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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第75節(jié)

    皇帝微微頷首,繼而對上他的視線:“徐太傅,你是三朝老臣,素來耿介,朕信得過你,所以當(dāng)下還要問你一句,無論今日之事如何收尾,朕這個天子是真是假,你都能依照朝廷律例,使得亂法之人認(rèn)罪,明正典刑嗎?!”

    太后聽他直接把自己的路給堵死了,顯然是即便他死,也得拉上承恩公府滿門,當(dāng)下怒極作色:“豎子爾敢!”

    而徐太傅已經(jīng)取下頭頂官帽,正色道:“若法不得伸,老夫愿一死以謝天下!”

    “好,”皇帝面露贊色:“太傅不愧是國朝柱石!”

    然后便靠在椅背上,輕蔑的看著太后一群人:“母后,事到如今,你也該看明白了,今日之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沒有別的余地了,你有什么人證物證,統(tǒng)統(tǒng)擺上來吧,朕等著接招!”

    太后心知自己被他擺了一道,先前那一席話說出來,就算真的將他辯倒,認(rèn)定這是個假天子,怕也救不出母家眾人了!

    想到此處,她既是憤慨,又是怨毒,死死的瞪著皇帝,只恨不能生噬其rou。

    太后一時沒有作聲,淑妃亦是因為家人不得保全而心如死灰,反倒是文希柳心智堅韌,馬上便拍拍手,傳了內(nèi)侍監(jiān)出來:“你可還認(rèn)得此人?”

    皇帝瞥了一眼:“趙磐?”

    文希柳道:“你認(rèn)得就好?!?/br>
    繼而吩咐內(nèi)侍監(jiān):“你來同諸位朝臣和宗親們講一講咱們這位陛下的真假!”

    內(nèi)侍監(jiān)近前幾步,跪倒在地,滿臉哀色,開始說自己勤勤懇懇工作,卻莫名其妙被皇帝趕出宮的那些事,末了又說:“奴婢侍奉陛下多年,感情深厚,何以無緣無故就被趕出宮去了?到底是侍奉不周,還是有人急于將熟悉天子的近侍統(tǒng)統(tǒng)除掉,諸位大人和宗親心中自有分辨!”

    徐太傅便看向皇帝:“陛下有何解釋?”

    皇帝笑了:“朕哪里是無緣無故的趕他出去?你這狗才,慣會為自己分辯?!?/br>
    他想了想前世內(nèi)侍監(jiān)翻車的原因,不假思索便扣了上去:“這狗東西的同產(chǎn)兄弟仗著他的勢在山東作威作福,魚rou百姓,朕罵了他一次,叫收斂些,不得傷民,他嘴上應(yīng)了,實際上卻屢教不改,甚至暗中起了怨懟之心。朕原本想將他打發(fā)出宮去的,只是顧惜他多年盡心侍奉,實在于心不忍,哪知道那日皇后生產(chǎn)這樣的大事,他都敢隱瞞不報,朕實在容不得,便將他打發(fā)走了……”

    這一席話說得有理有據(jù),毫無破綻。

    皇帝還指了指旁邊書架:“彈劾他同產(chǎn)兄弟的奏疏還在那兒,你們自己去找著看。”

    從前那些奏疏留中不發(fā),是懶得去管,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xiàn)在兩廂對峙,就變成天子敲打過了,但是刁奴不聽。

    反正人嘴兩張皮,全看皇帝怎么說。

    吳大學(xué)士離得近,過去翻了翻,果然找到了皇帝所說的奏疏,自己看過一遍,又遞給徐太傅和顧大學(xué)士看。

    皇帝作為被刁奴辜負(fù)的傻白甜主子,無奈的攤了攤手:“這難道是朕做錯了嗎?他兄弟魚rou百姓,朕責(zé)備他做錯了?別說是宮里,就算是官宦人家,主母難產(chǎn),哪個奴婢敢攔下不報?朕顧惜他多年侍奉還算盡心得力,便不曾懲處,只將人趕了出去,若朕真是假冒的,為何不直接尋個由頭將他杖殺?就算真把他殺了,又有誰會說二話?”

