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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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第一步,從讓小屁孩關心自己開始,她做到了。 貧。余點語又被她逗笑了,視線總算落在桑舟的身上,輕聲問,你不生我的氣嗎? 桑舟嘴里又吃了一個,一邊克服苦味一邊在咀嚼,含糊不清問:嗯?生什么、什么氣? 我的氣。余點語碗里的飯沒吃多少,心里藏著這些話,胃口就沒有平常好,我胡鬧,還總氣你,不開心還拙劣的騙你開心,一直在耍小性子,你為什么不生氣? 桑舟笑了起來:有嗎?我沒有覺得你胡鬧啊,你過來。 她拿出手機打開相機,見余點語呆在那不動,自己坐到了余點語旁邊,把我吃苦瓜的樣子拍下來,下次你不開心看看這個,想一想我現在多傻。 你干嘛余點語明明記得桑舟不怎么喜歡拍照,好多好多的習慣都為自己改變了。 你笑了,看我吃苦瓜的時候。桑舟對著自己咔嚓了幾張,這才把手機收起來,牽起了余點語的手,不管是什么事,能讓你開心的事情它才是有意義的。 所以我都愿意做。 雖然這么說有些奇怪,但你愿意對我耍小性子,我還挺開心的。憋著很不好,不要在我面前還當小大人。桑舟說完就坐回了對面去,把椰子冰放回余點語的手邊說,意味深長地盯著余點語看,我現在不覺得苦了,吃到后面還挺甜的。 余點語埋頭吃飯,剛才還沒有味道的白米飯像被施了魔法一樣變得香甜好入口起來。 今天還和我睡嗎? 余點語差點噎住,筷子一停:我哪里和你睡過! 她覺得這個話題在飯桌上聊起來莫名的讓人想歪,尤其是睡這個詞,聽起來就讓人耳朵發(fā)燙。 桑舟樂于見到余點語不平靜的模樣,懶懶說:睡過。 那一次,在廢棄工廠的車里,不是嗎?桑舟吃飽了,將筷子放下來,半瞇起眼睛看著對面的人,你的小腦袋全拿去學習和胡思亂想,這些都不記得了嗎。 余點語覺得桑舟的視線里有種莫名的危險意味,她當然記得,因為那一次自己偷偷做了件膽大妄為的事情。 因此現在也莫名心虛,不吱聲,低下頭扒飯。 你不記得了,那我?guī)湍慊貞浺幌隆?/br> 桑舟輕笑了聲,有個喜歡鬧小脾氣的小鬼,那天偷偷親了我,還記得嗎? 余點語手里的筷子掉了一根,落在餐桌上。 你,你在瞎說什么。 我在說事實,只有我和你知道的事實。桑舟起了身,俯低,又抬手去把低下頭的余點語下巴抬起來,迫使她和自己對視。 要不是她們中間還隔著桌子,桑舟現在就直接把余點語抱起來放自己腿上坐著了。 那天是你沒經過我同意就親了我。桑舟捏著余點語的下巴不讓她后退,指尖的觸感軟軟的,她的大拇指指腹摩挲在余點語的下唇上,黑眸漸深,所以今天我要討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的baby車欄目只能到這個程度截止。 ??偅捍蚬と擞挚烊ド习嗔耍幌牒屠掀哦噘N貼(苦澀) 小可愛:流氓!痞子!混蛋!我也要好好學習技巧了!(握拳) 第60章 自卑 她確實說到做到, 毫不猶豫地去吻住余點語。 但余點語已經有了準備就往后躲,我剛剛才吃了飯 嘴巴都沒擦,也沒刷牙, 她可不想桑舟親的是全是菜味的自己。 我又不介意。桑舟仍舊沒起身, 把余點語的脖子也單手勾住不讓人走, 我按照每天來算利息的。 你就是耍流氓。余點語鼓著腮幫子瞪她, 語氣里卻沒有惱怒的意思。 桑舟聳肩笑:現在才知道是不是遲了點? 余點語夾了塊苦瓜釀到桑舟嘴邊, 身體往下蹲了下從桑舟的禁錮中出來,端端正正坐好捧著自己的飯碗, 菜涼了。 端的是正經的樣子,卻明明耳垂都紅透了。 桑舟偏偏就愛在這個時候盯著余點語看,饒有興味地屈著胳膊, 撐著自己的下巴面對面的看。 過了五分鐘,余點語站了起來,在桑舟這樣熾熱的目光下還怎么吃飯!她看桑舟反正也不吃了, 默不作聲地要收拾碗筷去廚房。 桑舟這才動了, 胳膊一伸就抽走了余點語手里的碗, 自覺拿去洗碗池, 我來。 這個人真是的,每次都在逗弄了自己之后又自覺的去分擔家務, 妥帖的讓人沒辦法發(fā)起脾氣。余點語覺得桑舟就是太懂自己的性格, 把她拿捏的正正好,沒半點招架之力。 