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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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語氣和神態(tài)絲毫沒有感謝的樣子,反而好像在打發(fā)要敲詐的騙子。 池原銘心頭微微有些不舒服,沒想到宋未的父親性格上同他差距這么大,不太好相處。 晏涼收回手,態(tài)度仍然很恭敬,他開門見山:叔叔,聽說您現(xiàn)在手里有個房地產(chǎn)的項目,正在同天勝那邊談是嗎? 宋年掀著眼皮看了他一眼:別叫叔叔,叫宋老板。 這話一出,弄得桌上的人都有些尷尬,宋未趕緊扯了扯宋年的衣袖,皺著小臉兒有些不滿:爸,他們都是我朋友,你不能客氣點嗎。 宋年扯回袖子沒理他。 好的,宋老板,那個房地產(chǎn)的項目 晏涼話到一半兒,忽然被打斷:怎么,你們也有興趣? 宋年是個明白人,一聽這話頭,就猜出了他們的意圖。 這兩個小年輕,真是好心機,談個生意還懂得先從他兒子下手。 是的。希望宋老板給個機會。池原銘坐的筆直,雙手交叉擱在桌上,姿態(tài)很是優(yōu)雅。 怎么給?是天勝那邊先同我談的,生意場上最是講究誠信,你們不會不懂吧?宋年嗤笑了一聲。 池原銘挑眉,不緊不慢地說:天勝有沒有能力吃下您這個項目都是問題,宋老板何不先緩緩這件事? 語間,晏涼從公文包里拿出兩份文件遞給宋年:宋老板您看,天勝這兩年,雖然股票在漲,但其實他一直處于資金回流緊張的狀態(tài)。一旦哪里出了問題,那必然會造成回鎖反應(yīng),拖垮整個公司。 宋年翻著文件,聽著他繼續(xù)說:據(jù)我所觀察,天勝主打的盈利項目是頭兩年出的一款名叫決戰(zhàn)天下的游戲,當時也確實挺火,但是如今這樣的手游市面上層出不奇,更是有凌霸這樣的大制作游戲跟他齊頭并進。如今凌霸已然有超越天勝的勢頭。 池原銘也在聽著,他面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抬頭看了眼宋年,男人眼里已沒了起初的不耐煩和輕蔑。 相反,宋年似乎被晏涼的話吸引了,皺著眉頭聽得很仔細。 現(xiàn)在因為天勝的原因,決戰(zhàn)這款游戲已經(jīng)無法進行新一步的更新和優(yōu)化,而凌霸一直在不斷地前進。游戲這個行業(yè),向來是一山不容二虎,再加上決戰(zhàn)和凌霸都同是團戰(zhàn)推塔游戲,玩家一般都會選擇更好的那個。這樣看來,天勝集團的決戰(zhàn)被擠出市場是早晚的問題。一旦決戰(zhàn)的游戲不能再帶來巨大盈利,那天勝的資金鏈就會開始出現(xiàn)斷層,最后整個公司都會出問題。 晏涼一口氣說完,池原銘給了他一個贊許的眼神。 不虧是學(xué)神,很短的時間就把天勝摸得很通透,而且?guī)拙湓捑头治龀隽似渲械睦﹃P(guān)系。 年輕人,你很不錯。有沒有興趣來我公司上班?宋年難得地露出了笑容。 晏涼搖了搖頭:謝謝宋老板的好意。 所以宋老板您的意思是?池原銘往后靠了靠。 宋年沉默了下,點了支煙:生意人嘛,除了誠信,當然就是利益為上。看你們挺有誠意的,那說說你們能帶給我什么,我衡量一下再考慮。 我們并不打算跟您合作。池原銘笑。 這話一出,三人都震驚了,晏涼扯了扯他袖子,低聲問了句:怎么回事。 宋年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他的感覺就是,自己被耍了,還是被兩個同他兒子一樣大的小年輕給耍了。 什么意思。他聲音冷了下來。 池原銘坐直了些:宋老板,我們今天來的目的,不是為了跟您談合作,而是善意地提醒您,天勝不是一個很好的合作伙伴。 他直接話鋒一轉(zhuǎn),將兩邊的立場頓時就倒換了過來。 如果是來談合作,那必然就是他們這邊求著宋年,但如果只是提個醒,那他們這邊就是主動方,而宋年就成了被動方,雙方不存在利益關(guān)系的話,宋年就會更加慎重地考慮他們說的話。 您是個明白人,實不相瞞,我也是天勝的股東,天勝的董事長是我繼父。我是看在您兒子的份上,才好心提醒您。 池原銘臉上始終掛著禮貌的笑,語氣也很官方。 你為什么?宋年微微蹙眉,瞇著眼看他。 為什么是我的事兒,您只需要考量一下今天我們跟你說的話。