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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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騙捐、騙取創(chuàng)業(yè)基金,被汪父汪母報警立案調(diào)查的案子,再加上轟轟烈烈的朱三案,朱英英被錘得死死的,這輩子都別想翻身了。 慈善機構(gòu)那邊要求她將所有善款退回,銀行也打算追回發(fā)放的貸款,還有汪家的債…… 很快,朱英英的銀行卡和相關(guān)賬戶都被凍結(jié)了。 前兩家那邊的賬清楚明白,追債申請很快得到批準,直接從朱英英賬上劃走,就此終結(jié),而汪家的那筆債,卻是一拖再拖。 汪父報警的理由是朱英英騙錢,糊弄自己的傻兒子,可這個說法并不能完全成立。 汪秀江成年了,他是有自主能力的,當(dāng)然也能夠自行決定是否要借錢給朱英英。 從汪秀江與朱英英的關(guān)系來看也好,兩人之間的微信聊天記錄和通話記錄來看也好,這筆錢都是汪秀江自愿借出,而非朱英英巧取豪奪,就程序而言,是沒有問題的,其性質(zhì)與慈善機構(gòu)的捐款和銀行款項的貸款截然不同。 所以即便朱英英的賬戶被銀行凍結(jié)了,汪家在還款序列中也是最后一名。 扣除掉退還給慈善機構(gòu)捐款人的幾萬塊,創(chuàng)業(yè)貸款返還給銀行,再扣除掉朱父病中花掉的那些錢以及朱英英其余的花銷,最后還到汪秀江手里的,只剩下七十多萬。 縮水了將近五十萬! 汪父看了一眼那個數(shù)字,血壓馬上就上去了,汪母張羅著送了丈夫去醫(yī)院,又哭著問警局負責(zé)這事兒的工作人員:“怎么就剩下這么點?不應(yīng)該?。 ?/br> 她一筆筆的算給工作人員聽:“醫(yī)院的花費是大頭,也才三十多萬,沒理由只剩下七十多萬的,警察同志,你們辦事要認真?。 ?/br> 工作人員也很無奈:“我們已經(jīng)走訪過了,那三十多萬是在滬市醫(yī)院里的花銷——朱英英的父親是在老家治療無望,才轉(zhuǎn)到滬市的,在這之前就已經(jīng)將家底耗空了,外邊兒還有債務(wù),我們總不能去找朱英英還款的那些人,叫他們再把錢給朱英英,繼而轉(zhuǎn)交給你們吧?” 汪母哭的比死了老公還傷心:“朱家就沒什么值錢的東西了嗎?房子呢?!” 工作人員為難道:“朱家人名下就剩下一處房產(chǎn)了,還是在三線城市,按照規(guī)定是不能查封的,總得給他們一個容身之地啊?!?/br> “呸!”汪母希望破滅,破口大罵:“給他們一個容身之地,我們家呢?活該為她填坑嗎?喪盡天良的王八種子,怪不得她爸得病呢!這是遭報應(yīng)了!” …… 汪父身體本來就不算太好,得到這個噩耗之后直接就癱床上了,在醫(yī)院緊急搶救了幾個小時,又砸進去兩萬多。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本來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等汪父醒了,身體稍稍恢復(fù)一下,能跟人交流的時候,一家三口聚在一起商量事情該怎么辦。 走是肯定不能走的,兒子現(xiàn)在這工作多難得啊,教師編,說出去體面,月工資將近一萬五,扣除掉五險一金也還有一萬多。 聽起來是不少了,可這里是滬市啊。 真正的寸土寸金。 