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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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雉嗤了一聲,冷冰冰道:“你都知道環(huán)清對他一往情深,難道他不知道?既然知道,又為何要把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她辦?說到底,無非是覺得我沒那么要緊罷了!” 況長老還要再說,呂雉卻無心再聽,縱身一躍來到況氏祖地上空,寒聲道:“況天決負我辱我,令我北界魔族聲譽掃地,此仇不共戴天,不可不報!” “我是魔界公主,那此事就用魔界的手段來了結。我給你們七天時間,叫況天決去登云臺與我決一死戰(zhàn),如若不然,我必然血洗況家,以解我心頭之恨!” 一語話畢,她將全身靈力灌注于妒心劍上,劍鋒所指,綿延十數里的況氏家宅應聲而倒。 這動靜驚動了況家深處的老祖:“何人膽敢在此放肆?!” 這聲音洪亮如鐘,直敲響在眾人心頭,其修為之深可以想見。 梅女等人神色微變,紛紛越上半空加以護持,唯有呂雉不驚反嗤。 “何必明知故問,裝神弄鬼?我不信你不曾聽見方才首尾!有種的現在就把我們抓起來殺了以絕后患,不然就閉上嘴吧!合體期修士而已,你以為我們沒見過?!” 佘陵不禁咋舌:“我的好meimei,你真不怕他把我們全留下?。 ?/br> “他不敢!” 呂雉面露哂色,斬釘截鐵道:“我跟況天決決一死戰(zhàn),就只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罷了,但他要是敢把我們全都抓起來殺了,又或者直接扣起來,那就是人界要跟魔界開戰(zhàn)了!別說北界魔族,就是向來跟我們不睦的南界魔族,也絕對不可能對此視若無睹!” “人界在四界之中最弱,卻仰仗天道占據了最為繁盛的一方世界,若是跟魔界起了戰(zhàn)爭,妖界跟鬼界必然趁虛而入,屆時況家在人界如何自處?螞蟻多了也會咬死大象的,更別說真到了那時候,想咬他們的怕就不只是螞蟻了!” 這一瞬,饒是梅女這個大公主,也不禁刮目相看:“如此看來,況天決跑了倒是一件好事,卻叫小妹頭腦清醒了許多。” 呂雉將上輩子的經驗說給她們聽:“不婚不育,芳齡永繼,不生不養(yǎng),仙壽恒昌!” 她說的這席話顯然并非虛言,話音落地之后,況家老祖緘默不語,不置一詞。 以他的實力,當真與這幾位公主動起手來,饒是得費一番功夫,也能夠將其擒拿,可若真是如此,也就意味著況家主動掀起了對魔界的戰(zhàn)爭—— 況家在自家祖地根深蒂固、實力深厚不假,但幾位公主的父親可是占據了魔界半壁江山的北界魔王啊,若真是把幾位公主扣下,便是結下了血海深仇,北界魔王若真是來血洗了況家,人界各門派大族怕也沒人會施以援手。 他不敢。 呂雉并不驚異于他的沉默,譏誚的一笑,反手發(fā)力將飛云劍釘在了況氏山門之上:“告訴況天決,七日之后,登云臺,不見不散!” 第110章 男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4 魔界幾位公主來時匆匆,去亦匆匆,揮一揮衣袖,沒帶走半片云彩,只留下況氏祖宅里這一片狼藉與環(huán)清死不瞑目的尸體。 況長老與一眾門內弟子面面相覷良久,終于狠狠跺一下腳,吩咐弟子們?yōu)榄h(huán)清收斂尸身,繼而又往況氏老祖閉關之地前去求見,詢問今日之事該當如何了結才是。 事關重大,留在祖宅的所有況家長老齊聚一堂,況家先祖也分了一絲心神列席,況長老將呂雉之意闡述明白之后,所有長老的目光都默契的投到了況天決之父況真身上。 其中深意不言而喻——你兒子惹出來的問題,你這個做老子不幫著解決,難道還叫我們上陣? 況真自然看得懂這諸多眼神之中潛藏的含義,又是惱怒、又是無奈:“今日之事,實在是發(fā)生的突然……” 況家一名女性長老況寧冷冷道:“一點也不突然。