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美貌讓男主沉迷[快穿]、我的臥底江湖、穿成小霸王的綠茶攻、換婚(GL)、續(xù)命(GL)、龍女總想搶走女主[快穿](GL)、穿書回來我成了自己的替身(GL)、棄仙(GL)、渣完四個強A后分化成了O(GL)、她花枝招展誘我回家(GL)
無一例外的,他失敗了。 在他以為畢杰森出了什么意外時,畢氏財團的負責人卻突然宣布讓畢杰森接任財團主席。 此消息一出,各國的頭條新聞全是畢杰森那張英氣逼人的臉和高大挺拔的身姿。沒等人們從他的氣場中回過神來,畢杰森又親自向各大媒體宣稱:會在畢氏聯(lián)合博物館展出他的最新畫作。 直到這一刻,邢歡才確信自己被無情地拋棄了。而畢杰森連個拋棄的理由都沒有給他,只是一味的逃避,遠在異國他鄉(xiāng)。 因愛生恨的轉變是可怕的??尚蠚g萬萬沒想到,組織在他復出后指派的第一個任務,便是在今晚潛入畢氏聯(lián)合博物館,盜出畢杰森即將展出的作品。 這對于他來說,簡直是命中注定的復仇。 “呵,野男人。”邢歡扯了下嘴角,從錢包里取出了畢杰森的照片,赤腳走出了陽臺,“我們還是分開比較好,你覺得呢?” 他把照片舉過頭頂,任由狂風抽打在他的手背上。隨后,他松開手指,讓夜風把這個既有野心又野在外面不回家的男人帶離了酒店。 沒什么可留戀的了,他轉身朝屋里走去。 這時,照片在風中打了個轉,趕在邢歡關上落地窗前的一瞬間飄回了房間,貼在了他的胸口。 他下意識摁住了照片,同時聽見了雷洋的聲音,正通過他的智能手表提醒道:“老大,我把車停好了,你現(xiàn)在就可以下來?!?/br> 雷洋是個科技宅男,也是組織派給邢歡的得力助手。兩人年齡相仿且頗為投緣,久而久之便成為了彼此在組織里唯一信任的人。 沒再耽擱,邢歡以最快的速度到達車庫。雷洋挪進了副駕,開始cao控電腦,沒一會兒就攻破了畢氏聯(lián)合博物館的防御系統(tǒng)。 “老大,你確定要去盜森哥的畫?”雷洋看向駕駛中的邢歡,生怕他一個激動就車毀人亡,“可惜呀,你差點就為他從良了?!?/br> “嗯哼,能去盜前任渣男的畫,我簡直興奮到起飛。”邢歡壓低了嗓音,“況且,你敢違抗組織的命令嗎?” 雷洋非常清楚背叛組織會有什么下場,無疑會被抹殺。 但他總覺得畢杰森沒有拋棄邢歡,森哥在他的印象中是一個非常溫暖的人。 想到這里,雷洋咕噥道:“嘁,你明明就是他的腦殘粉?!?/br> 邢歡沒有解釋什么叫粉轉黑,只掃了眼街道兩旁的巨型招牌。招牌上顯示著倒計時,綠色的數(shù)字格外亮眼。 再過幾個小時,人類將迎來23世紀。 而他被世人喻為“世紀末的小狼狗”,又將面臨怎樣的挑戰(zhàn)呢? 駛進博物館下方的隧道后,某種不好的預感在邢歡的心中蔓延開來。他平視前方,總覺得這次行動不僅會遭遇前所未有的危險,還會格外漫長…… “老大,博物館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目前由我接管,你潛入后我會屏蔽掉你,只有我能看見?!崩籽蟛煌5厍脫翩I盤,“目標在繪畫館走廊盡頭的房間,要到明天才對外展出。我很好奇森哥究竟畫了什么?!?/br> “把你的好奇心留到下個世紀吧?!?/br> 邢歡換好夜行衣,與雷洋迅速交換座位,待雷洋把車駛出隧道后,車里已經沒了他的身影。 眼下,邢歡正利用通風口朝繪畫館的方向匍匐前行。 每當這個時候,在他智能手表中配置的專屬空間便會派上用場,相當于是一個異次元的收納箱,能存放各種小道具。 “我到了,外面的情況如何?”他擰松了最后一顆螺絲,卸下?lián)醢搴蟊闩恐粍印?/br> 閉館后的繪畫展廳顯得格外肅靜,走廊兩側的柔光隱約照亮了通向盡頭的地磚。沒等雷洋回話,他便躍下臺階,朝房間踱了過去。 “外面一切正常?!崩籽蟀衍囃T诹穗[蔽處,“好吧,我看見你到門口了,這次是要掃描指紋還是視網膜?” “都不是?!毙蠚g飛快地瞥了眼門口的識別器和白色試紙,“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DNA識別技術?!?/br> 難道是組織疏忽了?這種安全級別的入口,只有鬼才進得去。 雷洋也不可能弄得到畢杰森的DNA,只好叫邢歡撤退。 邢歡卻覺得事有蹊蹺。況且,就算他今晚不下手,組織也會安排其他成員來強取豪奪,手段只會更加卑劣。 他不想任何人弄臟畢杰森的畫,如果終有一盜,那只能是他。 片刻后,邢歡靈機一動,抽出一張試紙含在嘴里。 畢杰森離開他時的那個吻別,是他們最深的一次接觸。而現(xiàn)代識別技術已經能檢測出唾液中的外源DNA,即便這個吻已經過了365天。 果然,當試紙被識別器接收后,大門立刻向里敞開,一幅小尺寸的油畫映入眼簾。 “老大,森哥一定很后悔跟你分手?!崩籽蟛煌5負u頭,仿佛目睹了一起車禍現(xiàn)場。 “閉嘴,快幫我查一下這間屋子的墻后還有沒有密室?” 邢歡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掛在墻上的油畫已經面目全非。 除了工作人員,極有可能是有人早他一步到了這里,再實施破壞。而墻上的裂縫引起了他的注意,就像一道垂直的閃電把油畫劈成了兩半。 顯然,在墻后有個通道,只是不知道通往何處。 眼看油畫表面逐漸剝落,畫里的一只鴿子露出了可憐的眼神,似乎在向他求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