    宗正等人聽得頷首,徐太傅也不禁正了神色,目光凌厲,問內(nèi)侍監(jiān):“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內(nèi)侍監(jiān)猝不及防,連聲叫屈:“奴婢,奴婢冤枉??!陛下何曾因為老家的事情責(zé)難過奴婢?這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皇帝撿起方才被徐太傅擺在案上的奏疏,直接砸到了他面前去:“難道這是膠州刺史誣陷你兄弟的?搞出來這么一檔子事,他圖什么?圖把你拉下去,他進(jìn)宮來頂你的缺?!”

    那奏疏并不沉重,內(nèi)侍監(jiān)卻被砸得屁滾尿流:“不,不是,奏疏所言之事或許是真的,但陛下從前的確不曾因此問罪奴婢啊!”

    皇帝義正言辭道:“你是說朕想包庇你嗎?可笑,朕豈是那種親近佞臣的昏君!”

    內(nèi)侍監(jiān)被他噎住,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而是伏在地上嗚嗚痛哭。

    皇帝便嗤笑道:“你兄弟魚rou鄉(xiāng)里是一件事,你輕慢中宮是另一件事,皇后生產(chǎn)當(dāng)日你被趕出宮去,這事兒你豈能抵賴?”

    內(nèi)侍監(jiān)無言以辯,被憤恨與不甘占據(jù)的內(nèi)心終于生出幾分悔意,膝行上前,懺悔不已:“陛下,奴婢對您忠心耿耿??!都是文氏——”

    他一指文希柳:“都是這個毒婦要挾奴婢,說奴婢若是不肯配合她,便要使人將奴婢全家除掉,奴婢是受制于人,不得已而為之啊,陛下!”

    文希柳莫名被人反咬一口,又驚又怒:“明明是你先找上本宮弟弟的!”

    內(nèi)侍監(jiān)此時卻顧不上同她爭辯,只一個勁兒的磕頭,哀求天子饒命。

    皇帝看也不看他,便擺手道:“背主的奴婢不必留著,拉下去,五馬分尸。”

    近侍們默不作聲的上前來,堵住內(nèi)侍監(jiān)的口鼻,連拖帶拽,將人帶了下去。

    第一個上場的證人就這么被了結(jié)了,事態(tài)究竟如何,似乎初見明朗。

    皇帝伸了伸懶腰,看一眼太后,語氣輕蔑,以手支頤道:“搞出這么大的陣仗,結(jié)果就這么兩下子,母后,你這樣讓朕很難做啊。”

    太后:“……”

    太后氣個倒仰:“難道你近來性情大變是假的嗎?難道你忽然間變了習(xí)性、飲食大改是假的嗎?區(qū)區(qū)一個奴婢,沒了也便沒了,又算得了什么?!”

    皇帝訝異極了:“朕怎么性情大變了?”

    太后厲聲道:“你從前是如何偏寵賢貴妃和淑妃的,六宮皆知,如何忽然間轉(zhuǎn)了心,一意向著中宮?”

    皇帝倍覺無語:“真是奇了怪了,朕想跟皇后修好,不搞寵妾滅妻那一套,這也有錯了?母后你是不是年輕時候在后宮吃過太多苦,又不被父皇寵愛,所以心理扭曲,看不慣兒媳婦跟兒子夫妻和睦???”

    太后:“……”

    太后險些閉過氣去:“你放肆!休要胡亂揣測!”

    “真的只是朕在胡亂揣測嗎?朕不信!”

    皇帝狐疑的看著她,搖頭道:“朕跟皇后關(guān)系好怎么了?皇后難產(chǎn),公主誕下之后便有些嬌弱,朕多疼愛一些,又怎么了?不過想想也是,你自己三個小孩只養(yǎng)活了一個,陰差陽錯毒死親生女兒之后還跪在地上被父皇打,難怪心理這么不平衡了!”

    第66章 真-皇后的逆襲(7)

    太后這輩子也算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最艱難的便是先帝在時她折了長子之后的那段時間了。

    兒子沒了,僅剩的女兒也被先帝下令由慧貴妃照看,她使人對三皇子下了毒手,卻陰差陽錯害死了親生女兒,先帝為此大怒,第一次動手打了她,還決議廢后,若不是那時候她正好有了身孕……

    那段日子于太后而言,是十成十的灰暗,也是她心頭難以愈合的一道傷疤,直到后來先帝駕崩,慧貴妃被殉葬,三皇子也被尋因處死,她方才將那段痛苦而不堪的過往徹底埋葬。

    先帝的后妃們皆是手下敗將,要仰她鼻息,自然不敢提及往昔之事,而宮中的內(nèi)侍宮人們更是一等一的精明,半個字都不敢提起,漸漸的太后也將那段過往淡忘,不曾想?yún)s在此時被皇帝翻出來,化成一把尖刀,正正捅進(jìn)了她的心窩!