之前他們幾乎是把所有能動用的錢都拼上了,二百六十萬擠一起也不過是交個首付而已,現(xiàn)在親家撤資了,自家傷筋動骨,上哪兒去弄套房子叫兒子安家? 什么,不買房子? 那哪有什么好姑娘愿意嫁到汪家來? 或許有,但可想而知條件一定差的可怕,他們也看不上。 翻來覆去,還是覺得原配夫妻最好,從前的兒媳婦最合心意。 汪父喘息著問兒子:“你最近,有沒有跟靜芳聯(lián)系?” 汪秀江低著頭,表情黯淡:“她把我拉黑了,我換電話號碼打過去,她聽出來是我,馬上就拉黑,發(fā)短信和email,也沒收到回復(fù)……” 汪父眉頭皺起來,半天過去,才說:“她這是在拿喬呢,算了,這件事也是我們對不住她。你買束花,帶點水果去她公司看看,多說幾句好話,別怕丟臉,能把人勸回來,比什么都強。” 汪秀江心里對前妻是有感情的,尤其是在極品前女友朱英英的對比之下,王靜芳簡直就是天仙下凡。 再則,他也心知肚明,父母眼里他比誰都優(yōu)秀,但是在滬市這地界上,他其實什么都不是。 沒車,沒房,離過一次婚,而離婚的原因又那么難以啟齒…… 前妻是他所能夠伸手夠到的最好的人了。 …… 蕭綽先料理掉賤男前夫和極品朱三,騰出手來之后,就將注意力集中在性sao擾王靜芳的上司身上,熬夜看了幾天財務(wù)報表,終于抓到了他的小辮子。 等到第二天上班,她找個理由抱著筆記本進了上司的辦公室,壓根沒給他反應(yīng)的機會,甩手抽了一個嘴巴子過去! 上司給打懵了,再回過神來之后,臉一下子就黑了:“王靜芳——” 蕭綽又是一記耳光扇了過去。 并不響亮,但是很重。 然后她打開筆記本電腦,屏幕朝向滿臉憤恨的上司:“不如仔細看一下我的工作進度,再來指點江山?” 上司起初只是隨便瞟了一眼,并沒有放在心上,一心想著該怎么叫這個女人好看,視線收回之后又覺得有點不對勁兒,扭過頭去再看一眼,他臉色慢慢的變了。 “你,小王,有話好好說嘛……” 他不自然的擦了擦額頭:“我們之前,可能有點誤會。” 蕭綽把筆記本扣上:“現(xiàn)在誤會解除了嗎?” 上司勉強笑笑:“解除了解除了?!?/br> 蕭綽嗤笑一聲,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就這么簡單。 他就是一個庸俗、軟弱又卑鄙的中年男人。 他只是一個小主管,深諳欺軟怕硬的職場哲學(xué)。 他不敢搞關(guān)系戶,因為怕被上級收拾,也不敢搞最漂亮張揚的女職員,因為他知道那樣的女人會有無限可能,不是他能惹的,他不敢搞本地職員,因為對方不缺這份工作,說撕破臉就撕破臉,辭職之前也要叫他好看。 他只敢對著沒什么根基、又苦于生存壓力不敢貿(mào)然辭職的王靜芳動手,她漂亮,又漂亮的不那么顯眼,她倔強,又因為生活無法倔強到底。 他覺得自己能拿捏她。 沒想到的是,生活給了他一記重擊。 蕭綽展示給他的財務(wù)報表讓他心頭惴惴,他忍不住開始想這個從前不算太起眼的女職員是不是有什么他不清楚的門路,否則她怎么會摸出他再三遮掩的壞賬,明明白白的將其攤在他的面前? 事情一旦暴露出來,賠償只是小事,一個不好,是要坐牢的! 因為這點隱憂,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他對王靜芳格外客氣幾分,當(dāng)外派項目安排下來的時候,他遲疑再三,最終還是提名了王靜芳。 理由很簡單,王靜芳工作幾年,從來沒有出過紕漏,認真負責(zé),能力和資歷都夠。 外派地是香港,公司要在那里設(shè)置一個專門的機構(gòu),順利過渡之后,穩(wěn)穩(wěn)的升職加薪。 