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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邢歡遲遲沒有動作,愛德華一閃棕色眼眸, 厲聲道:“我數(shù)到三, 你再不舉手的話, 我可要開槍了!”緊接著, 他用食指勾住了扳機(jī),開始倒數(shù)…… 定了定神,邢歡緩緩舉起手來,琢磨著要如何對付這匹野狼。 “很好?!睈鄣氯A冷冷道, “現(xiàn)在轉(zhuǎn)過身來,立刻!馬上!” 靠, 這個混蛋居然敢吼人了?邢歡哭笑不得,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使得雙肩顫動起來。 愛德華以為他在冷笑, 立馬握緊了手里的槍。 “可惡,你別想跟我?;印N椰F(xiàn)在命令你, 就這么舉著雙手轉(zhuǎn)過身來。如果你不照做的話,我敢保證這顆子彈會穿透你的腦袋!” 呵,威脅人也是一套一套的。邢歡停止偷笑, 繼而緩緩地轉(zhuǎn)過身去。與此同時,冷風(fēng)迎面吹來,吹掉了他戴在頭上的兜帽, 露出了微卷的黑色發(fā)絲和那雙無辜的大眼睛。 自此,藍(lán)色眼眸撞上了棕色眼眸。 在看清對方的那一刻,愛德華為邢歡的容顏失神了幾秒,邢歡更是被野男人驚艷到了! 只見,愛德華身著深藍(lán)色的警察制服,舉槍的那條手臂上有一個皇冠圖案,下面還有一個巴斯星章,代表了總督司的身份。他此刻沒有佩戴警帽,棕色劉海被冷風(fēng)刮起了一個弧度,露出了白皙且飽滿的額頭,整個人看上去英姿颯爽。 陽剛又內(nèi)斂,再加上那雙充滿了爆發(fā)力的棕色眼眸,簡直就是蘇格蘭場的男模! 這……是要跟我玩制服誘惑嗎?邢歡從來沒有見過野男人身穿警服的模樣,頓時有些意亂情迷。只感覺鼻子一陣陣發(fā)涼,他流出了鼻血…… 見邢歡滿臉通紅,愛德華略微蹙眉。他還沒開槍呢,這小子怎么就流血了? 大叔突然插話道:“報告歡歡大人,我已經(jīng)偷偷檢查過原畫者的靈體了,他絕對沒有分裂自己,你可以放心大膽地使用!”說罷,智能手表的屏幕上顯示出了一顆桃心。 “笨蛋,你看他那副一身正氣的樣子就知道了?!毙蠚g一抹唇上的血跡,小臉持續(xù)發(fā)紅。 “你在嘀咕什么?快把手舉起來!”愛德華依然把槍口對準(zhǔn)了邢歡,又朝地下室的方向偏了偏頭,“去你的屋子,立刻!馬上!” 該死,這是他的口頭禪嗎?邢歡只好再次把雙手舉過頭頂,慢吞吞地朝地下室走去。 愛德華跟在他的身后,他故作委屈地說:“愛德華探長,我只是想去集市買點菜,你為什么拿槍指著我?” 愛德華沒有回答,只默默地盯著邢歡的后腦勺,似乎生怕他搞小動作。邢歡剛一踏進(jìn)房間,愛德華就把他推了進(jìn)去,又砰的一聲摔上了房門! 這就要開始了嗎?邢歡跌坐在床邊,依然有些意亂情迷,就這么愣愣地看著槍口,仿佛那根本不是一把槍…… 愛德華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房間,目光落在了床邊的木箱上。 緊接著,他露出了懷疑的神色,用槍指了指木箱:“打開!”羽×兮×讀×嘉。 邢歡低頭注視著腳下,流了幾滴鼻血在木箱上——箱子是用來裝祖父那本種植手冊的。 終于,邢歡清醒了過來,打算把他的新技能發(fā)揚(yáng)光大——賣慘。 “愛德華探長,里面什么都沒有。”他睜大了水汪汪的眼睛,又故意閃了下眼眸,展露出撒謊的神態(tài)。 愛德華勾了抹冷笑,壓根不信:“少廢話,我叫你打開箱子!” “箱子里真的什么都沒有!”邢歡一下子抱住了箱子,死活不肯松手,“我已經(jīng)很慘了,你為什么還是不肯放過我?”說罷,他學(xué)著大叔“嚶嚶嚶”了幾聲。 大叔頓時背脊發(fā)涼,心想果然是當(dāng)過影帝的男人…… 兩人僵持不下,愛德華便把槍收進(jìn)了腰間,又把箱子從邢歡的懷里拖了出來。邢歡作勢要搶,卻沒有用力,繼而順?biāo)浦?,把木箱交給了愛德華。 愛德華冷哼一聲,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家里私藏和巫術(shù)有關(guān)的東西?!彼浪赖囟⒅蠚g,然后揭開了箱子。 然而,木箱里空空如也,正如邢歡所說的那樣……什么都沒有。 怎么會呢?愛德華踹開了箱子,再次掃視房間。可邢歡的屋子就這么大,除了床底,也沒什么能藏東西的地方了。 邢歡抱著膝蓋蹲在床邊,看似委屈巴巴,眼底卻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 祖父的那本種植手冊,早就被他藏進(jìn)了專屬空間。野男人就算掀翻他的地下室,也不可能找得到。 趁愛德華分神的瞬間,邢歡抹了幾滴水在眼角。 隨后,他哭喊道:“我已經(jīng)被無罪釋放了,還從小鎮(zhèn)搬到了貧民窟!我現(xiàn)在身無分文,沒人愿意給我工作,我只好開了家小小的偵探社……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么你還要來破壞我的箱子?” 愛德華正欲開口,邢歡又甩著手臂喊道:“你這么做,和闖空門的強(qiáng)盜有什么區(qū)別?我還是死了算了!”他一邊嗚嗚,一邊朝門口溜去,打算找機(jī)會逃跑。 不料,愛德華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兜帽,把他擱在了工作臺上。 邢歡抬頭注視著愛德華,眼波里帶著幾分嫵媚與無助,讓人不忍責(zé)怪。 這小眼神,看上去就像一只小妖精。愛德華的腦子里憑空冒出了這些詞匯,讓他頗為意外。 他不再拔槍,而是遞了一張手帕給邢歡:“擦擦鼻血,我為箱子的事情向你道歉。不過,我不是無緣無故來找你。”說到這里,他轉(zhuǎn)了下眼珠,“有人向蘇格蘭場舉報,聲稱你在背地里濫用巫術(sh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