就這樣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池原銘站起身,禮貌地鞠了個躬,提步離去。 晏涼看了眼宋未,也著急忙慌地跟了上去。 你怎么回事兒?眼看談得好好地。他有些心煩。 我們的目的是什么?池原銘停住腳步,回看他。 晏涼一怔:讓天勝拿不到這個項目。 那我有說過我要拿這個項目了嗎? 晏涼猛然反應(yīng)過來,一拍腦袋:哎呀,我這理解能力,我一直以為你是要把項目搶過來,后續(xù)計劃我都做好了。 池原銘輕笑一聲,拍了拍他肩:留著吧,以后用得著。 咱們就這么幾句能打動宋年嗎?晏涼同他并排走著。 能。他是個聰明人。池原銘語氣淡淡。 兩人正走著,忽然聽見身后一聲叫喊:等等我 宋未拎著他的小書包噠噠噠地往這邊跑,奶黃色的襯衫被風(fēng)一撩,衣擺輕輕揚起,露出了他白皙秀氣的小肚子。 晏涼瞳孔一縮,微微蹙眉,脫下了外襯,等宋未跑過來后他第一時間就將衣服圍在了人腰間,用袖子打了個結(jié)。 你們都不帶我走,我爸好兇啊。宋未癟著嘴任由他擺弄,眨著一雙漆黑的眼眸看著兩人。 晏涼哭笑不得:那是你爸你這樣跟過來沒問題嗎? 沒有啊,我爸好像很欣賞你,我說我要住在你家,他竟然同意了。宋未咧開嘴笑。 晏涼垂著眸子,不知在想什么,池原銘看了兩人一眼,挑了下眉。 他拍了拍晏涼的肩:對人家小天使好一點,那啥的時候溫柔一點。 晏涼猛地抬頭,眼神要殺人一樣看著他:我不會做的。喉嚨動了動,他又補充一句:我們只是朋友。 池原銘從胸膛里發(fā)出一聲哼笑,很顯然不信。 反正這倆是早晚的事兒唄。 正說著話,忽然迎面走來一個熟悉的人,池原銘瞇了瞇眼,這可真是巧了。 那人手里正拿著個冰淇淋吃著,一抬頭也注意到了他。 池哥!好久不見!丁玉笑著朝他揮了揮手,快步走了過來。 晏涼臉抽了抽:兩個小天使?這是宋未的弟弟嗎?翻版宋未? ???不是呢,我才沒有弟弟。宋未有些不高興。 你想不想吃冰淇淋?晏涼揉了揉他的頭。 宋未仰頭看他,一雙漆黑的眼眸星光點點好看得緊:想。 等著。晏涼笑著跑開。 你好,一個人出來的嗎?池原銘同丁玉搭話。 嗯。有點事兒剛辦完,逛個街。丁玉將冰淇淋幾口吃完,擦了擦手。 池原銘想了下,回頭問道:你最近有看見陸清嗎? ???丁玉面露疑惑,陸清是誰? 池原銘微怔,距離上次這兩人初見已經(jīng)過去十來天了,劇情一點都沒進展的嗎? 就是上次絆倒了,親了你的人。他出聲提醒,觀察著對面人的神色。 這話一出,丁玉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臉上的笑頓時垮了下來:原來那人叫陸清啊 池原銘神色有些復(fù)雜。 看來劇情真的沒進展。如果陸清不同丁玉發(fā)展,那必然不會跟方林分手。原本他插這一腳純粹是看方林不爽。 但現(xiàn)在,方林的結(jié)局又同季寒的結(jié)局纏繞在一起。他不想看到季寒最終落到那個下場,他必須先收拾掉方林。 你明晚有空嗎?池原銘溫和一笑。 有啊。 我家要辦一個派對,想邀請你來玩兒,可以嗎?池原銘看他嘴角沾著點冰淇淋,遞了一張紙巾過去。 丁玉接過笑著謝了,又歪著頭想了想:可以啊,我還沒參加過派對呢。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睡著了,說好的兩更,我先剖腹道歉 第23章 等晏涼買了冰淇淋回來,池原銘已經(jīng)同丁玉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 地址到時候我發(fā)你,記得來。 等晏涼買了冰淇淋回來, 池原銘已經(jīng)同丁玉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 地址到時候我發(fā)你,記得來。池原銘笑得溫和。 晏涼瞧著他嘴角掛起的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等丁玉走了他才過去:你這sao里sao氣的, 不對勁兒啊。 他手搭在池原銘肩上,卻被嫌棄地撇開了。 明晚開派對, 帶著他一起來。池原銘看了宋未一眼。 有喜事兒?晏涼擠眉。 沒有。池原銘丟下一句話,就提步離開了。 宋未站在那兒吃著冰淇淋,舌尖輕巧又滿足地舔過那白色的一團,乖巧得像一只小奶貓。 