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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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慢慢悠悠的拉了一把椅子過來,刺啦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一腳踩在椅子上,微仰著頭斜睨眾人:老子先把話放這兒,誰他媽再跟老子陰陽怪氣,先弄死再說。 一語落下,屋里安靜得能聽見檐下滴水的聲音。 導(dǎo)演偷偷繞道攝影師的身后,小聲咬耳:剛才的場面拍下來沒有? 這節(jié)目之所以請季寒來,很大的原因是他本身就有著不確定的爆炸性,別人需要劇本才能拍出綜藝效果,而季寒不需要。 他的言行能夠自然而言的吸引觀眾目光,在無形中達(dá)到綜藝效果。 攝影師低聲應(yīng):拍下來了。 季寒早就注意到了他倆,也不發(fā)火,只是放下踩著凳子的那只腳朝鏡頭走去。 是拍著嗎?他看向?qū)а荨?/br> 導(dǎo)演一時間不清楚該不該回他的話,好一會兒才點頭。 季寒挑眉,對著鏡頭理了理濕漉漉的頭發(fā),單手扯開襯衫領(lǐng)口的兩顆扣子,胡亂整理了下形象。 接著拍,都拍進(jìn)去。 攝影師有些為難的看向?qū)а?,?dǎo)演背后也一身冷汗,他好怕季寒抬手就給他一拳,連忙點了點頭。 季寒滿意扯了扯唇角,回頭再看這一屋子人:我知道你們排斥我,上這個綜藝我也不是為了火,就圖個好玩兒和新鮮。 本來咱們也互不相識,主要是我不想認(rèn)識你們。但你們非要給老子臉色看,就別怪老子發(fā)飆。和平相處OK? 所有人提著一口氣,靜靜聽他說完,只有方林臉上笑意漸深。 季寒啪的一拍桌子,嚇得眾人身子一抖:老子說和平相處O不O幾把的K?! 這一聲吼膽小的差點沒給直接送走。 眾人紛紛點頭應(yīng)和:好的好的。 季寒滿意的收回手,換上隨和的笑:沒事兒了,嚇著大家了吧? 沒有沒有。眾人慌忙搖頭。 季寒揚了揚下巴:你們接著忙,接著忙。 他像個剛視察完員工工作的領(lǐng)導(dǎo),滿意的背著手走回了池原銘身邊。 池原銘將從文彬那里借來的帕子搭在季寒頭上,動作溫柔的擦著,調(diào)笑說:你現(xiàn)在特別像一只打架打贏了的公雞。 季寒癟嘴:我這姿色,怎么也是孔雀吧。 池原銘笑:好,孔雀。 經(jīng)過這一出,后面的事兒順利了好多,雖然還是沒有人跟他們搭話,但至少故意藏凳子和吃飯時有意擠兌這種事兒沒再出現(xiàn)。 為了熱度,從景點回去后,導(dǎo)演火速讓人將季寒發(fā)飆的視頻剪出來,首先放到了微博上進(jìn)行一波預(yù)熱。 不過十分鐘的時間,評論達(dá)到了上萬,雖然他們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但上次季寒反抗強制勸酒的視頻著實拉了一波好感,這條微博還是第一次看戲的人超過了黑季寒的人,甚至涌現(xiàn)了一批顏粉。 【我就知道這逼是去搞事情的,有點猛,兒子不要慫,沖】 【牛逼,還是第一次看見在陸影帝面前這么硬氣的人】 【蒼了個天,對著鏡頭整理形象這段,這顏值是真實存在的嗎,我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媽的,老子可了,季狗逼是他媽什么人間天使顏】 【前面的重點抓錯了吧,所以劇組是出現(xiàn)了霸凌事件嗎?是眾人霸凌季寒?這瓜吃不明白】 【樓上的這怎么看都是季寒霸凌眾人吧】 在網(wǎng)友們吃瓜吃得正香時,正主季寒已經(jīng)回到了別墅,換上干凈舒適的衣服跟他的小男朋友開始了晚餐。 大家都有點怕季寒了,遲遲不入座,站在一旁假裝閑聊,一邊還用眼神偷瞄。 看著一桌豐盛的菜,季寒也不客氣,拉著池原銘就坐下,等他倆一坐穩(wěn),其余人都開始搶座位。 離季寒越遠(yuǎn)的位置,越受眾人的歡迎。 到了最后,季寒和池原銘兩人座位一邊是陸清這對兒,另一邊是文彬那對兒。 這些人的小心思季寒也看出來了,但他只是挑眉倒了杯小酒悠悠的喝著。 只要不惹到他,一切都好說。 好巧。身旁的人笑著搭話。 季寒余光睨了眼唐凌:是啊,所有請你小心點,不要再這么巧了。 作者有話要說:每次更新都掉收,好難過 明明更新是抱著漲收的期待,結(jié)果現(xiàn)在一更新好像就是在提醒我的小天使讀者們?nèi)∈?