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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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教授?姓什么。 葉,具體叫什么我沒有問,但是個很和藹的老頭。余點語淡淡的笑起來,看到她我就想到,如果我有爺爺,應(yīng)該就是那般樣子的吧。 姓葉。 還是常曉大學(xué)的教授? 這兩個條件巧合在一起,真是讓桑舟不想知道那個人是誰都難。 怎么還找到余點語跟前去了。 桑舟不動聲色地問:那你對他印象怎么樣。 很好的,他對我說話也很和善。余點語想了想說,我從來沒聽過我媽說過爺爺奶奶的事情,從出生起,就沒有見過他們,我爸也不讓我提起,我就在想可能,可能這是我媽的傷心事。 想到這里,余點語的眼睛黯淡了幾分:也許他們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可是從小家里人也沒有帶我去拜祭過。 小姑娘說話輕輕的,但是難過之情還是隱約透露了出來。 桑舟道:你有沒有想過 她的語氣頓住。 想過什么? 沒事。桑舟把余點語抱到懷里,在她的額頭吻了吻,該睡覺了,小姑娘。 余點語在她懷里鬧騰,把桑舟的衣服弄的亂七八糟,我才不是小姑娘! 你不是?那你之前在浴室的時候是什么,看都不敢看我。桑舟把燈關(guān)了,房間里瞬間陷入黑暗,在還沒有適應(yīng)環(huán)境之前,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楚。 誰說我不敢余點語嘴硬的嘟囔。 你敢?那你現(xiàn)在來試試。 黑暗中,桑舟說的話帶著讓人無法抵抗的磁性,隨后余點語的手也被捉住,直接放在了桑舟身上。 桑舟穿的睡衣襯衫與長褲,規(guī)規(guī)矩矩。 就是剛才已經(jīng)被余點語給弄亂了,現(xiàn)在余點語的手被壓著的,就是桑舟腹部往上一些的紐扣上。 桑舟說:你如果敢的話,那就親手把它解開。 作者有話要說: ??偅耗氵€有無數(shù)次打開我紐扣的機會 第80章 雨夜 余點語: 過分! 你這是犯規(guī)。慢慢適應(yīng)了黑暗之后, 余點語能看到桑舟的樣子了,相信桑舟也是一樣。她將手往回抽了下,但是桑舟握的緊, 她又沒有桑舟力氣大,自然抽不開。 怎么不動?桑舟的黑眸中有著細光, 她倒是期待, 這小姑娘到底會不會做。 余點語知道自己抵不過桑舟。 手心里沁出了薄薄的汗, 余點語沒有再躲避桑舟的眼神,心一橫, 另外一只手也搭上來, 將桑舟衣服的紐扣打開。 細微的聲音在耳邊卻放大了不少, 桑舟怔住。 那一塊兒的紐扣開了,衣服也出現(xiàn)了破開的缺口, 指尖能輕易觸到溫軟的皮膚。余點語像是報復(fù)似的, 往里面輕輕一戳, 語氣嗔怪:誰說我不敢的? 就一粒而已。桑舟穩(wěn)了穩(wěn)心神,松開握著余點語的手, 讓她自己來, 你可以繼續(xù)。 繼續(xù)下去還能干什么? 余點語無聲地打開了桑舟往上的第二顆紐扣,感覺到黑暗中的呼吸都開始加重。 再打開了底下的那一顆紐扣。 啪嗒。 當(dāng)余點語壯著膽子準(zhǔn)備去解開桑舟的第四顆紐扣時,她的手被捉住了。 余點語的心也撲通跳的很響,但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桑舟這么多次的調(diào)侃和戲弄, 她多少也懂得了了一些, 也明白桑舟的性格, 真正到那一步時還不一定會讓自己繼續(xù)下去。 果然。 余點語說:怎么了? 桑舟沉聲道:你和誰學(xué)的。 和你學(xué)的。余點語說得坦然,我做的好嗎? 她們的對話就像是加了密,只有兩個人才知道雙方根本就不是自己表達的那個意思。 你。桑舟頓了頓, 平復(fù)著自己的呼吸,屋外的雨還在下,恰是時候的落下一道悶雷,余點語的手抖了一下,桑舟順勢把自己的衣角扯出來,做得很好,但我覺得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月亮被下雨的云籠罩,房間里變得更黑了。 卻掩不住余點語眼中的狡黠:你在想什么?你以為我要做什么? 桑舟沒扣自己被解開的紐扣,就任由自己這么躺著,若是現(xiàn)在開燈,一定會顯得一片放蕩不羈,她無奈地盯著余點語,你真是個小混蛋。 