凡事有因便有果,家主成婚之日棄未婚妻而走是因,那魔界公主殺上門來是果,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便不必贅言了,現下聚在一起,只是想商量這事到底該怎么解決罷了!” 當日況天決執(zhí)意要娶魔界公主為況家家主夫人,她是持反對態(tài)度的,緣由無非是人界與魔界不得兩立,但今日況天決在新婚這天棄未婚妻而走,她同樣深覺不恥——有種你況天決就別娶,娶了你就別跑,跑完了你趕緊出來收拾爛攤子,而不是自己拍拍屁股不知道死哪兒去了,卻把危機留給況氏家族! 況寧看著況真明顯難看下去的面孔,絲毫不怵:“當日選況天決為家主,是覺得他性情恭謹、長袖善舞,卻不曾想他竟為家族惹下如此大禍,我覺得,他大抵已經不適合繼續(xù)做況氏家主了,諸位以為如何?” 旁邊幾名長老紛紛出聲附和。 修仙世界跟凡俗之中的大家族不同,這里講究的是實力為尊,家主只是被選舉出來打理諸多庶務的人,而非一言可定乾坤的至高領袖。 長老會當初既然能夠把況天決扶上去,現在當然也能再把他拉下來。 況真聽況寧提議罷免兒子的家主之位,心頭便是一顫,再聽其余諸位長老出聲附和,而一向親附自己這邊的幾人也只是默然不語后,更是徹底涼了心。 他懷抱著一絲微弱的希望,問況氏老祖:“老祖宗,您看……” 況氏先祖答非所問道:“天決到底是去做什么了,現在身在何處?” 況真嘴唇顫抖一下,瞬間明了了先祖的意向:“七日之后,您真打算叫他去登云臺跟那魔界公主決一死戰(zhàn)?” 況家先祖還未答話,旁邊另一名長老便是一聲冷哼:“若非如此,又該當如何?就什么都不做,等七日之后,英鸞帶著一干魔兵魔將來血洗況氏一族?你兒子惹出來的滔天大禍,況氏其余人做錯了什么,要一并承擔,死于非命?!” 況真額頭冷汗涔涔:“她不過是個化神期罷了……” 那長老冷冷打斷了他:“可她還有個大乘期巔峰的父親!” “英鸞之所以與況氏結怨,皆因況天決在新婚當日棄她而去,與況氏何干,是非曲直,自該叫況天決自己去與她做個了斷!” 可況真哪里敢叫兒子去? 跟英鸞決一死戰(zhàn),輸了的話,肯定必死無疑,要是贏了…… 那更糟糕,英鸞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她父親難道還會不幫女兒討回公道? 況天決還是要死! 況真修行過千年,已經是化神期巔峰了,向來修士修為越高,子嗣便越是艱難,到了他這等境地,若是沒了況天決這個獨子,以后只怕再也不會有孩子了…… 想到此處,況真更覺心如刀絞,央求的看向老祖,聲音哀切:“老祖,求您救救天決吧,老祖!” 況氏先祖道:“讓他去登云臺與九公主決一死戰(zhàn),亦或者是直接將你們這一支逐出家門,從此與況氏再無相干,你自己選吧?!?/br> 況真神色大慟,臉色慢慢的灰敗了下去。 離開況氏一族,他能去哪兒呢。 倒是會有些小門派愿意請他做客卿,但較之身在況家時,修行資源只怕要遜色許多了。 他頹然的低下頭,不自然的將視線移到另一邊:“我將往后山去閉關,此事……全由老祖做主?!?/br> …… “青兒,你是越來越不懂事了,居然在我成婚當日這樣胡鬧!” 幽花谷內,況天決看著面前滿臉驕蠻、低聲抽泣的少女,神情責備而無奈:“我之前跟你說的很清楚,我只把你當meimei看待……” “我不要當你的meimei!你明明知道的,”黎青雙眸含淚,一把抓住他手臂,哀戚的看著他,央求道:“天決哥哥,我只想做你的妻子,而不是什么勞什子meimei!” 況天決將她的手掰開:“我已經有婚約在身,我的妻子名叫英鸞!” 黎青眼底閃過一抹恨意:“她是魔界中人,你怎么能娶她?你忘了我父親就是死在魔族的手上嗎?你不是答應過要替他報仇,要好好照顧我的嗎?!” “我沒有忘,我正在踐行我的承諾,不是嗎?” 況天決有些無力的道:“還有,青兒,英鸞跟那些無惡不作的魔不一樣,你不要對她有那么大的惡意,好嗎?” 黎青怔怔的看著他,半晌之后終于露出一個破碎的笑:“天決哥哥?!?/br> 她從懷里取出了一枚玉佩:“這是我父親臨終前留給我的,你曾經對天發(fā)誓,我可以憑借這枚玉佩,要求你做一件事情?!?/br> 況天決皺起眉來,加重語氣:“青兒!” 黎青置若罔聞,聲音又尖又利:“況天決,我給你兩條路,要么娶我為妻,要么看著我死在你面前!你能攔得住我一次,但你攔不住我一輩子!