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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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腦袋瓜子給他干稀碎。 第79章 姐妹,你清醒一點2 對于這種看似人模狗樣、實則狼心狗肺的東西,蕭綽這一榔頭揮的毫無心理負擔。 拜托,原主是你的救命恩人噯! 什么叫救命恩人? 你娘生你出來,也不過是給了你一條命而已,現(xiàn)在有人在你即將咽氣的關(guān)頭救了你,把你從閻王殿拖回來,且這個人還不是你娘,跟你沒什么血緣關(guān)系,這樣恩同再造的情誼——你他媽不知恩圖報也就罷了,居然恩將仇報? 這是人干的事嗎?! 垃圾東西,趕緊死了拉倒! 蕭綽上輩子就是個騎馬打獵、身體倍棒的草原女子,這輩子蕭寧寧雖是相府嫡女,但卻早早被父親趕出家門,頗受了些風霜苦楚,身體素質(zhì)遠勝于嬌養(yǎng)于深閨之中的千金小姐。 這一榔頭下去,白眼狼腦袋給干了個稀碎,她轉(zhuǎn)著眼睛看了周遭一圈兒,見四下無人,便提著榔頭近前,試探著在白眼狼懷里摸了摸,卻沒發(fā)現(xiàn)什么書信印鑒之類的東西,看樣子,是無法從這具尸體上得到對方的身份信息了。 蕭綽見狀倒也不覺得惋惜,四下里打量一遍,視線便落到了不遠處的柴堆上。 她拖拽著尸體丟到柴堆旁,又將柴堆周遭一圈兒的野草拔掉往尸體上一丟,留出足夠的安全距離之后,從懷里取出火折子,點燃了她方才拔出來堆成一座小山的野草。 正是深秋時節(jié),天干物燥,一簇小火苗短暫的跳躍了幾下,就像是活了過來似的,忽的一下猛烈燃燒起來。 蕭綽瞇著眼睛看了幾瞬,確定火勢不會中途熄滅,仔細觀察過周遭環(huán)境之后,繞一個大圈兒,往原主棲身的住所去了。 蕭寧寧的母親早已經(jīng)去世,此時便只有她一人居住在老屋中,房舍破敗,擺設陳舊,一派凄清之像,堂堂相府嫡女,過得連鄉(xiāng)野財主家的女兒都不如。 倘若蕭丞相僅僅只是寵妾滅妻的話,蕭寧寧倒也不至于過得這么慘——渣爹不管女兒,好歹還有外家呢! 糟糕的是外祖家先于蕭寧寧母女倆遭難,甚至于那場滅門大禍本身也是渣爹連同小妾的娘家聯(lián)手構(gòu)陷導致。 渣爹身處朝堂之上,到底還要些臉面,前腳把岳家搞得滅門,后腳便厚不下臉皮來除掉結(jié)發(fā)妻子,便自覺“通情達理”的示意原配妻子呂氏此后不要再以蕭家主母的身份執(zhí)掌中饋、出門見客,老老實實呆在佛堂里念經(jīng),府里自然少不了她和她的女兒一口飯吃。 廉者不受嗟來之食,呂氏又怎么肯繼續(xù)棲身在滅門仇人家中,受妾侍鉗制羞辱,任人宰割? 當下便留了一封和離書,帶著女兒離開了京師平城,往呂氏一族的老家來居住。 呂氏一族在此地也算是大族,枝繁葉茂,大宗那一支被誣陷謀逆,滿門抄斬,小宗卻不曾遭受牽連。 呂氏作為獲罪被滿門抄斬的大宗家女兒,孤兒寡母來到此地,自然是不受歡迎的,只是她也狠得下心來,將帶回來的嫁妝幾乎盡數(shù)分給族里,打通了族內(nèi)關(guān)系,成功換得了一處棲身之地,剩下的則悄悄隱藏起來,母女倆留著安身立命,以防不測。 至親父母已經(jīng)去了,娘家沒人能夠給她們撐腰,至于前夫蕭家,不來找茬生事就很好了,哪能來給她們撐場子? 呂氏知道自己和女兒兩個弱女子想要平安度日,便不能露財,故而即便身上還留著壓箱底的三萬兩銀子,也不敢顯露出來,帶著女兒一日日過得清貧,買了幾十畝地租出去收租子,自己還帶著女兒在家做繡活兒賺錢。 一個月兩個月如此也就罷了,幾年過去仍舊還是如此,周遭那些虎視眈眈的眼睛就死了心——看樣子真是榨不出什么油水來了。 蕭綽看了眼破敗的家,再看一眼供桌上拜訪的牌位,便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 肚子已經(jīng)有些餓了,她卻沒急著做飯,先將榔頭上殘留的些微血跡沖洗干凈,再三擦拭之后,放置回了原處,這才往廚房去張羅吃的。 鍋里邊有早晨吃剩下的粥,旁邊瓦罐里有腌制好的咸菜,她用碟子盛了些許出來,填飽肚子之后,便揣上笸籮里的鞋樣子往三房嬸子家那邊兒去了。 三嬸子沒念過書,倒生就一雙巧手,花樣畫得極其精致,十里八鄉(xiāng)的人都愿意找她描樣子,之前蕭寧寧也時常過去。 更巧合的一點是,三嬸子家所在的方向,正與起火的柴堆一致。 蕭綽往三嬸子家走了百十米,便嗅到了空氣中隱約傳來的煙灰味兒,再往前走了一段距離,便聽見街頭上嬸子大娘們聚在一起嘰嘰喳喳議論。 “里正打發(fā)人去報官了……” “造孽啊,咱們這兒從沒出過這種事!” “知道死的是誰嗎?” “誰曉得呢,都燒糊了!” 還有人唏噓著說:“他六叔聽說柴堆著火了,緊趕慢趕的帶了幾個兒子挑水過去,可這時候天兒這么干,火一下子燒起來了,哪里是幾擔水能撲滅的?!?