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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保護姿態(tài)其實很明顯,偏生傅景煥拉著張臉,仿佛有誰欠了他八百萬。 紀(jì)光這種時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那張主播的嘴:“我們一般管這種叫傲嬌,明明很在意,硬是要吵架,吵完了一定要在臉上表示我很生氣快來哄我的樣子?!?/br> 他的聲音很小,讓直播間的觀眾們不得不調(diào)大音量來聽到他這段話,聽完后頓時笑倒一片。 【你敢不敢大聲說話?】 【我賭五個星際幣傅景煥聽得到?!?/br> 【傅景煥聽得到=明秋聞聽得到=為何還不去哄哄傅傅?】 【疊字就有毒了啊前面,別忘了你在和一個怎樣的大佬說話。】 【?宿華也是大佬,你們還不是喊人家宿宿?!?/br> 【宿宿怎么了?宿宿這么可愛!】 彈幕一如既往很快歪題,直到幾人都到了教室,遇到了理查德,才勉強回到正軌。 “新的轉(zhuǎn)校生嗎?去找到寫有自己名字的書桌坐下,馬上就要開始上課了?!崩聿榈缕沉诉@幾人一眼,半個字沒提昨晚上發(fā)生的事情,說出來的話語也十分平常。 紀(jì)光的座位在第一排,這里每個學(xué)生都是獨立的桌椅,目測相互間隔至少也有快1米的距離,紀(jì)光把手伸桌面下的抽屜一摸,摸到了基本教科書。 “看來不會在這方面卡我們?!奔o(jì)光小聲對直播觀眾道,曾經(jīng)類似的學(xué)校副本他是走過的,就有學(xué)生因為沒有拿到教科書,上課的時候被NPC發(fā)難給找借口干掉。 他兩邊一看:“好家伙,再多0.5米就是連打噴嚏都不怕的安全距離了,這個學(xué)校衛(wèi)生安全我十分看好?!?/br> 他感覺身后被戳了戳,回頭一看,坐他后面的居然是宿華,頓時樂了:“粉絲大佬好啊。” 有個能夠為吃的和丁儲直接掐起來的粉絲,紀(jì)光此刻覺得十分有安全感。 他想的也沒錯,宿華是特意提醒他的:“等下上課你可別出聲哦,不然我覺得你可能會被這個理查德找茬?!?/br> 紀(jì)光也小聲道:“放心,我有譜兒,不該說話的時候我一個氣音都不會發(fā)出來的。” 宿華欣慰點頭:“你是我喜歡的up主,放心吧,如果理查德也像食堂大媽一樣把脖子伸過來啃你,我會把他脖子擰斷?!?/br> 紀(jì)光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著對他露出溫和神色的宿華:“謝……謝謝?” 【理查德又要變臉了?!?/br> 【理查德:你們當(dāng)我是死人嗎?】 【這是何等讓人安心的安慰。】 【宿宿,不愧是你。#大拇指】 【我想說核能作死,但是想到了從進入這個世界后宿華一路的cao作,又覺得如果理查德真的對紀(jì)光出手,才可能是作死行為?!?/br> 【感覺只要看著宿宿,就完全不會有緊張的氛圍,是我錯覺嗎?】 【不是錯覺,我也是。明明世界很恐怖,可是看著宿華就很平靜……】 【由于毫無緊張感,想找刺激的我已經(jīng)進入了紀(jì)光的主播間啦?!?/br> 【紀(jì)光粉絲在此,給過來的孩子們一個友情提示:不要戴耳機,畢竟我們的小光光經(jīng)常自己就是高能——嗯,你們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br> 另一邊,傅景煥看了眼他和明秋聞的座位距離,一個靠窗一個靠門,這讓他皺了皺眉頭:有點遠。 但是既然桌上有清楚地寫每個人的名字,那就代表隨意換座位是行不通的。 傅景煥腦子轉(zhuǎn)的飛快,迅速計算如果有任何事,最快能沖到明秋聞身邊幫忙的路線。 丁儲陰惻惻地和理查德對視了一會兒后,忽然古怪地笑了下,才去找自己的座位,這讓紀(jì)光看著覺得很滲人。 “有鬼怪NPC還不夠,更可怕的是可能隨時和副本世界的鬼怪達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隊友??!” 都已經(jīng)走到邊上的丁儲腳步一頓,回頭看著紀(jì)光冷笑一聲:“注意點說話,不然撕爛你的嘴。” 紀(jì)光縮了縮脖子,雙手合十——所謂該慫就慫,絕不遲疑:“QAQ大佬我只是混口飯吃,真的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你當(dāng)我放p好不好!” 大概也沒想到紀(jì)光竟然慫的這么快,丁儲一愣,無趣地轉(zhuǎn)過頭離開了。 當(dāng)幾乎所有人都入座后,剩下一個站著的就極為明顯。 落在最后的王瑞站在教室門口,死死盯著理查德,滿腦子都是那晚上他忽然變成鬼臉的模樣。 恐懼到仿佛要出現(xiàn)幻覺,覺得隨時他就會變成一只鬼向他撲來,兩只腳灌鉛一樣,根本無法挪動一步。 渾身上下都在叫囂著離開這里! 坐在靠門這里頭三排的仇衍煦心里一急,試圖通過聲音,提醒對方他是有同伴的,從而給對方一點勇氣:“你在做什么,王瑞,趕緊進來坐下上課啊。” 王瑞眼睜睜就看著注意到他的理查德看著他,勾了勾嘴角,忽然慘叫出聲:“不——!不不不!會死的,這個什么世界是瘋子,都是瘋子,我死了,我已經(jīng)死了!” 他清楚記得自己被人一酒瓶砸到了后腦勺,原本能再度睜開眼他以為是恩賜,不想根本就是噩夢。 仇衍煦半站起身:“別——!” 來不及了,王瑞已經(jīng)轉(zhuǎn)身向外奔去,與此同時,代表了上課的正式鈴聲如催命般地大作。 仇衍煦眼看著理查德朝著他看了過來,他就只能緩慢地坐下,耳邊傳來隱隱約約的慘叫,他的心愈發(fā)地往下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