你自己選吧!” 況天決倍覺為難:“青兒,你——” 就在此時,他心念忽有所感,迅速將儲物空間內況氏的嫡系玉符取出,眼睜睜看著它在自己面前一片片碎開。 況天決臉色頓變,二話不說,就拉著黎青折返歸府。 黎青的父親是況氏一族的客卿,她自幼在況氏一族長大,自然知曉嫡系玉符破碎意味著什么——這是況氏先祖在傳召在外的子孫速歸,如若有所拖延,延誤行程,便會被家族革名,追殺到死! 自從況氏家族創(chuàng)建以來,嫡系玉符破碎的情況少得可憐,若真是到了這種時候,必然是家族已到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了。 況天決心急如焚,黎青也不敢再作妖,只是在趕路的間隙悄悄給情敵上眼藥:“這回的事情不會是英鸞搞出來的吧,再怎么說我也是你師傅的女兒,天決哥哥為了救我暫時離開,也是情有可原,她不會真的這么不懂事吧!” 況天決憂心忡忡,但還是搖頭道:“別胡說,英鸞不是那種小題大做的人?!?/br> 緊趕慢趕回到況氏祖地,也已經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只是他們想象中的強敵來襲卻不見蹤影,只見祖宅東側綿延十數里的屋舍倒塌傾覆,一些外門年輕弟子正同雜役們一道對其加以修整。 況天決看得心頭一突,下意識就想近前去探聽事情緣由,卻見一位清修多年的長老忽然出現在面前,開門見山道:“先祖要見你。” 繼而將目光一轉,看向黎青:“黎姑娘也一起去?!?/br> 況天決見狀便知不好,黎青也不是不會看人臉色的,怯怯的往他背后縮了縮。 況天決安撫的握了握她的手,客氣的問那位長老:“當日我離開后,英鸞那邊——” 長老瞥了他一眼,硬邦邦的丟下一句:“見了老祖之后,你便知曉了?!?/br> 況天決見他言語之中不甚客氣,心頭陰云愈發(fā)濃郁,待到往家族祖地中去見了自家先祖,聽他說了成婚當日之事后,更是如遭雷擊。 “小鸞居然帶著人打上門來,還要與我在登云臺一絕生死?這怎么可能——” 況氏先祖無心聽他用詠嘆調感慨個沒完,直截了當的止住了他的話頭:“夠了,我已經不想再聽你說話了?!?/br> 他直截了當的對況天決施加了一個禁言術,繼而道:“你的所作所為,實在令人失望,而以你的心智和能力,顯然也不適合代表況氏出面迎來送往。諸位長老商議之后,已經決定罷免你的家主身份。三日之后,我會令人送你去登云臺與英鸞決斗,與此同時,況氏會將你除名,無論勝敗如何,此后你都不能再以況氏子弟自居,好自為之吧!” 況天決聽完這一席話,其震驚之深重,已經不是被雷劈了所能形容的了。 他做錯了什么,居然要被家族除名? 小鸞她真的這樣不能體諒他嗎? 況天決心頭有千言萬語想說,奈何身遭禁言,嘴唇就跟被膠水粘住似的,半個字也吐露不出。 他不能言語,黎青卻能,且她心頭對于況家先祖那一席話的震顫并不比況天決少。 “先祖,您怎么能如此行事——” 這話都沒能說完,黎青臉上便重重的挨了一記,倒飛出十幾米,狼狽倒地的同時,吐出一口血來。 這還是況家先祖再三收力之后的結果。 “你父親是為況家而死,但你別忘了,他本來就是受況家供奉的客卿,他在的時候,靈石也好,法器也罷,何曾短了他什么?!” “又因為他的余澤,你在況家長大,一干待遇同嫡系小姐齊平,況家哪里對不起你了?” “我怎么也沒想到,到頭來竟養(yǎng)出來一頭白眼狼,吃里扒外,煽動那蠢兒闖下這等大禍!” 況家先祖直接令人來將黎青扣住:“廢掉她的修為,關到家獄里去,三天后送天決去登云臺的時候,連同她一起帶過去,是殺是剮,都隨魔界去!” 第111章 男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5 況家那邊兒剛有動靜,消息就傳到呂雉耳朵里了。 佘陵就跟沒有骨頭似的,軟綿綿的歪在座靠上,以手支頤,有些驚奇的看著書案前奮筆疾書的小妹:“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嘛?!?/br> 呂雉頭都沒抬:“因為這是正常人會有的做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