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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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香啊。 目光下移,落到男人線條優(yōu)雅遒勁的鎖骨上,還隱約能看到那白皙健實的胸膛。 季寒喉頭滾動,抬頭望向池原銘的目光深沉了些:你好漂亮,多少錢,我想買你一晚。 池原銘頓時臉一黑。 算了,別救了。 這玩意兒絕.逼有病。 正要將人推開時,那戴帽子的男人卻忽然憤起,從兜里掏出一瓶東西照著季寒就潑了過來。 池原銘眼疾手快,將人護在懷里往旁邊一個轉(zhuǎn)身躲了過去。 地上一團不明液體滋啦啦的盈動,聲音聽得人頭皮發(fā)麻,刺鼻的味道讓人心頭作嘔。 男人眼看不成,抬腳就要跑,池原銘上前一個踢腿將人踹在地上,飛快地擒住了他。 季寒站在一旁,面色一陣慘白。 好一會兒后他緩過神,頓時怒意四起,上前就猛踹了那人幾腳。 我cao.你媽!敢跟你爺爺玩兒陰的!老子揍死你! 池原銘也不攔著,等他發(fā)泄夠了才將人從地上拎起來,推到店員面前:勞煩送警察局。 那店員是個身形魁梧的男子,他倒是膽子大,很豪爽的接過了這活兒。 兩人從奶茶店出來時,日頭正高,池原銘出了一層薄汗才微覺背部有些刺痛感。 你,你這不會是被潑到了吧。季寒瞧著他后背白色的襯衫上滲出了血跡,不禁皺起眉。 應(yīng)該是。 季寒嘖了聲嘴,好歹人是因為他受傷的,撓了撓頭說:要不你先去我家坐坐?我家近,屋里有藥。 嗯。池原銘神色淡漠,方家他是回不去了,找個暫時落腳的地方也好。 半小時后,池原銘望著裝修簡潔卻頗有格調(diào)的客廳抿起了唇,沒想到這人看起來吊兒郎當,還挺有品味的。 脫衣服啊,我藥都拿來了。季寒拎著箱子在一旁坐下,下巴揚了揚示意他。 池原銘松了松領(lǐng)口,修長的手指翻花兒一般捻著扣子靈巧一動,優(yōu)雅的喉結(jié)就露了出來,清晰明麗的線條像是帶著蠱惑。 禁欲的美感被破壞,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頭皮發(fā)麻的色氣。 季寒眸子暗了暗,他目光追著男人漂亮的手指一路往下,直到露出整個前胸 cao他媽,是個極品。 他呼吸有些急促,舔了舔唇一手摸上池原銘的腰,身子不自覺傾過去,嘴角綻開笑:多少錢能買你一晚? 池原銘眼眸微瞇,冷沉的聲音帶著一抹警告:松開。 季寒雙頰微紅,眼波流轉(zhuǎn),露骨的挑逗:不放。男孩子出門就該保護好自己,特別是你這么漂亮的。有本事獨自進我家的門,就要做好挨.cao的準備。 客廳一陣靜默,池原銘一雙眸子平靜無波,但仔細瞧就能發(fā)現(xiàn)那耳尖已經(jīng)紅得滴血。 撫上他身體的手逐漸放肆,先是輕浮的捏了捏他耳朵,而后緩緩下移,隔著褲子抓了下他的臀。 季寒雙眼癡迷,喉間止不住溢出悶笑:手感不錯,多少錢,我買你一晚。 松開。池原銘放緩了聲。 老子就不 季寒話音未落,就被池原銘猛然拎起來,一個反手過肩摔將他腰身狠狠地砸在地上。 我cao.你大爺!季寒疼得齜牙咧嘴,腦子清醒了一大半兒。 池原銘居高臨下的俯視他,弱成這個樣,還有膽耍流氓? 他嘴角輕牽起一抹弧度,本來心情不大好,現(xiàn)在心情好了。 老子去你媽的!季寒掙扎起身,踉蹌著腳步就要過去單挑。 池原銘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他挑眉,手心向上彎了彎五指。 季寒咬牙不甘地瞪眼,又撲了過去。 咚 又一個過肩摔。 池原銘瞧著他在地上掙扎的模樣,慢條斯理的拿起了桌上的橘子,剝開皮,掰了一瓣送進嘴里。 你打不贏我。他昂著頭,高傲地睥睨地上的人。 季寒向來是個小霸王,哪里肯服輸,爬起來又猛地撲過去。 不出意外,又一個過肩摔。 就這樣反復(fù)了十來次,直到他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池原銘一個橘子正好吃完。 男人翹著二郎腿,雙手十指交叉擱在膝蓋處,姿態(tài)優(yōu)雅地像個英式貴族,他不緊不慢的開口:我們來談個條件吧。 季寒還趴在地上沒起,他惡狠狠地瞪眼:鬼才跟你談他媽的條件。 池原銘挑眉,也不惱,接著說:你外形很好,適合當明星。