/br> “現(xiàn)在那具死尸還能看出人形來,等那堆柴燒完,都該化成灰了!” “嗐,幸虧燒得不是我們家柴垛……” 蕭綽聽到這兒,就明白了自己離開之后的事情經(jīng)過,得到了想得到的情報,卻也沒急著回去,一臉害怕的去了三嬸子家。 村子里傳話快,三嬸子也知道外邊兒發(fā)生的事兒,見她這般情態(tài),不免勸慰幾句:“別怕,衙門會查清楚的?!?/br> 蕭綽捂著心口,臉色蒼白:“就是怪嚇人的……” 在三嬸子家坐了兩刻鐘,叫幫著畫完花樣之后,蕭綽方才起身離開。 事情的發(fā)展跟她想的如出一轍。 這時節(jié)天氣干燥,那把火一燒起來,輕易就撲不滅。 柴垛是六叔家的,發(fā)現(xiàn)起了火,肯定有人去看熱鬧,也會有人去告訴六叔,來來往往的人多了,即便她留下了什么痕跡,也會給抹除干凈的。 至于尸體會被人發(fā)現(xiàn),她也早有預料。 她力氣是大,但也有限,沒法將尸體扔到柴垛上,只能盡量靠近邊緣,再在上邊多堆干草和柴火,火一旦燒起來,馬上就會引起村里人的注意,那時候尸體指定不會被燒成灰。 只是蕭綽也不害怕。 即便尸體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沒被燒成灰,身上的衣服頭發(fā)肯定都給燒光了,皮rou八成也糊了,那樣熊熊燃燒的大火,誰會這么好心沖進去把一具燒焦了的尸體搶出來? 只會通報里正,打發(fā)人去報官。 等衙門的人來了…… 怕就真是要燒成灰了。 蕭綽回到家之后,反手將門鎖上,燒水做飯,若無其事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 宋廷郁睜開眼時,只覺頭疼欲裂,仿佛是有鑿子擊破顱骨,直入腦髓,痛不可言。 相較之下,連腹部所遭受的刀傷,仿佛也沒那么痛了。 佩劍早被丟到了一邊,他顫抖著將手抬起,痛苦的捂住了頭。 不遠處似乎有腳步聲傳來,那聲音很輕,然而對于遭受連番追殺,幾乎要變成驚弓之鳥的宋廷郁而言,這腳步聲卻分外清晰。 他強逼著自己手肘撐地,半支起身子,警惕而不安的看向前方。 來的是個十五六歲、相貌極其秀麗的姑娘。 他不易察覺的松了口氣。 宋廷郁放任脆弱浮上面容,無力的咳嗽一聲,顫聲道:“救,救我!” 蕭綽昨晚在老屋睡下,再睜眼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又一次出現(xiàn)在了此地,低頭去看手中的榔頭,只有些許泥土,卻沒有血跡和腦漿粘連。 手指掩在衣袖之內(nèi),她不動聲色的掐了自己一下。 疼。 不是做夢。 她的確回到了前一天。 時間大概提前了一些,因為死者還未昏迷。 宋廷郁等了幾瞬,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那女子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宛如一個聾子,沒能接收到來自于他的任何訊息。 他那雙令人驚艷的眼眸幾不可見的閃過一抹陰鷙,語氣愈發(fā)虛弱:“姑娘,救,救我……” 蕭綽回過神來:“哦,來了老弟!” 她提著榔頭走了上去。 宋廷郁面容俊美至極,感動不已:“多謝……慢著你想干什么?!” 砰! 腦袋瓜子給他干稀碎。 …… 蕭綽嫻熟的用泥土蹭掉了榔頭上殘留的痕跡。 為求穩(wěn)妥,她又一次查看過他隨身攜帶的東西,確定與前一日相比沒有什么變化之后,仿照昨天的行動步驟,輕車熟路的處理掉了尸體。 …… 宋廷郁再次醒來,痛苦較之前番更盛。 上一遭他好歹還能穩(wěn)住身形,將手抬起來捂住頭部,然而這一次,突如其來的劇痛直接擊垮了他,那感覺仿佛是一根燒紅的烙鐵被大力塞入腦中,腦漿都在那一瞬間蒸發(fā)殆盡。 宋廷郁狼狽的倒在地上,嘴巴不受控制的張開,啃了滿嘴的泥,土腥味傳入口中,他略微清醒幾分,劇烈喘息著翻過身,忽然間一股毛骨悚然的預感傳來。 他猛然回頭,便見那熟悉的提榔頭少女出現(xiàn)在眼前…… 宋廷郁額頭青筋直跳,強忍著將她千刀萬剮的沖動,柔聲道:“你想要什么?我可以滿足你的一切需求,我們來談談好不……你媽的——” 砰! 蕭綽毫不留情的舉起了榔頭。 摸尸。 嫻熟的處理掉尸體。 只是這一次,沒等到蕭綽回家吃飯,她面前便忽然間浮現(xiàn)出第一天抵達這個世界時的那片字幕來。 【你接連三次殺掉了你的命定男主角】 【你獲得稱號:男主殺手】 【男主殺手:稱謂,獲得后對男主殺傷力增加10%,仇恨度增加10%】 【你獲得稱號:碎顱大夫】 【碎顱大夫:你使用榔頭作為治療工具,憑借祖上傳下來的治療秘方進行醫(yī)治,治愈率百分之百,從來沒有患者反應說治療無效】 蕭綽沒有過多停留,迅速將那幾行字記下,便離開了案發(fā)現(xiàn)場。 她有種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