辦公室里沒人提出異議。 提議就此通過了。 職員們紛紛鼓掌的時候,上司和蕭綽不易察覺的交換了一個眼色,對于這件事情,他們心照不宣。 蕭綽很清楚,上司這個賤逼跟渣男賤女不一樣,對付后者,可以當(dāng)面鑼對面鼓的撕扯個痛快,但是對于前者,走一步要看三步,長遠謀劃。 直接把上司的壞賬捅出去,固然能夠得到一時暢快,只是之后她在公司應(yīng)該會很難立足了。 因為中層的頭頭們沒人敢用她了。 誰不怕被人背后捅刀呢。 與其殺人一千、自損八百,不如想方設(shè)法榨干他最后一絲價值,踩在他身上攀登高位,最后再一腳將他送上絕路! 殺人何必見血。 …… 蕭綽迅速交接了手頭上的工作,開始參與專業(yè)培訓(xùn),這天下午結(jié)束了一天的課程之后,抱著工具書打算回家再復(fù)習(xí)一段時間。 汪秀江抱著一束鮮花,衣冠楚楚的在公司外邊等她,見她出來,主動迎上去:“靜芳?!?/br> 蕭綽面不改色的從他面前經(jīng)過。 汪秀江趕忙追上去,拉住了她的手臂:“靜芳,我們談?wù)労脝???/br> 蕭綽言簡意賅的吐出來一個:“滾!”轉(zhuǎn)身就走。 汪秀江急了,跑到她面前去攔住她的路,大喊一聲:“靜芳,對不起!” 他一咬牙,硬著頭皮單膝跪地,雙手將捧花獻上:“靜芳,我愛你,請你原諒我好嗎?!” 正是下班高峰期,cbd附近人來人往,看見有男人抱著捧花單膝跪地,還以為是在求婚,吃瓜的本能上涌,很快聚了上來。 汪秀江眼底不由得閃過一抹欣喜。 這么多人圍觀,又是在靜芳的公司樓下,她總會跟我走的…… 然而蕭綽不懼怕這樣的道德綁架,馬上就掏出手機,打開了錄像功能:“跪的好,喊得更好,剛好叫所有人看看你是個什么東西。” 繼而她大聲道:“滬市第三中學(xué)高二部物理老師汪秀江,請你誠實的告訴我,你有沒有婚內(nèi)出軌?!” 這霹靂來的太快,直接把汪秀江的頭皮炸飛了! 然而蕭綽仍嫌不夠:“滬市第三中學(xué)高二部物理老師汪秀江,你認為一個婚內(nèi)出軌、背叛妻子的男人,有資格站在講臺上為人師表嗎?!” “汪秀江,汪老師,回答我的問題!” 第88章 姐妹,你清醒一點11 汪秀江之前看見人群聚攏的時候有多暗中高興,現(xiàn)在就有多惶恐不安。 當(dāng)眾道德綁架這種事情,打得就是心理戰(zhàn),拼得就是哪一方心理素質(zhì)更強。 他以為前妻害怕這件事情在公司鬧得沸沸揚揚,肯定會拉著自己趕緊離開,卻沒想到對方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不僅沒拉著他走,還饒有余裕的打開了攝像頭! 要單單只是打開攝像頭也就算了,她怎么還毫無武德,直接就把他的職業(yè)信息和夫妻私事一起公布出去了? 要不是時間不夠,王靜芳你是不是還想報我身份證號???! 汪秀江單膝跪在地上,不知所措,一張臉漲得通紅,周圍人早先看見有小情侶鬧矛盾(?),無可無不可湊上前來看熱鬧的時候,還沒覺得多有趣兒,等聽說這是一出出軌丈夫求復(fù)合的大戲,dna馬上就跟著動了。 跟同伴低聲議論的,異樣目光看著兩個當(dāng)事者的,還有好事的拍了照…… 蕭綽經(jīng)歷過的大場面多了去了,怎么會把這點小事放在眼里,站在人群中心氣定神閑,就跟沒事人似的。 反倒是汪秀江先撐不住了,繼續(xù)單膝跪地也不是,站起來扭頭就走也不是,面紅耳赤大半天,才央求著說了句:“靜芳,我們好聚好散,你別這樣……” “我沒怎么你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