他今天穿的T恤有些大了,那領(lǐng)口歪歪斜斜地往下垮, 露出白皙秀氣的鎖骨。 很勾人。 有幾個路過的小流氓撅起嘴吹了聲口哨,那眼神露骨又下流直勾勾地盯著他。 晏涼皺起眉頭,強忍著心頭火氣上前將人護在身后, 一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同那幾個小流氓對峙。 他們也沒找事兒, 就挑釁地看了幾眼后,轉(zhuǎn)身走了。 晏涼回頭看著宋未,見他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就有火氣:你都不知道保護自己嗎? 他語氣有些重, 聲音透著鼻音。 宋未抬頭看他,有點不明所以:怎么了? 那雙漆黑圓溜的眼眸閃著疑惑, 沖他眨了眨。 晏涼不耐煩地嘖了聲嘴,別過頭去,兩根指頭拎著他衣領(lǐng)往上一提。 以后出門不準穿這種大號的衣服。 宋未一頭霧水,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晏涼看起來好像是生氣了。 他只順從地點了點頭, 一只手扯著晏涼的衣擺,輕聲呢喃:你別生氣了, 我以后都聽你的 你為什么要聽我的?晏涼氣笑了。 因為你生氣了啊,那我先哄著你 晏涼呼了口氣,一只手按了按眉心。 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兒。 冰淇淋給你吃好不好?宋未柔著聲,拉著他胳膊晃了晃,將被啃了一半兒的冰淇淋遞了過去。 晏涼盯著那團乳白色,腦子里忽然浮現(xiàn)出方才宋未舌頭舔過的場面。 他喉嚨動了動,咬了咬牙,一把拿過來狠狠地往嘴里塞了幾口,想也沒想就還給了宋未。 心頭一抹煩躁始終壓不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煩什么,反正從方才池原銘提了那一嘴后,他就覺得心頭一直不舒坦。 等回過神來,看著宋未正舔著他吃過的冰淇淋,一臉滿足的樣子,晏涼瞳孔猛縮。 他一把將冰淇淋奪過來,燙手似的扔進了垃圾堆。 事情發(fā)生得太快,宋未嘴角還掛著奶漬,呆呆地站在原地,他看了看扔出去的冰淇淋又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忽然就紅了眼眶。 你是不是討厭我了他哽咽了。 晏涼也怔住了,剛才他只是下意識的動作。張了張嘴,又合上。 半晌才艱難地吐出一個字:沒。 宋未拉了拉書包肩帶,眨了眨眼垂下頭:這段時間打擾你了,不好意思,我、我這就走 晏涼傻了。 他、他說什么? 眼看著那個瘦弱的身影越來越遠,晏涼猛地回過神,拔腿就狂奔。 我沒有討厭你!他一把扯住宋未胳膊,卻對上了一雙氤氳著霧水的眸子。 那雙漆黑圓溜的瞳孔不再澄澈,而是裝滿了委屈,那么讓人心疼。 晏涼咬了咬牙,一把將人扯進懷里。 我沒有討厭你。宋未身上跟他是同一種沐浴露的味道,但還帶著一股莫名的奶香,很好聞。 對不起。他輕聲呢喃。 宋未忽然破涕為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背,柔聲說:嗯。你道歉了,我原諒你了。 還吃嗎?晏涼嗅著他身上的氣味,有些貪婪得吸了吸鼻子。 吃。 我去給你買。晏涼下巴輕抵在他頭頂,買十個。 宋未揚起小臉看他:嗯! ** 池原銘到的時候,季寒正在同許遲講話,兩人穿著古裝一紅一白,看起來有些登對。 許遲似乎說了什么,季寒笑得很開心,腰肢亂顫都站不穩(wěn),一個腳滑眼看就要跌倒,許遲連忙一把將人扶住。 池原銘微微瞇起了眼。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季寒向這邊看了過來,不禁心頭一慌,猛地推開了許遲,腳步踉蹌了幾下后,跌在了地上。 許遲還要去拉他,卻被他拒絕了。 池原銘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季寒:還不起? 他伸出一只手去。 季寒挑眉一笑,搭上他的手,從地上站起。你今天來得好早。 辦完事兒直接就過來了。池原銘始終神色淡淡。 那你閑著也是閑著,想想今晚咱們吃什么。季寒湊過去想挽住他胳膊,卻被推開。 這時,許遲忽然插了句話:那個,季哥,今晚我能請你吃飯嗎?我回請昨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