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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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原銘輕笑一聲,噴出的熱氣掃過季寒耳畔,讓他身子一軟,勾著池原銘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第二天池原銘是被晏涼的電話吵醒的,生怕驚動了身旁的人,池原銘一把摁下了接聽鍵,輕手輕腳出了房間。 什么事。以后再早上打電話來,就送你拉黑大禮包。池原銘隨手泡了一杯咖啡。 晏涼嘖了聲嘴:你也太沒良心了吧,這可是你的事兒。 頓了下他又說:就昨天你讓我查的那孫子,沒想到藏的挺深,我到現(xiàn)在才挖出來,他竟然涉嫌強(qiáng).jian多名演員,男的女的都有,這孫子還偷稅漏稅。要把這些證據(jù)交上去,那不得牢底坐穿。 池原銘靜靜的聽著,手里端著咖啡杯,靠在窗邊看著這個城市逐漸蘇醒過來。 他早猜到了,像張總這樣的人,身上多少背點案底,只要揪準(zhǔn)一條線往下死命的挖,肯定能刨出來點東西。 把證據(jù)準(zhǔn)備好,分別送到警察局和檢察院,受過他迫害的人你都試圖聯(lián)系下,苦主越多越好。 池原銘神色很淡,說出的話卻帶著一股子狠勁兒。 昨天幸好季寒沒事兒,不然他可能會當(dāng)場失去理智把那孫子弄死在賓館。 不過現(xiàn)在這樣也好,用法律的方式去懲罰這個人渣,讓他牢底坐穿。 兩人又聊了幾句,池原銘忽然說:你跟余明在一起了? 那天飯桌上的樣子,他光是瞧著兩人的狀態(tài),就猜出了七八成。 電話那頭傳來很輕的一聲笑:嗯。 池原銘也笑:好好對人家。 片刻后,電話掛斷,池原銘回房間時,季寒還在睡,毛絨絨的一顆腦袋歪著擱在枕頭上。 他躺回去,將人撈起來圈在懷里。 這么早,再睡兒。季寒哼了幾聲。 池原銘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乖,睡吧,我陪你睡。 這話的語氣溫柔得能掐出水來,季寒猛然清醒。 昨晚兩人做得多火熱,他的臉現(xiàn)在就有多緋紅。 我,好像睡不著了。季寒身子動了動。 那你想做點什么。 季寒睜著眼睛想,還沒想出來,他手機(jī)忽然震動一下。 撈起來看了眼,竟然是日程提示。 上次有一個情侶綜藝邀請他去做嘉賓,怕后來給忘了,他就在手機(jī)上弄了個日程提示,正好是今天開錄。 事情來了,季寒猛地從床上坐起,正好現(xiàn)在這劇也黃了,咱們收拾收拾去參加綜藝節(jié)目唄! 第49章 季寒話音剛落,池原銘的手機(jī)也震動了下。 是晏涼發(fā)來的消息,很簡短的一行:差點忘了,今日要辦天 季寒話音剛落,池原銘的手機(jī)也震動了下。 是晏涼發(fā)來的消息,很簡短的一行:差點忘了,今日要辦天勝的事,速來,等你。 池原銘挑眉將手機(jī)鎖屏扔到了床頭的柜子上,他食指在季寒白皙的背上輕劃,姿態(tài)慵懶:好,你收拾東西,先陪我去個地方。 季寒:去哪兒? 池原銘抬頭看他,季寒好看的眸子一閃一閃,帶著笑意微微彎起,小鹿似的漂亮極了。 這讓他想到了昨晚正深入時,也是這雙眼,瀲滟著水光泛濫著色氣,濕漉漉的望著他。 眼睛往下,被親得緋紅的唇一張一合,半撒嬌半克制的嗔怪他:慢一點 幾乎是瞬間,池原銘就有反應(yīng)了。 他瞇著眼將人攬進(jìn)懷里:不是想了解我嗎,帶你走近我的世界。 季寒沒察覺到男人的欲.望,點了點頭又看了下時間:我cao!趕緊起床,都九點了! 他扔掉手機(jī)踉蹌著爬下來床,開始穿衣,收拾,準(zhǔn)備外出。 池原銘莫名心頭一股怨氣,看了看翹起的分身,又看了看屋里忙碌的人,他暗罵了一句。 昨晚才剛嘗到滋味,還沒過癮呢 小霸王一副睡到了就滿足的樣子,就像考完了試就再也不準(zhǔn)備看書的學(xué)生。 渣男池原銘咬牙。 季寒回頭看他:??? 沒。池原銘冷淡的別過頭。 忽然一個柔軟的吻落在了唇上,愛憐的舔了舔,小舌還調(diào)皮的勾了勾他的。 親完后季寒低啞著嗓音在他耳邊低喃:早安吻,剛才忘了,現(xiàn)在補(bǔ)上。 池原銘只覺一股愉悅從心臟蔓延到四肢百骸,那種滿足比剛做完還要舒服。 他喉嚨動了動,高冷的嗯。了下。 