我想把你包裝一下,推出去讓你火。如果你答應(yīng),我們就合作。 聽到這話,季寒笑了。 好家伙,現(xiàn)在人做夢都不分白天黑夜的嗎。 誰給你的自信?你憑什么就覺得你能把我捧火?他微仰著頭看向男人,眼里滿是不屑。 你覺得,還會有比你現(xiàn)在更糟糕的處境嗎?池原銘反問。 季寒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 這話似乎有理。 應(yīng)該不會有比被人潑硫酸更慘的了。 看他沉默,池原銘估摸著人有點動心了,又趁熱打鐵:這樣,前期我們可以不簽合同。等出成效了,再簽也不遲。 季寒瞇了瞇眼,斟酌著這話。 火不火的他倒是無所謂,主要這男人是個極品,如果放跑了,那百分百得后悔。 就算是騙子,作為一個標準的富二代,財他有的是,如果是騙色的話,那他可真是巴不得。 行。他當即應(yīng)下,從地上爬起來。 池原銘眼里浮上一抹笑意,指尖相互摩挲著:我暫時沒地方去,住你家。 這是個陳述句,他不是在商量,他是在通知房主。 季寒一聽就樂了,還有這種送上門兒的好事兒? 行啊。這間房是我的,你住隔壁間吧。他伸手指了個方向,又挨著男人坐下:我?guī)湍闾幚硐聜?,別動。 池原銘微微挑眉,脫下了襯衫。也不怕季寒?;?,橫豎這人武力值為0,構(gòu)不成威脅。 但感受到背后溫熱的指尖淺淺劃過皮膚時,他耳朵還是控制不住的泛起了紅,咬牙忍了一陣,那種若即若離的觸碰讓人有些心癢,他終是出口催促了聲:快些。 季寒將池原銘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一雙桃花眼微微挑著,輕笑一聲:馬上就好。 他指尖故意流連男人漂亮的蝶骨,看著那冷白的皮膚緩緩染上粉紅,心里就愉悅得很。 好了。他兩個字柔聲落下,隨之落下的還有他柔軟濕潤的唇。 殷紅靈巧的小舌探出去,繞著男人最敏感的背窩輕輕舔了舔,然后在池原銘發(fā)飆前火速起身逃離戰(zhàn)場,躲回了房間。 池原銘閉了閉眼,又睜開,漂亮的耳垂染滿了緋紅。 起身回房,將門一踢,砰的一聲巨響門關(guān)上了。 腦中的信息顯示,原書中的季寒分明是個嬌嬌柔柔的小白兔,而他遇到的這人,簡直是頭發(fā).情的野狼。 這巨大的反差讓他有些想不通。難道季寒也是穿書來的? 想了會兒,池原銘決定將這個問題放一放,季寒是什么樣的人都不重要,能幫他賺錢就行。 他心頭又盤算著,若要簽下季寒,必定得先跟原公司解約,這種事當然是早辦早好。 不若就明天吧。 窗外暮色已過,月光清淺,穿來的第一天經(jīng)歷了這么多,池原銘有些累了,他將門鎖上,倒在柔軟的床上就睡著了。 翌日 他醒來時,已是日頭高掛,刺目的陽光狂放的灑了一屋,掙扎著坐起,緩了緩神,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穿書了。 抹了把臉,池原銘赤著腳下床,長臂一展將窗簾全部拉開。 開門,客廳里一片寂靜,空蕩蕩的沒有人氣。 那家伙還沒醒? 他皺了皺眉,走到季寒的房間門口,輕輕一推,門竟然開了。 池原銘神情有些怪異,這人這么沒安全意識的嗎?睡覺都不鎖門。 進屋,首先入目的便是季寒四仰八叉的睡姿,他穿著短袖短褲,近乎是整個人鋪展在床上。 目光掃過去,小腹往下幾寸,那東西鼓囊一團翹得老高,倒是挺精神。 池原銘居高臨下的站在床前,清冷的眉峰微挑著,伸手拍了拍季寒的臉:醒醒。 床上的人皺起漂亮的臉蛋兒,一把拍掉他手,砸了砸嘴嘟囔:別動,做夢呢。 沉默片刻,池原銘轉(zhuǎn)身出了房間。 不多時再回來,他手里拿了兩個被切開的小紅椒,看著季寒睡得安詳?shù)哪槪创揭恍Γ瑢⒗苯芬贿呉粋€塞進他鼻孔。 然后雙手抱臂靠在窗前,靜靜地等著。 不出半分鐘,季寒猛地從床上彈起來,整張臉憋得通紅,他拔下鼻子里的東西看了看。 我cao.你大爺! 上前就要同池原銘干架,卻在觸及對方平靜淡漠的目光時,咽了下口水,坐了回去。 不行,打不過。 沖動是魔鬼。 季寒恨得牙癢癢,捏緊了床單,死死地瞪著池原銘。鼻子里熱辣一片,難受得緊,他只得張嘴呼吸,企圖緩解一點。 然后發(fā)現(xiàn)更難受了。 池原銘悠然的站在窗口,指尖摩挲著袖口,看著這人從炸毛到秒慫,他心情愉悅地彎了彎唇角。 起床,今天去你公司解約。他簡短的說明。 不去。季寒冷哼一聲扭過頭,兩只手往鼻子里扇風。 