余點語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了桑舟的肚子,也藏起來自己偷偷彎起來在笑的嘴角:睡不睡覺? 桑舟突然說:我看你是不想讓我睡覺。 我才沒有,是你先讓我把你扣子解開的。余點語的神情像是得逞的小貓,桑舟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小姑娘和自己學(xué)的這樣壞,已經(jīng)能夠反將自己一頭。 余點語現(xiàn)在得意夠了,美滋滋的轉(zhuǎn)過去,對外頭的悶雷都沒有任何的懼怕,閉上眼睛:jiejie晚安。 真是引火上身,自己作孽。 洗澡的時候是,睡覺的時候也是,偏偏自己陷在還不能動小姑娘半分。 她還小,桑舟只能告訴自己。 身旁的小姑娘是鬧夠了,閉上眼睛之后就真的尋周公去了,沒再說話,桑舟今天也累了,回來的時候還有些頭暈,洗完澡之后才感覺好一些。 聽著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她也漸漸睡著。 深夜,暴雨雖然漸漸變小,悶雷卻又驚響。 余點語翻了個身,睜開了眼睛。 口干舌燥,大概是晚上睡覺之前神經(jīng)太緊張了。身旁的人還在沉睡著,余點語沒想吵醒桑舟,索性燈也沒開,自己悄聲下床去廚房倒水喝。 還沒走回臥室,在門邊就聽到了傳出來的一聲悶哼。 是自己把桑舟吵醒了嗎? 余點語快步走過去,發(fā)現(xiàn)桑舟蜷在床上,眼睛緊閉,可神情痛苦,依稀還能看見額頭上滲出的冷汗。 桑舟沒有醒來,但卻說著話:好冷 余點語急的輕聲喚:jiejie,jiejie? 桑舟的聲音變得比之前還請,余點語根本就聽不清她的呢喃著什么。被子明明好好的蓋在身上,可桑舟覺得冷。余點語皺眉去將手貼在桑舟的額頭,驚得睜圓了眼睛。 她發(fā)高燒了。 肯定是因為之前淋雨太久了,寒氣進去了身體,洗完熱水澡都沒用。 余點語急的去搖桑舟:jiejie,快醒醒,我們?nèi)メt(yī)院! 桑舟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素來清明的黑眸中一片混沌,也沒有往日的冷厲和疏離,在看到余點語的那一刻就抱住了余點語,力氣大的不可思議,嘴里念著: 別丟下我,不要拋下我 桑舟不知什么時候發(fā)起燒來的,她只知道自己做了個夢。那些今天在醫(yī)院里聽到的話不斷的在耳邊回響,還有那些畫面。 父親的指責(zé),母親的音容笑貌,還有齊瑜的可惡嘴臉,像是無數(shù)塊的沉重石頭,鋪天蓋地地砸在她的身上。 疼啊,原來自己還是會疼的。 桑舟痛恨自己為什么要在意這些東西,也只有在夢里,不為人知的脆弱才會浮現(xiàn)出來。 可是最后一道閃電,她看見了余點語。 傷累痕痕的自己仿佛看到了希望,滿懷著希冀的朝著小姑娘伸出手,可是,視線里的人在看到自己之后卻毅然離去,只有一個決絕的背影。 那道閃電就好像當(dāng)頭劈在自己和余點語之間,劈出了無法跨越的鴻溝,讓桑舟渾身發(fā)冷。 等睜開眼睛,就看到滿臉焦急的余點語就在自己的面前。 她一把抱住了余點語,生怕這只是幻想。 別離開我。 余點語被桑舟抱的很緊很緊,幾乎都要喘不過氣來,她知道現(xiàn)在桑舟的意識還不清醒,一邊拍著桑舟的背一邊說:jiejie,你燒糊涂了,我?guī)闳タ瘁t(yī)生好不好 桑舟猛然抬頭,雙目赤紅的看著她。 哪怕沒有開燈,余點語都知道,桑舟的眼睛里都是紅血絲。又沒休息好又發(fā)燒的,余點語都心疼死了。 她想起身,但被桑舟死死地拉住,別走。 余點語耐心地哄著桑舟:你生病了!我不走,我真的不走。 她在桑舟的耳邊輕言細語的說著,但桑舟現(xiàn)在根本就不聽她的,還打算繼續(xù)抱著她,桑舟即使現(xiàn)在燒的糊涂,但力氣還是很大,余點語撐著桑舟的肩膀,力氣還是抵不過桑舟,情急之下直接湊上去在桑舟的唇上咬了口:jiejie! 她咬的力氣重了,桑舟的口腔里一下就嘗到了血腥味。 外面又是一聲悶雷,這下把人給炸清醒了。 桑舟: 她意識是清醒了,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袋極重,身體輕飄飄的,好像要往底下倒,余點語又忙不迭地按住她的肩膀喊人:jiejie,聽見我說話了嗎? 桑舟:我 你發(fā)燒了。余點語顧不上那么多,掀開了被子,先心無旁騖地桑舟的扣子給扣好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 桑舟覺得頭疼,疼得都快裂開了,哪里還有精力去醫(yī)院,她有氣無力地拉住了余點語:我不去。 