    太后永遠(yuǎn)都忘不了自己被傳召過去的那個午后,更忘不了那一日自己承受的屈辱。

    慧貴妃那個賤人坐在一旁哭哭啼啼,先帝冷冰冰的看著自己,目光冷厲如刀,她跪在地上,聽先帝的心腹將查到的事情一一講出,她又懼又怕,強撐著辯解幾句,就見面前落下了一片陰翳,再一抬頭,便見先帝到了近前,甩手給了她一記耳光!

    她未出嫁時也是金尊玉貴的公候嫡女,爹娘寵愛,從沒動過她一根手指頭,而先帝,她的丈夫呢,當(dāng)著慧貴妃的面,劈手就給了她一記耳光,還逼著她去給慧貴妃叩頭認(rèn)錯!

    太后捂著臉,幾乎要把滿口牙咬碎:“陛下,我乃是中宮皇后,她不過是一個妾侍,憑什么受我跪拜?!”

    先帝道:“因為你暗下毒手,要害死她的親生兒,雖未得逞,卻也害死了她的女兒!”

    太后聽罷慪得心頭血氣翻涌:“陛下,那是臣妾的女兒,同她有何干系?!”

    先帝聞聲盛怒不已,二話不說,又往她臉上扇了一記:“你的女兒?你何曾真心將她當(dāng)成你的女兒!罷了罷了,你這樣心無慈悲、秉性惡毒的人,如何堪為中宮,母儀天下,朕現(xiàn)在便廢了你這毒婦——”

    說完便要往內(nèi)殿書案前去擬旨。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太后已經(jīng)不想回憶了。

    她固然有自己的傲氣,又公侯之家所締造的驕橫,但也正因如此,她才更加不愿接受登高跌重的慘烈下場。

    她不得不低下了頭,將所謂的尊嚴(yán)踩到泥里,以一種從未有過的、低三下四的態(tài)度向先帝求饒,忍著嘔血的怨恨給慧貴妃叩頭認(rèn)錯,她哭得眼淚鼻涕流了一臉,膝行著近前去抱住先帝的腿,直到暈厥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身邊有些眼生的宮人告訴她,她有了身孕。

    當(dāng)初從葉家陪嫁進(jìn)宮的幾個心腹婢女,統(tǒng)統(tǒng)被先帝下令杖斃了。

    太后慶幸于躲過一劫,此后也不得不忍著心酸,夾著尾巴做人。

    這是太后畢生最為痛苦,也是最為難堪的往昔,遮掩回避都來不及,不成想就這么被人抖開,徹徹底底的暴露在幾位老臣和宗室們面前!

    太后一張老臉漲得通紅,額頭青筋繃起,怒目圓睜,看起來隨時都要殺人,只能強撐著挽尊,色厲內(nèi)荏道:“你,你滿口胡言!”

    又環(huán)顧四周,慌里慌張道:“瘋子的話信不得!”

    皇帝面露譏誚,不屑道:“究竟是不是真的,母后你自己心知肚明,何必自欺欺人呢?!?/br>
    話說出來了,他索性說的更明白些:“當(dāng)年先帝大行前,曾經(jīng)特意傳了朕到面前去,告知朕這些皇室密辛。父皇自然并非是想攛掇朕與太后母子失和,只是想告誡朕一句話——至親至疏夫妻,選一位賢淑得體的皇后,是皇室的福氣,是天子的福氣,也是天下人的福氣。他沒能選好,便十分痛苦,母后不賢,更攪弄得后宮不寧。再后來太后誕下了朕,父皇投鼠忌器,只得忍下,只是臨終之前,仍覺懊悔不已?!?/br>
    這一席話把太后diss了個徹底,尤其是說這話的可不是皇帝,他只是轉(zhuǎn)述而已——真正對她做出如上評價的是先帝!

