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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出賣自己,也在所不惜。 沒過多久,邢淵混亂的私生活就傳開了, 甚至傳回了國內(nèi),也傳進了邢歡的耳朵里。 面對這雙和邢銘一模一樣的黑眸,邢淵唯一想做的, 就是把邢銘熱愛的事物強加到第二個弟弟的身上,這讓邢歡十分費解:“???” 就這樣,他親手把粉紅色的回憶鎖進了邢歡的臥室,越搬越多,越堆越高,可心里還是空虛寂寞冷,只因為沒有找到邢銘的尸骨。 本以為這輩子都無望了……他睡過的最后一個公子哥卻咬著他的耳朵說:“邢少爺,你要找的那個孩子呀,他好像還活著?!?/br> 那一夜,他不記得自己接下來做了什么,只感覺猶如新生。 眼下,邢淵依舊看著恍如隔世的花園,直到身后響起了敲門聲,他收回了過往的不堪和暴戾。 “進來吧?!闭f罷,他坐回了椅子,隨手點燃了一根香煙。 邢歡推門而入,冷冷道:“你要找的人是邢銘吧?也就是真正的二少爺?!?/br> “對,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他的身份了?!毙蠝Y瞥了眼智能手表,“你只花了半個小時就弄清了任務(wù),不愧是國際大盜,我沒有看錯你?!?/br> “哦,相比之下,你就太不走心了。明明是你有求于我,卻讓我自己調(diào)查任務(wù)目標。我還是第一次遇見你這樣的雇主?!闭f罷,邢歡瞪了邢淵一眼。 邢淵蹙了下眉,隨口道:“歡歡,我總要試試你的能耐,希望你別介意。” 呵,永遠不會低頭的家伙,難怪邢銘會受不了他。邢歡黑眸一閃,繼續(xù)說:“既然你已經(jīng)廢話完了,那就來談?wù)勎业膬r碼吧?!?/br> 哪怕在導師的面前,他也是明碼實價,不做虧本的買賣。 邢淵并不意外,依然板著臉說:“我開的價碼一定比導師高。只要你開口,我馬上把一半的定金匯入你的安全賬戶。”說罷,他拿出了一疊支票,又瞇著眼睛看向邢歡。 面對邢淵的無聲詢問,邢歡聳了聳肩,故意甜甜地說:“哥哥,你當我是要飯的么?” 邢淵一縮瞳孔,不料被香煙熏到了眼睛。于是,他把香煙夾在了指縫中,嘴角隱約泛起了笑意。 從邢歡搬來的那天開始,整整三年了,他還是頭一次聽見這小子叫他哥哥,還叫得這么香甜,肯定不懷好意…… 邢歡咧嘴一笑,繼續(xù)說:“也對,我原本就不是邢家的一份子。寄人籬下久了,早已看慣了你們父子的做事方式??涩F(xiàn)在邢文亮已經(jīng)死了,你又不是導師,我可以拒絕這筆交易?!?/br> 邢淵略微不快,挑眉道:“我沒有忘記你的身份,也沒有忘記你和畢董事長的關(guān)系。直說吧,你究竟想要什么?” 短暫的沉默后,邢歡幽幽地開口道:“呵,我想要?我什么都不想要,只希望你能乖乖地歸還邢氏集團。”說罷,他平視前方,眼底泛著寒冷的光芒。 邢氏集團原本就屬于他的爺爺,邢淵卻想拿一張支票甩在他的臉上,還美名其曰:哥哥很大方。 “沒讓你滾出去就算好的了?!毙蠚g儼然換上了一副冷笑,牢牢地鎖住了邢淵的臭臉。 邢淵的臉色真的很難看,卻低著頭說:“我早該猜到了,你不是在單純地嚇唬邢文亮,而是有意跟我分家產(chǎn)??丛谛香懙姆萆?,邢氏集團34%的股權(quán),你拿去吧?!?/br> 聽見這個價碼,邢歡露出了不屑的笑容,隨即走到了門邊。 “哦,看來你對這個價碼不滿意?!毙蠝Y的語氣中終于透出了一絲著急,“行吧,只要你能找到邢銘,我愿意讓出董事長的職位,給你51%的股權(quán)!” 這個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幾乎是吼著說完了這句話…… 活了這么多年,邢歡就沒見過比自己還傲嬌的男人。面對這個破天荒的懇求,他只想繼續(xù)試探邢淵,從而估計邢銘在邢淵心中的分量,乃至他有沒有必要為此一戰(zhàn)。 “說真的,你愿意讓出董事長的職位,這點令我感到吃驚?!毙蠚g回過頭來,眼底始終透著不屑,“但我覺得不夠,你應(yīng)該交出67%的絕對控股權(quán),歸還所有的權(quán)利?!?/br> 此時此刻,邢淵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了極點。不過,邢歡同樣察覺到了邢淵的放松,只因為事情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 最終,邢淵熄滅了香煙,點頭道:“好,我答應(yīng)你。” 靠,明明很想答應(yīng),卻裝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邢歡暗自竊喜,他終于打敗了比他還傲嬌的男人! 邢淵清了清嗓子,說:“你別高興得太早,邢銘還沒找到呢。我常年混跡國外的社交圈,終于打聽到了一個消息,得知邢銘還活著。” 邢歡的語氣也柔和了下來:“你去找他了嗎?” “我去了?!毙蠝Y一聲嘆息,然后背著邢歡站在了窗邊,“可我去晚了,邢銘早就離開了那個地方,依舊生死未卜?!?/br> 邢歡“哦”了一聲,大概明白了邢銘的下場。 導師沒有派人暗殺邢銘,而是把資歷尚淺的邢銘當成了商品,再通過地下渠道轉(zhuǎn)賣給了別人。 “而我的能力已經(jīng)達到了極限,我也不想再取悅那些人模狗樣的家伙了。特別是當我知道……邢銘可能還活著的時候。”說罷,邢淵自嘲般地笑了笑,眼睛始終看向遠方。 邢歡則盯著這個男人的背影,終于明白了邢淵過度疲憊的原因,是因為他每分每秒都在擔心邢銘,都在思念這個家里的二少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