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心里卻想,小霸王為什么這么可愛。 然后等季寒走開后,他拿出手機(jī),默默的將屏保設(shè)成了小霸王的照片。 歪著頭看了下,像是小學(xué)生在檢查自己的作業(yè)。 嗯,好看。 之前兩人還沒在一起時,季寒就把自己的手機(jī)屏保設(shè)成了他的照片,也曾試圖將他的屏保設(shè)成自己的照片,但池原銘沒同意。 他一直覺得這種直白又露骨的示愛的方式太過低俗。 嗯,他現(xiàn)在也這么覺得。 但卻不自覺的想要這么做,著魔一般。 大概是出于睡過了就是自己的人了這種心理吧。池原銘挑眉,很輕易的就說服了自己。 等收拾好行李下樓,已經(jīng)是十一點了。 同晏涼約好了先去天勝集團(tuán)的寫字大樓下會面,車子還沒停下,池原銘遠(yuǎn)遠(yuǎn)就瞧見墻角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有兩人抱在一起熱吻。 我cao了!季寒扒在窗口粗著嗓子罵了一句。 顯然他也看見了。 他語氣既興奮又有些不理解:我們家小天使竟然談戀愛了 池原銘笑了聲:羨慕? 季寒有些一言難盡,挑著眼角勾了他一眼:還、還行吧 池原銘將季寒的脖子勾過來,吻了他一下:別看他們,看我。 低啞的嗓音帶著一點火熱響在耳邊,季寒一顆心跳得亂糟糟的,腦子有些當(dāng)機(jī),胡亂的點了下頭。 心頭一邊說服自己,不怪他沒出息,實在是池原銘很少主動親他,就連在床上,也很少。 能、能再親一下嗎?他抑制著心跳,抬頭巴巴的看著男人。 那雙小鹿眼眨了眨,毫不掩飾自己的期待。 池原銘感覺心被什么東西擊中了,他直接解開安全帶俯身過去狠狠地吻住了季寒。 親吻后啞著嗓子說:獎勵。 季寒蹭了蹭他:什么獎勵? 池原銘挑眉。 獎勵你乖,又乖又色。 不過他沒把這話對季寒說。 第50章 宋未遠(yuǎn)遠(yuǎn)就瞧見了季寒兩人,他軟軟地靠在晏涼懷里,紅著臉推了推他。 不、不親了,他們來 宋未遠(yuǎn)遠(yuǎn)就瞧見了季寒兩人,他軟軟地靠在晏涼懷里,紅著臉推了推他。 不、不親了,他們來了 晏涼抬手撥了撥宋未頭上翹起來的一撮呆毛,寵溺一笑:好,自己能站穩(wěn)嗎? 能的。宋未聲音軟的一塌糊涂。 晏涼看了他一眼,心頭一緊,將人狠狠摁在懷里藏了起來。 這么可愛的小天使,他不想讓別人看見。 季寒一副吃了蒼蠅的樣子:給你們個機(jī)會先跑,老子已經(jīng)握緊了手里的刀。 池原銘輕笑一聲,將季寒拉回來:你也想要? 季寒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眼里寫滿了抗拒。 怎么說呢,平時私下里怎么sao他都放得開,一旦當(dāng)著朋友的面,他就有種羞恥感。 池原銘面色沉了下去。 睡完了就這么敷衍他? 渣男 季寒:??? 晏涼打斷兩人:好了辦正事兒。 他從宋未的小黃鴨背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遞給池原銘:資料都在里面了,之前發(fā)給你看過,準(zhǔn)備好了咱們就上樓吧。 池原銘沒接,季寒眼神古怪的看著兩人:這么重要的文件,你用小黃鴨背包來裝?你怕是個人才。 晏涼絲毫不覺得不好意思:我家寶寶主動要給我背的。 這語氣滿滿的炫耀。 季寒愣了一瞬,像是受到了打擊。 寶寶?池原銘都沒給他取過親昵的專屬稱號呢。 季寒抬頭看向池原銘,湊過去在男人耳畔細(xì)聲細(xì)氣的說:我也要。 池原銘皺眉:要什么? 季寒:要叫寶寶。 池原銘:。 他直接無視了季寒,接過文件翻了幾下:沒問題了,我們走吧。 季寒看著池原銘的背影,憤恨的咬牙,他一定要讓池原銘說出那兩個字。 男人的勝負(fù)欲是很可怕的,等著吧。 幾人直接去了會議室,來之前池原銘已經(jīng)用神秘大股東的身份召開了會議。 現(xiàn)在公司里關(guān)鍵部門的人都在會議室里了。 他們惶恐不安的坐著,交頭接耳的談?wù)撨@位即將露面的新東家。 天勝馬上就破產(chǎn)了,沒想到還有人上趕著買。 這新董事,就是個冤大頭吧,咱們也不用跟他客氣。 對,我們好歹是公司老人,先跟他示一下威,讓他知道我們不是好欺負(fù)的,后面再談留下來升職加薪的事兒。 我覺得行,咱們統(tǒng)一意見唄,一致對外,有不同意的現(xiàn)在就走。 