沒辦法, 余點語手里的活被搶走, 她去主臥寫題。 今天回了學校就是一天的模擬考,好在余點語沒什么生疏感。她才剛攤開卷子寫了選擇題,房門被人輕輕敲響。 桑舟抱著電腦站在門口, 一副要出去的樣子,開口:我出門了。 余點語看了眼時間,還沒到八點。 可能是有別的事,看她還拿著電腦。余點語點頭,早點回家。 等關門聲響完,余點語輕嘆口氣,將亂七八糟的心思都甩出腦海,集中注意力寫題。 離高考的時間不足半個月,她已經有了一種對考卷和試題的厭倦感,希望能早日解脫。平常還會在走廊外嬉鬧的同學們似乎也有了一種壓迫感,課間的吵鬧聲都少了。 一個半小時過去,余點語伸了個懶腰,走去廚房倒水喝。 她順手打開冰箱看了看,視線在上層微頓。不知是不是桑舟走的匆忙,一杯已經配好的檸檬茶放在那兒卻沒拿,冰塊融了一半,杯壁外面都是水珠。 余點語看著時鐘,九點。 如果自己去給桑舟送,走過去差不多是九點半,那時候桑舟也快到休息時間了。在家呆著一直寫題也煩悶,余點語想了想,就拿起冰箱里的檸檬茶,細心地用保溫袋包好,換鞋出門。 此時正是清吉巷熱鬧的時候,很多人忙到這個點才回家,外面的大街小巷都亮著光。這里的秩序亂,城管沒來的時候幾乎走個十幾米就有人在燈下擺攤,新鮮的水果,便宜的衣服,又或者是亂七八糟的殺蟲藥。 為了謀生,人們竭盡所能,卻也構建了這熱鬧的煙火氣。 臟亂的垃圾桶邊不僅有人在拾荒,還有流浪漢喝得酩酊大醉倒在地上,余點語如同路過了他人的人生一般慢慢走過去。 她想起來那次在廢棄工廠睡著后看到的桑舟的那個背影,孤單而落寞,在遙遠處的星星點點和燈光映襯下卻很倔強。 萬家燈火,何時會有真正屬于她們兩人的那一盞? 自己現在何嘗不就是在朝著這個目標而努力著,她看向自己手中提著的檸檬茶,想到上次看見桑舟名下那套房子正在翻修。 可算是想起來了,這件事她還沒去問過桑舟。 酒吧門外,張哥正巧與熟人在聊著天。 余點語提著東西過來與他打了個照面,還沒等張哥開口,余點語就開口說:我過來找她的。 啊?張哥撓了撓頭,桑舟昨天就過來辭職了,小余你你不知道??? 辭職?! 張哥點頭道:是的,小桑說她最近找到了一份新的活,忙不過來,所以昨天就辭了,我還以為 他沒說完,面前的余點語眉頭緊蹙,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震動一般身體頓住,垂下眸低聲對自己說了聲謝謝,轉身就跑。 這怕不是吵架了啊張哥感覺余點語似乎對這件事一無所知,皺眉嘀咕著。 辭職了,怎么就辭職了? 是桑舟真的要走了嗎?這個念頭出現在余點語的腦海,將她的理智漸漸地分離。桑舟辭職可以,但是自己又是在別人口中聽見這種讓余點語覺得很不好受。出門的時候,桑舟還拿著筆記本,就連八點都沒有。 桑舟要去哪里? 余點語一邊跑一邊拿出手機毫不猶豫地撥出了桑舟的電話,可是那邊久久無人接起。 這還是第一次,桑舟沒接自己的電話。 害怕的情緒緊緊跟隨著余點語,她看著自己手中的檸檬茶,眼眶紅紅的,心里那些糟糕的想法在桑舟沒有接自己的電話之后肆無忌憚地占據她的心。 她害怕桑舟真的走了,會這樣丟下自己就走掉。余點語拼命地跑著,卻沒有往家里的方向去。這幾天的事情在眼前不停地播放,是自己把桑舟逼走了嗎,是不是因為自己太喜歡氣她了。 這個大騙子。 還說喜歡自己這樣的。 余點語伸手狠狠揉掉洶涌而出的眼淚,氣喘吁吁地跑進了廢棄工廠的前坪。 如果要找桑舟,除了這個地方她想不到別的了。 胡嘉漢正和人玩滑板,本來還準備叼根煙點上,旁邊的人視線看到遠方過來的攝影,自動把煙和火機都收了,錘了下他:嫂子來了! 自打桑舟不在余點語面前抽煙之后,這群小弟便也后知后覺的跟上,抽煙都避開了余點語。 胡嘉漢一轉頭,余點語人就到了跟前。 臉跑得通紅,眼睛也通紅 靠,誰欺負你了啊余妹?!你哭了!胡嘉漢身為一個糙漢子都看出來不對,立馬摩拳擦掌,是不是又是姚淑心家那個小兔崽子?我現在就給你教訓去!那什么周興平不是被抓了嗎他媽的還敢來招惹你?我告訴舟姐去! 余點語跑的上去不接下氣,緩了緩,又著急地搖頭:不是,不是她呢? 胡嘉漢看她這么急切,道:你找舟姐?。克裉鞗]來啊,這個點不是應該在上班嗎。 余點語哭腔都要出來了:她辭職了,電話打不通。