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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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裴寧,這臉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紅點,看著就跟水痘一樣,能不嚇人嗎! 春桃,趕緊去叫大夫! 裴寧壓低了聲道,不準(zhǔn)驚動其他人,把門外的張婆子趕走! 春桃面如土色,趕緊跑出去叫大夫,見張婆子還在門外守著,她訓(xùn)斥,沒點規(guī)矩了!姨娘讓你離遠(yuǎn)點! 張婆子立馬退了好幾步,不敢再上前。 見春桃往外跑,張婆子喊她,春桃,你去哪兒? 春桃頭也不回找小廝,小姐身子不利索,我去找大夫! 張婆子想進屋子里瞧個究竟,里邊門都被叩上了。 裴寧找了兩個帷帽,喬頌和自己一人一個。 喬頌見這瑋帽,有些猶豫道,要是被人看見 要的就是被人看見。 裴寧低聲道,他們肯定會以為我們得了傳染病,他們一定是不想被傳染的,等大夫來了,你就知道該怎么做了,大夫說什么,你就配合什么。 她叮囑,不要露餡了,不然誰都幫不了你。 喬頌立馬將帷帽戴上。 薄紗遮住了臉,蓋住了大半個肩膀,直接到腰部,這樣的帽子,又防曬又遮臉。 兩人戴好了帷帽,裴寧才打開了門。 張婆子早就等著了,看著這兩人都戴著帽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前一步道,喬姨娘寧姨娘,你們這是怎么了?要出門嗎?戴這么大的帷帽,是要去哪兒?。?/br> 裴寧還沒開口,又聽張婆子道,聽說寧姨娘身體不舒服,究竟是個什么問題 咳咳咳! 裴寧捂著手帕,猛烈咳嗽幾聲,然后淡道,可能是昨晚夜里被驚擾起來,一冷一熱,所以有些熱咳,倒也沒什么事,請大夫來抓一些藥,過來看看便好了。 張婆子顯然不信,伸手就要去喬頌的帷帽,喬頌想攔,沒攔下,帷帽一扯,露出喬頌?zāi)菑埬?,張婆子往后一退,嚇得眼睛瞪圓,這,這怎么回事! 喬頌站起來,去搶自己的帷帽,張婆子已經(jīng)退出去,去稟報上面的人了。 喬頌戴回了帽子。 等甄欽守過來時,大夫也被叫來了。 大夫摸著這兩人的脈象,再看了看兩人的癥狀,面上是一陣驚悚,此乃天花啊! 聽聞這話,甄欽守和張婆子以及屋內(nèi)所有人都嚇的往門外退了幾步。 裴寧聞言,手帕捂著嘴咳嗽了好一會兒,難怪我總覺得這兩天四肢無力,頭暈?zāi)X熱還有些發(fā)燒,原來是 裴寧垂淚,我這怕是沒救了 這病來勢洶洶,兩位姨娘又都被傳染,一定是有人患了天花,這整個莊子,必須要全部清理一遍! 大夫站起身來,該離開的離開,傳染患者不可與正常人一起吃住,否則正常人也會被傳染! 張婆子驚得毛骨悚然,身上掉了一地雞皮疙瘩,大夫,有個什么藥能預(yù)防這?。?/br> 這病是不治之癥,我也只能開藥試試,看能不能讓這兩位姨娘情況好轉(zhuǎn),若是不能 他沉吟,那也只有聽天由命了! 聽到這話,裴寧猛地一拍桌子,瞪向喬頌,是不是你給我染上的!我就說你是個掃把星!才來幾天就把我染上了天花,禽獸咯咯 她哭完就要去找甄欽守。 甄欽守唯恐被染上,連滾帶爬出了房間,慶幸自己昨晚沒有去找喬頌,也沒有去找裴寧,他腳下一個趔趄,摔了個狗吃屎,見裴寧要撲過來,他趕緊爬起來,往外跑,張mama,讓人好好照顧這倆姨娘,我先回府上去了! 直接跑出了一道殘影。 嘖,裴寧看著他背影無奈撇嘴。 真沒出息。 甄禽獸就這么跑了,張婆子可是怎么都跑不掉的,聽說裴寧和喬頌得了天花,讓張婆子上來她都不敢了,幾乎只是一個上午,整個莊子里的人,散的散,逃的逃,最后就只剩下了春桃秋菊,和做飯的廚子。 那些個幫工的根本就不敢靠近院子,張婆子和其他人直接去了村子里找人擠一擠。 還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 莊子鬧得人仰馬翻,甄府里,甄劉氏抱著自家的小兒子,聽著婆子匯報情況,臉上笑意濃郁了幾分,真是命賤得很,都沒出手,老天爺便要收了她們,這下也好,一下處理了兩個,也不怕那人惦記了。 