話一落,大家都面面相視了一番,見沒有人要走,發(fā)起人張經(jīng)理站出來:行,記住你們的立場,等會兒有誰要倒戈,就別怪我以后給他小鞋穿。 他剛說完,門嘎吱一聲開了。 池原銘一身黑色西裝精致又儒雅,一句話不說,直接坐在了最上方的中央位置上。 看見新東家是這么個年輕的人,所有人都松了口氣,眼里的怠慢和不屑更加明顯了。 張經(jīng)理首先開口:請問這位,怎么稱呼? 池原銘平靜的瞥了他一眼,這一眼卻是氣勢十足,像是凌厲的寒風(fēng)裹著刀子直直刺進(jìn)人的心窩,會議室一股莫名的壓抑在蔓延。 季寒站在池原銘身后,直勾勾的盯著他,心頭悸動得厲害。 他喜歡池原銘身上那種能掌控一切的王者霸氣,尤其是在床上時,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具體表現(xiàn)在每次只要他稍稍反抗,男人就會翻倍的發(fā)狠弄他,直到他哭出來。 雖然有些丟人,但是爽飛了,爽的頭皮發(fā)麻四肢癱軟。 季寒時常會想,他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正出神,面前的人聲音低沉的說了句:叫我老板。 張經(jīng)理挑眉:那請問,老板今天把我們召集起來是干什么? 池原銘不慌不忙的理了理袖子:聽好了。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用眼神掃視所有人:天勝集團(tuán),今日正式宣布破產(chǎn),相關(guān)部門一天之內(nèi)發(fā)布聲明。 這話一出,滿堂嘩然,眾人面面相覷議論不絕。 不是吧,那這樣我們豈不是都失業(yè)了? 既然要破產(chǎn),這新東家買來做什么? 你們覺得這事兒是真是假?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我瞧著不像是開玩笑,多半是真的,還好我找好了下家,馬上就可以跳槽。 池原銘等他們議論得差不多了,才說:安靜。 很神奇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閉上了嘴巴,他們似乎對這位新東家有種天然的畏懼感。 張經(jīng)理面上的笑僵?。豪习?,這,是要關(guān)閉公司嗎? 池原銘坐回椅子:是。 一個這么多年的大公司,里面的積弊肯定不少,就這樣接手過來,不僅要耗費心力去處理積弊,解決長期累積下來的麻煩,還得應(yīng)付故意刁難的老員工。 那不如直接關(guān)閉了,將有價值的技術(shù)帶走,重新開一家公司。 也省得跟這些人打太極。 現(xiàn)在,你們想跳槽的可以走了。池原銘目光淡然的掃了一圈兒。 果然有幾個人耐不住這壓抑的氣氛,首先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方才大家私下里達(dá)成的協(xié)議,在池原銘宣布天勝破產(chǎn)的那一刻就碎了。 反正都破產(chǎn)了,還搞那些有什么用。 過了一會兒,池原銘曲著手指輕叩桌面又不緊不慢的說:剩下的,分兩撥,想跟著我干的留下,想走的也不為難,去財務(wù)那里領(lǐng)撫恤金然后走人。 這話一出,會議室寂靜片刻,而后是連綿不絕拉椅子站起出門的腳步聲。 等再次靜下來,池原銘面前已經(jīng)稀稀拉拉的只坐了兩三個人了。 他十指交叉擱在桌面上,瞇了瞇眼看著那三個人:為什么不走? 老板,我們是新員工,剛進(jìn)公司不久,找這份工作也挺不容易的,能跟著您干,自然是最好的,出了這門,說不定都找不到工作呢。一個戴眼睛很斯文的男人嘆了口氣。 旁邊格子襯衫的男人也附和:對,在哪兒干不是干,不如跟著您。 池原銘很輕的笑了下。 他心里明白,剛才走的那些人,都是公司里一把手的老人,這些人正好借這次機(jī)會,跳槽到別的公司還能升職加薪。 如果留下來,那相當(dāng)于跟著他白手起家,這種吃苦又不討好的事兒,職場上但凡有點能力和腦子的人,都不會干。 池原銘目光投向最后一位穿襯衫的男人,他長得很英氣,平靜的坐在那里。 你又是為什么不走? 男人不卑不亢的抬頭迎上池原銘的目光,眼里自信流露:老板,我留下來是有條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