不去怎么行?你不聽話。余點語第一次看到這么脆弱的桑舟,那種要好好照顧人的心情瞬間就冒了出來,連語氣都強硬了許多,你聽我的,去醫(yī)院打個針明天就好了,不然燒壞了腦子怎么辦。 我倒是想把腦子燒壞了。桑舟現(xiàn)在竟然還有心情和余點語開玩笑,她徹底從夢魘中醒了,所以精神恢復(fù)了一些,就是自己感覺得到呼吸和口腔里都很燙,想到剛才余點語咬自己那一下,還沒來得及品味就在想,自己現(xiàn)在是個病原體,傳染了小姑娘可怎么辦? 我睡一覺就好了,幾點了? 桑舟說話都沒什么力氣,余點語才不信她的話,又催不動桑舟去醫(yī)院,著急的捧著桑舟的臉,眼睛里全是著急,你乖嘛。 她把桑舟當(dāng)成小孩子一樣。 桑舟感覺挺新奇,雖然現(xiàn)在是生病了,但余點語這樣對她,桑舟有了一種想要依賴余點語的感覺,仿佛在此刻給了她重新做個頑皮小孩兒的機會。 生病了又怎么樣,只要余點語在她的身邊,桑舟就覺得這是自己最好的良藥。 余點語見桑舟不聽勸,就去拿手機:我管不了你,我去把聞姐叫過來,讓她帶我們?nèi)メt(yī)院。 余點語知道自己肯定抱不動桑舟,等下拉拉扯扯的還把桑舟給摔著了是得不償失。 她把燈打開了,看到桑舟的臉和耳朵都是紅的。 桑舟去把她手按住了不讓拿:外面廚房的上層柜子里有藥盒,里面有感冒藥,我吃了就好。 余點語又氣又急,自己的臉也紅了,又看現(xiàn)在的時間,凌晨三點半,還下著暴雨。 桑舟自己去拿枕頭,放腰后面靠著:別擔(dān)心我,我抵抗力好著呢,剛剛我只是做夢。 余點語拿她沒辦法。 那你答應(yīng)我,如果早上起來還不舒服,我們就去醫(yī)院好不好?權(quán)衡之下,她只能做出退讓。 好。 得到桑舟肯定的回答,余點語趕緊起身去廚房泡藥,又守著桑舟一滴不剩的全部都喝下,喝完了還讓桑舟又喝了一杯熱水。 這會兒桑舟倒是聽話,還笑瞇瞇地看著余點語忙活來忙活去,感受著這種被人照顧的感覺。 別說,還真挺好。 就是怕把這小姑娘累壞了怎么辦。 桑舟在寶海市的時候自己一個人生活慣了,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己解決,生了什么病也是自己扛著,就連小的時候,父母生意繁忙,沒什么時間在家,她就沒體會過這種被人著急掛念著照顧著的感覺。 身體很不舒服,但心里卻很暖,在這種極端惡劣的天氣里,她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小家就是一個人的港灣。 水燒的很熱,桑舟喝下去之后立馬就出了一身汗,她感覺好了一些。 我沒那么頭暈了。 看到余點語的神情仍舊著急,桑舟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來,睡一覺就好了,真的,你過來睡覺。 余點語說:我要看你睡著了才睡。 你到床上來。桑舟想抬手像平常一樣捏一下余點語的臉,但是手臂都發(fā)麻沒什么力氣,只抬得上一點點。 余點語抓住她的手,心疼死了,冷不冷? 桑舟搖搖頭。 余點語可不信,她把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整的更為適宜了些,然后把桑舟塞進了被子里,結(jié)結(jié)實實的裹好。 桑舟無奈道:我真的舒服多了。 余點語不理她的話,去廚房關(guān)了燈才回來,手里拿著個溫度計,讓桑舟放到嘴里含著:量體溫。 桑舟晃著頭不配合她,像個孩子似的:睡一覺就好。 余點語又是覺得桑舟可愛,又是著急,她也把桑舟當(dāng)個小寶寶對待,氣倒是不生氣,你如果不愿意,等會兒就量屁股。 頓了頓又補上一句:我看別人說量屁股比較準(zhǔn)備。 那兩個字她是沒好意思說出來。 你還真把我當(dāng)小孩子了。桑舟想了下自己撅著屁股的模樣,還是乖乖的含住了溫度計。 在這五分鐘的空隙里,桑舟因為含著溫度計都不能說話。 余點語就靜靜地在她邊上看著她。 剛剛你說讓我不要離開你。余點語突然開口,眼睛亮亮的,你是不是很舍不得我? 桑舟點頭。 別怕我離開你,不會的。 人在生病的時候會勾出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脆弱,這份出現(xiàn)在桑舟身上的脆弱讓余點語覺得更為可貴。因為只有在自己的面前,桑舟才會這樣。 被子里,她和桑舟的手十指相扣。 我怎么會離開你?余點語輕聲說,你說過的,我們會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