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一定要找到她,你知道她會在哪里嗎? ?!胡嘉漢也緊張起來,怎么會! 余點語呢喃道:她是不是真的走了 走?怎么可能,余妹你在說什么傻話!哎等下,我想起來了。胡嘉漢對余點語和桑舟之間發(fā)生的事情不清楚,但是他被余點語的話一提醒,想起來昨天晚上問了聲桑舟在哪,我覺得舟姐可能在咖啡館,老車站旁邊那一家,要不我陪你去看看? 老車站? 那個位置余點語再知道不過了,那天自己想走的時候,就是奔著那里去的。 她心里飛快地沉了下去,步伐不停,扭過頭,我自己去找。 你別急啊,有可能只是在那喝個咖啡胡嘉漢想喊住余點語但沒用,小姑娘跑的很快,一點都不在乎自己是否到了身體的極限。 胡嘉漢有點不放心,也打了個電話過去,還真沒接。 不會是吵架了吧,就像是唐芙和詹幼安成天鬧騰的那樣? 胡嘉漢長長的嘆口氣,愛情真難,人人都趕著去吃愛情的苦干啥呢。 旁邊的人打趣他:你懂個屁,人家啊是樂在其中! 余點語都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了。 她只知道,自己就像是在和時間賽跑,爭分奪秒地拽著時間流逝的速度,對桑舟是否真的離開感到擔驚害怕,就好像自己但凡去晚了一步,桑舟可能就已經坐上大巴車離開。 她心里明明也明白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寶海市有機場,有高鐵,這么便捷的條件,一般都會去選擇,只有自己那時候嫉妒缺錢的情況下才會去老車站,而桑舟并不缺錢。 可她仍舊這么害怕,此時此刻就像是終于探出頭的蝸牛,仍舊背著自己脆弱的殼,害怕自己的藏身之地會隨時破碎。 余點語不由得想,如果桑舟真的走了,她會去哪里,自己又該去哪里,搬走嗎? 她才知道,原來人在極度慌張的時候,腦袋里竟然能閃過這么多的事情,就像放默片一樣。 咖啡館的燈光柔和而明亮,與老車站門口的寂寥形成鮮明對比。 沒有多少人來這乘車了,可這家新開的咖啡館卻選在了這么冷清的地方,有些格格不入。 余點語大口喘著氣,腳步微緩,視線牢牢鎖定了咖啡廳里的熟悉身影。 桑舟沒有坐在靠窗的位置,但咖啡館里沒什么人,余點語還是一眼就看見了她。桑舟帶著耳機,正對著電腦屏幕在說些什么,在外面的余點語自然是聽不清。她在見到桑舟的那一刻起腳步就慢了下來,視線緊緊在桑舟身上,像是生怕她下一秒就跑掉。 坐在位置上的桑舟一無所覺,正在和部下開著會議。 聞嵐叫人追回來一批之前被齊瑜經手售出的藏品,在桑舟報告的時候臉色也不太好。 雖然memory已經發(fā)表了全網致歉聲明,可內部的管理層變化并未被外界知曉。公眾的眼里,只能看見一個暫時沉寂下來的memory。但在背后,桑舟與聞嵐一起不停地在尋找那些由齊瑜同意拍出的藏品,一幅一幅的追回檢查。 有些確實是真的,有些是假的。 但是,現在哪怕是拿著鑒定報告去和人家說這幅作品是真的,人家也沒有好臉色。如果是假的,那就更加了。 看聞嵐這樣,就知道今天整個一天的過程不太順利。 這是今天拿回來所有的,有幾幅送不了鑒定機構,只能人為鑒定。面對比自己的臉還臭的人,再去說點什么就感覺沒那么焦躁了,聞嵐對桑舟就是如此。 桑舟面無表情的時候真嚇人,聞嵐都不由得聲音變得嚴肅起來,你明天什么時候回來? 她又說:這幾幅畫需要你來看一下真?zhèn)尾判?,如果你可以盡快回來 聞嵐盯著視頻里的桑舟。 安靜無聲,誰也猜不到桑舟在想什么,只覺得那雙黑眸太過冷酷,沒有什么人情味。 桑舟的手機放在電腦包里,她一點都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桑舟忽然問:那些畫廊都關了嗎。 關閉了,所有在館的展覽該賠付的損失,我們已經都和甲方談妥,他們也都和我們解約了。說這些的時候高層們都露出了悵然若失的神情,個別嘆了口氣。 曾經那么輝煌的memory,現在竟然淪落到關閉畫廊的地步,誰也不知道是不是下一步就會丟掉自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