婆子臉上也帶著笑,可不是嘛,雖說二爺年輕氣盛,但也好歹有了霖哥兒了,該收斂些,平日里逛個窯子咱就不說了,老太太那邊慣著呢,咱們也沒法子,但這幾年頻繁納妾,也有點太不拿太太當(dāng)回事兒了。 甄劉氏家境優(yōu)渥,在甄家經(jīng)商這條道上,幫襯了不少,原本以為掏心掏肺,就會換來丈夫一心一意,沒成想,那人越發(fā)囂張。 甄劉氏抱著孩子笑,讓大夫好好開些藥,多名貴的也用上,免得裴家那邊以為我們不盡心,這事兒呢,也叫裴家知道,他們想把人帶回去,就帶回去,免得死在莊子上,看著也晦氣,至于另一個 她嘴角一扯,當(dāng)?shù)?dāng)娘的,都只當(dāng)有兒子,沒她那個女兒的,想必也不會把這個麻煩帶回去,只丟在莊子,看在二爺十分喜歡的份上,也喂個湯藥就行,等咽了氣,再厚葬,也算成全了二爺?shù)男囊狻?/br> 婆子附和,太太真是宅心仁厚,要是旁人,定不會再管這倆賤蹄子的死活。 甄劉氏低頭看著睡得正香的孩子,瞇著眼又笑。 院子里一下清靜開來。 裴寧讓丫鬟找個烤爐子,又從灶屋取了上好的五花,讓廚子處理了,架在爐子里,五花rou被烤得滋溜溜冒油光。 裴寧又指揮著讓她們拿了燒烤架,像模像樣開始烤其他的。 喬頌在旁邊看的一臉懵逼。 小姐,這個可是少爺送給你的盆景,可貴了,還嬌氣的很,您真要 春桃抱著一盆紅辣椒猶豫不決,現(xiàn)在她也不裝了,就干脆叫裴寧小姐。 知道裴寧這病是裝的,她一心一意跟著裴寧,也不想裴寧在這破莊子上待一輩子。 裴寧點頭,把那幾個已經(jīng)干掉的摘下來就夠了,洗干凈,然后拿給我。 春桃聽話照做了。 這玩意兒,都覺得名貴的很,誰也不敢碰,裴寧看見卻喜歡的很。 她現(xiàn)在對吃可太感興趣了! 也不知道上個任務(wù)是受了多大的罪,她一聞到這燒烤味道,就口水直流! 要是再來點孜然就美了! 她喃喃自語,廚子一聽,立馬詢問,姨娘說的,可是那種腌制rou類的粉末調(diào)料,孜然? 裴寧立馬點頭,廚子笑了,灶屋里有,我去給姨娘拿。 有辣椒有孜然,裴寧再搞了點花椒粉。 又麻又辣,烤好的五花rou切成了塊,筷子一夾裹著調(diào)料,吹一下吃下去,這滋味 裴寧喟嘆,真他娘的好吃啊! 她就像是八輩子沒吃過這么好吃的rou一樣! 裴寧:我到底是在上個世界吃了多少苦,才會如此癡迷rou?。?! 青團: 想到末世吃的那些東西,它也不好給主人轉(zhuǎn)述,畢竟聽起來就沒有什么胃口。 喬頌坐在旁邊,悶著腦袋有些手足無措,也不知道裴寧怎么這么開心。 裴寧見她不吃,給她夾了一塊rou,在蘸料里混了混,放在她面前的小碟子里,吃啊。 現(xiàn)在這玩意兒叫炙rou,還挺受有錢人喜歡的,喬頌愣了一會兒,看著院子里也沒其他人,見裴寧毫無形象,一條腿踩在凳子上,吃相粗魯又豪邁。 她默了默,夾著一塊rou吃了下去。 這一頓rou讓裴寧心滿意足。 雖然院子門是關(guān)上的,但里面飄來的煙味卻是能叫人看見。 于是很快就有人給甄劉氏傳消息。 那兩個估計是瘋了,知道自己沒救了,在院子里胡鬧呢!想想也是可憐,不過才多大年紀(jì) 甄劉氏面上不悅,那人也就閉上了嘴,甄劉氏冷笑,那就讓她們鬧,反正,也沒幾天活頭了。 晚上裴寧和喬頌坐在床上聊天。 兩人都只穿著里衣,裴寧問喬頌,你下面是有什么打算?是想要回喬家,還是 她對喬頌情況不算太了解,但大體是知道的。 喬頌有哥哥有弟弟,哥哥成家了,但是沒分家,嫂子肚子里揣著孩子,她一個染病的身份回去,不要說爹娘,就是那個嫂子肯定第一個不同意。 再者,就算回去了,這裝病的事也不能一直瞞著。 等她慢慢好起來,爹娘還是會再將她嫁一次。 喬頌不想被當(dāng)成貨品一樣賣來賣去。 她實話道,我不想回去了,回去又能如何呢,爹娘是體貼我,就不會將我送到甄府當(dāng)小妾,賣我的那些銀子,都拿來給我弟弟用作束脩,供弟弟在書院上學(xué)。 喬頌苦笑,抬起頭看向裴寧,我不知道可以去哪里,去哪里又都一樣,我一介女流,雖然向往山川,卻被困在這院中,連脫身都不知道行不行。 她已經(jīng)嫁過一次人。 短時間內(nèi),不想再嫁第二次。 裴寧剛想說什么,就聽喬頌道,不過 喬頌:我有個表哥,小時見過幾次,他來我家住過幾月,他待我極好,也是他教我讀書寫字的,聽說他住在江南,可我從未去過,我想去瞧瞧 裴寧挑眉,你想找到他,然后呢?