他俊美的臉在晨光下顯得五官深邃,蓬松的棕發(fā)慵懶的散著,長睫微垂遮住澄澈的眸子。 耳尖一片暈紅,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辣的。 去。池原銘聲音冷沉了幾分,瞇著眼凝視他。 季寒回頭就要駁嘴,卻被他陰沉的面色堵住了所有話,他呼著氣一把抓過床頭的手機。 掃了一眼后,季寒扔掉手機,拉上被子將自己整個裹得嚴實,只露出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才九點,我再睡會兒,下午再去。 池原銘瞇起了眼,身子前傾警告一般:給你三分鐘,起來。 不起。季寒將腦袋蒙在被子里,嗡著嗓音吐出兩個字。 房中沉默片刻,池原銘放緩了語氣又問了次:你起,還是不起。 季寒煩悶的嚷道:不起不起! 優(yōu)雅的撩起袖口,露出線條遒勁的手臂,池原銘猛地一把掀開被子,趁著床上的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迅速抓過旁邊的皮帶,將他手一捆。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季寒扭著身子掙扎,費力的回頭怒目瞪他:你他媽瘋了!放開老子! 第3章 池原銘平靜地將人翻了個面壓在身下,對著他臀部抬手就是一掌。 啪的一聲脆響。 季寒只覺腦中一片空白,整個人都懵了。 還沒回過神,又是啪的一掌落下。 季寒喉嚨動了動,隨即一股巨大的羞恥感將他淹沒,原本白皙的臉霎時漲紅一片。 日你媽!老子殺了你! 他使盡全力扭動著身子,想要一躍而起,卻怎么也掙不開。男人的力氣很大,那落在他雙手上的五指勒得他生疼。 池原銘停下動作,眸中一抹笑意,他再次問:起不起。 連語調(diào)都帶了幾分輕快。 季寒倔強的咬著唇,眼里氳起水霧,喘了會兒氣才咬牙切齒的說:起起起!我cao.你大爺! 陽光強了些,透過玻璃窗散了滿屋,池原銘看著季寒雪白筆直的大腿,微微瞇了瞇眼。 他抿著唇,挪開了視線。 壓在身上的力道剛一松開,季寒就猛地起身,如臨大敵般躥到床的角落,同男人保持著安全距離。 穿衣,洗漱。準備出門。池原銘丟下一句話,提步離開。 半小時后,兩人來到了地下車庫。 你開。季寒下巴微揚,示意了下,將鑰匙扔到池原銘懷里。 池原銘一雙眸子平靜無波的盯著他,也不說話,但卻莫名讓人瘆得慌。 季寒嘖了聲嘴,雙手抱臂歪頭看他:你想讓我開車?你想直接去西天嗎? 池原銘不語,仍舊看著他。 行,今天爸爸就給你秀一秀車技。季寒扭了下脖子,拉開車門就坐上了駕駛座。池原銘坐上了副駕駛座。 五分鐘后。 池原銘黑著臉將季寒從駕駛座上拎下來,兩人換了個位置。 這五分鐘,季寒用他高超的技術(shù),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做開往陰間的車。 池原銘覺得,為了人民大眾的生命安全,以后還是不要讓這人摸方向盤。這是不道德的。 車內(nèi)沉默了一會兒,季寒忽然拿出手機擺好了位置,開始直播。 他理了理發(fā)型,看著屏幕上滾動的彈幕,慵懶一笑: 我是垃圾?謝謝寶貝們的夸贊。對,垃圾的我住在市中心頂級的豪華公寓里,而在寶貝你,十年的公子都買不起我屁股下的這點地。 我為什么糊成這樣都不滾出娛樂圈? 季寒打了個哈欠,不緊不慢的說:我覺得,能讓這么多人都看我不爽,也是一種才能。你們都沒認輸,我怎么能先下場呢是吧? 池原銘握著方向盤的手指收緊,骨節(jié)都開始泛白。 這傻.逼是他媽的哪個精神病院門沒關(guān)放出來的吧? 按照這種拉仇恨的速度,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捧不紅。 他一打方向盤,車子滑出去好遠,在人少的街道旁停下。 關(guān)掉。池原銘聲音很冷。 季寒扭頭看了他一眼:直播而已,怎么了? 池原銘同他對視。 行行行。季寒覺得有些無趣,伸手將直播掐了。 車子又動了起來,不多時,便停在了明軒娛樂公司大樓的門口。 兩人下車,池原銘剛抬頭,就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他眉心微不可見地跳了下。 沒想到在這里碰上了陸清。 不過也對,陸清也是明軒旗下的藝人,還是拿了影帝獎的王牌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