/br> 是我不配了,太卑微了嚶嚶嚶QAQ 第一本耽美處女作還很稚嫩,筆力不夠達(dá)不到小天使們的期待是我的錯,手動彎腰道歉QAQ 爭取明天完結(jié)吧,余明那對好像有小天使喜歡,那我再加下油寫個番外 第58章 唐凌側(cè)過半邊身子,見季寒的酒杯空了,很自然的給他續(xù)上:哥,交個朋友唄。 他頭探過饋 唐凌側(cè)過半邊身子,見季寒的酒杯空了,很自然的給他續(xù)上:哥,交個朋友唄。 他頭探過來,在季寒耳邊輕語:你白天真酷~ 輕浮的話像是淬著毒液的藤蔓直鉆進(jìn)耳朵,激得季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想讓我喝酒?他問。 唐凌點頭:給個面子。 季寒挑眉:行,干杯。等喝完你還不走,老子揍死你。 真他媽磨磨唧唧的煩人。 一手端起酒杯,正要飲下,文彬卻不知從哪兒竄出來飛快的摁住了他:別喝。 季寒掀著眼皮看他:怎么,酒里下藥了啊。 很隨意的一句話,帶著點調(diào)笑,唐凌卻是身子一僵,笑容頓時凝固。 文彬的臉色也很難看,他一雙眼神色復(fù)雜的盯著季寒,張了張嘴,又閉上。 正在看公司文件的池原銘收起手機,接過季寒手里的酒:別喝,喝了胃難受。 沒事。季寒沖他使了個眼色,五指撫上池原銘的手,指腹在他手背上曖昧的畫了個圈兒,然后搶走了那杯酒仰頭喝盡。 池原銘還要說什么,肩頭忽然一沉。 哥,跟我來一下,有點事兒跟你說。方林推了推眼鏡,斯文的笑了。 池原銘坐著不動,眼神看向季寒。 去吧去吧,我沒事兒。季寒?dāng)[了擺手,打發(fā)他走。 這時陸清也過來:沒事,你去吧,他交給我。 陸清眼里的光很柔和,讓人莫名有些心安。 池原銘?yīng)q豫了下,起身跟著方林走了。對陸清他還是信得過的,他也想聽聽方林到底有什么事兒好說。 桌上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陸陸續(xù)續(xù)的回房間,導(dǎo)演組的人也撤了,客廳里就剩下自動監(jiān)控的攝像頭在工作著。 不過片刻,季寒就覺得腦子有些暈,像是裝滿了鉛一般沉重得很,他甩了甩頭保持清醒。 看到唐凌竟然還沒走,不禁怒上心頭:你怎么還在,給老子滾沒聽見嗎? 唐凌放下酒杯,扶著左右搖晃的季寒:你醉了,要不要我?guī)慊胤块g休息? 什么玩意兒?季寒一手撐著腦袋,瞇著眼睨他,酒精麻痹了大腦有些吐字不清:你敢碰你爺爺試試。 唐凌抿著唇,他還真不敢。但對不省人事的季寒他就敢。 要不,再灌他幾杯? 拿過一旁的酒瓶子,正要給空杯滿上,陸清摁住了他。 他不能再喝了,我送他回房。陸清神色平淡,但他身為影帝長居高位,就是有種迫人的氣勢,鎮(zhèn)住唐凌足夠了。 好吧,勞煩你了。唐凌放下酒瓶。 隨后陸清扶著季寒上了樓,看著兩人漸漸遠(yuǎn)去的身影,唐凌很自然的跟了上去。 文彬拉住他:阿凌,你要去干什么。 頭一次他的眼神很冷,語氣也很冷,但他覺得自己的心更冷,像是被深海淹沒,怎么都暖不起來。 以后也暖不起來了。 唐凌平靜的看了眼牽住他的手:你不是知道嗎?昨晚偷聽開心嗎? 文彬身子一僵,臉色難看的很,半晌,他喉嚨動了動,有些難過的垂下眼眸: 阿凌,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知道我很沒用,沒有錢,也不能捧紅你,但是即便你不紅,你什么都不會,我也還是會愛你,我會努力賺錢養(yǎng)你的,你聽我一回好嗎? 他眼里的光在漸漸熄滅,就像是即將死去的螢火蟲,唐凌心莫名的被一戳。 那種感覺他說不清是什么,但很讓人煩。 一把甩開文彬,唐凌咬牙:你他媽給我滾,別擋道,我想睡誰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別以為我?guī)銇砉?jié)目你就有了身份了,可以管我了。 文彬抬頭看他,眼里一片死寂:你真的要去?就算失去我,你也要去? 唐凌袖子下的手指微不可見的顫了顫,他也定定的看著文彬: 是。你知道,我就是個爛人,為了想要的東西,我可以不擇手段。你跟著我永遠(yuǎn)都得不到幸福,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好嗎? 好一陣沉默,靜的能讓人感受到血管里血液的流動。文彬死死咬住下唇,一根一根手指的放開了唐凌。 然后轉(zhuǎn)身走了,他身影頹敗得讓人難過。 唐凌心頭一窒,顫抖著手往樓上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冰刃上。 沒事沒事,今天后他一定可以紅的,然后他就不用再過食不果腹、被人追債的日子,以后想吃什么想要什么都會有的。