你喜歡他? 喬頌極力否認(rèn),不,你怎么這樣認(rèn)為,我只是想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青團:主人,您可以選擇要不要替喬頌完成這個愿望,如果不愿意,我們就結(jié)束任務(wù),這次任務(wù)失敗告終,如果愿意,我們就繼續(xù)任務(wù)。 裴寧: 她有拒絕的權(quán)利嗎? 裴寧眼神含著笑:我?guī)闳グ ?/br> 喬頌表情錯愕,聽到裴寧漫不經(jīng)心道,不過,我不會免費幫你,不如,你就當(dāng)我的陪伴丫鬟好了,每天陪我吃喝睡覺玩樂,其他活兒呢,也不用你做,讓春桃秋菊去干就行,你愿不愿意? 青團:主人!你這樣是以公謀私?。?!怎么就吃喝睡覺玩樂了!??!誰準(zhǔn)你這樣的?。?! 裴寧在等她回答,表情吊兒郎當(dāng)?shù)模趺礃?,不愿意嗎?/br> 喬頌咽了下口水,表情感動,我愿意的。 青團:??? 陪吃陪喝□□覺也愿意? 然后它聽到裴寧心滿意足一笑,那就睡吧,什么事等明天再說。 喬頌聽話躺下,拉扯了被子,卻離裴寧近了一些。 青團懷疑裴寧早就心猿意馬。 青團:主人,你圖謀不軌?。?! 裴寧耳根一紅,咳嗽了聲,摸了摸鼻尖,沒有,沒有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龍龍只想攻氣一回,龍龍有什么錯呢 第105章 第二天裴家就上莊子來看人,見著裴寧情況這么嚴(yán)重,大夫又說沒得治,裴家上甄府鬧了好一陣,裴寧兄長裴錢還把甄禽獸給暴打一頓。 聽說沒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 甄家那邊是連棺材都準(zhǔn)備好了,裴錢不肯讓meimei死在別人家,非要去接人,甄家覺得面上無光,兩家人鬧了半天,最后連當(dāng)?shù)刂笕硕悸犝f了,知府大人一聽,便讓他們等人死后,尸首燒了免得染病,至于埋誰家,這看他們自己。 裴錢平日里橫行霸道,又和漕運熟識,人脈關(guān)系過硬,甄家害怕惹了這匪里匪氣的大舅哥,便松口可以讓裴寧回娘家。 松口前,還表明了從今以后,裴寧和甄家毫無瓜葛。 裴寧眼見時機差不多成熟了,便讓老哥準(zhǔn)備了船只和幾個護衛(wèi),帶著喬頌和丫鬟,一路往江南方向去了。 甄家對此一概不知,只知道甄家把裴寧和喬頌一起接回了府上養(yǎng)病,反正她們自此后和甄家沒有關(guān)系,也就沒人在意,只是甄家人十分疑惑,天花這不治之癥,最多撐不過一月。 裴家再家大業(yè)大,也絕對治不好天花,怎么就,遲遲未傳兩人死訊呢? 臉上果然什么瑕疵都沒了,小姐,你真是神了! 船上,春桃驚嘆的看了看裴寧調(diào)制的那碗黑糊糊,再看看喬頌和她毫無疤痕的肌膚,出一次痘,竟能將皮膚調(diào)理這么好,水光光的,好神奇! 裴寧見她眼熱,笑了笑,還剩下一些,你和秋菊兩人分了,敷上半個時辰再去清洗,比不上我們出過一次痘的,但效果也差不了多少。 春桃歡歡喜喜去找秋菊敷臉。 船上就她們和幾個護衛(wèi),她們也壓根就不害怕,裴錢在這航線上人脈關(guān)系到位,只要看到船上裴字旗桿,就沒人敢打歪主意。 喬頌看著裴寧笑,低著腦袋,臉頰有些紅。 裴寧出發(fā)那天就換了合體的男裝,頭發(fā)也梳成了男子發(fā)髻,脫離了紅妝后的裴寧,臉上的稚氣竟然也漸漸脫離,這幾天在水上飄著,連尖下巴都出來了。 要不是知道她身份,都以為這是個俊俏的少年。 下棋啊。 裴寧伸了個懶腰,擺出自己的五子棋,快點快點,昨天已經(jīng)把你教會了,你得快點上手,不能我總讓著你。 喬頌低著頭,不敢看她,臉蛋紅撲撲捏著五子棋。 坐船到江南最少也得半個月,她才開始坐船眩暈嚴(yán)重,裴寧給她吃了藥丸,她就再沒暈過,玩這五子棋,她還是有精力的。 喬頌笑容溫和,聲音也溫軟,不知道今兒,主子想要什么彩頭? 老規(guī)矩,誰輸了,誰就挨一腦瓜崩。 裴寧手指一捏,嘴巴對著哈了口氣,假意在她腦袋上一彈,喬頌也不躲,一個輕輕腦瓜崩彈上,裴寧無語,你不知道躲啊!真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