清云這時忽然出聲,詢問郭禹:少莊主,這內(nèi)城中可有規(guī)模比較大的藥坊? 那自是有的。郭禹自信滿滿地回答,清云jiejie需要些什么藥材,知會于我便是,回頭便遣人將東西送往jiejie的玉清居。 闕清云神色平靜:現(xiàn)下天色尚早,倘若這附近就有藥坊,此行順道看看有無所需,便不必少莊主再跑一趟。 郭禹雖不明白闕清云何故非要現(xiàn)在改道,但既然闕清云已經(jīng)開口了,他無意拒絕,便快行兩步到前邊引路:便請清云jiejie隨我往這邊去。 玉瀲心跟在二人身后轉(zhuǎn)過巷口,雙耳同時捕捉到幾道細微的破空之聲。 最近的藥坊距離他們僅有百來步,闕清云和郭禹走在前面,玉瀲心緊隨其后。 一名身著蓑衣頭戴斗笠的客人從坊間行來,與闕清云錯身而過,眼看就要步下小路口的青石階,忽然迎面一道紅影撞在他身上,卻是玉瀲心一腳踩空,驚叫著跌進他懷中。 這一撞之下,聽得啪嗒聲響,從蓑衣人袖口中掉落一只畫卷,落地時系帶松散,滾軸滑開一尺有余,露出半張人臉,粗略一掃,該是個男子的畫像。 玉瀲心視線掃過畫中人發(fā)間飾物,眸色幽晦,起身時語調(diào)嬌軟地向?qū)Ψ街虑?,那人卻不為所動,匆忙之中一把將她推開,然后俯身撿起地上的畫,三步并作兩步離開藥坊。 闕清云二人聽聞動靜,回頭便見到這一幕。 郭禹眉梢一揚,見狀樂了,吹著口哨說起風涼話: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怎么平地都能摔跤? 他話音未落,玉瀲心突然揚手朝他扔出一支飛鏢。 銳氣破空,轉(zhuǎn)瞬間已掠過數(shù)丈空間,后者嚇得一個激靈,趕忙往后退開一大步。 沒來得及感到驚怒,忽聽得叮當聲響,玉瀲心拋擲出去的飛鏢擊飛另一支來路不明的暗器,鋒利的刀刃擦著郭禹喉嚨飛過,但凡再進半寸,就能割開他的喉嚨。 這些人的目標是你,蠢貨!玉瀲心壓低聲叱罵,不理會受到驚嚇的郭少莊主,上行幾步攔在暗器飛來的行跡上。 被玉瀲心看到那張畫像,部署于暗處的黑衣人被迫提前動手。 山海樓不能去了,快撤! 話未說完,忽然衣領子被人一把抓住,闕清云左手提著玉瀲心,右手擒住郭禹,足尖點地朝來時方向疾行,幾個起落便將身后匆忙追來的一眾神秘人甩開百丈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