沒事沒事。 那個小傻子不是愛慘了他嗎,肯定還會回來的,以前他跟劇組里的小鮮rou曖昧,小傻子生氣了幾天還離家出走,最后不也回來了嗎? 一定沒事的。 唐凌腦子里的思緒像是海嘯般一波又一波洶涌的打來,他握緊拳頭,狠下心推開了季寒房間的門。 屋里只開了床頭一盞燈,暗黃的光縈繞著曖昧,床上躺著一個人,衣衫半敞,褲子半褪。 白皙的長腿掛在床邊,是一副很令人很賞心悅目的風(fēng)景。 唐凌平復(fù)著呼吸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等近了才發(fā)現(xiàn),好像不太對。 床上的人不是季寒,而是陸清。 他緩緩皺起眉,有些想不通,陸影帝為什么會在季寒的房間?又望了一圈兒,確定屋里再沒有其他人,唐凌想著想著,忽然心頭一喜。 這可不就是天賜良機嗎? 要能攀上陸清,以后肯定星途坦蕩,還怕什么? 陸清也是有公開伴侶的人,如果他們發(fā)生了關(guān)系,那陸清為了保全自己的聲譽,只能私下里跟他妥協(xié)解決。 到時候什么資源要不到? 唐凌眼里浮上笑意,命運也總算是眷顧了他一回。 * 走廊上,池原銘同方林兩人面對面站了好一會兒了。 沒事我先走了。池原銘耐心耗盡。 方林摘下眼鏡,從兜里摸出一塊方帕來,手指捻著優(yōu)雅的擦著鏡片。 哥,別急。如今你連天勝都搶過去,還用得著怕我嗎? 頓了下,他接著說:你知道為什么你收購天勝這么一帆風(fēng)順嗎? 池原銘死盯著他,一手摸著腕上的表來回轉(zhuǎn)動。 要不是我暗中助你,就憑你?怎么跟方德成那個老狐貍斗?方林語氣帶笑。 池原銘瞇了瞇眼:你助我? 是啊哥,你不知道吧,一個月前我就接手了公司總經(jīng)理的職位,你暗中收購的那些天勝股份,是我,親手賣出去的。方林漫不經(jīng)心的瞥了他一眼。 池原銘轉(zhuǎn)動表的手指頓?。耗銥槭裁匆@么做? 方林無所謂的說:當(dāng)然是想看方德成身敗名裂咯。 他是你親生父親。池原銘提醒道。 方林挑眉看他:那又怎么樣?我想讓他去死的心情,一點不比你少。 又一陣死寂,走廊上的燈亮如白晝,但池原銘卻覺得怎么都看不清方林的臉。 瘋子。他客觀又冷靜的評價。 方林笑得溫柔:謝謝夸獎。 他將眼鏡重新戴上,一絲不茍的樣子同校園里那些天之驕子的精英別無二致,但池原銘清楚,這是個人渣,黑到骨子里的敗類。 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池原銘終于出口問了:為什么? 從小到大,方德成一直把方林捧在手心里跟個寶貝似的,只要原主哪里稍微惹到方林,就會招致方德成的一頓毒打。 方林慢條斯理的將手帕折疊起來裝進(jìn)兜里:當(dāng)然是因為恨。 我那個父親,看起來人模狗樣的,你們誰都想不到,他其實是個戀.童.癖,你以為他對我是父愛?不,那是惡心得像糞坑里的蛆蟲一樣的感情。 池原銘心頭微驚,但面上仍然維持著鎮(zhèn)靜。 方林繼續(xù)說著,聲音不緩不急:你知道為什么你沒有被他找上嗎?因為你長得像你爸爸,這老東西一輩子最討厭的人就是你爸。 他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一起上學(xué),一起創(chuàng)業(yè)。但是你爸永遠(yuǎn)是那個佼佼者,掩蓋了他的光芒,只要跟你爸在,他就不可能被人看到。這老東西那么驕傲的一個人,他怎么甘心一直當(dāng)你爸的影子?況且,我看過那老東西的一張照片,當(dāng)年分明是他先喜歡上咱媽的,結(jié)果卻被你爸追到手了,好不好笑? 池原銘垂著眸,對原主的事情他沒辦法感同身受,心里除了震驚外就是對方德成的厭惡。 這確實是個人渣,方林只能說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 這么看來,原主父親池民的死,多半是方德成下的手,先哄騙人買下巨額保險,再讓他死于意外,公司自然而然就會落入方德成的手里。 再靠著那份巨額保險,幫助公司度過難關(guān),同時也因為公司的原因,算到了秦婉會舍不得愛人的基業(yè)選擇嫁給他。 這真是好一份心思縝密的計劃。 一石三鳥。 現(xiàn)在好了,天勝沒了,哥你還不知道那老東西咋樣了吧?方林眼里的笑意透過冰涼的鏡片很是溫柔。 他瘋了,我把我的算計都告訴了他,然后他瘋了。天勝就是他的一切,他拼盡全力謀來又打拼了大半輩子的心血,卻敗在我和你的手里,而且是被自己的親生兒子親手?jǐn)嗨偷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