    皇帝指責(zé)母親不慈,跟先帝指責(zé)妻子不賢,這完全是兩種概念!

    太后簡直要瘋了:“你真是信口開河,沒一句實話!當(dāng)年先帝臨終之前的確曾經(jīng)召見過陛下,事后陛下也將先帝所言盡數(shù)告知哀家,根本沒有你說的這些內(nèi)容!”

    當(dāng)然啦,因為我說的這些,乃至于你跟慧貴妃的那些破事,都是上輩子到了地府之后,才聽先帝提起的??!

    皇帝心里邊這樣想,臉上自然不會顯露:“朕只是不愿意如實道出先帝所言,令母后傷心罷了。”

    然后又開始一刀刀往太后心口上捅:“皇姐去時,朕還未降生,待朕記事之時,皇姐的死早已經(jīng)翻篇,若非父皇提起,朕如何知曉其中密辛?若非父皇提起,朕如何會知道母后聰明反被聰明誤,陰差陽錯害死了嫡親骨rou?若非父皇提起,朕如何會知道母后為求自保,甚至向慧貴妃磕頭求饒?若非父皇提起,朕又如何會知道母后為了換取父皇安心,甚至紆尊降貴,在慧貴妃患病之時割rou為引,日夜為她祈福?”

    徐太傅等人:“……”

    宗親們:“……”

    吃,吃瓜吃麻了!

    不是,聽了這么多之后,我們真的還能全須全尾的回去嗎?!

    皇帝所說所言,樁樁件件都是在太后的雷區(qū)上蹦迪,他剛說到一半兒,太后的面孔便不受控制的開始扭曲,再聽到最后,太后面目猙獰的撲上前來,看起來恨不能一口將他吞掉:“胡說八道,胡說八道——你這個該死的雜種——”

    皇帝擺擺手,滿臉嫌棄:“還不快攔住太后娘娘,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如此言行失當(dāng),丟死人了!”

    太后聲嘶力竭的咆哮道:“混賬王八種子!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br>
    皇帝:“給朕堵上她的嘴,別叫她繼續(xù)丟人現(xiàn)眼了!”

    幾個侍從猶豫再三,到底還是上前去把太后控制住了,找了塊干凈帕子堵住她的嘴,叫暫時安靜一些。

    太后“唔唔唔”的叫著,滿臉呼之欲出的憤怒。

    皇帝不理會她,轉(zhuǎn)過臉去,看著徐太傅幾人,和顏悅色道:“事到如今,朕也不必隱瞞諸位,父皇臨終之前,雖有諄諄教誨,只是那時候朕尚且年少,耳朵里過了一遍,卻不曾放在心上。好在上天待朕不薄,到底娶了一位賢妻,可惜朕識人不明,錯把珍珠當(dāng)魚目,叫皇后在宮中蹉跎數(shù)年,受盡委屈!”

    他把遭人追殺又為人所救的事情講了,又說起文希柳謀奪皇后救命之功的罪過來:“朕也是日前方才知曉其中緣由,再回想從前對皇后的輕慢,著實懊悔不已,往昔之事不可追,日后更應(yīng)該善待皇后才是。”

    淑妃聽到此處,總算明了了其中內(nèi)情,神色惶惶,雙目失神:“怪不得,你忽然間……”

    徐太傅等人與宗親們聽到此處,心頭疑慮已經(jīng)消去大半兒,當(dāng)下斂衣起身,正容相拜:“臣等冒昧,還望陛下寬恕?!?/br>
    皇帝并不十分惱怒:“你們也是為人所惑,憂慮國朝天下罷了,何罪之有!”

    眾人聞聲起身,便待告辭,聽了這么多宮闈密辛,能跑就趕緊跑吧。

    徐太傅等人每隔幾日便要上朝,避無可避,而宗親們心里邊都暗搓搓的定了主意——最近這幾個月,沒事兒再別進(jìn)宮了!

    只是沒等他們出聲,便聽耳邊一道清厲聲音響起:“慢著!”

    皇帝眉頭微動,眾人也齊齊尋聲看了過去。

    是文希柳。

    她手上用力,死死的抱住懷中襁褓,仿佛要從中汲取力量一般。

    文希柳臉色蒼白,堅定道:“還沒有結(jié)束,對,一切都還沒有結(jié)束!”